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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十章 惡人刁客

作者:混帳到底



    由於賓客太多,堂內已容納不完,席位排到了外面。

    慕容慶一眾人嫌廳中氣悶,所以坐在其外,欣賞著園內亭榭水石,錦簇花團。隋意一顆心老是懸著,搜索著游依敏那魂牽夢繞的身影。

    「我聽說三合會少門主的新娘是我中土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他還真是有福氣。」隋意聽得右桌的一個漢子高聲說道。

    那漢子身旁另一人揚聲道:「此次大婚乃天作之合,兩個不同國度的人走在了一起。」他聲音大如洪鐘,像是生怕在場的人聽不見一樣。

    他二人擺明了是在拍主人的馬屁,藉機向三合會靠攏。

    隋意本埋頭喝著悶酒,聞得他二人對此婚的讚美之言,不由得怒上心頭。他早已將游依敏當做了心中長久的寄托,此刻他們卻將自己的愛人說成與別人是一對,就彷彿割去了自己的一塊肉般,怎能容忍!

    他舉起一杯酒,衝著那二人笑道:「相逢既是緣,來,在下敬二位好漢一杯!」一杯酒隔空擲出,帶著激進之聲飛向其中一人。

    「好說,好說。幸會,幸會!」那人自負武藝了得,伸出右手,欲將酒杯接過,哪知剛觸到便只見「啪」的一聲響,酒杯炸裂開來,那人頓時被酒水濺了一臉。

    原來,隋意已用「太清氣功」的柔勁將酒杯做了手腳,若非對方以絕頂的柔力接下,否則酒杯稍觸即碎。

    那人在無數雙眼睛下出醜,怎能不怒,他拂干臉上的酒汁,叫道:「朋友,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我與你有何過節,引得你對我此般戲弄!」

    隋意冷笑一聲,把頭偏向一邊說道:「我想兄台你定是有所誤會了,在下不過是以武會友,考較靠較您的武功罷了。」

    那漢子的衝動被隋意這句話抵了回去,只得強忍怒氣,暗怪自己學藝不精,以至出了個大醜,丟盡面子。

    他身旁一老者卻站起身來,乾笑道:「真乃英雄出少年,閣下年紀輕輕便如此非凡的修為。老夫也敬你一杯!」那老者看似那桌人的頭頭,他一發話那漢子眼裡便發了光,像是知道他必定能為自己找回顏面一般。

    那老者端起酒杯,將真氣運足,慢慢放開,只見酒杯竟緩緩的在空中四平八穩的移動開來。但明眼人卻不難看出,他這一擲非功力高絕不能做到,較方才隋意碎杯那手功夫又難上了數倍。

    隋意淡然一笑,伸出手去,只見酒杯如變魔術般的垂直降在了隋意手心。隋意舉杯一口飲下,道:「前輩太客氣了,請坐,請坐。」

    那老者亦明白了隋意的厲害,歎息一聲,頹然坐下,那知道屁股剛一接觸到板凳,便只聽得「卡嚓」一聲響,椅子塌倒開來,四分五裂,那老者正處在方才輸了一招的沉悶之中,反映未及,「哎喲」一聲,坐倒在地上。」

    在場的武學行家不難瞧出隋意這一手乃是用上了劈空掌力,乘那老者不備,將椅子的木質震鬆。而這一手功夫既需敏捷的反應力,又需將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否則那椅子還未等其坐下便垮下了。

    隋意哈哈一笑,譏諷道:「前輩賣弄功夫也不用拿此地的椅子出氣呀。」

    南宮萍修為尚淺,尚未解得其中奧妙,衝著那老者道:「前輩屁股上的功夫還真了得,輕輕一壓板凳便散了架,小女子佩服,佩服!」

    那老者怎能忍得了這般「侮辱」,惱羞成怒,衝著隋意道:「閣下好本事,不知可否留下名號,此恩此德,老夫他日一定相報!」他摸不清隋意武功的深淺,只得將狠話說在前面,撐一撐先前失掉的面子。

    隋意夾起一口菜,悠哉的嚼了起來,似全然將那老者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那老者被氣得渾身顫抖,他身旁的幾個漢子叫了起來:

    「好小子,你有點本事便目中無人,今日要不是瞧在此地主人的面上,你他媽的別想活著出去!」

    「哼,縮頭烏龜一個,連自己的名頭也不敢報出!」

    ……

    隋意忽然哈哈大笑,道:「你們激一激便想我說出自己的大號,以後來找我麻煩,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麼?不過,我的名號若是說了出來,你們這般江湖小廝恐怕經受不起!」

    「你是究竟何方神聖?在此大言不慚!」那老者衝口而出,問道。

    隋意還未做答,上官無憂便先自開口,嘖嘖說道:「你們可知道當今江湖中最大的禍害是誰?最令『武林神話』也頭痛的是誰?你們一會兒莫名其妙便歸了西!」

    「多謝上官兄的謬讚。」隋意說道,「鄙人正是『天下第一惡徒』——隋意!」

    「隋意」兩字彷彿有種神奇的魔力,除了上官無憂等人,在場之人無一不以驚詫的目光向他投來。

    關於他的傳聞太多,有人說他武功絕頂,也有人說他根本是個青城派無能的棄徒。但最統一的幾點有:他兇惡、他殘忍、他無情、他奸險、他好色、他淫亂……。總之,他就是邪惡的代名詞,所有的惡事幾乎均與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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