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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愚夫愚民

作者:世間客

    白天的來臨,蓋斯也沒忘了最初的目的,馬不停蹄的趕往,帝都-特列瓦,在距離帝都還有七天路程的地方有個小鎮-百合鎮,鎮如其名,已盛產百合著名。深秋的午後氣候涼爽,蓋斯跟吉爾也到了這個看似沉浸於歡樂的小鎮,街上人來人往的張燈結綵,喜悅連蓋斯跟吉爾都不禁心情輕鬆了起來。人們交頭接耳的都在猜測誰家的女兒,今年會被選上做為花神的使者,然而光明的被面總帶著陰影,陰影總被人們的喜悅掩蓋,當大家一窩瘋的往今年的後選人家湧去,去瞧瞧是哪裡家的佳麗到底是如何的丰姿絕代,會讓花之祭司,挑上當做今年的使者,今年呼聲最高的是鎮東,懷特的千金-柔,柔了傳承母親東方的雪膚,黑髮及父親深遂的五官及藍色的眼珠。東方血統與西方血統完美的結合,柔一出場果然震煞全場人,人們都不禁被她的美貌著迷,微蹙的眉間,說不出的哀愁,惹人無限憐愛,全場鴉雀無聲。

    然而美女始終不曾展露笑顏,只用著憂傷的雙眼環顧全場的人,當柔的目光照到蓋斯,那雙如海水般深藍的雙眼,讓人捉摸不透,卻讓人感到無窮的哀傷,這時突然有個年輕的男子打破這寂靜,他歇斯底里的吶喊。

    「柔,跟我一起走吧!你說的,我都懂了,我不會再辜負你,我們到遠方去吧!再重新來過,原諒我」

    「克爾,又是你這渾小子,柔早就不在愛你了,快滾吧!不要逼我叫人把你轟出去」懷特滿臉漲紅氣憤的看起來有點駭人「克爾,我曾說過當一個人真心的對待另一個人,另一個人很快就會猜透他的心,我原本也天真的以為,可是為什麼你猜不中我的心呢?太遲了,都太遲了」柔,臉上開始滴落顆淚珠,然後轉身跑入家中。

    眾人見到如此的景象,當然一哄而散各走各的,回家擁老婆,抱孩子。空曠的屋前,只剩下不知何去何從的蓋斯跟吉爾,還有癱坐在地上失神的克爾。基於人道或是有便宜可佔的立場,蓋斯過去攙扶坐在地上的克爾。

    「克爾,你家住哪裡,我跟我朋友送你回去好了,我看你一臉自殺的衰相,等下說不定一個想不開就真的跑去撞牆,上吊」蓋斯柔聲的說道「喔…。好…。我家住鎮西…有雕花鐵門的那棟」克爾無神的說道,當然他不知道他今天真的是衰爆,竟然帶著兩隻只有胃袋的動物回家,夕陽把影子拉的好長,好長。就像曾經柔對克爾的思念!看不到邊。旁邊的兩人扶著無神的克爾。

    克爾家,果然沒讓蓋斯跟吉爾失望,雖然沒山珍海味,但各種家禽家畜總是少不了的,看著眼前陌生的兩個人,在自己前面狼吞虎嚥,實在是很頭痛,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被這兩隻餓鬼纏上的,無數的問號,開始冒出。夜晚就在頭痛跟吞嚥中度過。

    第二天,枕上的人都往花堂集中過去,每一位候選人都穿上白紗,手持百合,尤其是柔,如此的清麗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真的像個仙女,在陽光的照耀下從世人前展露,這時從堂後轉出個也是身穿白紗的老胖子,要不是旁邊的人稱他叫祭司,蓋斯還以為他是個縱慾過度的老頭,祭司環顧所有的候選人,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他猶豫了好久,最後終於顫抖的伸出食指,指著柔,顫聲說道」就是你,花神托夢給我,從去年你的容貌就一直出現在我的夢中」

    眾人將新誕生的花之使者,放入轎中,開始遊街,最後的終點-祭司大人的神殿,換句話說就是他的豪宅。蓋斯不似鎮民的興奮,因為他從祭司身上嗅到熟悉的味道,跟他相同的味道-邪惡。

    白晝同等的黑夜很快的降臨,鎮民聚集在祭司家旁狂歡,蓋斯穿過人群,越過黑暗的庭院到了,祭司家的門前,青銅的大門深鎖,門上雕著邪惡的面孔,風吹葉落,蓋斯化成一道黑火,從門縫中鑽了進去,蓋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這古怪的的功夫,對他而言這好像是本能,若大的屋中,竟聽不到一私人語,蓋斯漫無目的迴盪在屋中,順著空氣的流動,竟然到了一處陰森地下走廊中,地上森森的白骨,旁邊的溝槽,流動的竟是鮮紅的血液,往前不遠處好像有盞慘綠的燈光。到了面前才發現,眼前竟是具刨空赤裸的女體,薄薄的肌膚,裡面好像有蠟燭在燃燒,透過肌膚的才發出這慘綠的光芒,蓋斯加緊的飛往前面有更多綠光的方向,因為惡的氣息,已經掩飾不住的從前方傳來。

    到了盡頭,是個長方形的房間,牆上掛著各式刑具,只見柔被拷在個石台上,兩眼無神好像被灌藥,失去了神志。而祭司正站在台前,雙手不停的套弄他那昂立醜惡的分身,一股腥臭的濁液爆射而出,噴在柔那姣好的面目上,柔也沒抵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好像跟她沒關係。祭司嘿嘿的淫笑迴盪在空蕩的房間,令人作嘔的畫面。

    蓋斯在祭斯前面恢復人形,祭司一時舒服的恍惚,尚未回神。突然見到團黑火變成個人令他大吃一驚。本能的拿取手邊的柺杖指著蓋斯,厲聲說道」你是誰?你怎麼會找的到這理,沒有我張開結界因該是看不到入口才對」

    「哼!原來祭司竟然是在幹這種好事,竟然不找我一起幹,為這個原因你就可以死個千百次了,嘿」蓋斯露出一抹淫笑。

    「你既然知道我的秘密了,那你就休想活出這個地方,看招」牆上的刑具,突然向蓋斯爆射,突然黑色的火龍在空氣中出現,張開大嘴將射來的刑具吞入口中,大嘴一開一合,什麼渣也沒剩下,狂風在地下室中捲起,把正耀武揚威的火龍撕成碎片。狂風向蓋斯掃去,蓋斯被重重的掃到牆上,落在地面,嘔出口鮮血。

    「嘿嘿,小子,沒本領,就別壞老子的好事,今天你就乖乖的在旁邊看著老子解決這小妞後,就送你回老家」無形的鏈鎖突然鎖住蓋斯,憤怒在心頭蔓延,沖天的黑火,從蓋斯身上噴出,連岩石都被溶化的溫度將頂上的遮掩都化為粉末,星空再度閃耀,原本祭司家巨大的豪宅全部消失,只剩下個大窟窿,狂歡的村民,見到巨變趕忙趕到坑邊,見到祭司大人身體被黑龍緊緊的纏繞,囓咬。

    「快,消滅這只惡魔,他要殺死花神的使者阿!要降臨災難在你們的頭上」祭司衣衫不整的向鎮民大喊。

    「你們,瞎了眼是嗎?地上那堆白骨,人皮燈籠都是你們每年的使者阿!,你們竟然還相信這頭豬的話」蓋斯冷冷的說道,雖然聲音很低,但在場中的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各位,他身上的黑火,是魔族王者才有的力量,魔族會幫…。」蓋斯微微的皺眉黑龍瞬間將祭司絞成碎肉。

    「殺了這只惡魔,殺了他」鎮民中開始有人鼓噪吶喊,鎮民揮舞著手上的火把向蓋斯攻來。

    「唉!愚夫愚民」蓋斯嘴中吐出這句話。黑火在暗夜中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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