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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魔鬼訓練1.2

作者:luociyuan



    一個士兵走到教官面前,說:「sir!全部到齊。」那人點了一下頭,說:「OK!」朝第一排的新兵走來,說:「在未來四年裡,我是你們的教官,將全全負責你們的一切。我叫DaBet,你們可以叫我MrDaB。」

    一個新兵稍微動了一下。DaBet雙眼敏銳地朝那新兵射去,嚴肅地說:「我的要求十分嚴格。每位士兵在我說話都不准動,如果你動了將受到懲罰。」又說:「你們來自不同的國家,所以!習慣各有不同。可能會不適應這裡,但請你們盡量克服」。

    DaBet走到第二排新兵面前,說:「你們能來到這,就說明你們不是一般的士兵。你們在某些方面有特長。但我告訴你們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從這裡畢業,可能有80%畢業不了,甚至還會喪生在此。」停頓一下,理了理氣,說:「在你們還沒有成為特種戰士預備員時,我提醒你們,希望你們考慮一下,自己是留下還是退出,現在還有機會。如果等一下點了名,成了預備員,再反悔,就遲了。Understend!」

    「Yes,sir。」新兵集體回答。

    DaBet從一個士兵手中拿過花名冊,說:「No。1!Geret!」一個黑人士兵從第二排跨出一步,說:「Yes,sir。」DaBet繼續點名,說:「No。2!山野中田。」一個黃皮膚的日本人,站出來,說:「Yes,sir。」

    DaBet把所有人的姓名點完之後,說:「以後,你們沒有真實姓名了,只有號碼,No。1!」黑人從排列中走出來,說:「Yes,sir!」

    DaBet簡要的介紹了一下基地的情況和一些新兵應遵守的規則,然後叫大家去吃飯、收拾行李、安排營房。

    日掛中天,太陽變得越來越火辣。整個大地都被灸烤得透不過氣來,樹木、小草都失去了光澤。一條軍犬在樹陰下,伸長舌頭,哈著氣。就連大海也快不行了,它平靜了許多。

    中午1點整。DaBet吹響哨子,叫道:「集合。」特種訓練隊的成員立馬從營房中衝出來,整齊地排列在太陽底下。

    DaBet走到他們面前,威嚴地說:「現在!我們上第一節課,站軍姿。」每個人一開始還以為有什麼特別的任務,沒想到只是站軍姿,每個人的眼中透出輕蔑的眼神。DaBet淡淡一笑,嚴肅地說:「站軍姿可能是最容易的事,特別是對那些在軍隊中受過訓的人。但是!大家別小看好事在後頭。」

    每個人都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頭上的太陽直射下來,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出汗。DaBet走到太陽傘下的睡椅前,往上面一躺,說:「你們好好站吧!我可要休息一下。

    半個小時過後,大家感到還適應得了。但是1個小時過後,腳就開始麻了。有的人想動一動,但怕被看見。頭的太陽越來越辣,毫不留情的烤著他們。他們感到背已全濕。

    2個小時過後,每個人的神情開始變化了。原來那種蔑視的情緒完全消失,心中開始琢磨,還要站多久。天任呼吸有點不均衡了,背上的汗一直往下流。雙腳已經麻木,彷彿已失去了知覺。他瞥了一眼紀豎天,只見紀豎天的臉色也十分難看,額頭上的汗一直流到下額。

    又過了一個小時,一些人的腳已經開始發抖了,臉上流出猙獰的表情,急切的希望知道還要站多長時間。DaBet懶散地挪動一下身,毫無表情地繼續睡。這時,三排的一個大個子身體晃,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轟」一聲響。兩個士兵走過來,把大個子抬走。

    站在旁邊的紀豎天稍微偏頭向大個子看。DaBet突然從睡椅上跳,叫道:「No。11不許偏頭。」紀豎天立馬站好,絲毫不動。DaBet從旁邊拿起一把卡賓槍,走到紀豎天的面前,說:「拿著它,雙手舉起。」紀豎天無法抗拒地接過,雙手舉起,雙眼盯著DaBet看。

    DaBet在隊列中走來走去,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下次如果誰有再犯。我會毫不留情的加重。」每個人一下子又提起了神,雖然此時,人人都感到大汗淋漓,精疲力竭,但卻絲毫沒有人敢動半分。

    時間緩慢地過去,每個人此時感到全身原本酸痛的感覺已然麻木,身上的汗流得足以裝半桶水。太陽西下,已離海平線不遠了。夕陽的通紅照紅了半邊天。遠處海平線上,反射的太陽光一閃一閃的,讓人一種美的享受。

    一隻蒼蠅在列隊中,緩緩的飛著,發出「嗡、嗡」的響聲。它從天任眼睛飛過。天任雙眼圓睜,怕朝自己飛來。蒼蠅飛到一個黑人面前,停在了他的臉上。他感到臉上有點癢有點麻,皮稍微跳動一下,蒼蠅立馬飛起,在他眼前轉來轉去。黑人眼睛睜得十分大,心想:「快走開!快走開!別來煩我,現在我累得快死了,你還摻和什麼!」

    蒼蠅轉了半個圈,又停在黑人的額頭上。黑人雙眉緊鎖,表情嚇人,心想:「該死的蒼蠅,如果可以的話!我非得把你打成肉餅不可。」雙眼一眨,額頭一皺。蒼蠅又飛了起來,雙翅不停地拍打,發出嗡嗡地聲音,在黑人眼前飛舞。黑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心想:「OH—!MyGod!求求你快離開吧!別再打擾我好嗎?」

    蒼蠅在黑人面前轉了半天,又停在黑人的脖子上。黑人氣得雙目噴火,心想:「愚蠢的傢伙!我真想一巴掌把你拍死。」手微微一顫,想拍蒼蠅,但是心中思忖:「忍一下為妙!免得受罰。」蒼蠅大概知道黑人饒了它一命吧!突然又飛了起來,黑人鬆了一口氣,心想:「Thankyou,myGod!」

    可那蒼蠅好像在戲弄黑人,轉了半圈,突然又停在了他鼻子上。黑人再忍無可忍,心中怒火狂噴,罵道:「該死的!今天不管怎麼樣,我必須收拾你。」一巴掌朝自己臉打去,「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蒼蠅終於死在手心裡。黑人臉上流露出得意的感覺。

    DaBet雙眼注視著黑人,說:「No。10!你在幹什麼?」黑人立馬立正,說:「我打死了一隻蒼蠅。」DaBet說:「你知道站軍姿不允許動嗎?」No。10說:「知道。」DaBet嚴肅地說:「那—!為什麼還拍蒼蠅。」No。10說:「它一而再再而三的停在我臉上,我忍無可忍拍死了它。」DaBet怒說:「難道這就是理由嗎?作為一個軍人,服從命令是你的天職,即使你面臨死,也必須服從。」No。10雙眼直視,說:「Yes,sir!」

    DaBet從一旁拿起兩把卡賓槍,說:「舉起它!」No。10伸手接過,舉在頭上。DaBet點了一下頭,說:「等一下大家休息了,你還須站3個鐘頭!並且不准吃飯,明白嗎?」No。10痛苦地說:「Yes,sir!」

    DaBet看了一眼已經接近海平面的太陽,大聲嚴肅地說:「今天僅僅第一節課而已,僅僅是一個小的開始,艱苦地還在後面。好啦一!大家休息片刻,立馬吃飯去。」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終於完了。紀豎天想移動腳步,可是腳不聽使喚,摔了一跤。卡賓槍掉在了地上。天任也想走,可是腳下絲毫沒有動靜,彷彿不是自己的,其他人也有同感,紛紛坐下來,或半彎身,用勁揉揉麻木的腳。

    一下子,半彎身,坐的一大片,每個人都累得夠嗆。

    No。10看著休息的大家,歎了口氣,心中痛苦萬分。

    太陽漸漸的下去了,只留下一點點彎芽。通紅的西邊,炫麗多彩。紅色的雲朵爭相遊戲,幾隻海歐在天空上,自由的飛翔著,時不時的發出一陣叫聲。

    天終於暗下來了,海風漸漸起了。

    晚上睡前,大家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營房,個個都叫苦連天,擦肩揉腰。

    No。10拖著沉重的步子,拉開門簾,緩慢地走了進來。所有的人朝他看去。他一步步地走到自己床邊,往床上一倒,喘著粗氣。睡在上鋪的紀豎天伸出半個頭來,說:「Hello!你餓了嗎?我這還剩下一塊餅。」拿出餅,遞在他眼前。No。10睜大雙眼,伸手欲接,問:「我可以嗎?」紀豎天點了一下頭,說:「當然可以!我想你也餓了吧!」No。10毫不猶豫地伸手抓過,一陣狂咬。

    睡在左邊的一個白人,瞥了一眼No。10,說:「foolish!」

    紀豎天瞟了一眼那白人,沒有在意他的話。No。10根本沒有聽到他說話,只是一味的咬著手上的餅,彷彿是在吃人間美味一般,不一會兒已是全部吞進肚中。

    No。10用舌頭舔了一下嘴邊殘留的,雙眼渴望地看著紀豎天,問:「還有嗎?」紀豎天搖搖頭,說:「沒有呢!我出來時,只帶了一塊。」No。10有點失望,但表情馬上緩和,說:「謝謝你!」紀豎天笑著說:「不用謝!只是舉手之勞。」

    No。10問:「你來自那?叫什麼名字?」紀豎天說:「我來自中國,叫紀豎天。」No。10坐了起來,說:「你這麼黑!我還以為跟我一樣來自非洲。」紀豎天說:「哦—!你來自非洲!那一個國家?」No。10說:「我是南非的,叫Gre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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