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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相爭(下)

作者:澤安

    就在森本重聯想翩翩的時候,橘右京忽然說道:「那麼大師兄呢?我好像聽說這幾年大師兄為師門做了很多啊!」

    森本重這一下可吃鱉了,本來以為自己不提到大師兄就會沒事,沒想到橘右京看起來啥也不懂,可是要想瞞過他什麼事,還真的是不容易啊,他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你說大師兄啊,恩,其實我也覺得他這幾年也有點怪怪的,他的實力也是幾位師兄弟中最不為人知的…」森本重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橘右京一副完全沒有聽進去的樣子,兩眼直直的看著天空,樣子傻傻的。

    「啊,不好意思,四師兄,我有點走神了,你接著說!」橘右京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說道。

    「哦,沒事,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想師弟應該把注意力放在二師兄和五師兄身上吧!」森本重楞了一下,忽然又緊張的補了一句,「當然,這只是我的一點想法,師弟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橘右京笑了笑,「四師兄,以後就算我做了持刀人,我還是你的師弟了!」

    森本重尷尬的摸了摸頭髮,這才說道:「師弟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什麼了,以後門裡的事還要多請教四師兄了!」

    森本重點點頭,「其實師弟沒必要這麼擔心了,大師兄只是想在這個危難時刻想讓師弟鎮住那些不安分的門徒而已,以後師弟的事不會有很多的了。」

    「哦,明天就是我大婚的日子,四師兄有沒有買什麼禮物給我啊?」橘右京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真是夠讓人吃驚的。

    「啊」森本重繼續摸著自己的頭髮,「說實在的,四師兄還是剛知道這件事…恩,不知道師弟喜歡什麼呢?」

    「只要是四師兄送的東西,我都喜歡了,哦,對了,我的無名還沒有配一個好刀鞘,我想這件事就麻煩四師兄了!」橘右京說道。

    ※※※「嗯,好的,那麼沒什麼事的話,四師兄就先走了!」森本重說完,也沒等橘右京回話就自顧自離的開了。

    橘右京回過頭,看著四師兄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這麼拙劣的演技四師兄又怎麼會看不出呢?

    森本重當然知道橘右京一定是想支開自己,故意轉移話題,他當然不會笨到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哎,以後師弟可就不能再這麼清閒了!

    橘右京直到看著四師兄的身影遠去,這才轉過身來,若有所失的走向師傅的靈堂。

    新籐吉野的靈堂其實就是以前他的練功房,這個是橘右京竭力堅持的,大師兄也知道師傅的晚年其實主要是跟橘右京在練功房度過的,他也明白橘右京的這份感情,因此也就同意了這個建議,當然他其實並不知道,把練功房做為靈堂,橘右京還有另一層意思在裡面。

    橘右京來到靈堂,先跪在師傅的空棺材前,磕了三個頭,這才站起身來,轉到師傅修煉內功的密室裡,一踏進這個熟悉的地方,橘右京就想起那天就是在這個地方,自己最心愛的師傅就是躺在這個地方,一句話也不說的,離開了自己。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軟弱無力的摸了一下石壁上的一個機關,只聽轟的一聲,一堵石門就將密室與外面的靈堂一分為二了。

    橘右京緩緩走向一個用來打坐的鋪墊,遲疑了好久這才慢慢蹲下身子,用他的手,輕輕的撫摩著師傅以前坐的這個鋪墊,師傅當年在這裡打坐時的情形一幕幕的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他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他竭力忍住自己不讓眼淚滴下來,免得髒了師傅留下來的這個蒲墊。

    「右京啊,師傅老了,以後你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啊!」

    「右京啊,有一天如果師傅離開了,你就打開師傅坐下的這個蒲墊,下面有一個暗格,裡面有一封信,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要拿出來看,你要記明白了啊!」

    ※※※師傅當年說過的話,又開始迴響在了橘右京的耳邊,他慢慢的移開蒲墊,下面的一塊磚果然是可以移動的,他緊張的打開暗格,裡面竟然有一本書,他趕緊拿起這本書,看了看名字,歸元大法四個字赫然映入眼簾,最要命的是這四個字竟然還是中文,難怪師傅一直要教自己那麼艱澀的中文,原來竟然還有別的深意。

    他翻開書,一封信就掉了出來,橘右京連忙揀起來,果然是師傅的筆跡,「橘右京親啟!」他的手開始顫抖起來,輕輕的撫摩著信封外面,一直過了好久才取出裡面的信。

    「右京啊,當你看到這封信時,相信師傅已經離開了你,而且這個時候你一定是遇到了自己不能解決的問題,師傅說過,有的事必須是自己獨立面對的,師傅從小看著你長大,知道你很堅強,但其實也很脆弱,,門裡的事大師兄一定會托付給你的,這一點其實是我早就囑咐過的,你也不必太吃驚,人總是要長大的,什麼事都依靠別人是長不大的。還記得師傅一直不讓你參加比武大會麼?在中土有一句話叫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的能力異於常人,太過與顯露自己的能力,會給你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這本歸元大法是師傅費盡千心萬苦才到手的,你一定要好好學會它,師傅之前一直不肯傳給你是因為師傅知道你體內的異能還無法控制,練這本書對你只是有害而無益,現在想必你已經能控制了,師傅就放心的把它交給你了!

    說了這麼多,你一定還是沒有解決心裡的困惑吧,其實門裡的事順其自然就好了,大師兄一定會協助你解決好所有問題的,另外師傅是德川賴宣將軍的家臣,一輩子都是,如果大將軍對他有什麼不利的話,你一定要替師傅幫助他啊。

    好了,去做你的事吧,師傅會看著你長大的!新籐吉野上!」

    橘右京的眼淚已經像泉水一般流了出來,將信紙完全打濕得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辨認出來的程度,他小心翼翼的將信紙折好,放進了自己的懷中,而那本書則被他重新放回了暗格。

    ※※※收拾好心情,橘右京這才出了靈堂,家裡除了大師兄和四師兄還能見見人影,其他幾位師兄他都已經好久沒見過了,也不知道他們都在忙些什麼,他悶悶不樂的回到了自己房中,等待著明天大婚的來臨。

    這時一股熟悉的感覺像他逼了過來,這種感覺使得他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他有一種想異變的感覺,對,這種感覺在上次與查姆查姆對決的時候他也遇到過,難道那個什麼查姆查姆並沒有死?

    這股氣息開始慢慢向橘右京逼近,橘右京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紅了起來,不對,這個身形不是查姆查姆的,橘右京的手緊緊的握住了手上的刀,隨時準備出擊。

    「不用緊張,我跟你是同類!」一個淡淡的,像女人一樣的聲音傳入了橘右京耳中,這道聲音象鎮定劑一樣,讓橘右京沸騰的血液一下就平靜了下來,連眼睛都恢復了原來的顏色!

    「你是誰?」橘右京說道。

    「不要管我是誰,遲早你就會知道我的,記住,你已經在生死的邊緣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救你,他就是黑子,要想找到黑子,你必須找到人間界第一高手花諷院和仲,一定要記住了!」

    橘右京剛要追問為什麼,這股氣息就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橘右京一屁股就呆坐在了地上,這個樣子如果讓別人看到也是夠失態的啊!

    「這個人又是誰?為什麼他說是我的同類?難道他也是神族的?自己處在生死的邊緣?自己為什麼完全沒有感覺到呢?黑子又是誰?為什麼只有他能救我?」神秘人的一席話,讓橘右京的腦子完全處於了混沌狀態,無數個讓他犯迷糊的問題,一個勁的纏繞著他,讓他感到無所適從,自從師傅離去後,一件件的怪事都在他身邊發生著,一些他從來沒想過的事情,也需要他去面對,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的小孩子麼?橘右京開始反覆的向自己問著這個看似簡單,卻又極難回答的問題!

    (侍魂傳很艱難的寫到了第二十章,在起點上可以看到,字數已經達到了十三萬,真的是連自己都感到了吃驚。從第十三章開始代替澤安兄寫這篇小說,到現在也寫了有八章的樣子,澤安兄之前是從來沒有在文章中與讀者對個話,我一上來,也繼承了他的這個風格,一直在默默的寫著,甚至連與讀者簡單的交流都未有過,實在是感到抱歉的很。其實寫到這裡,我已經有一種難以繼續的感覺,我跟澤安兄都是學歷史的,感覺起來寫論文跟寫小說真的是有很大的不同,寫論文說白了更多的是自己在欣賞,而寫小說則是把自己想的東西拿出來與大家分享,當我在起點看到那些可能更多是為了需要積分而寫的那些鼓勵的話語,我的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可惜的是這種感覺只能在起點感覺的到,而令人捧腹的是,起點正是諸多網站中,點擊率最低的,從這個角度來講,我很失敗,小說也寫的很失敗,有讀者說侍魂是一個很好的題材,的確,在中國玩過侍魂這個遊戲的人,可能不會比星際少,可是至今我仍未發現有關侍魂同人的隻言片語,寫一篇跟日本文化有關的小說,的確是難了點,因為我對日本歷史一直有愛好,因此澤安兄才把這個小說托付給了我,可是很顯然的,我沒有完成好這個任務,甚至把這麼好的一個題材給寫遭了,污染了很多對侍魂極度喜好的一些讀者的眼睛,對此我深表歉意。

    本來澤安兄有一本以前寫好的侍魂小說,但是因為是他在初中寫的,因而實在是無法讓人沿用,到了我寫之後,基本上完全棄用了他原本的想法,這樣就使得小說的進度開始變得無比緩慢起來,甚至有時候感到無法繼續,侍魂裡的角色實在過多,而我又沒有施耐庵的那個本領,將每一個角色都描繪的活靈活現,這是讓任何一個作者都感到痛心的事情,有時候真的想放棄,可是澤安兄告訴過我他以前對很多人作出的承諾,一定要把這個小說寫完,另外也出於自己對侍魂的極度喜好,我也就一直堅持了下來,可是這種難以繼續的感覺隨著文章的發展,開始膨脹起來,一直膨脹到了現在這種不得不跟讀者大大門通通氣的地步了,換種意思來說就是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了,我的思路已經開始在堵塞,我找不到靈感,我希望你們能說說你們自己心目中的侍魂故事應該是怎樣,當然最好不要是官方的,因為那樣就不叫原創小說了,在這裡先謝過大家了,希望那些想看到這本小說寫下去的讀者能給我一點支持!這裡給出我的郵箱raogeng-qatbo-2001@163。net澤安兄的QQ:44899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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