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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願意

作者:揚飛雲

    「囈呀」門開了,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子走了出來,步伐不急不緩,以一種恆定的中速來到朱成的面前,屈膝跪地,一口氣連磕了三個響頭,方說道:「魏延多謝少爺地大恩大得,救命之恩!」

    「慢著!」朱成腦中一愣,連忙說道,「什麼救命大恩?我不就是帶你們兄妹進府,賞了你們碗飯嗎?」

    「嗯?」那個叫魏延的孩子楞了一下,望了望朱福,看到他點頭示意,方緩緩向我敘述了他的經歷。

    原來他本是長沙酃(ling)縣人(魏延,義陽人,但是我一直不大清楚義陽在哪。呵呵,就把他踢到長沙的酃縣了希望熟知歷史的大哥大姐們萬萬不要介意。),家境雖不算很好,但也衣食無憂。只因為黃巾起事,震驚朝廷,四處官府都恐黃巾來犯,所以大肆徵募士兵,自己父親因曾經得罪過本亭亭長,被其公報私仇,強行爭入軍務,後來長沙區星起事,魏延父親所在的部隊全軍覆滅,其後江東孫堅假皇命討伐區星時,全村人為亂兵所殺。要不是當時僅僅八歲的魏延強行按住妹妹嘴巴,混在屍首之中,恐怕也是難逃大劫。從那以後,他便帶著小自己三歲的妹妹四處流浪。

    聽到這裡,朱成心中奇怪起來,雖說南方也有戰亂,但是比起烽火連天的中原來說,卻也是人間天堂了。尤其是劉表制下的荊州更是「人間樂土」,從來只聽說北人南逃,卻未聞過南人北去,想到這裡,朱成好奇大起,再也忍耐不料,打斷了魏延的話語,問道:「你怎麼想到向北逃呀!要知道北方可比南方亂多了。」

    魏延臉紅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道:「就是因為北方更亂,才更容易生存呀!」

    「什麼!」朱成楞道。

    魏延紅著臉又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戰亂時節,多少人家為了逃亡,僅僅攜帶了一些細軟!我。。。。。。」

    「哦!」朱成頓時醒悟,的確黃巾之禍,是多少人家為了生存,兒不得不扔掉祖傳的家當,雖然魏延沒有明說,但毫無疑問,他是靠著這個活了下來。但是,他僅僅是一個孩子呀!不怕,別人和他強嗎?朱成心中還是疑惑不解。

    魏延似乎看出了朱成的不解,解釋道:「先開始,我和妹妹只是撿些別人不要的東西,到城裡換錢,日子還可以,為了防止那些城裡的流氓無賴發現僅僅只有我和妹妹兩人,我是不怕,但是妹妹還小。所以,一個城市,咱們最多也就只待幾天而已。」說道這,魏延停了一下,似乎怕朱成不喜歡他說得。

    「不錯,夠聰明!」朱成笑著說道,鼓勵般的望了望魏延,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後來,董卓遷都之時,幾乎把洛陽所有墳墓僅數盜完,我聽那些人說,查抄的寶物,足夠全國人過上好幾年的。我就想要是我也能搞到幾個墓穴的財物,豈不是再也不用受罪了嗎?」魏延舔舔嘴唇說道,似乎還再想這事。

    「什麼,你不知道盜人墓穴,可是天地不容之事呀!」朱福聽到這裡再也按耐不住,指著魏延罵道。

    「哎!」朱成左手一揮,示意朱福不要再說了,「不錯!你真的不錯!」

    「不錯!」魏延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解。剛才在朱成鼓勵與暗示之中,自己說出了自己最黑暗的一面,現在可真是後悔末及,剛才聽到相當照顧自己的朱福都這麼罵自己,還以為就算不死,也要掉半條命,卻沒想到朱成僅僅說「不錯!」

    是反話嗎?四年來嘗進人間百味的自己,可以清楚的看出,這話的確是朱成的心裡話,但這又如何哪?是說朱福說得不錯,還是自己說的不錯呢?恐怕,還是前者居多,但是若真如此的話,為何自己不能從朱成的言行中看出半點對自己的不滿呢?

    「這麼說,你今年才十二歲,了不起呀!真可以說得上是有勇有識呀!」朱成沉吟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不錯,當真是塊好料,小小年紀就能如此不俗的見解,雖然語氣中處處流露出對財富的渴求,但是這人更加重視的是自己的妹妹,只要他還有有這個弱點,也不怕他日後做反。如果能夠給他相當的機會比能成就大器。

    想到這裡朱成說道:「你願不願意跟我呢?」

    「當然!」魏延立刻說道。

    「慢著!」朱成右手一舉,示意魏延不要再說,「不要這麼快下確定,你跟了我,的確是會有些好處,我會給你提供一些,學習的機會,那一方面的都可能有,至於是日後你能成為什麼人物還要靠你自己!不過,」朱成臉色一沉,「我這麼人一向沒什麼耐性,如果兩三年後,還沒有什麼成效,哼!「一身好本領,賣於帝王家!我不是什麼帝王,但是你還是會賣與我!」

    「我不怕!我願意!」

    「哼,你當然不怕了!」朱成一陣默然,「可是你妹妹呢?賣給我的不僅僅是你一個,也包括你的妹妹!」

    「啊!」魏延輕呼一聲,看得出他眼中的猶豫。

    沉默,沉默!

    朱成的心也好似在這無聲的沉默中失落。可惜,可惜呀!

    「我願意!我還是願意!」魏延因處於青春變聲期而沙啞的嗓門響了起來,「即便是如此,我還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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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這一章我些的不怎麼樣,但是時間緊迫,也只好這樣了,等日後有了空閒,再來修改吧!

    另外,第三章的有女嫣紅的下章,因為種種原因(主要還是太懶了),遲遲沒有下地,在這裡,我對各位報以真摯的道歉,希望大家能夠原諒。

    好了,就說道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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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揚飛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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