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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回憶從前

作者:小蒼.皓



    隊長,沒想到你還是個魔法師啊,況且施法的速度還這麼快,看來比皇家那些大魔導師還強還快。」葉雄眼中浮起敬配的眼神。

    站在旁邊的一名小兵又接著話題:「隊長,您既然會魔法為什麼不直接向皇室討份差事,一個國家的強盛跟魔法師的數量和騎兵隊的數量,成正比的關係,所以皇室對魔法師可是很恭敬的,您就算只能叫出一顆小火球,其它什麼都不會,基本的薪俸和福利,就比我們一般只會打打殺殺的士兵高出三倍不止了。」這名小兵的兄長是剛出魔法學院的見習魔法師,薪俸之高,另這名小兵忌妒的差點自我了斷。

    「……。」(我那知道啊,老頭子死得早,一些人情事世故都還來不及教我,連錢也沒留給我,害我一出山,就惹出不少笑話。)王凱想起了跟老師教授他武藝魔法的那段時光。

    風和日麗,晴空萬里,萬林大山上的某一處人煙飄渺的深山谷地內,響起了兵刃互擊的「叮噹」之聲,只見一名年約七旬的老頭子,同一位年僅十二的少年戰成一團,那少年就是王凱,老頭子身穿一身破舊的魔法師長袍。

    長袍上藍為底亮銀為邊,袍子還有多處破損,老頭子的左胸前還繡著五芒星,五芒星的頂點都有著五種標記,似乎告訴大家,這老頭子在大陸上有著崇高的地位。

    眼見老頭運起劍來一朵朵的劍花不停,劍術精妙,這人真的是魔法師嗎?而且還是大陸上五大賢者之首,看到這一幕的人一定會有這種疑問在心頭。

    再看那少年,紫發金瞳,俊雅的臉上充滿著稚氣,手中持著一把泛著藍光的長劍,劍身輕薄且長,甚為鋒利,看來是一把上好的神兵利器,少年手中長劍劍芒吞吞吐吐,手上不停的化解了老頭的攻擊,僅管老頭舞出了一片片的劍影罩著少年,仍然奈何不了他。

    戰了許久,老頭畢竟年紀大了,長時間的戰鬥對老頭的體力來說,是個非常大的負擔,只見他老人家口中喃喃低語數句,另外一隻未持劍的手,冒出一顆火球出來,丟向那少年,讓少年嚇了一大跳,忙一個懶驢打滾,閃到一邊去。

    老頭有了魔法助陣,讓少年跳上跳下亂竄不已,躲避老頭兩面攻勢,不一會兒那少年也累的氣喘喘咻咻,手中的神兵被老頭奮力一絞,一時拿不住手,脫手激飛而去。

    少年劍一失,老頭也收劍罷鬥,含笑看著少年,那少年立即躍至一旁,將早備好的汗巾與水遞給老頭,老頭欣慰的看著少年說道:「凱兒怎麼樣,老師出的這個主意不錯吧,那些負重裝備丑歸丑,效用還挺大的吧。」

    「老師,真沒想到耶,我的氣力、身手居然可以比得上修習多年真氣的您呢?不過老師太詐了吧,事先居然先將我的精靈之心封印住,太不公平了,不然我看老師早就敗在我手下。嘻嘻,我看我的劍術也可以登上頂尖高手之列羅。」王凱高興的答道。

    「你少得意望形了,老師年紀大了體力,比不上你這個年輕小夥子,給老師佔點便宜有什麼關係,修習多年的真氣頂多可保持我的力量,身手正常無礙罷了,總是撐不了多久的,使用魔法又不耗力,不用的才是笨蛋。你的劍術也有了一定的火候了,但若真正碰上了苦修多年的劍士,我看你打輸的機會大多了。」

    「怎麼說啊,老師。」被當頭撥了一桶不冷不熱的水「…」還真不好受。

    那個老頭就是人稱魔師的老傢伙,對王凱來說此人姓名不詳,博學多聞,是個好老師,當初要不是他的扶養,小嬰兒時的王凱,就要回老家了。

    魔師像個慈父一般,摸摸年紀尚小的王凱說道:「論起武技,對一般學武人士來說,一場打鬥勝負的關鍵,大概就是真氣的深淺,以你的情況來說,時間之廊(巨型魔法陣)的幫助下,你練上一年的真氣,有如別人練三年般,加上清定心法,排除萬般雜念的你,真氣運行可比一般人要快上許多,十年練下來你絕對比得上正值壯年練有三十年真氣的武人,就算碰上這年紀級距中的頂級高手,你也不比他們差。

    既然條件一樣,劍術的高低就有很大的關連了,老師教給你的的劍術,是我以前干傭兵時,從一位前輩高手那學來,雖說劍術精妙少有匹敵,但仍說不上大成之境界,天下能人眾多,各武學世家也英才輩出,遇上一個劍術大成的劍士,就夠你受的了。」魔師頓了一頓喝了一口水續道。

    「幸好你天賦好,學魔法、劍術都輕而易舉,實是強過老師我太多,所以我決定加強你的訓練,真的遇上高手,你打不過都可以從容逃跑,從明天開始,你身上那些負重裝加一倍。」魔師笑呵呵的說道,他沒想到徹底鍛練過後,王凱脫下負重裝備在一般重力之下,全力衝刺的速度,會在原地留下殘影。

    王凱聽到此,立刻將喝進口中的水,全數噴了出來,抗議道:「老師那五十公斤重的鎧甲,都快壓得我喘不過氣了耶,而且重就算了,還又大又醜,搞得我每次隨您進城都被人指指點點,老師求求你放過我吧。」

    「真是愛美不怕死的傢伙,你放心啦,老師最近研究出一種重力魔法,能加強你周圍的重力,明天開始你就穿著鎧甲,在兩倍重力下活動吧,還有啊,我去城內的矮人武器工坊幫你打造了一把重三十公斤的劍,你明天開始就拿它練劍吧,那「隱名」我就先幫你收起來保管了。」魔師說完留下一臉錯愕的王凱,開開心心的去喝他的老人茶去了,王凱心裡浮出「虐待兒童」四個字。

    時光匆匆,轉眼少年已經足十四歲了,兩年的時光,加上之前設下的時間魔法陣,應該算是九年了,王凱已經能戴著重五十公斤的半身鎧和雙手各十公斤的護臂在五倍的重力下揮動著重達三十公斤的「重劍」,他身上各部位的肌肉,結實的不像一般十五歲的少年。

    他的魔法修習也沒鬆懈下來,少年時期因緣際會之下,他和某位精靈族族長之女定了了盟約,共享她的精靈之心,就精靈族的習俗上來說,那共享之人就是她未來的夫婿,王凱會使用精靈才會用的元素魔法,原因就在此。

    魔師知道這件事之後,內心暗讚自己的學生,未來將娶進一門絕色媳婦之外,更高興的事,莫過於可以省下學習掌握火、水、風、土等四系魔法了,所以魔師將每天應修習魔法的時間,加強主修光系魔法,召喚術等等其它輔系魔法及理論,魔師還使用遠古的魔法召喚陣,召喚次元魔界的各式強悍生物實戰,在大賢者的地獄式指導下,王凱的魔力和魔法技術,增長極快,尚差少許就能跨進大魔導師的境界,他運用四糸魔法的速度,借由精靈之心,無需念動咒語,就可以召喚出火球,風刃。

    老頭子的身子也越來越不行了,他滿肚子的學問,也只能挑了行軍佈陣,用兵行謀等他認為比較實用的來教王凱。

    「喂!隊長,您沒什麼事吧。」陷入回憶往事而失神的王凱,被葉雄給叫了回來。

    「噢!沒事沒事,你剛才問我什麼?」

    「我問為什麼不去魔法學院登記自己是個魔法師,跑去參加第一兵團甄選。」

    「我那時不知道啊,當時我身上一毛錢也沒有,餓的發慌,又聽旁邊兩個傢伙說,參加甄選入選後,有諸多好處我才去的。」說到這裡王凱俊雅的臉龐火熱熱的紅了起來,他那個時候仗著速度,吃了不少霸王餐。

    「我去了募兵處,報名時還被小小的刁難了一下,進入休息區,又有幾個身穿華麗衣裳傢伙,說什麼我身份低賤,不配跟他們站在一起,接著有個傢伙說什麼要教訓我之類的話,然後一群人就圍著我想痛毆,結果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然後我就被兩名士兵架開了,幸好沒有被取消報名資格。

    擂台賽時,我餓到快發昏了,只好速戰速決,一個手刀就打的他們趴下,只有最後一個叫什麼,阿什麼迪的,他的真氣很強,讓我喚出了隱名(那把泛著淡藍光芒的寶劍,鋒利無比,且帶著閃電屬性,平時被王凱收入次元空間,長像跟一般騎士配劍一樣,平平無奇。)

    不過那個傢伙很不幸的也被我打敗,進入第一兵團沒多久,就被長官推舉參加什麼宮庭禁衛考試,說什麼通過考試後,有什麼多好的福利陞遷,結果你們也知道了,分發來領導你們這群發臭的男人。」

    聽到這葉雄也太概明白,王凱為什麼會被發到這裡來了,得罪了一票貴族子弟,又得罪了上將軍,丟了他的面子嘛!這種人不分發來邊境從軍,難不成還留在首都吃香喝辣,這會氣的那些貴族精英子弟們吐血而亡的。

    王凱講著講著,突然想起什麼事般說道:「剛我來的路上,看見一隊五百人的魔族騎兵,正前後護送著一輛馬車離開前線,看樣子馬車上可能有著什麼大人物,我施放了一種蹤蹤魔法感應它的動向,而從剛才它便一直停著不動。

    現在我們在暗,對方在明,讓我們先殺他們措手不及,先為犧牲的戰友們討點血債。」眾人哄然而起,磨拳擦掌準備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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