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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五年約定

作者:貴公子01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發覺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環視了一下周圍,從該裝飾來看應該是間旅店,只是不知道我為何會在這裡…

    頭好暈,腦子裡混沌一片,一點頭緒也沒有;這種感覺好熟,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什麼時候也有過這種感覺;終於我想起了一點,我記得我正在和克勞斯決鬥,他踢了我一腳後我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私的,連忙心靈傳送道:「菲雅!菲雅!你聽得見嗎?你還在嗎?」

    「塞裡斯,我在呢,有什麼事嗎?」菲雅那清脆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聽見了她的聲音我安心了好多,因為我終於想起為什麼會覺得這種感覺熟悉了,因為這感覺和幾年前我從地裡爬起來時的感覺一樣,我生怕菲雅再一次的離開我,她可是我現如今唯一的朋友了,如果真的因此而失去她我真不知道我會變成怎樣。

    我待心情稍平靜些才問道:「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嗎?我怎麼會在這?為什麼會覺得這次和以前在村子的感覺差不多?但身體卻無大礙呢?」

    菲雅由於是和我簽定的是心靈契約,故她很瞭解我想問的是什麼,便開口道:「你和克勞斯戰鬥時由於受不了一時的刺激便不覺間再一次的啟動了那股神秘的力量,但是由於近年你努力的成果,它的反饋並沒有造成上次那麼大的傷害,從你現在來看最多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但是我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便又問道:「但是我仍覺得有些問題,就拿上次來說吧,雖然事後差點沒命,但是事後我也記起了當時發生的時,但是這次雖然沒有什麼事但是為何我卻一點記憶也沒有呢?」

    菲雅也有些擔憂的道:「這點我也不太清楚是為什麼,當時…,等等!有人過來了,一會再說吧!」

    「吱~~!」門被打開了,果然如同菲雅所說從外面進來了三個人,我一看便知道原來是克勞斯三人。

    克勞斯走在前面,洛克和肯德仍舊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後;克勞斯也不知道為為什麼沒有穿他和我第一次見面時的那件黃金鎧甲而換成了一件白銀色的鎧甲(作者:……),而他那股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非但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不知道怎麼搞的更強了,真不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才使他有這樣大的收穫。

    他像是才發覺我醒來似的,興奮得加快速度向我走來,臉上並帶著真誠的微笑;看來他在這來看我已經不止一兩次了,否則不會高興成這樣;而洛克和肯德仍舊是對我保持著那種愛理不理的態度,但我從他們的眼神裡隱隱的看見高興及對我的尊敬,這倒使我感到莫名其妙了,可能是我自己的錯覺吧。

    看著克勞斯向我走來,我搶先一步淡淡的開口道:「比試是我輸了,我遵守我最開始的承諾,加入你們赤血傭兵團!」我雖然不記得具體發生些什麼事,但是我記得我確實輸給了他,更何況我現在躺著而他卻站著,這明顯是我輸了的表現,雖然我並不想加入什麼傭兵團也不想自由被拘束,但是既然開始前已經說好,我不能不守信。

    他們三人聽完我所說的話同時一驚,都沒有再移動,只是呆呆的看著我,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樣來回答我。

    看見他們吃驚的表情我又回想了剛才我所說的話,並沒有什麼啊?他們為何是這樣的表情?便又開口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克勞斯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沒,沒有,怎麼會有問題?只是一時間沒有想到你會這麼說而已;我代表赤血傭兵團歡迎你的加入!」說完便伸出右手,以握手禮來表示對我的尊敬和歡迎。

    而我卻沒有伸出手去,接著說道:「先別急,在此之前你先答應我兩個條件,不然就算是再怎麼我也不會接受的。」

    克勞斯聞之說道:「那你先說說看是什麼條件。」

    他沒有馬上回答我,是表示對我的尊重,如果他連問都不問我是什麼條件就答應了的話那只能是敷衍而已,以我的性格可能會轉身便走,其實我也想不通,以我現在的實力就連他都都打不過,為什麼他還那麼想要我加入呢?

    我隨機說道:「第一:我暫時不能加入你們,因為我有些私人的事要去辦,你給我五年的時間,這五年裡你不要再來找我,五年後不管我的事辦得如何我都會去找你的;第二:雖然我願意加入你們赤血傭兵團,但是我要有絕對的自由,不受任何人的支配,不要強迫我去做任何我不願意做的事。如果你能答應這兩點,我便答應加入你們。」

    克勞斯稍加思索後才說道:「這第二點我想沒有問題,我們本來就不會強迫任何一個人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但是這第一點為什麼你不乾脆直接加入我們以後再利用我們的勢力去幫你完成呢?這樣也會方便很多輕鬆很多的啊?」

    我淡淡的說道:「有些事只能自己去解決!」我說這話時雙眼充滿了仇恨,克勞斯三人感覺到這瀰漫在空氣中的寒意,也不禁的打了個冷戰。

    克勞斯知道我的決心,便從腰間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說道:「好吧!既然是這樣,五年之後你拿這這塊『赤血令』到伊薩克,自然會有人帶你來見我;而且在這五年之內要是你遇上什麼麻煩或是什麼困難,可以用它到附近的傭兵行會,便可以得到一定的幫助。」說罷便將那個令牌遞了給我。

    我接過令牌,發現上面除了「赤血」二字和一些周邊奇怪的花紋以外什麼也沒有,大概這是赤血傭兵團所特有聯繫用的令牌吧;但從洛克和肯德二人的表情來看這「赤血令」似乎又不光是聯繫用的那麼簡單;我也關不了這麼多,只要我知道它對我只起一個聯繫用的東西就行了,便將之收在了隨身攜帶的口袋裡。

    我再一次的檢查了一遍身體的情況,發現已無什麼大礙,而且我也想早些離開他們好和菲雅繼續剛才所沒有完成的對話,因為我從菲雅的語氣感到了一些不安;便開口道:「既然都決定好了,那我們五年後再見吧。」說罷便跳下床,整理了一下我的那件很有「性格」魔法袍,自行的離開了這間房間,克勞斯亦也沒有攔我的意思,站在一旁,看著我離去的背影。

    許久以後,洛克才走到克勞斯旁邊開口說道:「少主,您怎麼把能隨時調動團內一半以內人手的『赤血令』也給了他?萬一他想要對團內不利又或者拿著令牌亂使用,恐怕…。」

    克勞斯聞之微笑而不語,只微微的搖了搖頭。

    洛克見狀也知趣的不再多說話,而肯德也走了上來開口道:「量那個小鬼也沒有那個膽,但是他的兩個條件未免也太刻薄了吧?少主您怎麼能那麼輕易的就答應他呢?尤其是第二個,我倒不擔心他一去不回,以我們團內的勢力想找到他那還不是輕而一舉的事,但是這第二個他且不是想在團裡幹什麼就幹什麼了嗎?這和他沒有加入有什麼區別?」

    克勞斯看著我已消失的背影高深莫測的一笑,說道:「我能放他走自然有把握他能回來,反正我們也需要一些時間來準備我們該做的事;最兇猛的野獸永遠都是經過在野外的訓練才養成的,從我將『赤血令』交給他的那一刻起就算他想擺脫我們都不行了;而只要我能讓他心悅誠服的跟隨我還怕他以後不聽我的不為我辦事嗎?」

    洛克和肯德同時開口道:「少主英明!」

    「菲雅!到底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我邊在大街上走著邊以心靈傳送對菲雅說道。

    菲雅的聲音再一次的傳出:「其實我也不清楚你昏迷那段時間內發生了些什麼事,只是覺得在那段時間裡我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壓迫著,無法與你達成聯繫,到最後終於能與外界聯繫的時候發現了你不知道為什麼正準備殺死克勞斯,便叫了出來,你就在那時又恢復,隨之被肯德擊暈,便被送到旅館裡,再後來的事你已知道了。」

    我聞之嚇一跳,菲雅居然會被不知什麼的力量所壓迫著?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連忙又問道:「你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力量嗎?」

    菲雅回答道:「嗯!但是剛才我趁你和克勞斯說話的時候對你的身體又作了近一步的檢查,驚奇的發現,不知道為什麼你那股力量在長期的時間裡居然有了自我的意識,可能就是『他』的影響才使我無法和你取得聯繫吧。」

    這次使我更加的吃驚了連忙說道:「自我意識?!那是好事還是壞事?難道我將成為一個雙重人格的人嗎?」

    菲雅有些擔憂的說道:「雙重人格還好些,但是我怕那股力量太強大,遲早會代替你成為這個身體的主人。」

    這對我來說真是一個晴天霹靂,我一時間居然楞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過了好久我才問道:「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菲雅安慰似的說道:「辦法是有的,不過…」

    我聽她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下去,不可避免的有些著急的道:「不過什麼?你怎麼不說了啊?」

    菲雅像鼓足了勇氣似的說道:「不過有些危險,現在的『他』還處於初生階段,他的成長來源於現在的你,只要你把所有的記憶暫時封閉,等到一定的時間『他』便會自行的和你結合,到時候就看是『他』佔有你還是你佔有『他』了,這樣做雖然有一定的風險,但是好處便是一旦是你佔有了『他』,你將得到他所有的能力,使你的實力登上一個全新的境界。」

    我想了一想,除了這麼辦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只有賭上這麼一賭了,於是開口道:「好吧,就這麼辦吧,但是失去記憶的我有將會如何?」

    菲雅回答道:「這點你不用擔心,『他』的成長似乎只是和你現有的記憶有關,我會為你偽造一個虛假的記憶,只要你和『他』融合成功便會自動的和這個『塞裡斯』自動融合,更何況我仍然在你的身邊,你就放心吧。」

    我又不禁的把手放在胸前,隔著衣服摸了摸胸前的墜子;莉莉絲,我可能要暫時的忘記你了,而且更有可能是永遠的忘記你,你知道嗎?你是我唯一的不捨。隨後說道:「我們先去一個人少的地方再開始吧!」

    我選的一個地方是附近山上的一棵大樹下,這裡離城市有一段距離,應該不會有人來打攪;我不禁的再一次回憶起莉莉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準備好了,開始吧。」

    語畢菲雅從我的身體裡飛了出來,在我的正前方畫上了一個不知名的圖形,讓我站在裡面。隨後開口道:「來自遠古的魔神,請聽從我的祈禱,封印住那些成年的往事,讓它隨風而去—記憶封印!」

    只見從我腳下的那個圖形裡散發出強烈的白光將我完全的包圍,我只覺得外事一件又一件的出現在眼前,但馬上又突然的消失;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光消失,而地上只留下昏迷的我。

    人界,一座不知名的山崖傍邊站著一個全身都是白衣服的男人,從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神聖的氣息;他正默默的看著遠方,從在他那絕其英俊的臉上透出一股迷茫的神色。

    突然這個白衣男人神色變得有些古怪的開口道:「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語畢在他的身後出現一個全身都是黑衣服的男子,同樣英俊的臉上散發著與白衣人完全相反的冰冷的氣息。

    黑衣人開口道:「今天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只是有些不明白的事想要問一問你。」

    白衣人又說道:「不用問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和你的感覺一樣,不管是我主人還是你主人的能量波動在同一時間消失了。」

    黑衣人那冷酷的臉上聞之也出現了一絲驚奇,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十三年前突然一起感覺到我們各自主人的能量波動一起出現在人界,但由於那的能量波動十分的不穩定故找尋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但從來也沒有像今天一樣突然間的完全消失啊?」

    白衣人開口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我很肯定我們的主人都沒有死亡,因為他們是不會那麼輕易便死去的;幾千前年是這樣,而現在肯定也是那樣;走吧,別發呆了,去主人們最後出現的方向去看看。」說完便從這萬丈的懸崖邊上突然的消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黑衣人聞之也和他一樣消失在這萬丈懸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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