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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春節之樂 作者：雲中鳥 為我的回來，而且我又為她們帶回了那麼一位人見人愛的天使仙女。歡喜的媽媽們用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準備晚飯。
因為媽媽們對夢兒是越看越喜歡，而夢兒小嘴也特甜，這個媽媽那個也媽媽的全跟著我叫。把媽媽們逗的開心得不得了，所以全都拿出壓箱底的功夫，做了一道又一道的好菜。 第一道菜「大理砂鍋魚」：又稱三鮮什錦，是我們這白族地區特有的傳統佳餚。做法是將玉蘭片、黃花菜、木耳、豆腐、雞肉、火腿、海參、魷魚等十幾種配料放進祥雲土鍋內作底，再把洱海產的弓魚或細鱗桿條魚洗淨放進去，最後加入其他配料和肉湯，用微火煮熟食用。此菜味道鮮美，營養豐富，歷來是白族招待貴賓的上品。看來是把多兒當貴賓了。 就這一道菜就讓夢兒吃的滋滋作響，一連聲的對媽媽們說好吃極了。媽媽們聽了更是心懷大暢。又上了道「汽鍋雞」：汽鍋雞選用建水汽鍋，將壯雞塊置於鍋內，配上作料，然後放在一隻裝四五公斤水的沙鍋上，將兩鍋銜接處封嚴，以防止漏氣，在旺火上燉三四個小時，直至肉耙骨離，由於蒸汽沿鍋內管不斷上噴，一些水殊凝於汽鍋內，成為湯汁。吃起來肉嫩湯鮮，讓你吃了還直想再吃！果然夢兒剛吃完一碗湯就把碗遞了給我，說還要！王秋媽媽接了過去又笑吟吟的給夢兒剩了小半碗。 林兒還沒喝完，林玄霜媽媽就端上了盤「玉溪小鍋米線」：米線採用特製的小銅鍋坐火上。燒沸鮮湯，放人韭菜段稍煮，再放入米線，隨即把剁肉放人銅鍋左邊，用勺將剁山敲散，最後投入造量的發水醃菜細丁和調味作料，淋上紅油。起鍋從左邊倒入碗內，讓韭菜和剁肉覆蓋在米線上即成。吃時得熱氣騰騰的乘熱吃，色澤清爽紅潤，別有風味。見了米線夢兒就把米線清爽紅潤的色澤吸引住了，也不等林玄霜媽媽給她打，自已就動手用筷吃了起來。 「唔，媽媽，為什麼每道菜都那麼好吃呀？我該吃哪道菜多些呢？」貪心的從未吃過人間美味的夢和，也不管小嘴角邊還漏著幾絲米線就問。 「夢兒，慢點，喜歡吃媽媽以後就常做給你吃！」玄霜媽媽是腦科室主任，平時可是難得有時間下廚的。 「對對，嫂子，要常做，要常做，這米線我記得還是上次小閒考上大學時你做了一次，半年多沒吃可真讒死我了，這次可真是沾了夢兒的福了。」李志光叔叔聞言大喜。 「就只懂得吃，家裡電視壞了叫你拿去修那麼久了也還沒拿去。」王芳媽媽用力瞪了李志光叔叔一眼。 「那，那是兩回事嘛。我明天休班拿去修還不成嗎！」 接著陳小月媽媽又端來盤「丁香烤羊腿」。 「哇，媽媽，這麼大塊怎麼吃呀？」這這？？ 「夢兒現在還不能吃的，一會媽媽把它切成片了才能吃的。」真丟臉呀！我的小天使！ 丁香烤羊腿配料：山羊後腿１只：3000克；薑末：30克；甜面醬：20克；黃瓜片：50克；蔥白段：80克；燒餌：12個；胡椒：5克；鹽：20克；丁香：10顆；味精：10克；花生油：200克；蔥末：30克；芝麻油：20克。製作時，先將羊腿洗淨，用竹扦在兩面戳10個孔，放入精鹽、味精、胡椒粉、蔥姜揉透，醃漬1小時。然後再將羊腿放入烤盤，丁香鑲入肉孔內，再放入花生油和清水共250克，置烤盤於烤箱內，用溫水烤至湯干，肉熟呈金黃色，取出刷上芝麻油，全腿上桌。亮相之後，切片裝盤，在盤兩端用黃瓜片點綴，跟燒餌、面醬碟、蔥白段碟上桌。色澤金黃，聞起來異香撲鼻，吃起來酥爛軟嫩。 媽媽們可真是偏心呀，這些菜我可是每年才能吃上一兩樣的一兩次的，這夢兒一來就全上了，接著又來了牛肉冷片及用牛裡脊肉切成小方片，用辣椒面、八角、草果、茵香粉、甜、鹹醬油等佐料無糟透，用牙籤穿成串，放入清油裡炸制，炸時加太薄荷，小串排列在盤，繞以碧翠的薄荷，真如瑪腦纓絡，甚是奇特，甚得我們兄弟姐妹喜歡每次一上即刻便被我們搶食一空吃完還嚷「我還要！」的肉格外軟嫩，清香回味的牙籤肉。 偏心呀，偏心，敬愛的媽媽們！ 用完了豐盛的晚餐迎來了美好的第二天。因為在火車上答應夢和回來後帶她去動物園。所以我們起床後就出發去動物園了。自然的少不了從昨天起就一直纏著夢兒的小雙了。一行三人很快的來到了動物園。 「呀，小閒，這是什麼？好可愛喲！」夢兒指著鐵柵欄內的一群猴子興奮的問。 「夢兒姐姐，那是猴子。」還沒等我張口，一直扯著夢兒衣袖的小雙就先開口回答了。 「對，夢兒，那些是猴子。是我們這雲南特有的滇金絲猴。」接著我祥細的對滇金絲猴作了介紹： 滇金絲猴屬於猴科別名黑金絲猴、黑仰鼻猴、雪猴，頭頂有尖形黑色冠毛，雌性個體較雄性小。眼周和吻鼻部青灰色或肉粉色，鼻端深藍色。毛色比較單調，背、體側、四肢外側和尾均為棕灰、灰黑色，毛長達23厘米；喉、頸、上肢內側、臀部為白色，胸部乳白，腹部橘黃色。常棲息於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山暗針葉林帶，是猴類中棲息地海拔最高的種類。喜結群生活，有垂直遷移的習性，冬季下到海拔較低處活動。取食雲杉、冷杉等針葉樹的嫩芽及松蘿、竹筍等，在中午氣溫高時猴群處於休息狀態。只產於我們雲南西北部、西藏西南部。屬於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夢兒姐姐，你給它香蕉，它會吃香蕉的。」一邊的小雙可是才來不久就自告奮勇當起導遊來了。「看，我給它香蕉吃！」說著小雙朝金絲猴扔進了一根香蕉。 「呀，小閒，它真吃了，它真吃了，它要吃香蕉呢！我也要給它香蕉吃！」夢兒見金絲猴真的拾起小雙扔進去的香蕉吃起來，忙興奮的從我提的香蕉裡扯下一根扔進去。但扔得時猴似有些害怕，幾乎是閉著眼扔進去的。 「呀，小閒，快看，它吃了我扔的香蕉，它吃了我扔給它吃的香蕉呢！」見自已扔進去的香蕉很快的被金絲猴送進嘴裡吃，夢兒興奮的拍著手又跳又笑。耳邊儘是她悅耳的「咯咯」銀鈴笑語。 欣賞完滇金絲猴，我拉著不捨的夢兒往其他地方走。沿著路下去就到了白眉長臂猿的區域。 別名呼猿、通臂猿，屬於猩猩科。體型比猴子稍大的白眉長臂猿，雄性黑褐色，雌性淡黃褐色。其最顯著的特徵是兩眉白色，頭頂部的毛向後生長，像是長臂猿中的老壽星。棲息於熱帶原始森林中，幾乎常年生活在樹上，靠兩條長臂和鉤形的長手，把自己懸掛在樹枝上，像蕩秋乾似的蕩越前進，動作迅速準確。偶爾也到地上行走，走路時，身體半直立，兩臂有時彎在身子兩側，有時舉過頭頂，走起路來一搖一擺，滑稽可笑。營家庭式生活，通常3∼5只為一群。其叫聲洪亮，數里外可聞；從不搭窩，睡眠和休息都坐在樹上。雜食性，吃樹葉、果實、昆蟲、鳥和鳥卵。幼猿8∼9歲成熟，冬季產仔，每胎產1仔。白眉長臂猿和其他長臂猿一樣，是靈長類學家、心理學家的重要研究動物。產於雲南、西藏。其分佈區域狹窄，數量稀少，現已瀕於滅絕。在白眉長臂猿棲息的高黎貢山，國家已建立了自然保護區。屬於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對這些如慈祥的老人般的白眉長臂猿，夢兒和小雙再次開心的大呼小叫。把香蕉水果朝裡邊扔了。每扔進一次，被白眉長臂猿吃了後，兩人就開心的原地跳一下，歡呼一聲。惹得旁邊的其他遊客聽著她們悅耳的歡呼聲也圍了過來。以至一位手拿相機的中年人見了夢兒天使般的容顏，無比震驚下，走過來要求夢兒讓他照一張相。還說給夢兒錢，我當然不幹了。檔著他的相機拉了夢兒就走。走了十幾米還聽到他說給夢兒一千塊照一張行不行的問話。 「哎呀，小閒快看，那猴子好醜好可怕呀！」突然夢兒指著正關著黑熊的籠子又叫開了。 「夢兒，那是黑熊不是猴子。」我忙解釋。黑熊別名狗熊、黑瞎子、狗駝子，屬於熊科。黑熊是人們比較熟悉的大型獸類。體長150∼170厘米，體重150千克左右。體毛黑亮而長，下頦白色，胸部有一塊「V」字形白斑。頭圓、耳大、眼小，吻短而尖，鼻端裸露，足墊厚實，前後足具5趾，爪尖銳不能伸縮。常棲息於山地森林，主要在白天活動，善爬樹、游泳；能直立行走。視覺差，嗅覺、聽覺靈敏。食性較雜，以植物葉、芽、果實、種子為食，有時也吃昆蟲、鳥卵和小型獸類。北方的黑熊有冬眠習性，整個冬季蟄伏洞中，不吃不動，處於半睡眠狀態，至翌年3∼4月份出洞活動。夏季交配，懷孕期7個月，每胎1∼3仔。產於東北、西北、西南、華南大部分省區。屬於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它們都差不多長滿毛呀？」要讓第一次見這些東西的夢兒馬上就能分辨還真不是很容易的事呀。 「夢兒，你看這黑熊個子比較大，長得比較凶是不是？而剛才的猴子個子比較小，毛比較柔而且是金黃色的。它們不一樣的。」 「唔！」夢兒聞言乖巧的應著不再說話。但黑熊實在太醜了，她不願多看拉著我就走。不一會我們來的長滿冷箭竹、大箭竹的放養小熊貓的區域。 「哎呀，小閒這又是什麼，真可愛呀。我想抱它，行不行呀？」夢兒見著憨逗的小熊貓不走了。 「小閒，它是不是吃那個竹葉子呀？」 「小閒，它吃不吃香蕉呀？我們給它吃香蕉好不好呀？」 「小閒，它晚上會不會冷呀？」 …………… 動物園雖小但一整天我們都是在動物園裡渡過，因為夢兒總是看了又看，雖不得出來。到最後動物園管理員說要關門了，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隨我出來。出來時還要我下次再帶她來，因為她還要看。 ……… 終於在萬眾期待中過來了，過年可真熱鬧呀，特別是今年。今年我們國家可真是喜喜臨門呀！雖說暑假時發生了南海事端，可卻還沒一個月就奇跡般的平息了。接著又是奧運會大豐收，向全國人民預先送上了大大的春節慰問禮，摘回了遠超第二位93塊的「二百一十三塊的奧運金牌」，然後又傳來上海成功申請主辦2016年奧運會的喜訊。所以今年全國上下一片喜慶呀。不僅中央電視台主辦的春節聯歡晚會辦得比往年任何一年還好，還成功。就連我們這小地方也熱鬧非凡，各種節目鬧得紅紅火火。 從正月初一至十五的大跳蘆笙舞的拉祜族人大張大揚的過起了擴塔節。而初六則是瑤族人們每年春節後的第一個街日舉行的集物資交流，民間歌舞表演為一體的「姑娘街」喜慶日。然後就又是苗族人舉行的有對歌、蘆笙舞、爬花桿等精采節目的花山節。而正月十五則是，白族婦女都要過的傳統「青姑娘」節。 總之從初一開始每天都有地方舉行各種的慶典活動。路上街上所遇見的全是穿著節日盛裝的臉上充滿喜氣的人們。所人眼看到的就如你正參加一個衣裝展覽會一樣：有納西族披星戴月，傣族女性的花腰傣服飾，有彝族察爾瓦的披氈，還有白族男子的「三滴水」套裝，還有……… 這其中，白族婦女服飾青年女性的衣飾，由頭帕、上衣、領褂、圍腰、長褲這樣幾部分組成，以上衣為主色調，多為白色、嫩黃色、湖藍色或淺綠色。白色上衣，多配白色或湖藍色長褲，形成套裝或兩截裝，紅色或黑色領褂均可。如果嫩黃色上衣，則配同樣顏色的長褲、大紅絲絨領褂；而湖藍色和淺綠色上衣，一般則配黑絲絨領褂。圍腰（圍裙）則多為白色，鑲深色邊，系深色帶。上衣下擺、袖筒、褲筒，均鑲深色邊，全者給人以明快素雅、秀麗和諧的強烈感覺。而粗獷與秀美同在，色彩明快而協調就是白族婦女服飾在結構、色彩、線條上鮮明的特徵：濃艷得莊重，映襯得調和，醒目而又大方，毫無細碎之感。 而彝族年輕女性則頭頂繡花瓦式方帕，方帕布料多選用天藍色、紅色或白色以與上衣協調配合而定。大都穿著白色、天藍色、水紅色等色彩的大襟右衽衣，外套紅色或黑色的長領褂，下則穿多節裙，上兩節為色彩和諧的色布，下節為多褶結構。顯得是那麼的挺拔而舒展。 總之看到的是一片衣的美麗海洋，這海洋要麼明快素雅，秀麗和諧；要麼鮮艷斑斕，對比強烈；要麼凝重深沉，莊嚴樸實。就連我這從小就看慣的人也是看得眼花潦亂呀，更別提夢兒了。雖說在海底裡她們的衣飾也是很漂亮的，可因為從沒有見過其她人穿過，更從沒見過如此大群體的人穿著，所以夢兒看那些姑娘們可真是看得目不轉睛差點就紅了眼呀。 回去後還一直說個不停。以至莫冰瑩媽媽當下就把她的一套衣服送給了夢兒。莫冰瑩媽媽是花苗，送給夢兒的這套衣服是她自已自紡自織，用或棉或麻，精挑細繡而成的。這衣服繡塊裌衣裡子用果綠、淡藍色布縫製；衣袖包鑲三至五塊繡有各種幾何圖案的長方繡塊，直至肓際。雙肩前後也鑲繡塊，形似坎肩；襟邊同樣通鑲繡塊，無領無扣，交叉搭於胸前，靠「繫腰」繫住。前片及下腹，後片至膝彎。穿兩截百褶裙，上截淨色，下截織橫條紋花，料子多用麻布，褶較細，長僅及膝，裙罩垂滿纓絡。系長方大圍腰，圍腰周圍也鑲繡塊，中間露底色布。整套服裝的繡塊，用紅色絲線，間以少量黑藍色線，線條花紋十分明顯，配上藍、綠、白色底布，十分鮮艷奪目。製作這樣一套衣服的繡塊，一般要花費三年左右時間，平常苗家少女在農事和農務之餘都得抓緊時間飛針走線，無暇他顧的；僅布就得約用5—6丈，五彩絲線至少1斤；現還配上了銀冠、銀泡、銀片、銀鈴、銀圈、銀鏈等飾物，用銀多達十數斤。這整整花了莫冰瑩媽媽好五六年的時間，記得我還剛讀初一時她就開始做了的。現要送給夢兒，我知道那是莫冰瑩媽媽的心血，很可能她這輩子就只有空做這麼一套衣服的，現送給夢兒，以後要做也不太可能有那麼多的時間，而且這也是媽媽這一生身為苗族女性的驕傲所在。所以我傳音叫夢兒不能收。可夢兒實在是太喜歡這套衣服了，抓著這衣服就呆了，更本就沒聽到我的傳音。 「夢兒，這是媽媽用了大量的心血做出來的，你不能要！」我沒辦法只好伸手過去把夢兒從震驚極喜中搖醒。 「為什麼呀？小閒？」夢兒可真被迷住了，聞言還是不捨得放下手中的衣服。 「沒關係的小閒，媽媽現在也不穿的，而且媽以後還可以再做一套的嘛！夢兒那麼喜歡，就給夢兒了。」莫冰瑩媽媽實在是喜歡極了夢兒了，連關係她們族女性一輩子榮譽的花了好幾年時間做成的唯一一套衣服也送給夢兒。 「可是，媽媽……」 「不要說了，小閒，我是你媽媽，做媽媽的還有什麼捨不得給你們的？」媽媽沒有半點的不捨，反一臉高興，欣喜。 「來夢兒，跟媽進來，我給你穿上！」媽媽位著夢兒進入了裡邊的臥室。 當她們再次出來時，我們在場的人全呆了，夢兒穿上這套衣服後，頭戴銀冠，項戴銀圈，胸配銀泡，鑲銀片，手腕系銀鈴配銀鏈，臉上則帶著興奮的紅暈，就那麼喜不自禁的俏立在我們面前。直如一個下凡的梨花仙子。 「小閒，好看嗎？」她在我身前身後興奮的轉了一圈又一圈，腕上的銀鈴「叮呤呤」脆響，身影是那麼的嬌健，那麼的活潑，如一花間精靈般使得滿屋子瞬間就充滿了靈氣。 「好看，好看，好看極了。」我已有些情迷意亂不知所云只懂呆呆的看著她，隨著她轉的身子看得眼花繚亂不知眨眼了。 「夢兒姐姐，你好漂亮呀，比電視裡的仙女姐姐還漂亮耶！」還是小雙人小心純一下就道出了真諦。 初八那天，同學們竟不知是不是不約而同的全來找我。張俊聰、李劍、常劍雲、徐小天、藍樹陽眾多同學一見我全都興奮的不得了。 「乙閒………」 「乙閒……」 ……… 不管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見了面全都衝我叫，臉上洋溢的表情不言也罷，也不知他們是不是事先排練好的，除個別平時就稍稍不活躍的女同學略帶局束外，其餘看起來都差不多。都是那喜悅中夾帶著些許可惡的壞樣。 「乙閒，這可真多虧了你呀，誰也不會想到我竟能考上科大的吧？可是你硬讓我給考上了。我媽說明天要你到家座座！」果然來了，這李劍也真是的，都大學生了，還開口我媽閉口我媽的也不怕羞。當初這小子可是無情的大手一揮私自替我作決定的，今天也來這招！ 「乙閒，我媽也要我把你叫去坐坐！」 怎麼全成了好孩子乖寶寶呀！ 「行了，行了，我們是同學嘛，這些就不要了，我們自已聚聚就行了。怎麼樣？我們是回學校借教室，還是另作安排？」我可不幹，去了那讓長輩對我一個勁的說謝謝，然後一個勁的給我夾菜什麼之類的那多彆扭呀！ 「我就說乙閒不會去的嘛！你們還偏俗氣的說出來真是的，我欺負了他那麼久還會不知道他！」真沒想到往日的對頭常劍雲竟會是我的知音呀！我好感動喲！ 「這還不是我老媽硬逼我的，我也知道乙閒不會，可沒辦法，我媽一定要我這麼做。」李劍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衝我們嘿嘿笑。 「不如我們去野炊吧？！」燕燕提議，春節去野炊也就大概只要我們這些傢伙吧？哈哈！ 這春節野炊早早春遊也挺不錯的，同學們興高采烈的拾柴燒火，很快溪邊就炊煙遼遼了。同學們也都拿出小時的功夫，男同學釣魚的釣魚，拿著火把熏過冬田鼠的火把四處亂竄，還有的則十幾個約在一聲在四周布好小陷阱或捕鳥網後，則滿山的亂吼亂叫亂跑，嚇出山上耐冬不需冬眠的小動物以加餐料。女同學則細心的把捉回來的小動物洗切乾淨，用或泥包著埋進火堆裡燒、或樹枝串著放在火焰下烤……總之用盡我們小時所用的各種野炊方式。 最開心的則是夢兒了，突然間有了那麼多同齡的人一塊，她興奮的不行，一會這邊看看一會那邊溜溜，一會好奇的蹲在人旁邊看人釣魚，一會則滿山野的跟著人趕小動物，每看到人釣起一條魚就大叫大跳如小孩般，看到被趕的小動物被嚇的亂竄則拚命叫我過去捉怕它溜了，而每當成功的捕到小動物則竟好奇又膽怯的想摸一下卻又總嚇的半途就把手縮回來。燕燕則被她拿得也到處亂跑，幾乎是累的不行了，可夢和實在太興奮太高興了，到處是她的笑聲到處是她活躍嬌健的身影。 我的那些同學一是從沒見過如此仙女，二是本也高興，三是想在美人前出出風頭好吸引夢兒那好奇驚訝佩服的目光多留在他身上一會兒，所以全是拿出了拚命的功夫，弄的自已滿頭大汗，兒時學的所有的野炊的功夫，捕捉動物的功夫壓箱底的準備以後傳給孫子的祖傳秘芨全拿了出來獻醜！以搏夢兒一笑！ 餐時同學們圍成一圈，交流著半年來的所見所聞所感！氣氛很是濃烈！相約以後常聚常通訊後盡歡而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