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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鏖戰南海

作者:龍陵雲

    漫山遍野的人們親眼目睹著飛龍號對整個海岸炮陣的單方面炮殺。炮聲轟隆不絕,岸邊葡萄牙士兵擋者身首異處,遍體開花血肉四濺,硝煙中時不時的旋轉著飛出加農炮的座輪和彈藥的連鎖爆炸。雖相隔遙遠但那血腥的爆炸場面感同親臨。不敢看的跑到媽祖娘娘的真身前誠心求佑,留下的個個是熱血沸騰、群情激奮的好男兒。在他們認為,用卑鄙手段強佔澳門的葡萄牙人確實死有餘辜。就好像飛龍號上的大炮是他們放的一樣!摩拳擦掌,叫好之聲響徹雲霄,直把人的耳膜震得砰砰作響!

    「大家讓讓!大家讓讓!」一個宏亮的聲音在人群後高叫著。

    一個還沒到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在努力的沖擋在前面的人群大嚷,後面還有四個差不多大的小伙子抬著一輛木條紮起的高大木架、在崎嶇的山道上辛苦的左衝右扭,木架當中,一跟圓木上釘著個像是大湯勺的厚鐵鍋。已有人看出這木架的來歷。一個身板粗壯的中年人上來問道:「小飛,你們抬投石機上來是……」

    看情景他們應該是熟人,領頭年輕人看見他露出純真的笑答:「劉大叔啊!我們也要打洋鬼子!」

    劉大叔一驚問道:「你、這投石機能打得到海邊?」

    邊指揮四人把投石機按放山頭邊回答道:「那裡哪用得著我啊!……」完成後拍拍手指著高山下不遠處、正有大隊葡萄牙人出來往海邊趕去支援的居住城堡:「我要砸的是那裡!等下這裡會很危險!大叔你幫我叫大家沒事快回去吧!」又對那四個年輕人道:「辣椒!你們再去把那三台一起搬過來!」

    「是!老大!嘿嘿,今天有洋鬼子們受的!」四人又飛快的往山後密林裡匆忙跑去!

    小飛轉身從後面地上抱了塊有近百斤重的大石,放在投石機上的鐵鍋上。

    人群一陣騷動!他們知道了這小伙的動機,但卻沒人動身往下山!還紛紛熱鬧嚷著要參加戰鬥。

    「難道我們還比不上小孩嗎……」

    「這種事我們能不參加……」

    「我們也是大明的子民……」

    一起幫忙從地上抱了大石,放在投石機旁邊!有些還自發的往密林跑去抬投石機。

    劉大叔抱著大石像沒事樣走過來接問:「就是那裡,投石機能砸的到嗎?」

    這同仇敵愾的場面讓年輕人很感動,答道:「可以!我算過,在平地上不行,算上山上的高度就剛好!」

    「哦!那你有沒有想過,洋鬼子會衝上山來!」

    「想過,那時我們就跑!可現在有這麼多人……」小飛不知該如何說下去,真要到那個時候是大家一起跑呢?還是該跟洋鬼子血戰到底。

    拍拍小飛肩膀,語重深長道:「只要你投出第一塊石頭,這戰我們就必需要勝,不然洋鬼子定會遷怒於村裡百姓身上。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到時只會連累他們受苦!」

    「……明白了劉大叔!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們一定會勝利!」小飛緊緊握著拳頭。

    「好男兒!」從懷裡掏出一把折疊的工具張開,是把小型精巧的弓!劉大叔撫摸弓身:「這是小從邊疆給我捎來的弩弓,說是給我防身用的,比起一般的獵弓好上太多了!看來今天我的寶貝也要見血嘍!呵呵!」

    「劉大叔,你也……」

    「哈哈!你沒看到有很多人身背武器和我們同一想法的人嗎?」

    「啊——」小飛轉頭看看周圍的人們,確實,最多的還是弓箭,地上還有大刀之類的武器:「嘿……」

    「在豺狼旁邊,沒武器防身能安全嗎?」

    ……

    另外三部投石機這時相繼抬了過來,固定好後,幾個大人抱上石快,小飛親手調整好距離方位,然後深息一口氣,像個指揮官般大手虛空斬下吐氣開聲:「放!」

    四個年輕人用力拽動木架,炮石飛空,帶著萬均之力呼嘯著往城堡之處砸落……

    ※※※

    轟炸正歡的飛龍號上,龍凌雲讓大部分甲板水手都下艙幫忙炮台裝填彈藥,耳聽著聲聲炮彈出膛聲,卻看到有很多炮彈在離岸不遠的海面之上炸起滔天水柱暗歎著:「可惜!白白浪費彈藥!看來飛龍號上還缺少能百發百中的神炮手!」

    瞭望臺上的的水手隨時盯著港口的一舉一動,這時嘴裡大叫道:「提督,港口方向有幾艘船開出來!」

    眾人一驚!趙挺急忙爬上纜梯拱手遠望……「小龍!像是多桅小快船,我們要小心點!這種船的速度也很快!」

    「再快也沒我們快!小挺,你去舵輪室去指揮,酒少你到炮台室去,讓大家注意這幾艘船!我們叫他們有來無回,把他們消滅在海上!」

    「好!」「知道!」兩人領命下甲板!

    ※※※

    時間已過正午,海面上漸漸刮起風浪,李家船隊把葡萄牙艦隊引到一望無際的南海海面,身後跟著一路大炮的轟鳴聲。

    「是這裡嗎?」李夢寒站在旗艦頂層甲板上完全不顧海浪的顛簸看著面前海面問周圍經驗豐富的水手,在得到水手肯定的答覆後振起精神:「好!時間快到了!命令各船按計劃小心行事!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一個水手拿起海螺「嗚——嗚——」吹起。

    只見李家船隊漸漸放慢速度,冒著被敵艦船首炮擊中的危險緩慢行駛一段距離後,當緊隨後面追擊的葡萄牙艦隊即將到達李夢寒剛所指的位置時,幾乎同時反轉船身往回快速駛過來!船首響起反擊的轟鳴!

    天空號上的西蒙尼拔出刺劍指敵狂笑:「哈——哈——簡直自投魚網、找死!副官!令各船注意!不要讓他們靠近!給我開炮攻擊,把他們消滅在海面上。」最後這一句幾乎和另一個戰場上的龍凌雲說的相同,結果是否也會一樣呢?

    其實不用他下命令,下面各船早已經停船半轉船身,側舷炮對著李家船隊開始排排炮擊。一時間,大海上炸響陣陣悶雷,瀰漫起讓天地無光的水幕硝煙。

    對於這些在海上討生活的人來說,操船的技術自是非常的熟練,面對著實力遠在已方之上的敵軍艦隊,李夢寒帶領著李家船隊毫無懼色使出自己的絕招,充分利用福船的靈活性,容易轉舵改變船向等特點,在敵艦的加農炮攻擊範圍之內的海面往來穿梭,就像是百艘移動的炮靶,讓葡萄牙艦隊停在原地動都不用動就可以輕鬆自如的發現目標並開炮攻擊。……李家這樣等於自殺性的做法是為什麼?

    敵艦隊的炮林彈雨淹沒了李家奚落的還擊炮聲。葡萄牙艦船龐大的體積,也很容易成為一個個大靶子被擊中,然而李家的炮手個個像是把未開鋒的鈍劍,很少有炮彈能準確的命中,倒是在艦船旁邊掀起十餘米的滔天巨浪,讓葡萄牙人領教了一番不規則水流和激浪的顛簸。

    李家的這招險招也必然會給自己帶來災難性的後果!再厚的裝甲也經不起重炮的多次轟擊,福船身上被炸出一個個火球,砸出一個個大洞!鮮血染紅了甲板……終於,一艘身上多處被肆虐的炮彈擊中的小型福船船艙進水,海水洶湧倒灌進來,沒有給水手們逃生的機會,海面被捲起一個巨大的漩渦沉沒了!接著第二艘、第三艘……

    勝利彷彿就在像葡萄牙人招手,讓他們鬥志更加昂揚、全神貫注投入到發射炮彈的快感之中,沒注意到周圍海水的顏色漸漸變暗,海平面正在緩慢下降。

    (嘿嘿!看來大家還是對我的胡編亂造瞎掰有興趣哦!那就這樣啦!反正對歷史我也不熟悉,以後你們就看我能瞎搞出個什麼東西來!這章怎麼樣?給意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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