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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魔王

作者:貴公子01

    黑暗,疼痛,迷茫;在意識回到我身體的一瞬間這3種感覺便開始出現;我是誰?這又是那?我不斷的問自己,我想叫,想睜眼,可是無論我怎麼的努力都無法使出半分力來。

    突然我感覺到有人向我接近;2個?不,是3個。他們是什麼人?感覺起來都滿匆忙的,他們好像在說些什麼?

    「奧加瑪,你再說一次,你沒有開玩笑?」光聽這個聲音就知道這上是一個鹵莽的人;他給我的感覺似乎對他們說的話題抱著很想接受又不敢接受的心情。

    這時候又有另一個聲音響起:「聽著,拉魯將軍我再說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絕對是真的。」這個聲音聽起來很陰沉但卻又很清晰,應該是謀士之內的人物,但我總覺得他的實力不比最先開口的那個什麼拉魯將軍弱。

    這時侯另一個聲音傳出:「幾百年了,我們魔族等了幾百年的王終於就快回來了。」雖然這個聲音很冷,但掩飾不住他內心的激動。

    魔族!?王!?哈哈!我想起來我是誰了,我便是魔王拉魯西!自從上次的「事件」後便一直沉睡的魔王!聽他們所說好像我已經睡了幾百年了?不知道外邊如何了,「他」還好麼?

    他們3個好像進入我所呆的房間了,奧加瑪的聲音再一次的傳出:「今天我一直感覺到暗元素異常的活潑,馬上就聯想到王,果然,這裡便是暗元素的源頭。」其他兩人都默默的聽著他所說的話,並沒有作聲。

    過了一會我那個很冷的聲音說道:「準備好了麼?」

    「嗯!」剩下的2人同時發話。

    他們準備什麼?我剛這樣想,便覺得有3股強大的力進入我的身體,我只覺得全身清涼,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原來他們用自己的力量來給我做引導讓我更早的恢復啊。

    過了一會,我似乎覺得體內的力量在他們的引導下有了一點反應,剛開始還是一點,然後越來越大,終於我聽見一聲碎開的聲音,然後兩聲,三聲…,終於包住我的那層黑色外殼完全碎裂,我像脫蛹一般的漂在半空;閉著的雙眼現在已感覺到了外面的光亮,我深吸了一口氣(其實我完全不需要這樣做,只是以前的習慣而已)猛然的睜開雙眼:哈哈哈,我回來了,我魔王拉魯西又回來了。

    在我面前跪這3個人,在最左邊的是一個全身被黑色長袍包住的傢伙,在黑色的面部只看得見一雙紅色的雙眼,看上去滿陰森的,他因該是襖加瑪吧;最又邊是一個全身綠色的上位魔族,頭上還有2個角,全身的肌肉過分的發達,因該便是拉魯吧,他的長相和我想的差不多;然後是位於中間的一個和我一樣擁有一頭黑色長法並且十分俊美男子,穿著一身漆黑的鎧甲,我從他的身上感覺到強大的暗元素波動,在3人裡他應該是最強的。

    看見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個俊美的男人開口道:「屬下路西法,曾經是神族的一員,但是看清神族的懦弱以後便離開了,加入了魔族,從那一刻起魔族便成了我的族人,原本擅長的光系魔法被黑暗系魔法代替,族人們稱我為墜落天使。」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麼俊美和那麼強呢,魔族本來就崇尚實力,只要你有實力就會被尊重,從不在意你的身份;我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便又看向奧瑪爾。

    雖然我沒說什麼但是路西法明顯的顫動了一下,但他知道我已經認同了他魔族的身份,所以才沒有對他說什麼,內心怎麼可能不激動。

    襖加瑪不亢不卑的回應到:「屬下襖加瑪,現任本國丞相。」

    拉魯像等不急我似的在襖加瑪回答完後馬上說道:「屬下是拉魯,現任本國的將軍,除了蠻力以外沒有什麼擅長的,但是王有什麼事讓屬下完成屬下一定不負重忘。」

    等他們介紹完以後我開口道:「我睡了多久了?聽你們的口氣現在我們魔界還沒有統一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襖加瑪你來說吧。」

    襖加瑪還是用他那語氣說道:「王您已經沉睡了666年了。當初跟著您到魔界的舊部下們全部都已去世,自從您沉睡以後誰都不服誰,所以就分成了無數的小派,經過多年相互的合併和滅殺,現在就形成3個最強大的國家,由於都相互顧及所以誰都不敢攻誰。」

    我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麼這3個國家的形式怎麼樣?誰又是本國的首領呢?」

    襖加瑪接著說道:「本國由於有您所以沒有固定的首領,所以一般大小事都由我們3人商議後在做決定,如果沒有什麼大事就由路西法說了算|。「

    聽到這裡我看了看路西法,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強的領導才華,不錯,該培養培養他。

    襖加瑪又說道:「現在魔界的3個大國的實力分別是以東面的火魔王拉西魯西的勢力最為強大,南面魔人拉特利的勢力次之,我們則是最弱的,位於魔界的西方,暫時以墜落天使路西法為首;而最北面是一遍的海洋。」

    路西法果然是個人才,在這種環境下都還能保持和其他勢力對立不被其他的所兼併或殲滅,只用他是個軍事天才來解釋。

    我想了想開口道:「光論個人實力,他們2和你們3比起來如何?」

    拉魯想也不想便回答:「哼!要不是他們的武器是以前神魔大戰遺留下來的神器我決不會輸給他們任何一個,但是他們想贏我也不是那麼容易。」

    路西法和奧加瑪沒有說話,顯然這是事實。

    自己的首領實力沒有別人的首領強大對於武力至上的魔界來說是很吃虧的,所以路西法們的勢力才沒有他們的強大。

    拉魯又開口道說:「哼!王你現在已經甦醒了根本不必把那兩個沒用的東西放在眼裡!」

    在我還沒有說話路西法搶先開口道:「拉魯你怎麼能在陛下面前那麼放肆!你…」

    我揮了揮手,意識路西法沒有關係。

    拉魯見狀連忙跪下低下頭說道:「屬下知錯,請陛下處罰。」

    我剛想說沒有什麼的時候突然發現拉魯放在旁邊的雙手斧;拉魯宜也發現了我的目光連忙用雙手舉起斧子很自豪的說道:「陛下,這是屬下的武器,跟隨屬下多年,是魔界幾種最堅固的金屬打造而成,雖不是什麼神兵,但也可以稱為極品!」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便向路西法和襖加瑪說道:「你們的武器取出來我看看。」

    雖然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他們2人完全沒有猶豫的遵從我的命令,只見他們手上一亮,路西法手中多出一把劍;對我說道:「這是屬下在神界時神王賜給屬下的,名叫光之劍,雖比不上魔界的武器但它也跟隨了屬下多年,屬下便沒有換。」

    我知道他這樣說是捧魔界,我從這把光之劍上感到十分強大的光元素的能量,真正比較起來比拉魯的武器還好些,不愧是阿修斯賜給直屬下屬的寶物。

    而襖加瑪手上則出現一根魔杖,他還是以他那特有的口氣對我說道:「這是屬下自己做的武器,是屬下收集了幾種稀有的魔晶和高級魔獸核融合而成。」

    我點了點頭道:「嗯,不錯。」然後在他們的武器上用了一絲力,而那3件武器便離開了他們的主人漂浮在我面前。他們顯然不知道我會這麼做,都吃了一驚;我沒有管他們,把右手高高的舉起,一道小型的風刃刮破了我的食指,三滴金色的血分別滴在那三件武器上,頓時三件武器發出耀眼的金光,過了沒多久金光退卻,三件武器均被一層金色的物質包裹著。

    我對他們說:「現在你們可以拿回自己的武器了。」

    他們不是笨蛋,當然知道我這是升級他們的武器。拉魯第一個握住他的大斧,突然他像是被電了一樣,又趕緊鬆開了雙手,然後又以不知所謂的眼神望向我。

    我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便說道:「你們的武器已經被我以我的血為媒介徹底的改造過了,現在處於未認主狀態,現在不需要我再教你們如何做了吧?」

    聽完我的話他們三人眼中都出現了興奮的光彩,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武器經過我的改造已經成為真正的神器了,因為只有神器才會自己認主。

    他們走到自己原先武器的面前,像我剛才一樣在武器上各自滴一滴血,三件武器馬上又散發出比剛才更耀眼的金光,在金光中,三件武器緩緩的落在他們的手上,漸漸的金光把他們包圍了起來,過了好一會金光才消失;而三件武器已又未認主時的顏色變回到最初的顏色,只是隱隱散發出異樣的光彩。被後世所稱的魔界三神兵就在此時誕生了。它們分別是墜天魔王路西法的忠誠之刃,魔界第一宰相襖加瑪的黑暗權杖和魔界第一大將軍拉魯的毀滅之斧。但是後世始終不明白的是路西法為社麼稱自己的愛劍為忠誠之劍,因為他已經是魔界之王,不知道他效忠的對象究竟是誰,這答案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我看見他們已經恢復變問道:「感覺如何?」

    路西法上前一步說道:「感覺怪怪的,感覺上它還是我以前的光之劍,但是又好像不是,比以前更得心應手了,好像它本身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似的,而且我覺得我自己的力量比以前提升了不少,我相信他們也和屬下的感覺一樣。」說完看了看襖加瑪和拉魯,而他們兩也點了點頭承認路西法所言不差。

    我又開口道:「在以後你們會更加的感覺到它們對你們的用處。」

    聽完他們三人同時跪下:「謝謝陛下。」這四個字同時而出,雖然只有四個字,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們內心無比的激動和對我誓死效忠的決心。

    我伸手意識他們起來後緊接著襖加瑪上前對我說道:「陛下,雖然拉魯剛才對您確實有些不敬,但是他的話也不無道理,我認為拉西魯西和拉特利應該早些除去,好早日完成統一魔界的霸業。」

    我看了襖加瑪一眼,雖然看不見他長什麼樣,但是他確實有些才智。在才得至寶後還能冷靜的分析當前的情況,確實不錯。

    我對他們三人說道:「趁他們還沒有準備,我們要先發制人,要盡快的同意魔界,然後再進攻神界!」

    聽完我的話他們三人激起了無比的鬥志,同時跪下答道:「遵命!」

    看見他們的摸樣我又開口道:「在這段時間裡你們就由路西法來全權處理,你們二人對他命令就像是對我一樣,知道了嗎?「

    路西法走上一步說道:「那陛下您自己呢?」

    我對他們說道:「我要去見見一個「老朋友」,得離開一段時間,很快就會回來,我已經甦醒的事暫時對魔界所有的人保密,直到我回來為止。但是如果你們準備好了我都還沒有回來就不必管我,統一魔界的大事不能耽擱,知道了嗎?」

    他們三人又同時跪下低下頭開口道:「是!屬下遵命!」

    當他們再次的抬起頭時我已經從原地消失。

    當我說出我要去見一個「老朋友」時我從他們的眼裡看見了一個疑惑,可能是在想我所說的「老朋友」是誰吧?

    可是事事難料,誰知道我這一走居然再也沒有和他們相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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