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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悲慘身世 作者：天地 終於該來的還是來了！在十幾位同學的押解下，我小杜，參加了這場，她奶奶的籃球賽。
和我自己想的沒有區別，賽場上，本該兩隻隊伍的比賽。此刻，卻變成了三隻。對方五人一隊，我們隊裡，另外四個人一隊，然後，剩下我老哥一個人一夥。別說傳球了，我的隊友們連看都懶的看我一眼，別提我這球打的有多鬱悶了。不過還好，小弟，實力出眾。三分球五投四中，中投兩投兩中，籃板十二個，其中進攻籃板八個。這進攻籃板都是給我那些所謂的隊友擦屁股的球。助攻三次。 現在距離中場結束，還有不到三十秒，對方進攻。比分是33：33。在我方底線處，我一個漂亮的盜球，然後將球直接傳給我方的控球後衛。我則下快攻，到了對方三秒區，防守我的是對方身高近兩米的中鋒。這時我心想，後衛哥哥，你到是傳球啊！ 在我一番喊叫下，我們的後衛同學終於算是發現了我這個隊友，傳球！奶奶的，你們是不是和我幹上了！好不容易傳我個球，結果還是高吊。你是傳球，還是玩我啊！不過，沒時間想這些了，自己一個全力的暴跳，硬是比對方中鋒高出半臂，搶下了球。但是由於我是在高速的運動中，而且我此時離籃又很近，所以。。。。。。。。。。。籃球直接被我灌進籃裡了，這個。。。。。我不是故意的！ 哨響！上半場比賽結束！35：33！這時的體育館裡爆發出震人的掌聲，大家紛紛議論，扣籃的小子是誰呀？而此時的我卻無精打采的向著己方的休息區走去，無人理睬！抬頭看，原來太子已經到了！ 不知跑到那裡去的秦蘭婷，這時鑽了出來，手裡拿著兩瓶飲料。 「呵呵，這是我從他們那，偷出來的！不喝白不喝，給你！天宇！剛才你的灌籃好精彩！」 見我沒答話，秦蘭婷知道我在生她的氣。此時的她低下了那高傲的頭，伸出雙手，輕輕的牽起我的衣角，聲音很低的說：「對不起！天宇！我不該逼你參加這場籃球賽，都是我不好！」沒想到說到這，她竟然哭了起來。不知為什麼，平日裡自己號稱鐵石心腸的我，心裡竟然也出現了一種微酸的感覺。 「天宇！都是我不好，都因為趙陽說你籃球打的很好，所以我才好想見你打籃球！對不起！對不起！他們都不是好人，請你上場，卻不傳球給你。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 聽著才女有些錯亂的言語，知道她現在心裡一定很急。不過，經常和她對著干的我，這時看到她傷心，卻絲毫也快樂不起來。就在這一剎那，我突然發現才女的表情對我來說是這樣的熟悉，那一瞬間，彷彿舒兒又回到了我身邊。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哭泣，秦蘭婷和舒兒的影像，此時竟然在我的眼前重合了。我如何能讓自己的女人傷心呢？ 輕輕的伸出手，撫上才女的俏臉，替她拭去那臉上還在流淌的淚水。才女對我的動作並沒有感到唐突，反而欣然的接受了這曖昧的舉動，雙眸緊緊地看著眼前的男子，眼透露出一絲迷亂！ 「別哭了，來！」微微一笑後，我將才女帶到了籃球場邊，籃球架旁，然後一個人來到中場附近，將放在一旁的籃球拾了起來，看了才女一眼後，輕輕吻了一下自己的項鏈，這時的我對著她說：「美女！這才是我打的籃球！」 還在哭鼻子的才女，忽然發現眼前的杜天宇，和她先前認識的杜天宇不一樣了。她眼中的這個男子，不在是那個懦弱無為，只知逃避的膽小鬼。此時籃球場上的他，身上散發著驚人的霸氣，那原本並不帥氣的臉上卻放出如太陽般耀眼的光芒。好帥啊！不過他要幹嗎呢？ 這時的杜天宇動了，就像一隻黑豹一樣，身姿矯健，充滿了爆發力。此時衝到籃下的他，忽然騰空而起，左手作出上藍的動作，就在這一瞬間，時間彷彿停止了，動作舒展高貴。可就在此時，情況又變。杜天宇突然將籃球從左手經跨下交到了右手，然後一個漂亮的單手灌籃。籃球沒有任何阻隔，直接清脆的透網而過。 才女被我的表演驚呆了，接著大聲的歡呼起來。這時我走向她，輕聲的說：「這是獻給美女你的表演！呵呵。」 眼角的淚水依然還在，但表情卻極為歡喜，秦蘭婷親熱的挽著我的胳膊，高昂著她那尊貴的俏臉，彷彿再向全體育館的人宣佈，這男人是我的！ 這時突然有人輕拍我的肩膀，回頭一看，原來是趙陽！只見此時的他，眼含淚水，高興地說：「老杜！我終於又看到你打的籃球了！」這一瞬間，我們彷彿又回到了高中時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不過，才女似乎對我的冷落極為不滿，站在一旁的她，嘴裡輕聲的嘟囔著說：「哼！兩個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噁心扒拉的！」之後，就不在讓我和趙陽說話，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顧淑女風範，拉起我這個野男人就走。 走就走吧！再向趙陽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以後，不在理會眾人的驚訝目光，我和秦蘭婷親熱離場！媽的！老子不比了，哼！ 來到體育場外，這時的秦才女也恢復了常態！ 「怎麼樣！人家的表現不錯吧！喂！你幹嗎呢！一幅驚訝的表情，我說笨蛋！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喜歡上了你吧！」 「這。。。。。。。。。。。。」 「人家幫你離開，體育場那鬼地方，你怎麼謝人家？」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不在焉地說：「要怎麼樣，你說吧！」 看到我這幅死人樣，秦蘭婷心中暗笑，「我想去牛吧吃牛排！嗯。。。然後去星巴克去喝咖啡，不。。不。。恩！還是去哈根達斯吃冰激凌吧！不。。。不。。。恩，嘿嘿！還是兩樣都去吧！」 我到是無所謂，去就去吧！ ********************************************** 終於回到了家，這一路上，被秦才女嗷嗷的放著血，此時的我對著路燈堅定的發誓，這輩子我在也不和才女逛街了。 嘿嘿！這個。。。。。。 洗過了澡，擦著頭的我發現，先洗的秦大才女，竟然還在廳內看電視。見我出來，她轉身回房。這時我也準備回臥室，上聖者天地。可我剛要進屋。才女卻從門縫中將頭伸了出來，看著我一笑，「你和舒兒的事，人家聽說了！呆子！人家晚上說的話是假的！」不等我反應過來，她就直接將頭縮了回去。 我有些莫名其妙，到底她那些話是真的，那些話是假的？她知道我和舒兒的事了嗎？奶奶的！一定是趙陽這個長舌男！畜生！ 不過！才女說完這話，留給我的唯一結果是，老子失眠了！媽的！只好遊戲一宿！ 對於才女的感情，我自己沒有信心。恩。。不止對她，更是對自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秦蘭婷，還是喜歡有些像舒兒時的她！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於是我和才女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關係，直到這學期結束。 ********************************************** 時間飛快，轉眼間期末考試都已經結束了。現在的時間已是七月末，我和曉月菲之間的事情，也已經是兩個星期以前的舊事了。 話說這天，我從樓下社區幼兒園，當義工回來，發現才女大人正一個人呆在陽台，望著天。看我回來，才女甜甜一笑說：「天宇！你兩位姐姐給你來電話了！」 「什麼？」聽到才女的話，我忽感頭皮發麻，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湧上俺的心頭。。。。。。。。。。 ********************************************** 這個。。。。。。。我就要從頭說起了。老杜家裡共有五口，除了我爹媽以外，我還有兩個姐姐。如若論家中的權利排名，大姐是一把手，二姐是二把手，老媽排老三，老爸是老四，我呢？這個。。。。排老六。因為我家還有一條白熊狗「來福」。 我爸隨我的姓，啊不，是我隨他的姓，「杜」，名：興華。我們大家都隨著我媽叫他華哥！我媽名叫李新梅，我們叫她梅姐！大姐名叫杜天霜，二姐名叫杜天雪，對於她們兩人我叫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叫她們老姐。否則。。。。。嘿嘿！後果自負！於是我思來想去，就叫她們，大小姐和二小姐。 我爸媽自從我十六歲以後，就很少在過問我們姐弟的事情了。他們的觀點很鮮明，「我們已經為你們花去了二十年的時間，接下來的時光就是我們自己的了！」於是乎，這對無良的父母，扔下我這樣可愛的兒子，四處旅遊去了。 我大姐比俺大三歲，芳齡，這個。。。。。我不敢說。二姐比我大一個小時，恩！我們就是傳言中的異卵雙生的雙胞胎。我的兩位姐姐，長的那都是花容月貌，但風格卻不相同。大姐，如洛陽牡丹，高貴典雅。二姐似曠谷幽蘭，嫻靜溫柔。可是她們卻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對我這個可愛的弟弟，都是心如蛇蠍，555555，她們所犯下的罪行當真是罄竹難書！ 從我一出生，到六歲時起，俺還都以為自己是個女孩。每天被梅姐和大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洗澡去的是女澡堂，廁所去的也是女側，這種情況一直到舒兒的出現，才得到了根本的改變。六歲以後，我終於知道自己不是女孩，這個。。。。。。。。。我是一個沙袋！每天被大姐和二姐，拿來練習功夫的沙袋。不過，當沙袋也不是沒有好處，正因為每天被人摔來摔去，俺的格鬥技巧也在不知不覺中練就出來了，但更重要的是俺因此長了一個強壯的身體。熟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去。是姐逼弟反，弟不得不反！」於是，在我九歲時的一個美麗清晨，我終於忍受不下去了，怒吼著向全家人宣佈：「我，杜天宇！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這個。。。。。。。在全家人，以為我吃錯藥的眼神中，我的起義成功了。。。。。但後來的情況卻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既然你是男人，好啊！我們成全你，從今天起，你！杜天宇！將以家中長男的身份，接手家中所有的家務。哼！」大姐、二姐、和梅姐，的宣判對我來說，無意於晴天霹靂，一時間，我愣在了那裡！ 「做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覺悟。」華哥，這時也火上交油的說道。 可是出乎眾人的意料，原本以為俺老杜會知難而退的全家人，卻發現，那個平日裡哭哭啼啼，膽小怕事的懦弱小子，竟然將家中的家務一肩扛了起來。當然，起初俺還是不夠熟練，可是後來卻幹出興趣，幹出了門道。飯菜，那是各地菜餚，全部精曉，國內的不說，就連西式餐點，俺也做的是有模有樣。每天衣服洗的是乾乾淨淨，房間收拾的是一塵不染，庭院中的花草，也是被俺拾到的，品位高雅，美艷動人！ 於是那幾年以後，有一次和兩位姐姐在庭院中閒談，她們兩個都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大弟呀！你的家務干的可真好，如果你要是個女孩！我想我們家的門檻一定會被上門求親的男生，踩破的，哈！」 這個。。。。。。。暈了！說來說去，她們就想讓我是個女孩！ 這樣的苦難日子直到，俺考上了大學，才算告了一個段落。當然啦！每個學期結束，家裡總會準時的來電話催我回家。大家，可不要誤會！以為是家人們想我了！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見不得面的理由，其實最重要的是他們想念我的手藝了！哎！忍了！ 大姐現在已經工作了，不能叫白領，正確的稱呼是白金領。二姐，在和大姐同一個城市中念大學。於是她們姐妹兩人，一起在外面租住了一套公寓。兩人學的專業都一樣，財會！大姐已經拿下ACCA（英國註冊會計師），二姐努力中。。。有人要問，她們這樣的弱質女生，住在外面，不危險嗎？這個。。。。。。。我想找上她們的笨賊，才會有生命危險。兩位姑奶奶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等閒的四五個大老爺們，也不是這對母老虎的對手，所以我從來都不擔心。 ******************************************** 奇怪！今天她們來電話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我們已經好久沒聯了！為什麼我有種心慌慌的感覺呢？於是我向秦才女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哦！沒什麼！她們只是問你過的好不好？為啥從宿舍中搬出來了？」 「你咋答的？」 「我也沒說什麼，只是告訴她們說你過的很好！叫她們不用擔心！她們還問你，那來的那麼多錢住這樣好的房子，於是就把你中足彩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啊？你把這事都說啦？」 「怎麼？有問題嗎？」 「嗯。。。。。。沒有！」奶奶的，沒有才怪！我還沒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的家人呢？這下可完了。。。。。。回家死定了！怎麼樣！是從此離家出走，不再回去呢？還是乾脆。。。。。。 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時，秦蘭婷又說話了。 「喂！想什麼呢？你的姐姐們好漂亮，她們還問人家了呢？說人家好漂亮，還問人家是不是。。。。。。」（現在電話都是可視電話）話沒說完，臉紅的卻像紅尿布一樣。 「怎麼了？」 「問。。。。。問。。。。。。人家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那你咋答的？」 「哎呀！人家是女孩子嗎！這樣的話人家怎麼說的出口呢？」說完臉更紅了。。。。。。。 奶奶的！像她這樣，不是不也變成是了嗎？。。。。。。 「你姐姐還要人家去你家做客呢？」 「你不會答應了吧？」我苦著臉問。 「嗯！你怎麼知道的？你姐姐們，那麼熱情我也沒辦法！」 我終於兩眼無神的倒在沙發上。。。。。 「哦！對了！天宇！你姐讓你五點給她們打電話，要不然回家後，就真人PK！」這時說完話的她，滿臉含笑的看著我，一幅幸災樂禍的小樣！ 奶奶的！我一看時間，四點六十。。。。。。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