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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五一」送禮

作者:雲中鳥

    來到海軍基地我們不知從何處著手,基地與居民區間用鐵絲網隔開,中間有二百來米的空地,一連觀察了二天,總是只見巡邏隊巡來巡去,晚上則放出軍犬在附近,讓我們更本無處下手。天上雖說我們都可飛過去,但目標也太大了,不可能;地面巡邏隊外還有大量的臨視儀,所以除了從地底去我我們是更本無法混進去,整個基地看走來是銅牆鐵壁般水洩不通。而那少將——黎文安出入更是總跟著一排的衛兵。讓我們想對他怎麼樣都不行。

    第三天我們還是一籌莫展。包括來時所花的時間已過去四天了,而我們卻只能望著基地興歎不甘呀!

    「小閒怎麼辦?都過去四天了,要不算了,我們回去吧?這裡守衛太嚴了,那黎文安出入又總有那麼多人保護,我們更本就無法對付他的。」燕燕想打通堂鼓了。

    「是呀,小閒,我們回去吧!留在這我們也沒辦法!」丹姐也說了。

    …………

    「丹姐,燕燕,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我還不甘心,人都到這了,每天看著那傢伙坐著防彈車出出進進,我就是不甘心!你們先回去,我再留兩天,兩天要是還沒辦法,我就回來。好嗎?」

    「不行,留你一人在這,我們回去更擔心!要就一起回去!」兩人很堅決。

    「丹姐,你看這守衛這麼嚴,我留下來只看有沒有機會又不是要跟他們硬碰硬,放心我才不會那傻跟他們硬碰呢!你們就先回去吧。你們留在這,要是有機會我也會因擔心你們而不能把握。我答應你們只要那傢伙一落單,我殺了他就回來!好不好?」

    「可是………」

    「好了,丹姐,燕燕,你們就先回去吧!留在這你們也不習慣!回去吧!」

    …………

    「那你兩天後可得准回來!還有,不准你冒險,要是,要是你有什麼我們會傷心死的!」沉默了有一會,她們總算同意了,但還是不放心的交待強調一番。

    「放心了!我可是要和你們愛到地老天荒的!」

    是晚不知她們是害怕,還是什麼,拉著我歡愛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們都累得沉沉睡去。

    送走丹姐燕燕後,我又去基地外轉了一天,還是找不到機會。看著那林布的臨視儀,一隊隊的巡邏兵,晚上放出的到處亂轉悠的軍犬,看到那坐著黎文安的防彈車威風的駛出駛進,我恨得咬牙徹齒偏拿他無可奈何。

    不管了,再不做些什麼,就得無功而還了。決定了,今晚無論如何得混進去,哪怕強攻也再所不惜。

    帶著裝有手槍和步槍拆卸後部件的袋子我又悄悄來到基地,這次我乘著夜色繞著基地遠遠的兜圈子。慢慢的我轉到了海邊。聽到了海水拍岸的聲音!

    海?我真是笨呀!海底我都能去,為什麼我就不能從海裡想想辦法呀?害我白白錯失了在愛人們前顯示聰明才智大出風頭的機會。真真不是一般的笨!死腦筋不懂轉彎,一個勁只懂在地面上想辦法!

    打定了注意,我紮緊背禳下了海。遠遠的游到防潮堤繞著潛近港口,這港口也太大了,我小心的潛以我的速度也只潛了二十多分鐘才到了港口的深海底。貼著海底床慢慢的往時潛,同時放出心靈粒子對偵察。突然通過心靈粒子對我發現在進港口處埋放了好幾個水下臨視儀,這可真嚇了一跳。不過想想也正常,在現在各國娃人部隊滿海游的今天,怎麼可能會放過對水裡情況的臨視呢,但讓我慶幸的則是,沒人想得到我竟可在海底一百米深處自由潛行,所以那水底臨視儀的位置最深的也三四十米對我而言是太高了。我放心的潛了進去。潛是潛進去了,但出來卻成了問題,離水裡處滿了更多的水底臨視儀,這是我可真是傷腦筋了,難道我又得無功而返不成!

    在水裡我仔細的觀察了臨視儀的佈置,發現它們之間是兩兩互相交錯的,想找個死角都找不到,同一個角度最少也有三個臨視儀可觀察到。這越南鬼子怎麼那麼有錢呀?裝一個意思意思一下不就行了,偏愛現一口氣裝了那麼多!然道不知道我要來做客嗎?一點也不熱情!

    再次放出心靈粒子對偵察一番,總算被我發現了一個較好的位置,那個位置是個不太算死角的死角,那是個轉角處,太概是不好安裝還是被海水沖掉了,只有一個水底臨視儀。我潛了過去,順著轉角慢慢繞了過去。成功!總算繞過了第一排臨視儀了,可上面十米處還是有一排正無情的笑我別得意的太早,還得過它們那一關,藉著心靈粒子對的幫助我還是繞過去了。現在我離水面只有二十多米了。可我是再沒辦法往上前進一步了。真是急死人呀!

    看著水面上不時走來走去的越南兵,只看不可及,我氣得差點嗆死。一不做二不休,我取下了背上的包,就在水底組裝起了槍支,很快一隻消音手槍和那支AK—49已組裝完畢!準備好一卻後我慢慢浮了上去,只到離水面還有五六米時才停了下來。抱著我即上不去,那就你們下來的想法,我瞄準了一個越南兵。

    經過仔細的計算光在水底的折射所引起的視覺誤差後,我裝準星瞄在了那士兵額下偏低三厘米的地方扣下了板機!從消音手槍飛出的子彈飛快的掠出水面歡快的撲向了目標!

    「啊—!」在水中看到目標額際暴出血花的同時聽到了他在人世最後的吶喊,伴著這最後的吶喊他的身體在空中轉了個圈落了下來。

    「呯!」濺起了漂亮的水花!漂亮!乾淨利落!

    「有敵人潛人!………」岸上的士兵驚慌失措,不知子彈從何飛來,以訓練有素的動作飛快的就地臥倒,有些則立即尋找掩體躲起身子。

    一個躲在集裝箱後背向我的身影進入了我的視線,「呯」又倒下了一個。

    「怎麼回事?」不知何處傳來的問話聲。

    「長官,人敵人潛入,死了一個弟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你算錯了。

    「槍是從哪打來的?」另一個不知從哪傳來的聲音。

    「不不不知道!」

    「飯桶!放著那麼多人巡邏竟還讓人潛了進來!你們都是吃什麼的?還不快給我搜!」

    士兵開始畏畏縮縮的背靠背的搜查,想找出我?沒那麼容易,剩著他們還沒想到我躲在水底,我又幹掉了五個。痛快,小越南,爺爺的仇總算收回了點利息!

    「在水底,敵人在水底,子彈是從水裡射來的。」終於在付出慘重代價後還是後知後覺的發現了。

    「朝水裡開槍!」

    「是!」

    「呯呯呯………」槍聲大作!我早就轉移並且下潛到更深的地方了,還等你來打我不成!

    「派人下去,不管來了多少人,都給我一個一個揪出來!打成肉醬!」真狠呀!

    辦事效率不錯,很快就下來了一批手拿各式手裡專用武器的娃人,可比我這拿手槍步槍的人威風多了。

    大水一下百多米處,通過心靈粒子對,我小心的觀察著這些威風的娃人。這些娃人下手後就兩人一組朝各個方向搜去,過程中戴著水視鏡的頭警惕的轉來轉去,也不怕脖子扭酸,真是的!

    機會終於來了,大概是人數不夠兩兩分配吧,隨著他們搜索範圍的擴大,總算讓我發現了一個落單的人,正在我頭上五米處搜尋。我大喜下收起了槍支,悄悄的朝他游去,在離他還有二十我米時我運指射出了一束能量!正中目標,那人突受劇擊,只一下就昏迷了過去,身體不再受控制的下沉,沒人發現,我游過去報他拖往更深處。

    換上他的衣服把他埋進海底淤泥,我大模大樣的潛上去,加入了搜尋我自已的隊伍裡去。用同樣的方法,我又幹掉了七八個後就浮出了水面。

    「怎麼樣?找到敵人沒有?其他人呢!」我剛辛苦的爬上岸就有人一點也不顧及我累的過來問我,靠!還是個別著上校軍銜的軍官,有這麼不體恤下屬的軍官嗎?

    「哦,沒沒有。我我的氧氣瓶堵住了,上來換個瓶子。他們還在尋找中!」我裝著喘不過氣的樣子吃力的回答。

    「哦?那快去!一定要找出潛入的敵人!」

    我大喜,立即領命而去。我可是個只要上頭有命令就堅絕執行的好士兵,絕不像那些老兵油子般討價還價!軍人嘛,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呵呵!

    總算上來了,好險好刺激呀!

    憑著這身衣服我大搖大擺的朝基在內走去,一路上不時的看到些草木皆兵的士兵。大概是確定敵人是在水低後,稍稍定心了些,雖看起來還是有些緊張,但已不像剛才不知躲在哪是好般亂竄了。但全都變得非常警戒,佔在各有利位置,槍口一律朝外。哼哼,這又有什麼用?我偏從你們眼皮子低下混了進來,你們還不是乖乖的在給我站崗?

    進入裡邊後由於我不知道裡邊的佈置,所以就假裝找人報告的樣子,顯得非常著急。「司令在哪?隊長派我來報告情況!」踏進電動門後我抓住了一個小個子士兵問。

    「不知道!大概還在辦公室吧!你到五樓去找!」真配合,五樓?好!

    到了五樓,我乘沒人時躲進了洗手間,進入洗手間後,我取下排風扇就鑽了上去,又小心的裝回排風扇後,坐了下來。

    平息一下自已緊張的氣息後,我放出了大量的心靈粒子對進行偵察以確定五樓的情況。這心靈粒子對就是好,我只心靈一動,心靈粒子對就如出巢的蜜蜂般飛了出去,很快心靈粒子對就佈滿了五樓樓層。我把心神融進心靈粒子對的世界中去,靜心感受它們通過粒子對間的能量通道傳回的信息。

    這五樓看來是他們辦公的地點,靠近這洗手間的是一個大型大概可容二百多人的會議室,當然現在裡邊是沒人的了。鄰近會議室的則是一個雜務功能室吧,裡邊正有幾個越南女子在那在嬉笑。突然她們身旁的電話想了起來。

    「五杯咖啡!司令室!」一個越南女子才拿起話筒,就從話筒裡傳出一男子的命令。

    「是!五杯咖啡!」那越南女子大聲的回復。

    「潘姐,哪要的?」另一越南女子問。

    「司令室!」

    「哦!那我們得快點,不然又得挨罵了!」

    這時我已找到了那司令室了,司令室裡坐著的五人似乎正討論什麼!

    「看來中央這次是不會放過我們了!唉!本來好好的,到時我們發動政變,這個國家就是我們的了,偏不知從哪冒出個《天夢使者》!唉!」一個低沉的男子音。

    「阮主席,我們現在怎麼辦?這次中國政府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態度那麼強硬,一再對中央施壓。我看中央可能已懷疑到我這了!這幾天總派人來這!」一個語氣有點急憤的男音。

    「黎副司令,別急。我們和中央的矛盾也已不是一日兩日了,他們要動我們前也得看看動得了還是動不了。放心,這次他們鑒於中共的壓力走走場,只要我們咬牙不承認,一陣風就過去了。」那阮主度似乎胸有成竹不急不慢的說。

    「阮主席,能不急嗎?中共為這事已派出了大量的特工來調查了。我看很快他們就會調查到這的。那該死的《天夢使者》也不知怎麼就會有我和陳舟的通話記錄!」

    「有記錄又怎麼了?到時我們來個一口否認,他能怎麼樣?光憑網上的東西能作證嗎?再說還有十多天我們就要進行選舉了,到時我們發動政變,國家就是我們的了,那時還不是由得我們說!」另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唉,怕是等不到那時了,這幾天那姓農的不斷招見各部要人,定在謀劃什麼,我看他是因這件事有所察覺了,說不定下邊潛進來的人就是他派來刺殺我們的。這姓農的坐在那位置那麼久了,也不謙屁股熱死不下來。最該死的還是每年都跟中共大搞合作!我們的不能這樣任其下去,得提早行動,要不我們就很快會成階下囚了。只有把政權掌握在我們手裡,到時有美國人幫忙,就不怕中共了。」那阮主席越說越急動。「這次我來海防就是和你們商量配合的事,在首府那邊我已留下胡澤中將在做聯繫工作,另外南定、莫邊和南方的頭頓、富吉、藩朗三個基地的司令也已聯繫好了,到時只要我們在首府事成,他們就舉旗呼應,再加上黎副司令你這裡的海防,我們南北合作,定可事成!」

    「高!阮主席可真是胸埋十萬雄兵一語定江山呀。好!也是該讓那姓農的老不死下台的時候了。自他上台我們這些親美的人就沒天好日子過!他不仁我們不義,天經地義。佛祖也不會怪罪我們的。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個頭,死到臨頭還哈!真不知死字怎麼寫的。不過儘管笑吧,大概你抓緊時間也就只能再笑那兩三次了。到時想笑也沒機會了。

    「好,那就這樣定了,日子就定在11號,怎麼樣?」那阮主席以前定是打鐵的,那麼懂得剩熱幹活。

    「行,我們聽阮主席的。」

    「看來我們得好好慶祝一下,不是嗎?哈哈哈……」

    「對,我吩咐他們再送瓶香檳過來。」說著就拿起了話筒。

    「司令,您要的咖啡和香檳來了。」我跟在那送咖啡的越南女子後面,她敲門時我則躲在後面不遠處的轉角裡,大概五樓是大官辦公的吧,沒多少人。有幾個可能也到下邊去看抓我的情況或去偷會情人了吧。所以我很順利。

    「嗯,進來。」裡邊傳出了那姓黎的副司令的聲音。

    「別動!」就在開門的瞬間,我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掠了進去。

    「啊——」

    「呯!嘩!」那送咖啡的越南女子見我如鬼魅般突然的出出,嚇的驚叫起來,手裡捧著的盤掉在地上發出讓我心驚的脆響。

    「別叫!」我用槍指了指她,在她嚇得立即掩上嘴後,又把槍口指向那五位軍官。

    「你是什麼人?」聽聲音就是那黎副司令。

    「黎副司令呀,久仰久仰,對你的聲音我可是非常熟悉了。哦,對了,我忘了你還不認識我呢。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把你的事捅到網上去的《天夢使者》!怎麼樣?吃驚吧!哈哈哈,你絕想不到我竟會來找你吧?不錯,政變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商量的怎麼樣?下定決心了吧?可惜呀可惜你們的這麼完美這麼好的計劃是沒辦法實現了。」

    「你是《天夢使者》?你是怎麼進來的?誰派你來的,你想幹什麼?」那阮主席大概是常在、在別人槍口下過活吧!此時此該竟還思路清晰,有條有理的一問就是幾個問題,佩服!

    「不想幹什麼,只是佛祖他老人家要請你們去喝幾杯茶,派我來通知一聲。又怕你們公務煩忙一時沒空,所以交待我順便送你們一程!」

    「你敢!」

    「我本不敢的,但沒辦法,佛祖有令不敢不從呀!你老人家就見諒了,佛祖他老人家說了,他不會虧待你們的。所以儘管放心,不會丟官的,說不定佛祖的殿前大將軍的位置還等著你們去坐呢。」我此時心反靜了,我只想好好的歡弄歡弄他們,以洩我心。

    「你敢!我們下邊還有三千多的士兵,殺了我們你也走不出去。」

    「哦?是嗎?然道你不知道我就是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進來的?睢他們怕我出入不方便還熱情的送了我這套衣服!你們看我穿得還合身吧?」

    「你!」那黎副司令被我氣得指著我的手指直哆嗦。

    「你就是剛才潛進來的?誰派你來的!你知道我們是誰嗎?」那阮主席要威協我了。

    「你理我是誰派的!哼,看來那上頭就是指你了。死到臨頭還耍威風。先殺了你再說!」見那阮主席噁心,我朝他就是一槍。

    「你!——」額頭中槍的頭死都不敢相信,他美好的政變掌權夢就此與他無緣,無力的用手指著我,死不甘心的倒下。

    「噗噗」又是兩槍,另兩個見我開槍打死了那阮主席,立即飛快的打開抽屜拿出手槍要朝我射擊,我哪能讓他們得逞呀,自然免費送他們子彈了。

    「嗯!」我反手打暈了那越南女子。

    「哼,姓黎的,你當此派人寄郵件炸彈時,想不到會有今天吧。哼!吃了豹子膽,竟敢炸死我的爺爺。你知不知道你寄往雲南的炸彈炸死了我唯一的爺爺!他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親人,我最重要的親人,可你,可你……你百死也不足惜。今天,今天,我要替爺爺報仇!你償命吧!」我收起了手槍,衝過去朝他的下巴就是狠狠的一拳。

    「啊————」拳影中噴出血花,應聲倒下。另一個人見狀衝過來要和我對搏,我那有耐心。衝他心窩就是一拳,震斷他的心脈。他睜著不信的眼恐怖的死瞪著我無力的倒下。

    我又拿起那黎副司令衝他又是一拳,此時他頭已暈暈的了,可能眼睛也花的看不清我了。

    「嗯———」連大聲呻吟的力氣也沒了。

    「呯呯呯————」我如練沙包般把他打的如灘淤泥,再扶不起來。又衝他開了幾槍才放開他痛哭起來。

    「爺爺你看見了嗎?我替你報仇了!爺爺!我替你報仇了————!!!」無聲的痛哭無聲的嘶喊!說不盡的通快,說不盡的傷心說不盡的難過。仇是報了可爺爺卻不會因此而復生!永遠的傷永遠的痛,絕不會因為殺了多少人而減緩失卻爺爺對我造成的心靈創傷!

    一不做二不休,乘還沒人發現我,要做就乾脆做得轟烈一些。我打開室內的電腦,調出了基地的電子地圖。

    「轟轟轟…………」一連串爆炸的巨響與沖天火光中我躍進了大海。

    爆炸聲持續了好久,我游出了很遠還能清楚的聽到。那是我用他們的炸藥借花獻佛送給他們的臨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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