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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校花召妓 作者：sd5034936 九月二十一日，星期六，上午。
龍小年大叫一聲，忽然從夢中驚醒，渾身已經汗殷殷的。他睜眼看著不熟悉的房間，一時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 他的腦中一片模糊，想不起昨夜做過了什麼，也不記得剛才是在做什麼夢。 耳邊傳來少女夢中的呢喃聲，龍小年扭頭看到依舊癡纏著自己的鳳霄寒熟睡中的嬌美面容，這才想起昨夜的一夕狂歡。 少女的臉紅撲撲的，像是也在做著春夢，繼續夜裡未做完的事。看著她可愛的睡姿，龍小年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昨夜自己也真瘋狂，一直纏著鳳霄寒求歡，一直弄到兩人都疲憊已極，才摟著她沉沉睡去。結果，因為太累，在夜裡還做了一個惡夢，在夢裡，他看到了世界上可怕的事情。不過夢到的是什麼，他已經記不清了。 龍小年搔搔頭，說起來都怪烈美、柔美和小美，每天夜裡不讓他睡覺，弄得他都養成了習慣，沒有女人就睡不著覺，有了女人就更沒法睡覺。 看看天色已經大亮，可是自己好像還沒睡多久。為什麼會自動醒來呢？ 那是因為，他餓了。龍小年歎口氣，不捨地擺脫開鳳霄寒玉臂粉腿的纏繞，從床上爬下，穿上自己扔在一旁的衣服。 他站在床邊，癡癡地看著鳳霄寒熟睡中的嬌容。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兩人都知道，他與鳳霄寒之間，終究要分開。所以，他們才會不顧一切地瘋狂尋歡，因為他們能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 龍小年依依不捨地看著熟睡中的少女，狠狠心，轉身向門外走去。 走到門邊，龍小年又停住了。他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萬五千元錢，回去放到鳳霄寒枕頭邊，喃喃道：「你總得留點回家的路費……就算是我對沒出世的孩子的一點心意吧。」 他抽動嘴角，勉強笑了一下。 龍小年拿起鳳霄寒散落在一旁的絲衣，那絲衣上，落紅片片，是少女純潔無瑕的證明。 龍小年怔怔地望著絲衣，再看看床上純潔美麗的少女，不覺癡了。 半晌，他輕歎一聲，將絲衣揣到懷裡，轉身走出了房門。 他狠心走出旅店的大門，站在陽光下，被陽光刺得瞇了一下眼睛。 他低著頭走在風中，忽然想起，自己的貞操，只賣了十二元錢。 龍小年茫然走在街上，好不容易才搞清自己是在哪條路上。 現在該到哪裡去呢？龍小年忽然想起趙小雅說好了今天請自己吃飯，忙找出她的地址，很巧，就在這附近。 昨天下午鳳霄寒不知道為什麼把自己帶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住進旅館，也許是怕被龍門三美找到吧。 他不知道，正是由於鳳霄寒把他帶得這麼遠，他們這對野鴛鴦才沒有被在學校附近到處搜查亂黨的搜索隊當場逮到，捉姦在床。如果逮到這一對姦夫淫婦，那些滿腔義憤的男生說不定會拿他浸豬籠。 搜索至今沒有停止。就在龍小年悠閒地在街上閒逛的時候，龍池高中三大勢力的數百名成員正在大街上汗流浹背地到處尋找他，身上還帶著能讓龍小年斷子絕孫的凶器。 龍小年按照地址找過去，終於找到了趙小雅的家。 那是一所豪宅。龍小年在帶著鐵柵欄的圍牆前面停住了，轉了半天，找到了大門。他報上自己的名字，被守門的警衛放了進去。 在大門裡向前走了一段路，龍小年終於走到那所巨大的房屋前面。 盛裝的趙小雅站在門裡，淚光閃閃，淒涼地微笑著，輕輕地道：「我知道你會來的。」 龍小年搞不清她怎麼會知道的，因為連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睡過頭忘了這個約會。不過，按照自己的習慣，只要是有人請自己吃飯，自己還從來沒有遲到過。今天也沒有例外。 趙小雅似乎與昨天有了很大的不同。她的面容顯得有些憔悴，臉上還帶著淚痕。但最大的不同是，她的臉上除了淒涼之外，還多了一種決絕的表情。 龍小年沒有太注意這些，對他來說，有食物吃才是最重要的。 趙小雅的父母都是商界人士，事務繁忙，時常不在家中，現在，家裡就只剩下了趙小雅一人。 龍小年坐在餐桌邊，面對著滿滿一桌好吃的飯菜，興高采烈地大吃著。 趙小雅坐在他的對面，有些悲傷地微笑著，靜靜地看著他吃飯，自己卻不吃一口。 龍小年早上沒有吃早飯，現在當然不會客氣。他拿起一塊月餅大吃著，忽然想到：「原來今天是中秋節。」 趙小雅淒然微笑著：「龍小年同學，我們在一起過中秋節，不是很好嗎？」 想到趙小雅的父母中秋節也不能回來陪他，龍小年對趙小雅有些同病相憐，因為他的父母也不能回來過中秋節。 難過歸難過，飯還是照吃不誤。直到他吃得肚子滾圓，這才停下來，心滿意足地說：「好飽！」 這時他才注意到趙小雅面前的筷子根本沒有動過，他一愣：「趙小雅同學，你不想吃嗎？」 趙小雅搖搖頭，輕輕地道：「你吃飽了嗎？」 龍小年點點頭，他的目光落到桌對面的一瓶香檳酒上面，搔搔頭說：「我還不夠年齡，喝酒不好的啦。不過，既然是一瓶香檳，我嘗嘗也沒關係吧？」 趙小雅的臉霎時變得慘白。龍小年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伸長手臂，過去拿起酒瓶替自己倒了一杯。 趙小雅的臉變得雪白雪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手中的酒杯。 龍小年端起酒杯，正要一飲而盡，忽然停了一下。 在高腳玻璃酒杯裡面，突然飄起了一個骷髏頭，浮在空中，還咧開了恐怖的大嘴，對他獰笑著。 龍小年的手停在了半空，趙小雅忽然失聲叫道：「不要喝！」 她撲過來，一掌打飛了酒杯。酒杯落到地上，玻璃碎片四散飛濺。 龍小年目瞪口呆。他轉頭看著酒杯摔落的地方，在一片濕潤的地面上，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個骷髏頭的影像從地上飄起。 龍小年用力揉揉眼睛，那骷髏頭卻已隨風飄散。 龍小年來不及想自己為什麼會看到這怪東西，不敢置信地看著撲到自己懷中的趙小雅，喃喃道：「你想毒死我？」 趙小雅用力撐著他的胳膊，從他懷中離開，聽到他的問話，捂著臉痛哭。 龍小年的心冷了。一個同學請他吃飯，目的竟然是要毒死他。 他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問：「為什麼？」 趙小雅搖著頭痛哭，卻不回答。 「你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毒死我才高興？」 「不是……是我自己想死……」趙小雅哽咽道。 「為什麼要和我一起死，搞得好像殉情自殺一樣。」龍小年不明白。 趙小雅搖頭痛哭著，半晌才擠出一句話：「就是……殉情自殺……」 龍小年猛地跳起來，驚叫道：「趙小雅同學，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趙小雅靜靜地看著他，流著淚道：「從國中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偷偷地喜歡你。」 龍小年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趙小雅。半晌又道：「愛我就要殺死我，這是什麼邏輯？」 「昨天，你當著我的面說要去做牛郎，那時候我就恨不得死了才好。我去買了毒藥，放在酒裡想要喝下去，可是想起我們還有一個約會，我才忍著沒有死。我知道你不喝酒，就把酒放在桌上，想等這次約會結束以後，再把酒喝下。」趙小雅掩面痛哭。 她的心思原本就單純，父母又總是不在身邊，一旦受了什麼打擊，心理上就很容易鑽牛角尖。僅僅為了這件事，她就想到要一死了之以求解脫痛苦。再加上麒麟神利用自己的神力，在暗中挑動她的求死之心，她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龍小年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會是這樣，剛才的毒酒並不是給自己準備的，是趙小雅準備在自己離開後獨自喝下的。 因為聽說自己做了牛郎，趙小雅就痛苦得想要自殺。這種事他可做夢都沒有想到。 在國中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想到有女生會喜歡自己，整天為食物奔忙，也沒有時間去和女生親近。趙小雅暗戀他的事，他一點都不知道。 看著趙小雅伏桌大哭，龍小年走過去摟著她的肩膀，心痛地道：「你怎麼這麼傻啊！」 趙小雅伏在他懷裡大哭。 哭夠之後，趙小雅趴在他懷裡啜泣著。龍小年撫摸著她的秀髮，不忍心推開她。 趙小雅抬起頭，滿臉是淚地看著他，哽咽道：「請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去做牛郎了，好嗎？」 現在是龍小年想哭。 恐怕整個學校都當他是新一代牛郎了，他想否認，卻又沒辦法騙過自己。自己這一個星期做的事，實在是跟牛郎沒什麼區別。 他甚至不能說不做，就算他不想做，龍門三美肯定也不會願意離開他。 見他不說話，趙小雅掩面大哭，離開他的懷抱，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間裡面去了。 龍小年呆呆地站在外面，不知道該怎麼辦。 半晌，龍小年聽到趙小雅在裡面喚他。 他走進房間，看到趙小雅坐在床上，床上堆滿了成捆成捆的錢。看起來，趙小雅的家裡真的是很有錢，隨便一找都有這麼多。 趙小雅靠在床頭，悲傷地道：「龍小年同學，我知道你家裡境況很不好，又借了高利貸。請你把這些錢拿回去用，以後就不要再做牛郎了，好嗎？」 龍小年苦笑道：「趙小雅同學，你這是做什麼？我現在用不著錢，你的好意我領了，這些錢還是請你收回去吧。」 趙小雅流淚道：「就當我求你，把這些錢拿走吧。」 龍小年堅決地搖著頭：「無功不受祿，這些錢我不能要。」 趙小雅流淚望著他，見他的決心不可動搖，便咬咬牙站起來，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酥胸。 「趙小雅同學，你在做什麼？」龍小年大聲驚叫道。 趙小雅流著眼淚，悲傷地道：「既然你不肯白白拿我的錢，那就替我服務一次吧，這些錢算做你服務的報酬。」 龍小年吃驚地瞪著她，不敢相信在自己面前袒露純潔身體女生的是溫柔嫻靜的趙小雅。 趙小雅流淚道：「不過，你要答應我，這是你最後一次出賣自己。」 她斜靠著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掀開裙子，露出了雪白光潔的美腿。 龍小年呆住了。 國中時的校花，一直在暗戀著他的女生，要他為她做一次牛郎。 看到趙小雅純潔的美體，龍小年象中了催眠術一樣，走過去，將她推倒在長沙發上面。 他輕輕抱住趙小雅，趙小雅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直。 龍小年的手不規矩地落到了趙小雅的胸部，隔著乳罩握住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並不大，卻也不算太小，對於這樣正在發育的少女，應該還有增長的餘地。 趙小雅不自覺地伸手去推龍小年，又無力地垂下手，身體顫抖著接受龍小年的撫慰。 龍小年輕輕揉動著乳罩裡的乳房，嘴唇落到趙小雅的唇上，輕輕吻著。 趙小雅的嘴唇和牙齒都在不停地顫抖，上下牙碰得答答作響。 龍小年將舌頭強塞入趙小雅的口中，在她口腔上下舔舐著。他搜尋到她的香舌，與之纏繞在一起，將香舌吸到自己口中，不停地吸吮著。 趙小雅顫抖著身體，任他所為。龍小年脫下趙小雅的衣服，讓趙小雅只剩內衣穿在身上。 趙小雅羞怯地縮成一團，盡力掩蓋自己的身體，不讓春光外露。 龍小年看得想笑，一名召男妓的校花，拿出這麼多錢砸得同學為她當牛郎，卻連身體也捨不得讓他看。 龍小年突然放開趙小雅，走到床邊，雙手拿起床單一抖，將床上的錢都抖落到地上。縮在沙發上的趙小雅瞪大眼睛，迷惑地看著他。 他走回來，將趙小雅攔腰抱起，趙小雅一聲驚呼，羞得在他懷中縮成一團。 儘管趙小雅縮成一團，還是免不了被龍小年碰觸到肌膚。 感覺著懷中趙小雅雪白光滑的肌膚，龍小年的分身不自覺地脹大，頂到趙小雅的粉臀上面。趙小雅更是害羞，將臉埋在他懷中，不敢抬起。 龍小年將趙小雅放到床上，出神地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趙小雅立刻縮成一團，抓起床單遮擋著自己的身子。 看到龍小年微笑看著她，趙小雅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在召牛郎為自己服務。 儘管趙小雅很害羞，她還是硬挺著伸展開身體，勇敢地面對著龍小年色迷迷的目光。 龍小年的手落到趙小雅的乳房上面，隔著乳罩輕輕揉搓。 趙小雅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龍小年高超的挑情手段，弄得她既興奮又難受，恨不得叫出聲來。 龍小年撫摸著她裸露的肩頭，小腹，以及大腿。他的手撫在趙小雅光滑的肌膚上面，帶給兩人很特別的感受。 龍小年趴下身，在趙小雅的身體上輕輕親吻著。少女的體香刺激著龍小年，讓他更加興奮。 他的手摸到內褲的位置，趙小雅輕呼一聲，滿面紅潮。 龍小年的手不規矩地隔著內褲撫摸著她的神秘花園，弄得趙小雅興奮又難受地呻吟，不得不推開他的手。 龍小年站起來，脫掉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兒，他結實健美的身材便展現在趙小雅的面前。趙小雅嚇得閉上了眼，不敢看他。 「有錢的大小姐，你不是要召牛郎為你服務嗎，為什麼牛郎脫了衣服，你卻不敢看了？」龍小年嘲笑道。 趙小雅用力睜開眼睛，紅著臉瞪他一眼，一眼看到他赤裸的身軀，渾身一顫，好奇的目光落到他的男性象徵上面。 隨後，她感覺到龍小年微笑看著她，又連忙將視線移開，落到龍小年的臉上，不敢看別處。 龍小年上了床，趴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吻著她。趙小雅被動地接受著龍小年的熱吻，身子因激動而變得冰冷，與龍小年火熱的身體磨擦著。 龍小年熟練地解開趙小雅的乳罩，趙小雅忍不住驚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遮擋著那對玉乳。龍小年粗魯地拉開她的手，將頭趴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乳頭。 「啊——」趙小雅大聲尖叫，一把揪起龍小年的頭髮，將他拉了起來。 龍小年被迫吐出口中美味的葡萄，作出一副不解的神色問：「大小姐，您不是要牛郎來替您服務嗎？」 趙小雅嬌軀一震，雙手無力地垂下。在她的眼角，滾落了兩行晶瑩的淚珠。 龍小年沒有看到她的淚水。他只顧低下頭，用力地親吻吮吸著趙小雅的乳房。 他一邊用手撫摸，一邊親吻吮吸雪白柔軟的乳房，弄得趙小雅嬌喘連連。 龍小年吸吮著小小的乳頭，從趙小雅的乳房向上吻去，吻過她的前胸、玉頸，一直吻到她的香唇。 在一個讓趙小雅窒息的長吻之後，龍小年的唇又向下吻去，再次越過高聳的處女峰，吻著趙小雅的雪白光滑的小腹，用手撫摸著她的香臀。 趙小雅難受地扭動著身體，龍小年卻抱緊她，手伸入內褲挑逗著她。 「啊啊——唔唔——」趙小雅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身體扭個不停。 龍小年輕輕脫下她內褲，嘴唇在她芳香的草地上輕輕掠過，親吻在少女未經人事的花瓣上。 受到這強烈的刺激，趙小雅大聲尖叫，身體因承受不住刺激而彎成弓形，雙手用力抓住龍小年的頭髮。 龍小年還是第一次親吻這裡，以前從來都是龍門三美替他服務。不過這次他既然是做牛郎，當然要做足功夫，便像烈美她們那樣，賣力地舔舐親吻。 「啊！」趙小雅抓住龍小年的頭髮，發出大聲的尖叫。雖然龍小年的技術很生澀，也不是未經人事的趙小雅經受得住的。 龍小年受到這樣的鼓勵，雖然頭髮被揪得很痛，還是忍痛繼續賣力地親吻著趙小雅的身體。 他的手指摸索著分開花瓣，舌尖輕舔著當中的花蕊。在花蕊當中流出濃郁的花蜜，散發著處女淡淡的幽香。 「呃——」趙小雅被舔得渾身顫抖，用力抱住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身體上面，整個人顫成一團。 龍小年好奇地吸了一點花蜜，花蜜雜夾著少女身體的芳香，有些甜絲絲的，味道還不算壞。龍小年嘗到滋味，就像一隻蜜蜂一樣，高興地在花瓣上面吻舔不已，吸食著美味的花蜜。 他已經喜歡上這味道了。 趙小雅用力扭動身體，在枕頭上抬起半個身子甩動著頭髮，不時地發出無意識的尖叫聲，兩條雪白的玉腿將龍小年的頭緊緊夾在當中。 少女的體香和體液刺激著龍小年的神經，讓他更興奮地舔吻著。他的嘴唇緊緊貼在少女的花瓣上面，與趙小雅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他的舌頭伸進趙小雅的花瓣裡面，深入她的身體。 趙小雅緊緊抱住他的頭，興奮得幾乎陷入瘋狂。她從生下來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與人這麼親密地接觸。 趙小雅一向是個乖女孩，學校裡的模範生。如果不是她已萌死意，心情大亂，才不會這麼大膽，讓龍小年有機會這麼親密地碰觸她的身體。 龍小年的舌頭在趙小雅的花瓣裡面舔著，將趙小雅的花蜜一滴不剩地舔進口中，咽到自己的肚子裡面。 他越吸越是興奮，舌頭的速度越來越快。 隨著他舌頭舔吸速度的加快，終於，趙小雅大聲尖叫一聲，雙手抓緊龍小年的頭髮，用力按在自己的花瓣上面，拚命地夾緊雙腿顫抖著，達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潮。 龍小年的頭被她緊緊夾住，鼻子被按在花瓣上，幾乎窒息。 直到她的身體停止顫抖，兩條玉腿變得軟弱無力，龍小年才將頭從她腿間掙脫出來。他的頭上劇痛，在趙小雅的手上，纏繞著幾縷短髮。 「第一次真的是很痛！」龍小年摸著頭難過地想著，「就算是女孩子的第一次，痛的也是我！」 趙小雅無力地躺在床上喘息著，身體軟得像根麵條，幾乎因一生中從未嘗過的強烈刺激而暈過去。 龍小年舔舔嘴唇上尚未幹掉的花蜜，重新跪到趙小雅的兩腿之間，雙手托起趙小雅的香臀。他將分身用力頂進趙小雅的身體，直到遇到阻礙，才停下來。 失神的趙小雅忽然遭到龍小年的入侵，清醒過來。 她驚慌地看著赤裸的龍小年，突然發現自己的處女地已經被他的分身進入了一部分。 趙小雅用酸軟的手無力地推著龍小年的身體，哀求道：「不要，請你不要再做下去了！」 龍小年絲毫不為所動，向她宣佈道：「趙小雅同學，向處女時代告別吧！」雙手抓緊她的香臀，就要用力向裡深入。 趙小雅已經渾身酸軟，無力反抗，只能顫抖著倒在床上，從那清澈的大眼睛裡流出了滴滴淚珠，灑在那清純的臉上。 看到她清純的臉佈滿哀傷，龍小年忽然心裡一陣發軟，雙手無力地垂下，分身也像太陽下的冰糕一樣迅速軟化。 在他的耳邊，彷彿又響起了三年前那小女生絕望的哭泣聲。 那一年，他剛升入國中。 在開學的前一天，他在一個公園裡面閒逛，在那公園的水池旁邊看到了一個小女生。那小女生正在痛哭著，哀求行人搭救她落入池中的小狗。 她當時的眼神是那麼哀傷，打動了龍小年。他什麼也沒說，便跳入深深的水池，將那條純白色的小狗從池中救起。 小女生抱著小狗喜極而泣，龍小年在她想起來向自己道謝之前，就拖著濕淋淋的衣服，離開了公園。 當時，他以為再也不會見到那小女生，可是第二天，他們便在學校裡碰面了，而且還是同班同學。 那個女生，就是趙小雅。 那天下午，她一個人帶著小狗偷跑出來散步，卻不小心讓淘氣的小白落到池中，如果沒有遇到龍小年，她或許會自己跳到池裡去救小白。 可是，小白還是沒能活多久，因為嗆到了水，沒幾天便病死了。趙小雅大哭了一場，最後還是龍小年陪著她把小白妥善安葬。從那以後，趙小雅再不養寵物。 他們本來是可以成為很親密的朋友的，可是龍小年的父親突然破產，把龍小年的家庭帶進貧窮之中。從那以後，龍小年就要打工掙錢來養活自己和弟弟，也就沒有時間和興趣再和趙小雅在一起玩。 那一年，他們都只有十三歲。 現在，趙小雅又露出了他們初次碰面時的哀傷眼神，龍小年突然也覺得很悲傷，像是自己在無情地傷害趙小雅一樣。 到了這個地步，龍小年一點繼續做下去的心情都沒有了。 龍小年無力地滾倒在床上，躺在趙小雅的身邊，渾身充滿了無力感，一根指頭都不想動。 趙小雅赤裸著身體蜷縮在他身邊，不住地抽泣。 許久，龍小年才喃喃道：「趙小雅同學，你該不會真的是想在一場金錢交易中送掉自己的第一次吧？」 趙小雅只是哭泣。 龍小年側過身，撫摸著趙小雅的頭髮，哀傷地道：「答應我，不要再幹傻事了，好嗎？」 趙小雅哭著點頭道：「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再出賣自己，好不好？」 「好的，我不會再出賣自己了。」龍小年相信自己能夠做到，烈美、柔美和小美現在已經窮得要由他支付生活費了。 「可是，你也一定不能再自殺，或是召牛郎，知道嗎？」龍小年還是有些不放心地說。 趙小雅抱住他，流著眼淚點頭。龍小年翻身將她赤裸的嬌軀抱在懷裡，撫摸著她如雲的秀髮。受到龍小年溫柔的撫摸，趙小雅熱淚滾滾。 龍小年低頭看著趙小雅美麗誘人的身體，忽然覺得有點後悔。 就這麼放過趙小雅，確實是太可惜了，可是剛才已經停下來，現在當然又不好意思再強行做下去。 龍小年真是後悔，早知道剛才就不該停下來。他搔搔頭，搞不懂自己剛才是怎麼回事，突然就心軟了。也許，昨夜和鳳霄寒那一場大戰，自己還沒有完全復原，所以還沒有那麼衝動，能夠懸崖勒馬。 撫摸著趙小雅的頭髮，龍小年的目光落到她的雪白光滑的乳房上面，分身又開始站了起來。 龍小年的手從趙小雅頭髮上撫摸下來，在她的光滑的肩膀上撫摸著。 趙小雅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在她還沒來得及提出反對之前，龍小年的手就已經越過她的肩膀，落在她的玉乳上，輕輕地揉捏。甚至連趙小雅小小的乳頭，也被他的手指揉來捏去。 他甚至還低下頭，深深地吻著趙小雅，吸吮她嘴裡的香津。 趙小雅滿臉緋紅，猛地推開龍小年跳下床，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轉過頭，不敢看龍小年赤裸的樣子。 龍小年歎口氣，看來趙小雅的身體這次是得不到了。不過，既然趙小雅這麼喜歡自己，早晚能夠哄她上床，想到這裡，龍小年滿懷希望。 他訕訕地穿上衣服，想想自己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便向趙小雅告別。 趙小雅低著頭不敢看他，嘴裡有些怪怪的味道。她知道這是剛才龍小年吻自己留下的，可是龍小年的嘴裡怎麼會突然有這酸酸甜甜的味道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 趙小雅一眼看到地上有一件絲衣。她蹲下揀起，低聲道：「龍小年同學，這是你的東西嗎？」 「對，是我的。」龍小年隨口應道。 那是昨夜穿在鳳霄寒身上的睡衣，龍小年在臨出門時拿了作為紀念。剛才脫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把身上的帶的絲衣也弄掉在地上。 趙小雅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疑惑，這睡衣似乎是女生穿的。她的手輕輕一抖，絲衣抖開，現出了上面的血跡與污漬。 趙小雅的手顫抖著，低聲問：「這是什麼？」 「啊，那是昨夜……」龍小年只說了一半，臉色大變。那上面沾滿了自己和鳳霄寒留下來的痕跡，怎麼能讓趙小雅看到？ 看著他的表情，趙小雅什麼都明白了。 她的手緊緊握住那件絲衣，心臟痛得像要被撕裂。 她痛苦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龍小年是三年前那個善良勇敢的小男生。 就在昨天夜裡，他剛剛禍害了一個處女，還把她破身的證據帶著到處走。 剛才他爬上趙小雅身子的時候，趙小雅還清楚地看到他那用來侵犯她的分身上帶著一絲血跡——那不知名少女被破瓜時流下的鮮血。 他甚至連澡都不洗，身上還帶著那名少女的體液和落紅，就要來侵犯她，用他骯髒的身體來玷污少女純潔的身體。 像這樣的男人，如果他剛才破了趙小雅的處女之身，會不會拿一條手帕拭去她身上的落紅，再到處去炫耀自己戰績？ 趙小雅痛苦地幾乎要昏過去。她的臉色變得雪白雪白，丟開睡衣，猛地撲到龍小年的懷裡，用她柔弱的手，狠狠地打了龍小年一個耳光。 龍小年撫臉大驚，想不到溫柔嫻靜如趙小雅竟然也會動手打人。 趙小雅的一雙粉拳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嘶聲哭喊道：「龍小年，我恨你，我恨你！」 龍小年慌忙抓住她的手臂，趙小雅用力掙扎。她的眼睛瞪得好大好大，臉色慘白，狂亂地甩著頭髮，如雲的秀髮抽打著龍小年的臉。 趙小雅的手被抓住，不能動彈。她的頭猛地向龍小年撞去，雪白的牙齒緊緊咬住他的面頰。 「好痛啊！」龍小年慘叫道，用力擺頭，使勁掙脫開趙小雅的牙齒。 趙小雅流著淚，用力掙扎，想要擺脫他骯髒的雙手。掙扎兩下，便已暈倒在他懷中。 在她暈倒之前，她的淚水已經流滿了龍小年的臉。 龍小年抱著趙小雅，倒抽著涼氣，臉上疼得厲害。低頭看看懷裡的趙小雅，心中也開始疼了起來。 他猛地抱緊昏迷的趙小雅，瘋狂地吻在她蒼白的唇上。趙小雅的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反應。 龍小年將趙小雅抱上床，替她蓋好被子。他靜靜地站在床邊，凝視著昏迷中的女孩，久久，久久。 他發出一聲幽幽的歎息，彎下腰，輕輕在她臉上一吻。 收起那件沾有鳳霄寒落紅的絲衣，龍小年走出趙小雅家的豪宅。臨走時，他拿起那瓶毒酒，將它帶出去丟掉了。 龍小年走出幾十步，回身遠遠望著趙小雅的家，握著胸口，心中隱隱作痛。這個中秋節，他和趙小雅都永遠不會忘記。 他的手撫摸著左頰上留下的傷痕，心中激盪，不知是甜是苦，兩行熱淚卻從臉上流了下來。 龍小年站在街道上，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現在該到哪裡去。 回家去和龍門三美呆在一起嗎？ 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個龍門門主當得有些沒意思，天天都要受自己奴婢的輪姦，還不能拒絕，弄得自己倒像是奴隸一樣。 也許，應該趁著現在沒有黑衣衛看管自己，趕快溜掉，躲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溜掉的話，又該去哪裡呢？和鳳霄寒一起回到鳳族嗎？ 只怕到了那裡，自己又要淪為配種的種馬，龍小年下不了這個決心。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明天中午自己一定要到賀輕煙家裡去吃飯，如果要逃跑，也要先吃飽了再說。 可是，如果賀輕煙也像趙小雅那樣，拿出錢來請自己做牛郎呢？ 龍小年不敢肯定自己還能像今天那樣，能夠再做一回柳下惠。 今天會放過趙小雅，主要是因為事到臨頭自己心軟了。 此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和鳳霄寒瘋狂了一整夜，自己的興奮程度不足以讓自己狠心破了趙小雅的處女之身。 如果今天夜裡能睡個好覺，到了賀輕煙那裡，自己還能遵守與趙小雅的約定，忍著不去碰她嗎？ 鳳霄寒就要走了，帶著他的孩子…… 骨肉分離的痛苦，龍小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的孩子，現在已經在鳳霄寒的腹中開始孕育，自己能夠忍心讓他一出生就像自己一樣沒有父親嗎？ 還有，自己的未來究竟會怎麼樣呢？ 對於這些問題的答案，龍小年真的不知道。 失去了那一夜記憶的龍小年，為了這些不必要的顧慮而擔憂著。他並不知道，他真正應該擔心的，是他的生命，以及——整個世界的安全。 一陣風吹過來，龍小年站立在風中，一動不動。 他抬起頭，在他的眼中，露出了堅毅的神色。 他是從逆境中長大的男孩，每天都要為生活而奔忙。也正因為如此，才養成了他堅強的個性。 這些年，他遇到了無數的困難，也曾經長期餓著肚子，一個人苦熬苦受。 但是，這些困難最終都被他克服，他也順利地活到了十六歲，靠自己打工賺夠了自己的學費，甚至還養大了自己的弟弟。 他的唇邊露出一抹微笑，眼前的問題忽然都不算什麼了。 過去的三年裡，他的境遇要比今天困難無數倍，但他都挺過來了。 儘管烈美、柔美和小美每夜要他幹的活很重，但是從前他幹過的重活也不比現在少。 今天，他至少不必再為食物整天費神，能夠讓弟弟吃得飽、穿得暖，甚至還能讓他住上寬敞明亮的大房子。將來，他還要掙錢，讓弟弟上最好的學校，受最好的教育。 至於趙小雅的事情，他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事情一定會得到解決。 還有鳳霄寒，龍小年知道自己目前還沒有能力與鳳族對抗，但他發誓，總有一天，自己要打敗鳳族，讓鳳霄寒和他們的孩子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實力！龍小年攥緊雙拳，自己一定要擁有實力才能做到這些事！ 現在比過去好一些，他將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將來比現在更好。 不管遇到什麼樣的艱難險阻，他都一定能夠闖過去！ 龍小年對自己有信心，因為他是從逆境中成長起來的少年，生命力比任何人都要頑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