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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倚天長劍影未寒 作者：天翦 西湖勝景之一「黃龍吐翠」，「天下第一武道大會」擂台上，閃耀五彩華光的陷仙陣內。 雖然是身陷在這陣中，但外面的一舉一動四極道和何銀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因為原本是郭鳴站著的地方，此時如同如明鏡似水幕般把外面的圖形呈現在他們的面前，自然四極道他們也知道了郭鳴的目標，正是傳說中的神物「輝煌之器」。 同時，郭鳴的聲音也伴隨而來：「你們已經知道，你們看到的，和你們說話的，只是我的一個分身，一個幻影。只要你們乖乖的在這陷仙陣中帶著，靜等外面完事後我自會放你們出來。但，如果你們『不小心』觸動了陷仙陣而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就連我也愛莫能助了。」 「仙子，以你只見，當下我們該如何是好？」在郭鳴的聲音漸漸隱去後，張凌峰出聲相訊。雖然論及在江湖武林中的地位權勢，張凌峰和其它三人大可顧自商議，不必對何銀九如此禮遇，但何銀九是「后土奈落」這一代的繼承人「重虛神尼」的高徒，論輩分的話，當年「重虛神尼」未出家時以俗家本名張明行走江湖時，是東皇鐘翔的太師傅「雍也先生」馮偉明的小輩，如此算來，四極道與「銀河仙子」倒是同輩了。本來江湖上最重輩分，但這輩分有時也頗難推算，所以倒是許多道上朋友各交各的，也免的有時在輩分上上下不清。 「南霸說笑了，在下哪裡有什麼見見！在下出山未久，還有許多地方不明白的，向各位前輩請教都來不及，南霸前輩如此下問，真是折煞在下了。」何銀九連忙回答。她這話也是真話，她此次出山為的就是本屆大會，以前都在師傅面前聆聽教導，甚少出來走動，只是她的大名「銀河仙子」倒是響徹武林。當然，「后土奈落」的人，對於天下武功陣法素有研究，饒是四極道也是不敢小看的，所以張凌峰當有此問。 「九妹，你就別謙虛了！我們知道這『陷仙陣』是魔教五絕陣之一，威力奇大。而這『陷仙陣』其實就是各巨大的迷宮，所以我們從剛才到現在都沒動過。我們也知道凡陣法都有陣眼，這就要靠你這陣法大行家了！」胡雅麗倒是自自然然的和何銀九也姐妹相稱，頓時拉近了不少距離。由此看來女人間的對話還是有不同與男人的一套的！ 「既然西帝不嫌棄我這個妹妹，那我也只有冒昧地叫一聲雅麗姐，真是高攀了！」 「那兒的話，什麼高攀，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有這麼各天仙般的妹妹！」 一旁的羅正也過來湊一下熱鬧，說道：「既然認了胡雅麗作姐姐，我這個哥哥可不能不認啊！」 「就是，剛才還叫我前輩，我有那麼老嗎！記得以後要叫大哥！」張凌峰似乎還對剛才何銀九叫他前輩不滿呢！ 完全不把這天下聞名的「陷仙陣」放在眼中，被困的四極道和何銀九，不僅沒有擔心自己如何出陣，外面五小強如何對敵，或者是輝煌之器的歸屬，反倒是在這「陷仙陣」中稱兄道弟，姐妹相認了！四極道果然不簡單，那份無論什麼都在自己掌握中的閒逸，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也正是如此，他們才成為了武林中的領袖人物！！ 談笑過後，何銀九首先正色道「各位哥哥，雅麗姐姐，依小妹的看法這陣眼有三種可能：第一，就是我們頂上的光源，因為剛才就是從那裡生成的陷仙陣；第二，就是我們面前的空隙，也就是原來日光使分身在的地方，我認為此處有點可疑；第三，就是陷仙陣的四角，因為陷仙陣是個大迷宮，所以不太可能有人到得了四角，陣眼法器藏在那裡十分合理！」 「我也這樣認為！」這回是鐘翔出聲表示贊同。 「我說東皇，你不要老是平時一聲不吭，然後不知在什麼時候突然出聲，很嚇人的！」胡雅麗作勢把手放在心口上，好像真的被嚇了似的。 旁邊的羅張二人相視一笑，真是不知說什麼好！平日裡在眾人面前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四極道，在這與世隔絕的陷仙陣裡，似乎都放下了面具，變得有存在感起來！ 東皇鐘翔看都不看西帝胡雅麗一眼，逕直說道：「若是在四角的話暫時沒辦法確認，但頂上的光源和這面前此處的話現在就可以知道了！」 言畢，鐘翔馬上行動。只見他雙手背在後背，口中誦念道：「東皇太一！」，同時作勢先前邁出一步。就這看似虛空的一步，鐘翔踏上了腳下憑空出現了一把光劍之上，整個人御劍而行，向著頂上的「陷仙陣」光源飛去！ 待到了快接近光源十丈的時候，鐘翔的光劍驟然停在空中。下面的四人揚起頭，默默的看著東皇，從他們的眼神裡可以讀出他們對鐘翔的這一擊有著十分的信心！ 東皇鐘翔修的是儒門一系的「浩然正氣」和「赤子元嬰」。這兩門功夫俱是儒門正宗，加上鐘翔天賦極高，50歲都不到就已經修到了「萬章」一層，放眼天下儒門，可以和他一較高下的只有寥寥數人而已！ 而他此時要用的正是「萬章」中的「堯舜傳承」一式！ 太一神劍挾帶著金黃色的光芒向著「陷仙陣」的光源刺去。但是，鐘翔卻發現自己的攻擊如入泥海，根本就對陣頂的光源毫無威脅，饒是他這一劍已是用上了7成的功力，放在平時就是千斤巨石也成了粉末了！不僅是鐘翔，其它的四人也發現了這一怪事，他們原以為不久前孟慶生的一擊「炎龍狂嘯」無功而返是郭鳴的障眼法，現在看來，這擂台必定是有什麼玄機了，因為就連最精通陣法的何銀九也不知道這陷仙陣何事有了攻擊無效的特性。因為在她原本的認知中，即使是比「陷仙陣」更難對付的「誅仙陣」、「絕仙陣」之類的高級陣法，除了按原來的解除方法破陣外，武力破陣也是可以的，只要你夠強，天下的就沒有什麼東西東西能夠困住你！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的攻擊無效，想來只有一個解釋，這個陷仙陣必定又加持了其它的異寶」何銀九微微皺了皺她姣好的柳眉，「但我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法寶能接下東皇如此攻擊，卻又不顯任何異動。這說明這法寶的威力還沒顯示出來呢！」 「怕他作甚！我們四極道齊上，不信就有這麼厲害的法寶能吞下我們四個的全力一擊！」出聲的是張凌峰，他心中擔心外面的情況，固有此言。當然，這世上大概也沒人可以接下四極道的合力一擊吧！ 「呵呵呵呵」張凌峰話音剛落，五人就聽到了一陣怪笑！難道，在這陷仙陣內，除了四極道和銀河仙子還有他人？？ 「集天下聞名的四極道的全力一擊，那即使是日光使大人給我的寶貝『玄水冰魄珠』，也會壞的，這讓人家如何向日光使大人交待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東面傳來。 「所以，還是換成我們「四大天王」來領教「四極道」的高招吧」聽聲音，南面的當是個男子「醜話說在前頭，我們四個練有合擊的陣法！」西面的聲音好像是個年輕男子。 接著，北邊傳來了的似乎蒼老些的聲音，「廢話少說，四方殺陣，攻擊！」 這一聲喝下，四個黑影從四方向四極道襲來！ 當然，四極道盛名之下，亦非泛泛之輩！ 張凌峰雙手法訣驟變，一張張或黃或白的符紙從他手中飛出，轉眼間，他身邊便已布下了一層符紙組成的防禦網！張凌峰作為「陰陽」一道的頂尖高手，符菉導引之術自是純熟無比！深知先守而後動的道理，張凌峰待到自身防禦網布完之後，才祭出他的獨門神兵：陰陽雙蛟剪。只聽地「噌」的一聲清響，一把奇形大剪子盤旋在張凌峰的頭頂，這大剪形狀甚是怪異，一半通黑，一半潔白，形如雙龍相絞，威武赫人。隨著張凌峰的一聲「開！」，大剪子「砰」的一聲分成了兩把龍形匕首，一黑一白，不住地在張凌峰週身盤旋！ 另一方面，羅正則是乾坤真氣氣運全身，頭上腳下浮現出了巨大的陰陽雙魚圖案，口中唱道：「天地定位，風雷相搏，山澤相通，水火不相射！」，話音剛落，週身即顯出了「干、坤、坎、離、艮、震、巽、、兌」八個卦象。這八個卦象自是帶著象徵天地的威力，生生不息地環繞在羅正的週身，正是北統羅正著名的「八卦圖說」！ 這一邊，西帝胡雅麗也發動了天下聞名的「領域」：天仙幻境。這個領域甚為獨特，發動之時，胡雅麗如雲似霧般隱去，領域內卻留下七個天仙似的絕色佳人和著不知是何處來的縹緲樂聲翩翩起舞。這七人身著七色輕紗，舞動之時，不光七色如虹霓般絢麗非常，且七女舞蹈之時看似不經意露出的玉體，令人遐想浮翩。其實這「天仙幻境」實在是凶險非常，色亂目，樂亂耳，欲亂心，非意志堅如盤石的人到了領域之內，命運都是一樣的悲慘：目盲耳聾，甚至變成白癡！ 四極道固然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但魔教的四大天王卻也不是什麼易於之輩！ 佛說世界有三界即欲界、色界、無色界，世間一切「有情眾生」皆在三界中「輪迴」不已。三界中欲界為最低一界，人類社會居此界，地獄、餓鬼、畜生居此界，諸天神亦居此界。不過，天神住在此界天上，天有六重，即「六欲天」，第一重叫「四天王天」，離人世最近，就是四大天王的住處。，在著名的須彌山山腰，此山一山峰，稱須彌四寶山，「四寶所成，東面黃金，西面白銀，南面琉璃，北面瑪瑙。天王各居一山。四天王的任務是各護一方世界，即佛教所說的須彌山四方的東勝神洲、南贍部洲、西牛賀洲、北俱盧洲，故四大天王又稱「護世四天王」。 而魔教的四大天王即是出自這個典故，在教中被稱為「護教四大天王」：東方持國天王，潘芳，亦即方才最先出言之人，一身綠色點黃紋甲冑，手持琵琶。持國天的音樂造詣非凡，配上法寶琵琶「梵樂」，威力更是驚人！ 南方增長天王，陳照丹，身著大紅綴藍甲冑，手握寶劍：「長善」。 西方廣目天王，姚濤是也。全身皆穿白色鑲紅甲冑，手中纏一小龍獸，曰「擒惡」。 北方多聞天王，姓楊名續建，穿鎦金墨黑甲冑，右手持寶傘，左手握神獸貂鼠－－銀光。 四大天王在四方站定，祭出手中法寶，頓時琵琶樂聲隆隆，時而纏綿悱惻，如情人低聲慢語，時而高亢激昂，似將軍縱橫疆場，兼有夜光珠為日月，百寶為大地，水銀為江河，夜幕點綴著的繁星是無數的神劍光芒，巨龍在半空中興雲布雨，不時閃過神貂的銀光，這一切，構成一個珠光寶氣的世界，一個比之胡雅麗的「天仙幻境」少一分溫柔旖旎，卻多一分詭異肅殺的世界－－「四方殺陣」！！ ****************************************************************************** 此時在仙劍陣外，五小強和郭鳴的戰鬥正憨，雙方似乎是勢均力敵；而蘇雨清和錢雅萍的比鬥在一旁無名的幫助下則是佔盡上風！ 「陷仙陣」的流光依舊，就在不遠的一邊，「日光使」的面前，有一個臨空布下了一個巨大的五芒星陣，而閃爍著不同的五色光芒的五芒星五角赫然是「五小強」！正是這五芒星陣，堪堪擋住了「日光使」郭鳴的奪劍之途！ 本來以五小強的實力，即使是連手攻擊，比上魔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日月二使之一的「日光使」郭鳴，也是不敵的佔多，但理論的推算是一回事，實際的戰術運用則是另外的一回事。此「五小強」五人分屬「金、木、水、火、土」五行，而世上偏偏又有個「五行降神陣」。此陣不受人數的限制，兩人亦可，三人也行，其最特別之處在於能幻化出五行守護獸作為輔助攻擊，至於是否真的能「降神」，則大多數人認為是傳說罷了，畢竟現在由「五小強」配合使出的「五行奇門陣」，已經能夠輕易召喚出比當初林永清孟慶生之戰時林永清的「藍斑珊瑚獸」、孟慶生的「迦樓羅鳥」更高一級的「五行守護獸」！ 「黃土天下，土之德！」隨著傅翔翼的呤頌，五芒星頂點黃光大盛。只聞得「嘶」的一聲長鳴，一匹體格雄壯且威武非常的「玉麒麟」載著手握「玄遠均純劍」傅翔翼，化為一道疾光向著郭鳴射去！ 「砰」的一聲，黃光似是為什麼東西所阻，在「日光使」身前3丈處停住不前，「玉麒麟」奮蹄而起，卻也難以在前進半分！ 「這就是『五行陣』嗎，連我的護身氣勁也破不了，看來江湖上對『五小強』實在是過譽了。」依舊是那淡淡的，低沉的聲音，一襲黑袍無風自動，襯托出郭鳴超然物外的卓絕姿態，不禁讓人產生這還是不是在戰鬥中的疑問！ 「玄水不息，水之德！」 「白金堅韌，金之德！」 「青木長生，木之德！」 「赤火燃情，火之德！」 眼見傅翔翼的攻擊無效，五小強中餘下的四人亦紛紛出招！緊接象徵著「土之德」的黃光，五芒星的另外四角也分別射出黑、白、青、赤四道光芒，林永清、張文勇、項健、孟慶生分別駕馭著「黑鱗蛟」、「開明獸」、「三足烏」、「火驊騮」，一個接一個地攻了過去！ 隨著「砰、砰砰、砰」四聲悶響，五道華光撞在了郭鳴的護身氣勁之上，在郭鳴的身前形成了又一個五芒星陣！五頭瑞獸一起奮力，終於漸漸推進，慢慢地離郭鳴的真身越來越近。 五小強眼見攻擊奏效，還有不馬上再加上一把勁的道理，只聽道：「五行變化，化五為一！」五人齊聲震吼，黃黑白青赤五道光芒隨聲而變，合五為一，五彩的光柱，向著郭鳴壓了下去！ 大概郭鳴也沒料到五行華光合一的威力一下子提高了不知一倍，一時之間也不及把功力再推高應對，所以，聞得「匡」的一聲，這五行華光就一下衝破了郭鳴在週身三尺布下的護身氣勁，直接撞到了郭鳴的身上！！ 強如「日光使」郭鳴，在「五小強」的全力合擊下，嘴邊也留下了鮮紅的血痕！當然，郭鳴所在之地離五小強頗有些距離，所以五小強眾人倒也沒發現這一擊之下，「日光使」也受了輕微損傷！ 「好，好，好！」郭鳴連說了三個好字，接著又是一陣大笑。爽朗笑聲中流露出的欣喜之情反到令五小強為之一愣。 「這樣才夠我動手的資格啊」笑聲忽止，郭鳴又恢復了那副獨傲凡塵的姿態，緩緩說道：「太陽兮極晝，旭日兮東昇！」 五小強只見到「日光使」全身綻放出橙色般的光芒，如初升的旭日一般，把大地的黑暗緩緩融化，好一個秋日的暖陽！ 「好舒服啊！」孟慶生幾乎想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一下這陽光，他自語道，「這就是郭鳴的絕招嗎？？」 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這一招可說是得了其中的真髓。這讓對手連出手的慾望都沒有的武功，豈不是比其他的拳腳相加來得高明的多！ ****************************************************************************** 而在擂台的另一面…… 「妖女，還不快束手就擒！！」 蘇雨清隨手揮起一道又一道白光，正是她那「百草輕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藥味，也不知道這輕輕白紗中積聚了多少的奇花異草的精華，雖說是藥味，卻全無凡藥的刺鼻，而是陣陣若有若無的提神清香。一旁的無名深深一吸，頓覺全身五骸經絡舒坦的很，又忍不住在吸了幾次。 至於錢雅萍，卻是沒功夫去品味「百草」清香，因為正在氣頭上的蘇雨清出手是一點兒都不保留。白光打到別人身上，說不定還有療傷治病的功效，可是打到錢雅萍自己身上可就毒功盡毀了！！ 更煩人的是在一邊不住「插科打諢」的無名小子！想到這裡錢雅萍真是恨不得把他抽筋剝皮，放到鍋裡炸了餵她的那些毒寵物！明明是人家門派內部的打鬥，又是兩大知名武林美女的較量，像他這樣的觀眾應該在一邊好好看著這難得一見的場面，嘴邊掛著口水或者是眼裡冒出火化之類的才正常！他倒好，一會兒一個「千峰起」，再就是什麼「流火湍水」，搞的錢雅萍只好在場地上不住變換身法，後來不得已祭出「萬蛇瘴」，又被蘇雨清的「百草輕紗」乘機化去，白白犧牲了一件寶貝！ 二打一，錢雅萍自知勝算不到五成，而無名小子又是偏偏不懂什麼江湖規矩，對他說什麼「自己門人打鬥，外人不得參與」，他卻一句「我是蘇姐姐小弟，怎麼成外人了」為由頂了回來，連蘇清雨都忍不住掩嘴而笑！想到這裡，蘇雨清把心一橫，說道：「你們以二打一，我也沒辦法了，只好讓你們領教一下『蠱母大王鼎』的威力了！」 錢雅萍十指捏訣，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熱血。她噴出的血十分奇怪，並未化成血霧散去或是噴到地上，而是慢慢地在空中聚合成形，浮現出一個血紅髮光的小鼎，上面刻滿了古樸的篆書陽文，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這就是天下聞名的寶物－－蠱母大王鼎？！ 不及蘇雨清二人細想，一道妖艷的紅光直射而出，目標直指蘇雨清！ 張文勇只聽的一聲「蘇姐姐！！」，不由心神打亂，連郭鳴發出的似乎可以平靜萬物的柔光也沒了先前的安祥。這反倒使張文勇脫離了郭鳴「太陽兮極晝，旭日兮東昇」的精神作用範圍，不知算不算錢雅萍間接的幫了五小強的忙！ 可是事情往往向著出人意料的方向發展，接著又一聲低哼聲卻是出自無名，難得說無名和蘇雨清都出事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邊的戰況不容樂觀！ 雨清出事了，這是張文勇的第一個念頭。 我要去救雨清，這個張文勇的第二個念頭。 我去了，五行陣怎麼辦，兄弟們怎麼辦，這是張文勇的第三個念頭。 張文勇現在心裡很亂，而且，郭鳴也看出了這一點。 所以，郭鳴再次出招了。既然「不戰而勝」無效，就直接用武力好了。 這一次，郭鳴用的是「太陽兮極晝，耀日兮普照」。 初升柔和的旭陽成為了刺眼的正午艷陽！ 陣中的五小強徒然間覺得壓力大增，五行陣汲汲而危！ ****************************************************************************** 陷仙陣內亦是形勢再變！ 何銀九思量再三，總覺得這陷仙陣甚為古怪，可是，她又偏偏抓不住那一閃而過的靈覺。 她不由的低頭沉思。 就在她的面前，魔教的四大護教四大天王和四極道正在激戰。 鐘翔的太一神劍似乎化為了劍雨，連綿不斷的向著增長天王陳照丹落去。 而另一邊，持國天潘芳的梵樂和胡雅麗的「天仙幻境」的纏鬥則是一場動聽的音樂盛會，在他們二人悅耳的音符下，不知埋伏著多少殺機！ 還有，廣目天和羅正、多聞天和張凌峰………… 為什麼四大天王來會在陣內，他們是一開始就隱身在陷仙陣內等待伏擊的機會？如果這樣他們又為什麼在四極道合力破陣的時候主動現身？在破陣的瞬間，不正是他們出手暗算的好機會嗎？ 何銀九抬起頭，看了看天頂那發著彩光的陣眼，想起了當初郭鳴的話：「只要你們乖乖的在這陷仙陣中帶著，靜等外面完事後我自會放你們出來。」 然後，銀河仙子笑了。她笑是因為她已經知道了破陣的關鍵。 還是說，出去的關鍵呢？ 因為事實上，「陷仙陣」是根本不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