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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是人?非人?

作者:落羽

    古古拚命的前游,在河裡游泳對她來說一件很困難的事,因為河中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石頭,而她自小是在海中生活的,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決定是因為她相信,水是會救活魚兒的。

    當她回頭的一看,發現她已經游了很遠,遠得完全看不到小史的蹤影。古古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在水中待了一會,確定沒人了後,她才爬回岸上。

    「怎麼辦…我給別人發現了…」她哭了;瑪姬不在她的身旁,現在的她完全沒主意了,慌亂是她唯一的心情。

    天已經黑了,古古縮在河岸上一塊大石旁,這十年多的時間已經使古古完全的像人般地生活,現在她很希望瑪姬在她的身旁,為她取暖,罵她笨蛋,也不要像現在這樣。

    「你在哭嗎?」一把小孩的聲音出現在古古的身旁。

    古古看到她的身旁出現了一個男孩,跟她的年紀看上去是差不多的。

    「你是誰?」

    「我是在這森林生活的。」那男孩脫下了綁在腰間的一塊布披在古古的身上,「你看上去很是像冷的樣子。」

    「謝謝。」古古又看了看男孩,「這裡是丹姆斯森林,你是一個人的在這裡生活?沒聽說這裡是很危險的嗎?」

    「丹姆斯?危險?」男孩哈哈的笑了幾聲,「我一直也是在這裡生活的。我不感到有任何的危險;至於,你說的那個丹…」

    「丹姆斯。」古古接口。

    「謝謝,我沒聽過這森林是有名字的。」男孩笑了笑。

    什麼?難道古古己經離了丹姆斯森林的範圍?

    「這是哪裡?」

    「不知道。」他倒是答得侹乾脆的。

    「你不是在這裡住的?」古古有點懷疑。

    「是呀。」他躺在古古的身旁,「我只知道附近有一個地方叫做「思克」的,別的地名我便不知了。」

    「這樣嗎…」那問他瑪姬的事是沒可能的了。「你叫什麼名字?」

    「人。」

    「我不是問你是什麼,我是問我應該怎樣叫你。」

    「小鬼。」

    「呃?」古古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思克」那裡的人是這樣叫我的。」

    古古看著他,難道這世界上有沒名字的人?

    「我不喜歡這樣叫你。」古古也躺在地上,躺在他的身旁。他很暖哦…

    「你喜歡怎樣叫?」

    「我不知道…」古古說得有點含糊不清。

    「其實怎麼叫也沒關係的,我知道是我就行了。」他奇怪身旁的人兒為什麼沒有反應了,瞄了瞄她,看後他笑了笑。

    古古睡著了。

    早上,「你為什麼要跟著我?」男孩皺了皺眉。

    「因為我不會路嘛。」古古有點撒嬌地道,因為她想起列嘉小姐的話:「女人是會利用強者的強者;撒嬌就是其中的一個手段。」

    「你跟著我是沒用的。」男孩放慢了步伐。

    「可是,我聽說這裡有很恐怖的野獸。」古古越說越手舞足動。

    「你是從哪裡來的?」他們已經並肩而行。

    「海裡。你知道嗎,那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但是又很黑暗的;那裡什麼也有,但是沒有…」但是沒有瑪姬,古古又想哭了;匆然,男孩伸頭過來麗舔了古古的臉一下…

    「你幹什麼?!」她嚇了一大跳。

    「你很傷心。」

    「也…也不用舔我的。」

    「不是這樣?」男孩皺眉側頭。

    古古吼人了:「如果是安慰的話,應該輕輕的拍肩或背幾下。」

    「麻煩。還是我的方法好,現在你沒事了。」

    古古停了下來,輕撫自己的臉頰,紅著臉:「謝謝。」

    「嘻嘻,不用客氣,你要去哪裡?」

    「我不知道,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那應該到有人的地方,我帶你去「思克」。」

    「不是的,我聽說瑪姬是被人帶到這裡,我才來的。」

    「這裡?會不會…」男孩低頭細想,「我知道森林中有個地方是有人居住的,但我不敢肯定能否到達。」

    「為什麼?」

    「因為…因為走到那裡附近是會迷路的,我之前也是誤闖進去,很難才能出來。」

    「是嗎?」她的小臉變得灰暗下來。

    男孩看到後,不知該怎麼辦;「好吧!我們去那兒看看。」他拉著她的手向前走。

    「你不是說…」

    「我能夠在那兒進出一次,自然可以有第二次。」

    「真的?」她知道他是為了她才這麼說的,「謝謝…」

    「大…大哥哥。」這是古古想了半天才想到對他的稱呼。

    「什麼事?」他正在拿刀了要砍開前路的雜草。

    「附近來了很多東東。」

    「東東?」男孩不明白。

    古古指了指四周。

    「哦!我知道,他們只是好奇我們為什麼要走向那兒。」

    「有什麼好奇?」古古看了看四周。

    「因為迷路對我們來說是非常危險的。」他抓住其中的中些草,拚命的割,「為什麼不開的…」

    「我們?」古古指了指自己。

    「呀?不是,」他終於割開了那些草,「是指我跟他們。」

    「他們?」他們是誰呀?

    「是呀,他們很貪吃的,人類那些奇怪的東西,他們是好喜歡的,我剛巧長得跟人很像,又能學會他們的語言…呃!」男孩發現了路,「這樣走下去應該很快便到。」

    「大哥哥,你不是人嗎?」

    「我做錯了什麼事?你為什麼罵我?」他有些生氣。

    「我沒有…」

    「我問你,「不是人」是不是罵人的話!」他生氣了。

    「這,這個…是不是這方向便可以到達?」古古正在轉移視線。

    他看了看古古指的方向,「是的。我上次也是這麼走的。」

    古古不敢相信這樣真的可以成功的。

    ※※※莉莉爾看著眼前的信,她不太相信信裡所寫的事;這信是小史所發的,而他絕對沒有理由欺騙自己的,可是…

    人魚,是一種珍貴無比的動物,而且從未聽過人魚化身為人的事;但是古古是會使魔法的,不是說其它動物不會,只是牠們會的總是一些簡單的魔法,但她會的是…

    不對!古古長期地使用著一種魔法,過去一直在想那是什麼魔法是需要長期地使用,原來是…

    「擬人術…」

    註:「擬人術」故名思意,是一種可以把動物化為人形的一種魔法,可是由於施行時是很需要體力,再加上其作用的問題,所以很少魔法師學習,使用。

    「真是想不到…她居然向自身使用這種魔法;呵呵…是向自身的…」莉莉爾大笑起來,她無法接受古古是魚,是瑪姬身邊重要的人;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比不上一尾魚。

    「艾利斯大人。」列嘉小姐站在門前。

    「什麼事?」

    「是不是有古古的消息?」

    「是!」列嘉小姐聽後臉帶光彩,莉莉爾繼續地道:「她不是人,是魚,是人魚。」

    列嘉小姐的臉上井沒有出現莉莉爾想像中的變面,她只是搖頭歎氣,「往我看到你這麼大,莉莉爾。」

    「列…」列嘉小姐是很少叫莉莉爾的名字。

    列嘉小姐伸手示意別出聲,她順手關上門;有誰知道她除了是艾利斯家族的管家外,其實還是瑪姬的同門師妹,莉莉爾之所以可以拜為瑪姬的門下也是因為她的原故。

    「在瑪姬的魔法理論中,有一點是很重要的,那是:一切也是魔法。」

    「這個我知道,不用一再重複。」莉莉爾怎麼說也是「魔法師公會」的長老,這一點的知識會不知道嗎?

    「閉口!古古比你要…」

    「她根本不是人!」

    「我早知道。」

    什麼?莉莉爾不可可置信的看著她,列嘉小姐在說什麼?

    「我想古古就是瑪姬的預言中的大個重要部分,我雖然不可能知道一百多年之後的預言真偽,但根據她之前的預言準確性,那是真的;說不定「人魚」正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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