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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一、失身

作者:ywzhangjian

    天亮了,我們迫不急待地想出山,外面的世界不管怎麼說也比山裡面好。

    我興奮地向原路跑回去。

    「你等等我。」於蘭叫道。

    「快走啊。」我十分不快地看著她,怎麼一動不動啊。

    「我的鞋破了。」於蘭哭喪著臉看著我的皮鞋,難不成她連我的鞋也不放過。

    我脫下了她的鞋,已經破得不成樣子了。

    「什麼破地方買的,這種爛東西也買。」我順手扔了她的鞋。

    幸好我的鞋肯定比她大,她穿了也沒用,便故作大方道:「穿我的吧。」

    「哦。」於蘭還真的點了點頭。

    我把牛筋底的皮鞋脫了下來,於蘭試了試,高興地走了起來,沒幾步便哭喪著臉道:「不能穿啊,太大了。」

    我大呼慶幸,不然有的我受了。

    我忙把於蘭脫下的鞋穿上,生怕她改變主意,但看著她光光的腳,總要帶她出去的,總不能將她一個人扔在這兒吧。

    「把你衣裳脫下來裹腳吧。」我想出了個好主意。

    「你真聰明,」於蘭看著我:「還是脫你的吧,我一個女孩子家要是脫了成何體統。」

    她還是要打我主意,我不屑道:「又不是叫你脫光,再說你就是脫光了我也不會打你主意。」

    於蘭也不屑道:「除非你不是男人,我很難看嗎?」

    「很漂亮啊,可是我老婆,我情人都比你漂亮。」我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哦,你還有情人啊,怪不得爺爺說你身體虛,原來是這樣啊,一定是秘密情人吧,出去我就跟你老婆說出來。」於蘭得意道。

    「我現在就殺了你滅口。」我狠厲道。

    「你敢,快把衣服脫了,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就先替你瞞著。」於蘭終於給了我下台的餘地。

    我將襯裳脫下扔了過去,於蘭把外套還了我,坐在石頭上撕了起來,卻撕不動,才想起我來:「過來幫忙啊。」

    在我幫助下,終於把她的腳裹好了。於蘭試了幾步,倒也還好使。

    我掏出手機來,竟然沒有信號,我想走段山路肯定會有地方有信號的。

    拉著還走得不怎麼穩的於蘭往來路走去。

    一見有信號時,我忙打了回去,徐蓉說已經有二十個人進山了,我說我已找到於蘭,讓他們回去吧。徐蓉答應了,問我在哪裡?我說我還在山裡,估計回來要下午了,叫她放心。

    剛掛了電話,於蘭又喊起餓來。

    我環顧四周,哪有吃的,剛好有只大蝗蟲飛過,我忙跑去捉了來,我初中時就吃過蝗蟲腿,味道鹹鹹的,很好吃。

    我折下蝗蟲腿,掏出打火機燙了一下,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我嚥了一口口水,把蝗蟲腿遞了過去:「先吃點,等下看看有什麼別的東西。」

    這次於蘭沒有拒絕,接過去就吃了下去,可是這麼點東西怎麼填肚子啊,害得我又捉了很多蝗蟲,我還看到了一隻野兔,可我怎麼捉得它住啊,我只能欺負比它更小的小動物。

    我拿著指南針一直往西走,於蘭不愧是中醫世家的,她竟然找到了甘草,嚼著甘草,讓我們又有了些精神。

    「不對啊。」我看著綿綿的大山和快落山的日頭,我昨天可是只走了半天,今天有於蘭在,可走得再慢也應該出去了吧?

    「怎麼啦?」於蘭顯然也看出了問題的嚴重性。

    「這麼長時間應該走出去了。」我沮喪道。

    「再走走吧,可能翻過那座山梁就能看到出路了。」於蘭給我打氣道。

    「好吧,也許成功就已經在眼前,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我一下子又充滿了信心。

    但失望總是伴隨著我們,山過去還是山,我懷疑,陽明山有這麼大嗎,大不了我橫穿了過去,從地圖上看應該是D市的,我們大不了從D市坐車繞個圈子再回來,可問題是我們明明是朝西走的,應該到不了D市的。

    又過了一夜,早時幸好我看到了桅子花,花沒有開,都是花蕾,但這已經夠了,花淡而無味,卻有淡淡的芳香,在這種情形下已經算得上是美食了。

    我們走啊走,走啊走,走得手機沒了電,又迎來一個黑夜,難道我們是在繞圈子,我有些恐懼起來,這裡不會是和百慕大三角差不多的地方吧,可這裡從沒有飛機失事過,也沒人失蹤過。

    我筋疲力盡地躺在一塊平地上,我只想休息,睡覺,吃東西。

    「我再不想走了,讓我死好了。」於蘭歎氣道。

    「再走走吧,也許過了這山梁就能看到出路了。」我用她的話鼓勵她道。

    從袋裡取出花蕾,對於蘭道:「先填肚子吧。」

    花蕾在袋中悶著香氣更為濃烈了。

    「如果我們知道自己的死期,你在臨死前想幹什麼?」於蘭突然問道。

    我笑道:「這樣的話一定要干自己平時不敢幹的事。」

    「都是些什麼事呢?」於蘭又問道。

    「殺人,把自己最恨的人殺了,放火,把自己最看不過眼的東西燒了,強姦,把自己最喜歡的而又得不到的女人強姦了。」我大笑。

    「如果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而你又知道必死的話你會幹什麼?」於蘭又奇怪地問道。

    我看了看於蘭,笑道:「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知道你不會對我怎麼樣,那我問你我應該怎麼辦?」於蘭鄭重其事地問我。

    「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你應該怎麼辦,翻過這重山,我們就可以出去了。」我盡量地讓自己回復一點信心

    「你還在癡心妄想,我早已沒信心了。」被於蘭一說我也覺得沒信心了。

    「好死不如賴活,一定會有人來找我們的,我們堅持住一定能出去的。」我希望奇跡出現。

    「兩天了,半個人影都沒有,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好。」於蘭繼續無情地打擊著我本已脆弱的心。

    於蘭見我沒理她,又說道:「我們來說說自己最喜歡的人吧。」

    我腦子立即活絡起來,一想起妻,朝霞,可愛的女兒,臉上不覺露出了微笑。

    「你說話啊。」於蘭催促道。

    我的快樂我一定要說出來,憋在心裡這麼久了卻沒人分享,我高興道:「我爸爸很有錢,但對我很嚴,但他又管不起我,可是他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於蘭好奇道。

    「他先給我錢用,讓我大手大腳慣了,然後突然斷了我的經濟,只給我生活費。」我笑道。

    「這招果然很毒,你妥協了?」

    「沒有,作奸犯科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但我會忍,我就是不妥協,跟他耗著,直到我結婚,他才給我錢花,你說我勝利了嗎?」

    「二世祖,這東西也拿來炫耀,說說你的情人吧。」情人顯然是世人最感興趣的東西。

    「好吧,她是個警察,怎麼樣,夠不夠酷啊?」

    「去死吧你,你不怕惹火燒身啊?」

    「她是為了錢才跟我的,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我想著朝霞,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在為我擔心呢,或者根本不知道我的事。

    「為了錢,虧你說得出口,還互相恩愛呢。」於蘭不屑道。

    「你不懂的,她本來就有些喜歡我,如果一直這樣的話可能會是個悲劇,可是妙就妙在她最愛的親人得了尿毒症,需要錢,而這個時候,我慷慨解囊,成全了她,讓她對我死心踏地,心甘情願地跟我,而又不要我跟我老婆離婚,你說這樣好的情人上哪找去?」

    「說這種話還沾沾自喜,她做你情人已經是個悲劇,還虧你說得出口。」

    「要你管那麼多幹什麼,這是我和她的事,只要我們覺得幸福,關別人什麼事。」我不悅道。

    「人渣。」於蘭罵道。

    「人渣就人渣了,無所謂。輪到你說了。」我不高興道。

    「好吧,我爸爸是首都中醫研究院的院長,很有學識,人卻是老古董一個,還不如我爺爺開放,他一定要我嫁給他的一個學生,說他雖然窮,但很有學識,很有前途,本來我是有些喜歡他的,可是我爸爸一逼,我就越來越討厭他了,說什麼我也是研究院的研究員,我就不信他比我有學識。」

    「等等,研究員是什麼學歷啊?」我不解道。

    「什麼學歷,進那裡的起碼是博士。」於蘭得意道。

    「你是博士?」我驚道。

    「不相信,等回去我拿張名片給你,不過好像回不去了。」於蘭笑道:「我是什麼家庭,我是什麼才智,都像你們啊,要按班就步地上,簡直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原來教育體制是可以這樣的。」我覺得我白活了,以前聽說過少年大學生,原來是真的,我白白地不知把多少時間浪費了,如果有人提點我,以我的資質一定也能成少年大學生的,說為定我現在也是博士了。

    「你才知道啊,」於蘭繼續說道:「所以我就跟爺爺出來散散心了,找那什麼野人參,現在想來倒有些後悔了。」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我笑著對於蘭道。

    「你別打什麼歪主意!」於蘭警告道。

    「我想睡覺!」我大笑著睡了去,睡好了明天才能有力氣找路,找到了路才能和妻和朝霞在一起。

    真是累了,迷迷糊糊中抱著朝霞,朝霞真好,我在這山裡她也來陪我,真是溫馨。

    一陣山風吹來,把我冷醒了來,懷中確實抱著個人,這裡除了於蘭還能有誰?我忙把她推了開去。

    「你幹什麼?」於蘭怒道。

    「你幹什麼?」我更是憤怒,她怎麼這樣,我張漠雖然好色,但有時也很正人君子的。

    「你真的這麼君子,我就不信。」於蘭將破衣服脫了下來。

    「喂,你別亂來,要著涼的,我已經有兩個女人了,我不想再有第三個。」我大驚,雖然我的三人世界讓我累,但我不後悔,可是四人世界的話我是萬萬不敢的。

    「看來你真的很君子。」於蘭笑道。

    我舒了口氣,她再脫我可能真的會熬不住的,我已經好幾天沒歡好了,要是有酒就好了,喝上一口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

    「可是你卻同時有兩個女人,真是可惡。」於蘭氣嘟嘟地說著,那樣子還真有些好看。

    「那又怎樣,你再這樣小心我強姦你。」我恐嚇道。

    「你敢?」於蘭挑戰的眼神看著我。

    「不敢,快睡吧。」我懶得理她,也不知她是瘋了還是變態了。

    「我今天要替天行道,做那古今女子都不敢做的事。」於蘭恨恨道。

    「什麼事啊?」我一驚,該不會廢了我吧,我可沒得罪她,相反我還救了她,雖然到現在為止還不怎麼成功。

    「我要強姦你。」於蘭鄭重道。

    我大笑:「強姦我,別做夢了,我強姦你還差不多。」

    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大的笑話,於蘭怎麼會變得這樣的,是不是小時候受過什麼刺激,再大的刺激也不至於這樣吧,我又想睡去。

    「張漠,我今天一定要強姦你,除非你殺了我。」於蘭惡狠狠地說道。

    我這才感到問題有些嚴重,於蘭真的有些變態,聽說在某一方面有專長的人都有神經質。

    「你是有知識的人,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來,況且我已有老婆,又有情人,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她們的事情的。」我一本正經道。

    於蘭撲了過來,揪住我的領子,問道:「我漂亮不漂亮?」

    我忙點頭道:「漂亮。」

    「比你老婆怎麼樣?」

    「差不多。」

    「比你情人呢?」

    「差遠了。」

    「你,」於蘭氣道:「我就是要強姦你。」

    我火起,將她壓在身下:「我先強姦了你。」

    於蘭臉上一臉恬靜,好像要等我強姦她似的,我放開了她:「不要瘋了,明天我們一定能走出去的。」

    「我從小就聽爸爸的話,儘管有時不想聽,但我還是聽他的話,你說,我是不是很悲哀?」於蘭低泣道。

    「有人管你不是很好啊,自己不用動腦子,這種日子很教人羨慕啊。」這還不至於造就她的變態吧。

    「可我總想自己給自己拿主意,我就認真學習,想學好了本事就一定能自己做主了,可我還是生活在爸爸的影子下,從來沒有改觀過,這一次我只想做回我自己,希望你能成全我。」

    我托起她下巴,突然笑道:「你真的想強姦我?」

    於蘭點了點頭:「我們已身陷絕地,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強姦你,為什麼強姦案都是男人強姦女人,而不是女人強姦男人呢?」

    「因為女人是弱者。」我笑著,看來年紀輕學歷高的人在某些方面是很弱智的。

    「你錯了,我不會是弱者的,從現在起,我就當我死了。」於蘭抱住我強吻了過來。

    我大驚,叫道:「天下男人多的是,你為什麼要選我?」

    「笨蛋,這裡就你一個男人,不找你找誰去,況且你又那麼壞,我一定要強姦你。」於蘭獰笑道。

    我心裡雖然抗拒著,生理上卻不爭氣地有了反應。我猶豫道:「好,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些條件。」

    「強姦你還跟我談條件,不過你可以說說是什麼條件?」於蘭好奇道。

    「你強姦我後如能出去你不得再騷擾我,萬一以後有什麼事我不想負任何責任,最後不能把我有情人的事說出去。」我說出了三個條件。

    「好,我答應你,不過這話除了最後一條應該反過來說的。」於蘭咬文嚼字道。

    「對,是反過來說。」我將於蘭壓在身下:「現在我想強姦你,母色狼。」

    「不行,」於蘭拚命地反抗著:「你休想。」

    「算了,」我放開了她:「小孩子家不要想這麼多,你爸爸這樣對你也是為你好。」

    於蘭哭泣道:「看來我做人真的很失敗,你真的這樣對我不屑一顧嗎?」

    「怎麼會呢?」我看著於蘭,小心道:「我們並沒有身陷絕地,你的想法很好,等真的身陷絕地再說吧,最起碼,我們現在還餓不死。」

    「可是我心意已決,定要強姦你。」於蘭發狠道。

    「我好幾天沒洗澡了,牙也好幾天沒刷了,身上髒得很,你真強姦我的話,吃虧的還是你啊。」我語重心長地勸道。

    「我不管。」於蘭抱住我,像發情的母獸,向我撲了來。

    兩人溶為一體,看著於蘭痛苦的表情,我大驚:「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又怎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於蘭竟瘋狂地加快了動作。

    真是刺激,在天為被,地為床的荒野之地,我在半推半就下,被女人強姦了。

    於蘭穿好衣褲,大笑道:「我終於做了自己想做的事,爸爸,你要是知道他是個卑劣的人的話,一定會氣死的。」

    我整理好褲子,懷疑道:「你是不是在說我?」

    「就是你,你這人渣,用情不一的人渣。」於蘭怒視著我。

    「你變態,知道我壞還纏我。」於蘭真是難以理喻,跟初次見面時完全是兩個人。

    「是我強姦你,你不要搞錯了。」於蘭嘴硬道。

    「知道了。」我吃了一些花蕾,爬上了山梁,眼前的一切讓我難以置信,是海市蜃樓嗎?我定睛看著,不是,那是圓月山莊啊!我哭笑不得,怎麼會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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