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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成人儀式

作者:思維金屬



    走在車比人多的紐約,去憎有點茫然。

    他突然有種不知何去何從的無奈,一直走在街頭,從白天走到晚上,再走到天亮。

    沒有人認識他,一些警察在看到他後就像看到瘟疫之神般閃開了,他根本就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下一步該幹什麼呢?以前他可以在獲得「啟示錄」之後像具崩緊發條的機器般不停的干要幹的事情,但現在他終於找不到方向了。

    他沒有離開,其實是依從心中的某種直覺,因為這個城市一定還會有點什麼事情發生,他在等待。

    很多時候腦海中都會浮起煉屍不屈不饒的目光,他有點討厭對方這種堅定的表情,問題是它總揮之不去。

    他突然有一種希望它永遠呆在那個金屬墳墓的感覺,於是他笑了,因為這是不可能的,沒有哪一個巫師會輕易放棄這樣的魔法寶貝。

    去憎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麼,他想自己該怎樣才能摧毀那個頑強的惡魔。

    腹中突然「咕咕」響了一下,一種慾望從心底浮起,他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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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一個走過自己的女人突然回過頭來,衝著他叫道:「印度人,你是叫去憎是嗎?!」

    去憎回過頭來,他看到了傑莉,傑莉有點奇怪的看著他說:「我又看見你了,看上去你好像無所事事,你在幹嘛?」

    去憎沒有說話,大腦在飛快搜集和組織對方的語言表達方式,以便能有效的跟對方交流。

    「你怎麼啦?」傑莉同情的走近他說:「你的錢包和證件掉了是嗎?你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是的。」去憎開始回答,他對她有一種好感,他並不明白這種感覺是緣何而起的,但他想讓對方久留一會,也許是太孤獨了。

    「噢——」傑莉叫道:「那你麻煩了,你吃過東西了嗎?在我給你那個漢堡之後?」

    去憎搖頭並說了一句:「沒有。」

    傑莉默默看著他,最後說:「好吧,你跟我來。」

    去憎靜靜看著她回頭就走,但走了幾步後又轉回來說:「來吧,你想吃東西嗎?」說完她伸出手來,拉起這個男人。

    去憎跟著這個叫傑莉的女人,想知道她會帶自己去什麼地方。

    很快他們來到一家餐館,傑莉叫了一份牛扒,兩隻漢堡和一杯牛奶,而她自己叫了奶昔和薯條,要了一份《紐約時報》坐在他對面看著。

    去憎看了看盤子中的叉子和餐刀,他拿起了刀。

    看得出他是個用刀的好手,他熟練的用它將牛扒整個弄起塞入口中,隨後是那兩隻他吃過一次的漢堡。

    傑莉吃驚的抬起頭來,她看到這個瘦子最後將牛奶也倒進那個洞裡邊去了,食物從他的嘴向咽喉下擠著,將他的喉嚨撐得脹起一個小包,小包瞬間就被他強力吞下去了,最後只傳出一聲清析的「咕」聲。

    ——他吃完了。

    傑莉擔心的四下張望了一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這才小聲說:「你很餓嗎?!幫個忙你不能慢吃點嗎去憎!」

    一個侍者托著盤子給別人送東西時瞄了一眼他們的桌子,他困惑的記得自己好像是才跟這個桌上上了不少東西的,但這時那上邊只有空盤子了,那麼食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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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憎在小心的吃第二份食物,這是因為對方的告誡。

    傑莉在謹慎的看了看錢包後拿過報紙看起來,並在趁人不注意時將自己面前的東西都推到去憎面前。

    只到她看到一條讓自己動心的新聞後這才將報紙攤在桌上,從坤包中取出手機來。

    去憎停止嚼噬瞄了一眼那張花花綠綠的紙,他認出了上邊的字:「想成為阿拉伯王儲座上佳賓嗎,如果你是第五千個之內輸入你電話號碼的人,也許會獲得一萬美金和進入世上最豪華游輪的貴賓。」

    他在瞬間將那些更小的字印入腦子,然後瞇著眼他細領會它們的含義;「阿拉伯最神秘和富有的王儲穆汗穆德。杜拉拉。阿卜杜拉。羅步宇親王的成人儀式將在他本人的游輪上開始,這艘游輪不僅是現有世上最豪華的游輪,而且有著世上最古怪的名稱,它叫『快樂公社開心村好心情生產隊』,儀式由小親王的姐姐也就是他的監護人索菲婭主持,際時阿拉伯國王和王儲很多成員將出席這次盛大的儀式之上,小親王是在中國長大的,為此他邀請了很多中國朋友出席。並且,為了讓自己的成人儀式變得快樂和有意義,他進行了這次讓世界各地人都有機會參與的活動。」還有更多的是關於這個神秘親王的介紹,去憎對他不感興趣,他中止了這種信息感應的行動。

    去憎看到傑莉在撥那個號碼時心中在想著:「反正無聊,要是我真被抽中了,也許這一生就會改變,別說能吊上個阿拉伯富翁,隨便在那游輪上吊個凱子不就發財了嗎嘿嘿!」

    「你想去那艘游輪嗎?」去憎停止嚼動的嘴問道。

    「當然。」傑莉豪不掩飾的說:「我可不是個好員工,我不想讓老闆們雇我是因為我這張臉,就像上次我跟你做的節目,最後被刪除了。」

    「好吧。」去憎說:「你不必這樣通過,我可以直接讓你去那兒。」

    「好吧。」傑莉小心看了看他說:「你先吃東西,我們到時再說吧,我下午還要上班呢去憎。」

    去憎明白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瘋子了,但他仍然說:「我可以讓你登上這艘游輪,我認識這個親王。」

    傑莉抬起頭,她懷疑的盯著對方且聽他又說:「這是真的。」

    去憎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幫她,他只知道自己對她越來越難捨了,也許他在對她當初的提議感興趣吧。

    ——想跟她一起進行那種古老的生殖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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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菲婭的能量還真不小呢!

    她不僅在那麼短的時間讓我名動天下,還鼓動了那麼多的阿拉伯王儲成員來參加我的游輪下水儀式!

    管他呢,我己經邀請了我們班所有的同學除了思琪之外參加了。

    想起思琪我就難過,她最初也是很高興的,可後來她告訴我她不能參加,原因是她要去美國。

    說真的我難受了很長時間,不過好在我這個人想得開,你們想不是還有苗苗嗎?

    而且我還邀請了霜兒呢!

    當然,不久後索菲婭曖昧的跟我說:「主人,我想在你的游輪下水時同時宣佈另外一件事情。」

    我隨口問道:「什麼事兒?」

    「你的成人儀式。」

    我愕然看著她,索菲婭說:「是的,成人儀式,在天元紀的話,這代表你己經長大了,你可以開始你的事業我的王,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這個、這個就是說我得救世去了是嗎?!」

    「是的。」索菲婭又說:「我一直在尋找那個通往異界的聖井,它能讓你找到不死老人,明白你後邊的任務並尋到青石戒指,我己經找到了一個巨大的阿瓦尼徽像了,我們的人在那兒找最後的入口點,但你知道阿瓦尼是拒絕未成年人參禱的,而你的年紀在天元紀正是行成人之禮的時候,你長大了。」

    我害羞起來,你們知道我開始想歪了是吧,我想這美妞想讓咱成人是對我有預謀呢我靠!

    想到這我乾咳了一下說:「嗯、這個嗎,那個什麼徽像是在哪呢?」

    「南美火地骷髏島,那是一個巨大的骷髏頭像。」

    我怔怔看著她,這才明白這個傢伙的一舉一動都是有預謀的我操!

    不過後來我想開了,你們想我辦了成人儀式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泡妞了是嗎,我長大不是該找老婆了是嗎?!

    「嘿嘿嘿嘿」於是我笑著答應了:「好吧好吧你快些去辦吧索菲婭,搞好一點就是。哎,我跟你說到時可別忘了將鄧昆也帶去,讓他也去開開眼界吧,你們想在農村呆了那麼多年多不容易啊!」

    我想帶鄧昆去是因為覺得他特老實,在他面前我有優越感可以隨時欺付他。

    那時我根本就不明白這個老實人後來在我生命中起了巨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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