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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1.08章

  太陽曆197年。

  夏至。

  子時。

  風兒在吹著,儘管已近夏季,卻依舊予人一種寒意。蕭戰天站在風中,或者說,漂浮在空中,側耳聆聽。突然,他猛的一動,向東方串去。

  幾分鐘後,一個人浮現在他眼前,"蕭恨!"蕭戰天,蕭恨??? 帝國的十大高手竟在這裡見到了兩個。

  但此時的蕭恨,早已沒有了十大高手的氣概,他全身血跡斑斑,精神已是委頓不堪,他無力的解下身後的包袱,"大哥,逝兒就拜託你了……" 言未終,身先逝。

  "弟弟!!!" 蕭戰天仰天悲呼,"我早就讓你隨我隱居山野,可是你……"包袱中的嬰孩似乎能夠感覺到他的悲傷,也在這時哭了起來。

  "弟弟,你放心去吧,我一定將他培養成人。"蕭戰天也許不知道,他抱著的是一個將改變世界的人。

  本來已經想發表了,可是規矩是不能少於200字,只能多說點廢話(sigh,序幕要那麼長幹什麼)。當今的世界分為4個大陸,神之遺跡,惡魔島,奇跡大陸,中心帝國,存在著人類,精靈,獸人三個種族。

  人類,看看自己就知道了,不用我說了精靈,擅長弓箭和魔法,最美麗的種族獸人,在被神創造之初分化,一支成為矮人,繼承了獸人族的智慧,界上最靈巧的工匠;一支成為狂戰士,世界上最強壯的戰士飛來峰從何而來? 沒人知道。

  將向哪兒去? 也沒人知道。

  只要知道:現在,我們的主人公在這裡。這就夠了,足夠!

  飛來峰是蕭逝伴隨蕭戰天去的第一個地方,也是最後一個地方。在飛來峰上,蕭戰天只是每天都要蕭逝去山上的凍泉洗澡,此外,就是讀書。

  凍泉在飛來風的山頂,路上要經過狂風的洗禮,尤其是塗中一段不足0.1米寬的窄橋,是由冰凍成的,不但要小心山頂的狂風,更要借助風勢減輕自己身體的重量對橋的負擔。可是這並不是最可怕的。對與蕭逝來說,山頂的狂風和凍泉的水遠比不上伯伯佈置的書來得可怕(sigh,怎麼和我一樣,打倒應試教育 ! @ # $ % ^),其實讀書本身並不苦,可是當你看到你所要讀的書似乎是永遠無法完成的時候,信心受到的打擊才是最可怕的。

  但是,無疑的,蕭逝是一個具有大智慧的人,因為在他十三歲那年,他就學完了伯伯佈置的所有課業,精通了周易,數術,以及深傲絕倫的所有的魔法咒語。

  "伯伯,我已經讀完了所有的書,你可以教我一些本事了嗎?" "伯伯,我真的已經都讀完了,不信你考我呀!" "伯伯,你為什麼不說話???" "你要我說什麼呢,孩子? 我所會的一切,都已經教給你了。" "可是,我還什麼都不會呀!" "這,就不是伯伯能教你的了。你所學的大部分書,都是你的父親留下的,我也不是很瞭解,要靠你自己去悟了。" "伯伯,我爸爸……" "累了,孩子,你離開這裡吧,出去歷練一段時間,對你有好處。" "可是,伯伯……" "怎麼,連伯伯的話你也不聽麼?" "那麼,我走了,伯伯。"看著蕭逝漸漸遠去,蕭戰天歎了一口氣,閉起了眼睛。

  情不自禁的,他又想起了當年。 救下蕭逝後,突然遭人圍攻,4個人都是高等級的魔法師,這從他們的法杖可以看出來。好不容易擺脫之後,卻遇上了他一身的噩夢,龍騎士。

  龍騎士和魔導師從不參加他們這種一般武人的派名。所以他從不知道,自己與龍騎士的差距是如此的懸殊,自己的攻擊根本沒有效果。而自己的速度又是無論比不上龍的。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砍斷了自己的雙腿,以此加快了漂浮術的速度,終於利用黑暗擺脫了敵人,可是他再也不能指點蕭逝一點武技了。

  逝兒雖然聰明,可是現在是一點武力都不會,讓他離開實在危險。可是,讓他一輩子呆在這裡耽誤時間,不如讓他去另訪名師吧。

  我的時間不多了,這或許是唯一的出路吧。

  蕭逝慢慢走下山去,幾步就回一回頭。他實在是捨不得他的伯伯,捨不得這從小就伴隨在自己身邊的飛來峰。從小就在孤獨中成長,事實上,在蕭逝心中,這飛來峰已是他最好的朋友。

  縱然走的慢,縱然山道長,可也總有走完的一天。蕭逝突然感覺自己是在向一個已經確定的悲劇的目標前進,所能做的只是將這不可避免的一步步延緩而已。

  這種感覺在不久以後得到了證實。

  飛來峰下。

  3 盜賊 vs 蕭逝

  蕭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盯上的。他所能確定只是現在自己很危險。

  因為 他們 不是 一般的 盜賊 !

  身上的 "血手" 勳章,座下的靈獸坐騎,閃著光的武器,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們是血手的人。

  血手,神秘組織。劫物必滅口,以所殺的第一人的血手印為終身的標記。蕭逝想起了他看的書中有關血手的描述。

  什麼是血手??? 血手是垂死者內心的恐懼,也是他們最後的生機與希望。

  可是看到血手的人,卻從來感覺不到這種希望。因為看到血手的同時,就代表了死神的來臨。

  "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因為我們要劫財。" "我身上什麼都沒有" "你的錯在於看見了我們,如果我們讓你活著,對於我們是種威脅。" "為了你們的生命,就要犧牲我?" "弱肉強食,這個世界本是如此,只不過世人沒有我們這麼坦率罷了,你認命吧!"一聲大喝,3人同時出手,3把巨斧捲起一陣狂風,雪亮的斧刃包裹了天地。

  "死定了"蕭逝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只感覺到一陣狂風,如同飛來峰上可是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什麼事也沒有周圍充滿了驚懼的眼神,"隨風而逝,這小子用的是蕭家的隨風而逝!"蕭逝趁著這些人一愣神,脫出包圍圈,跑了。

  "老大,為什麼不追?"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他剛才閃避的時候是多麼輕鬆。他至少有30次機會制我們與死地!" "!@#$%^&"

  悟魔 第一章 03 跟蹤

  蕭逝跑的很快,一口氣跑出了幾里(看來長期的山野生活真是有好處)。如果他知道那3個盜賊對他是如此的畏懼,他或許就不用再逃了。 畏懼的往往是自己所未知的事,世上的事往往如此。

  蕭逝依然在跑,因為他並未覺得危機已消除,他總覺的有人在後面跟蹤。

  猛的轉頭,沒人。

  走了幾步,又轉頭,依舊沒人。

  (山精1:你們說這小子是不是命犯轉頭星呀,早上下山時幾步一轉頭,現在還是這樣! 山精2:有轉頭星這種星嗎?我沒見過的說 山精1:擺脫不要老是說呀說的好不好山精2:這表示強烈的語氣呀,說著說者就習慣了。喂,你們別吐了,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為什麼是你們?我的面前只有你呀 )

  可是蕭逝依舊覺得不對,是哪裡不對呢?

  平時跑這些路,並不會怎麼累,可是現在自己卻已經汗流浹背。

  是風!!! 蕭逝腦中靈光一現:背後的風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因此自己無法借助風力。 可是背後明明什麼都沒有,難道是:隱身術?!

  隱身術,高級光系魔法,可以隱身,但是在隱身期間不能接觸氣以外的任何物質。想到這裡,蕭逝立即飛跑的水邊,一個急停,轉身,(跳投???感覺象打籃球),凝視著那一篇虛無:"現身吧! 不然我就用水潑你了!" "好個聰明的娃兒" 長笑聲中,來人去了隱身術。

  原來是一位長鬚的老人,從他身上法師袍的印記可以看出:他竟是一位魔導士,4大陸公認的魔導士。

  老人的邊上是一個小童,年齡和蕭逝差不多,看上去甚是儒雅,身上穿的是一件2級法師袍,身邊帶著一隻靈獸,不知是什麼奇異的靈獸。

  蕭逝知道:魔導士是世界各國魔法師修煉的最終目標,在自己所居住的奇跡大陸,可能不超過3位,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遇到一位,而那個小孩,年紀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居然已是2級法師,資質差些的法師可能奮鬥一輩子也只能達到他們的成就,他們是……

  悟魔 第一章 04 拜師

  看著蕭逝驚訝的眼神,老者不禁笑了一下:"我是費的,這是我的徒弟哈里,年輕人,你好呀。" "你們好,為什麼,要跟著我呢?" "哦,你剛才閃避的方法很巧妙,是怎麼回事呢?"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利用風。" "風?難道是縱風術?是誰想出如此高明的縱風術?「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就會了。」

  "是靠自己領悟到的麼?"很高的資質呀!"費的想,"可是受他為徒的話,那件事就……"蕭逝看出了費的眼中收徒之意,立即跪了下來"師父,請收我為徒吧。" "我還有一件大事未了,不如,我帶你去見我的師兄吧。" "什麼???"一旁的哈里叫了起來,"師伯,他,是亡靈法師呀!!!"亡靈法師,擁有操縱死者的力量,受到神的詛咒,只有不依附於神的生物可以與之共存。

  對力量的渴望充斥著年輕的心。因此,蕭逝並沒有理會世人對亡靈法師的非議,"我願意成為一個亡靈法師!" "好吧。"費的笑道,"你跟我們一起走吧,路上我教你一些關於魔法的知識。"這時,他身後的哈里,不易察覺的笑了一下。

  初次見到費的的人,總是很容易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以為他慈祥,出塵。可是相處的久了,就會發現他的另一面:嚴厲,甚至是殘酷。蕭逝也終於瞭解了哈里笑的含義,大約是找到了人一起受罪的意思吧。

  蕭逝從前的訓練,是完全自由的,從不曾像現在這樣,被逼迫,被打擊,被壓制,被(越說越不對,三座大山不是早就被推翻了嗎?)

  幾乎每天早上,哈里和蕭逝都是被一個冰環凍醒,然後開始一天的苦難(sigh,虐待青少年)……

  悟魔 第一章 05 苦難篇

  蕭逝對於費的的反感是這樣慢慢建立起來的:清晨,感受元素的動,靜。

  按照費的的說法,使用魔法就是借用元素的力量,因此要不斷的感受元素的異同,以確定在何時何地使用何種魔法。

  蕭逝做在地上,犯著困,費的好像不見了,太棒了,實在……

  "轟"一個火球打碎了蕭逝的美夢,眼前是費的憤怒的眼神。

  "清晨是晝夜交替,魔法元素最活躍的時候,因此是一個法師尤其是見習法師,最寶貴的時光!!!我這樣的大法師是無所謂的,我在這裡是為了陪你們! 可是你,居然睡著了?"……

  下午,費的關於魔法的講課。說是講課,蕭逝總覺的更像是費的哈里兩師徒的吵架。

  而令他困擾的是:類似的吵架最後總是殃及池魚。

  "魔法精靈之間是相生相剋的,因此表現到魔法上,魔法的使用也是有相剋的。" "為什麼,有什麼理論根據嗎?" "我的老師的老師就這麼告訴我!!!" "那麼是誰告訴你的老師的老師的呢?" "當然是我老師的老師的老師咯!" "什麼呀,根本沒道理嘛!" "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試給你看!"費的似乎生氣了,"蕭!"剛想溜走的蕭逝心中一涼"搞什麼呀,又是我???" "看,我先用火球打他的左手,然後在用冰球打他的左手,其傷害要小於受到兩次火球打擊的右手!" "也許他左手的抗魔力量比較強呢,也許火球的威力不如冰球呢? 老師,你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吧?" "豈有此理,氣死我了,多試幾次給你看!!!放心,蕭,我不會用全力的" "嗷,噢,啊,痛呀……"(不用全力,十分之一的法力總是有吧,可憐的人)

  晚上,實踐,由蕭逝和哈里共同對抗費的。

  根據<<哈里回憶錄>>記載:"當時,我只是一個見習法師,在師父的攻擊下,幾乎每次都要受傷。而師父還特別規定:不准躲避,必須是魔法間的對抗,我想:這一條是為蕭說的吧。

  由二級魔法師哈里的傷情,我們完全可以想像,當時還是見習法師的蕭逝是受了怎樣的創傷……

  悟魔 第一章 06 冰與火

  在經受了無數冰與火的考驗之後(這可不是說大話),蕭逝驚奇的發現無論晚上傷的多重,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總是神采奕奕,根本感覺不到傷痛。

  是費的給自己用了治療術? 魔導士果然是了不起呀!

  行程在繼續,哈里的爭辯在繼續,費的的訓練在繼續,於是,蕭逝的痛苦也在繼續。不同的是他漸漸習慣了冰,習慣了火,甚至有的時候,他還能感到在他身邊真的存在著水,火精靈,如同以往感受到的風精靈。

  望日夜如同今晚的月光,費的的攻擊格外猛烈,也許正如他所說的,是因為月圓之夜是精靈的節日。

  "小子,小心了,冰破斬!!!" "有沒有搞錯?四級魔法??還不用咒語?"哈里毫不猶豫的閃開了。

  可是蕭逝,並不識得厲害,沒有及時退開。

  "小心"沒等哈里叫完,那個冰斬已經來到蕭逝面前。

  在千鈞一髮之際,蕭逝忽然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氣息,不錯,是水之精靈!!!

  彷彿是天生的本能,蕭逝揮了揮手,冰頓時化成了水,把他零的全身濕透。

  "哦!" "啊?" 費的和哈里同時一驚,"一個才學魔法的見習法師,居然不唸咒就接住了魔導士的四級魔法?雖然樣子狼狽了一些,可是……"本在懊惱出招太重的費的不禁萌生了一試蕭逝實力的念頭。"小子,小心了!!!" "環繞在周圍的火之精靈啊,聽我的召喚,向藐視你們力量的人們發出攻擊,火-雨!!!" "六級魔法,火雨?"哈里瞪大了眼睛"太可怕了吧?"可是更令他驚訝的是,蕭逝依舊是手忙腳亂揮了揮手,火雨就消失了,只留下四散的火星在他衣服上燃燒。

  "居然,居然消除了我用於攻擊的火元素? 這不符合常理呀!"他,究竟是什麼人???

  悟魔 第一章 07 哈里(上)

  在現有的有關魔法的典籍中,只有精靈可以在魔法攻擊前消除攻擊(因為形成魔法力量的精靈一般不會攻擊同類)。想這個小子這樣是根本沒有史例的……

  "尊貴的火神呀,請將您無堅不摧的力量賜予您虔誠的信徒,讓我將您的力量化為無敵的生命,摧毀一切無知的存在吧!"費的,終於用出了他最強的魔法,"炎——龍!!!"在他的心裡,蕭逝已不是那個無知的魔法學徒,而是一個足以匹敵的對手。

  在另一邊,蕭逝卻並未感受到榮:"糟了,完全感覺不到火精靈的氣息了,啊……"在身體的疼痛將他吞沒前,蕭逝的最後一個念頭是:"看來我還是沒學好,我該閃的……"(忍不住要插兩句,反駁蕭逝的錯誤觀點。1.炎龍的本質是以火神的力量為媒介,激發人心底的憤怒,其實是一種心靈系魔法 2.龍是世界上最快的生物之一,現在的蕭逝就算想閃,也閃不開)

  當蕭逝睜開眼睛的時候,哈里正坐在他身邊,雙手閃著金光。

  "是你?" "是。" "過去,一直是你在用治療術幫我療傷?" "是。" "謝謝。" "應該的,很多時候你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老師呢?" "他被我罵的不好意思了。居然用九級的魔法對對付你,太過分了。" "哦。"想到哈里常常在晚上放棄休息為自己治療,而自己卻常常暗暗責怪他多嘴,蕭逝不禁很不好意思。

  "真的,平時嚴厲點也就算了,可是……"……

  在歷史上,這件小事被稱為"神魔的噩夢",因為這件事造成了蕭逝和哈里的冰釋前嫌,雖然現在,他們還只是小人物。

  悟魔 第一章 08 哈里(下)

  或許是出於內疚,或許是真的被哈里罵怕了,費的之後的訓練雖然依舊嚴厲,但卻很少再有傷害性的事故發生,蕭逝的日子也終於好過了不少。

  也許是今天的訓練太輕鬆了,蕭逝怎麼也睡不著,「出去走走吧。」

  夜晚的風迎面附過,帶來清新的夜的氣息,蕭逝的精神頓時一振。

  「蕭逝!」一身雪白的衣服,黑夜中哈里越發顯出一種聖潔的光輝蕭逝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是很久以前的一個疑惑愈加明顯「一起走走吧。」哈里笑者和哈里一起走在森林的小徑中,一種溫暖的感覺湧過蕭逝的心,從前和哈里一起度過的歲月一一印入眼簾,「哈里。」「怎麼?」

  「很久以前,我就覺得奇怪,你和費的並不像是普通的師徒。」「哦。」「我一直有一種感覺:你給我用的治療術好像並不是水系的吧。」「嗯。」「不是水系的,那就只能是光系或暗系的了,你用的好像是光系把。」「嗯。」「據我所知,像治療術這樣的高等級光系魔法大概是只有大祭祀家族中的人才能通曉吧。」「不錯,我是帝國大祭祀的孫子」「為什麼呢?大祭祀的傳人卻學習光系以外的魔法,還來到了奇跡大陸?」

  「你知道,帝國的祭祀一向是在我的家族中,我從小也是被當作一個祭祀來培養的。可是,我並不覺得成為一個大祭祀是我一生的目標。」哈里頓了頓,續道:「事實上,我現在常常為我的未來擔心。」「你在擔心些什麼呢?」

  「不知道,也許等我知道的時候,我就不必惶恐,不必擔心,不必害怕了。」

  「你是你們家族第一個不願意成為祭祀的人吧?你的眼前沒有前人的道路,你必須自己去探索。因此你為你的未來擔心,你害怕你自己的選擇是錯的?

  「也許吧,我說了我不知道。」「好吧,也許未來會消除我們眼前的迷茫吧。不過,你為什麼不想做祭祀呢?」

  哈里扭捏了半天,才紅著臉說:「小時侯,別人騙我說做祭祀不能吃肉的。」

  「啊?哈哈…………」「你別笑呀,老頭要醒了。」「不能吃肉,哈哈,這你也信……」

  「拜託,那個時候我才5歲。等我知道被騙的時候,已經跟著老師了。」

  「你,你,哈哈…………」這或許是哈里幼年做的不多的醜事之一,在很久以後,這件事依舊被蕭逝拿來取笑,成為了「魔法之王」哈里一生中最大的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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