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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藝 成

作者:雲中鳥

    於是,我開始拚命看書,我不求甚解的看書。用了一個月,連中學階段的各教科書,及每科三本參科書,全部看完。然後在夢中無限的時間中,去理解、消化、吸收。所以我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學完了中學所有的知識,但我每次考試總是控制在科科80分上,不能太出格嘛。當然太低也不行,媽媽們會義不容辭的犧牲休息時間為我補課,並「狠狠」教訓我一番的,而爺爺也會很難過的望著我歎氣,我最怕爺爺歎氣了。每次聽到爺爺的歎息,我就特別難受,好像世界未日來了的樣子。所以為避免此類事情的發生,可真苦了我,每次要不多不少的剛好80分,還真不容易,但我做到了。

    看書只要看了就行,因為我發現,人的眼睛其實就跟攝像機差不多,再我們看的一瞬間,就已把看到的影像攝進了我們的大腦,當然當時可能書一番下一頁就忘了,當事實上已存入了我們的大腦,只是因為沒被調出,而被我們以為忘了。事實上只是藏在我們大腦深處。就像有時,我們正在寫字,可一個非常非常常用的字,我們竟然忘了怎麼寫了;又或者,一個很久沒見的老同學,突然見面,你竟然可脫口說出他的名字,而這名字,在這一秒前你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的,可那一刻,你卻隨口說出。所以,只是你忘記,而不是在你大腦中沒有信息,只是這些信息藏在我們暫時找到不的地方而已。所以我看書,先都是飛快的看一遍,把書中內容的影像攝入大腦,然後再在夢中調出來理解。一個月過後,中學知識都學完了,如果不是故意刁難而出個什麼全都是要特特難的奧賽題目的話,絕對科科考滿分也只是小意思。但是,我失業了,我是學生,可現在那些我都不要學了,我怎麼辦?

    我就去看小說,也不知看了多少,總之天天看,當然是很小心的那種。但看小說也不是個事,於是我就想到了另一個身份,我是我媽媽們的好兒子加學生嘛!於是我就又用了1年的時間,把她們加叔叔們的專業書籍看了個光,但很遺憾有好多不能理解,沒參考書嘛。只好,有事沒事就往病房跑。把腦中所學與所見對應起來,然後再到夢中去整理。常常我都是很乖的坐在媽媽們一邊靜靜的看媽媽們給病人看病,在媽媽們看病的時候,我也悄悄的在驗證自已的醫學知識。自已在心裡給病人開處方,然後跟媽媽們開的對比。如果不同則在夢中無窮世界進行對比分析,想清楚為什麼不一樣,媽媽們開的好在哪,而自已開的又有哪些不足。慢慢的我發現我開的比媽媽們有時開的還好。但我沒讓人知道。這是我的秘密。

    其間,我對我國的傳統醫術《中醫針灸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這可是我們中國一大寶,裡面可真是包羅萬象。武俠小說裡的經脈,穴位,在這裡必不可少。還有解釋人體內的陰陽,生命所必需能量等等。這讓我突發奇想,要是我能根據針灸的一些知識,再結合一些留傳下來的中華武學,用我那夢中無限長的時間,從醫學出發,結合現在的一些武術及物理規律,說不定能研合出如小說裡所寫的那種武功那該多神氣呀!!我被自已的天真想法所深深吸引了,在我當時的心裡,想的最多的就是輕功,那樣我就能和其他的人一起玩了。還有武功,那樣我就不會被比我大的比我壯的人欺負了。我練會了武功看誰還敢欺負我。我決定了,就這樣,我要成為現代獨一無二的武林絕絕等高手。讓哪些老欺負我的人知道歷害。不難就太對不起我那用喝了N多次白開水,起了NXN次床才擁有的夢的能力了。決定了。

    我又開始忙了,在我十歲我就用院裡的電腦。瘋狂的上網收集資料,但很讓我傷心,網上沒多少與武功有關的知識,倒是不小心被我收集到幾百M有關電腦的資料,聽媽媽叔叔們說,現在是個信息爆爆炸的時代,電腦特別是網絡在其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我,反正時間多的要多少就有多少,多懂總比少懂好,就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整理了電腦的知識,語言編寫、硬件的功能及原理、軟件及功用,當然必不可少的學了一點點技術(嘿嘿)。但這些理論是一回事,實踐又是一回事,所以我沒辦法,就又用了一年的時間來實踐操作,練習編程,寫些程序,並抱著最多損壞再去敲詐一番的心理,把電腦支解個透,後又焊接回去,本以為不能用了,沒想到我還真是天才中的天才,焊回去後照樣NOproblem,哈哈,不佩服自已都不行。沒辦法太天才了,唉!!(註:天才就是天才,絕對不是天上的蠢才,如果你理解錯了,說明你不是天才,不要妒忌我!!)其間寫了幾個惡作劇程序,不過我才放出去一個,我膽子小,聽報上說被公安抓到那可不是玩的。才放出去一個,就弄的我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以至沒做夢,浪費了N多時間。但不練習也不行,我就只好自已跟自已,先寫個天下第一盾,放到一個叔叔的電腦裡,然後再寫個天下第一矛,去攻那個盾。其間,偶爾偷偷去了些網站,沒人發現,後來不過癮,去了幾躺美國的白宮,覺的美國佬沒勁,也就不去了。我發現,不知是我人緣好,還是他們家沒錢買鎖,居然我想去哪,哪就對我大開方便。連那個硬軟哦不微軟總部也是如此,雖好像很嚴密的樣子,可也有好幾個小洞。我一個縮骨功這麼一擠就進去了,沒人發現。所以我一火把那什麼windows系統全扔了,自已老窩安全都不能保證,還能給我們的家提供安全保證?哼,我一不開心,在他們那個什麼引火牆上寫下「到此一遊」,哈哈,聽說那個什麼蓋茨氣的暴跳如雷把辦公室的地板硬生生用腳跺了個洞(看來,武功不錯,可以考慮跟他學個一招半式)。

    到十二歲時,我就是個高手了。但我本意不是學電腦是研究武藝呀,雖說無心插柳柳成蔭,但也不是目的。所以還是繼續研究武藝,為了有成果,我連武俠小說也看了一大堆,此外截拳道,台拳道,柔道,空手道;傳統武術如:洪拳、查拳、少林拳、太極(不管是陳式還是張式或其他什麼式)、南拳北腿,全收集整理歸納以求其中的武學精義。再結合醫學人體的新陳代新,各器官組織功能的相關知識,在經過一年又三個月的研究終於又一次有力證明了功夫不負有心人,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致理名言。我成功的發揭出了武學的一些精義。儘管還不是很成熟,但足以讓我興奮萬分。我想只要不懈的努力,總會讓我真正掌握的。

    我認為,武藝分為內外兩種形式。外就是招式變化,而這我認為也只是矛與盾的相對技藝,所謂招式也就是以求最輕鬆的方式克敵致勝的方式,也就是找空子,或造制空子,以達目的的一種迷惑人的手段,這個相對比較簡單,就是時間加練習。另就是內的了,用通俗的俠文化解釋就是內功,其實我發現內功是一種人體收集的能量。收集能量,有兩種途徑,一是食物。我們每吃一種食物,都能從食物中獲得一些能量,但這種途徑收集的能量,大部分因人體器宮的缺陷,不能很好的儲存轉化,而浪費。要麼白白流失,要麼轉化成沒多大用途的脂肪,太多反而對人體有害。而另一種叫集途徑,就是空氣,我們不僅肺在時刻的呼吸,我們的皮膚毛孔也在無時不刻的呼吸。對於能量,由毛孔吸入的能量則較純而且無害,因為細胞膜能過濾無用的雜質。而要通過皮膚呼吸來吸收能量,則需要能夠改變人體內的壓強,我們每個人人體內都有壓強,與海平面的大氣壓相等。但就因為這,使我們的身體儘管裡邊空,也沒辦法吸納游離於自然界空氣中的能量。所以關健是,找出一種方法,能改變我們的身體,使需要時,體內壓強小於體外大氣壓強以吸納能量,或大於體外大氣壓強,以排出體內呼吸後污濁的廢物。在吸納吞吐的同時,讓能量沿一定的路線輸送到倉庫儲存起來,以備後用。當然在這過程中,能對人體各器宮進行微妙的改造,以適應能量的運行。因為人體實在太脆弱了,稍一不慎就可能破壞人體,使人體出現危機,也就是武俠小說裡的走火入魔了。所以過強則溢,過弱則無效。要剛好,就像自來水管,如果輸送水太急太大,則可能把自來水管擠爆,當然是塑料管了。

    這一切對我來說不太成問題,學的醫學知識可不是拿來吹的。我非常清楚,人體有多脆弱,更清楚人體經脈有多窄。而借助針灸術的原理知識,我更成功的找出,吐納呼吸的獨特方法,以接納體外的能量。至此,我的練功理念初步形成。雖仍不完美,但這只能通過實踐來完善了。

    我開始練功了,我覺得如小說中所寫,首要是內功。用中醫傳統的針灸術的原理及針灸法刺激各經脈、穴位,當然要配合我對人體經脈的瞭解及大量的醫學知識,分幾次把中藥房的人參偷吃了足有好幾斤,因為這是我所知道的含能量最多的東西了。把由人參轉化而來的巨大的能量,用針灸的方法儲存在各經脈及經脈線上主穴位上,又用各種銀針崔逼能量沿我身體經脈遊走。開始時根本就沒反應,白白浪費了大量的人參。我是不會那麼容易死心的,所以儘管沒成功我仍持之以恆。我相信我一定會成功的。連夢我都可掌握利用,為什麼就不能練出武功呢?

    終於經過一年多的痛苦努力,我的體內初步擁有微弱的能量流,而此時我全身都已佈滿了銀針插的孔洞。終於我成功的感覺到體內那微弱的能量流,但它只是存在卻不受我控制,只是大量人參能量存放在一些經脈裡。但已給了我足夠的信心。我每天拿出絕大部分的時間,循著我研究出來的特殊的行功路線修練內力,並用我的意識嘗試著控制運轉。開始時我的意識只是一種自認為是的意識,只是在自已的頭腦中瞎想的存在,但經過大量時間的潛意識作用,我的意識聯絡上了那股能量流。當我第一次不借助銀針而僅憑意念讓能量運轉成功時,我激動的跪在床上,無聲的哭了,我自已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能控制能量。開始因不熟練而常弄傷自已的針灸,後又強忍大量人參釋放在體內的熱量的煎熬,終過去了,給予了我巨大的回報。

    說明一下,我的修練不需要盤膝而坐,也不需要某種固定姿式,而只要用思想按制自已的呼吸頗率與節奏,且盡量放鬆自已調節體內壓強,使外界壓強因大於體內壓強而擁入體內就行了。特定的呼吸頗率是調節體內壓強,放鬆是不讓自已的皮膚繃的太緊,以方便能量進入體內。當然,因為要放鬆自已,盤膝而坐是最好的方式了,站立因要注意避免摔倒不能放鬆,躺著卻又太放鬆不能控制節奏,所以通常我也是盤膝而坐的。但這只能是晚上,白天在學校是沒這個環境的。

    我練的更勤了,白天修練,晚上則在夢中盡可能的去完善,修練一年後,我的心法越來越完善了。我已成功的感覺到體內有一股微小但確實存在的氣勁,在我體內,隨我意念游來游去,我覺的我已初步掌握了武的秘密。我練的熱情更高了,同時收集了更多資料。

    15歲高一那年暑假,我跑到醫院後邊小時發現的防空洞內,這裡早就被我整理的乾乾淨淨了。進去後準備了一下,就盤坐在地上。配合特定的呼吸運起心法,讓那股微弱的氣流沿著早已開闢的經脈緩慢的流動。並調節體內的壓強,讓內界的能量進入體內,氣海(丹田)以一定的速度先順時針旋轉九圈,初步轉化吸收,然後又逆時針旋轉九圈。完全轉化後,調出丹田沿著經脈在全身流轉。這過程不斷的重複著,體內轉化的能量越來越多,感覺身體越來越舒暢,經脈在能量流通過時就如橡皮管管水一樣往外擴張,過後又收縮,然後又擴張,一次又一次。感覺與往日循環差不多次數時,按經驗應該過了三個小時了。但我沒停下來,仍繼續驅動能量流的運轉,又一次循環後,我仍意尤未盡又來了次循環,但這次我明顯感到力不從心了。主要是連續兩次的運行,經脈持續的擴張與收縮,已微微變大,使得一次流轉的能量增多,而外界擁入的能量已不足以支持能量的運轉,運轉幾次氣海內就會幹枯一下。我察覺到這一點後,大膽的再次調節體內壓強,一方面乾脆加快能量流運轉的速度,另一方面盡力的放鬆自已的身體以最大限度的減小體內的壓強。

    但此時,我對能量流的控制已力不從心,能量流竟如決了堤的江水般,在經脈內高速運轉,想停都停不下來(學過流體力學的人都知道,速度越快的地方壓強是越小的),因速度過快,此時我體內壓強已非常小了,近乎真空。可嚇壞我了,外界的能量瘋了般拚命擠入我的體內,如根根尖刺,透體而入,我痛苦的近乎崩潰。只一瞬間,體內就已如沖氣般湧入大量的能量,我身體就如氣球般鼓漲,感覺會就此暴破。我咬著牙,強忍著身體的痛苦,拚命的崔著能量在氣海內順時針轉逆時針的轉,加快能量的轉化,然後立即送往各大經脈,增大體內的壓強來平衡外界的大氣壓強。我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順時針逆時針,轉化、運送重複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最後我轉化能量時能量是要在氣海內順轉逆轉各81圈,能量流在經脈內的運轉是以閃電般的速度在全身各大經脈運行的,同時包括任督二脈在內的全身三十六經脈都已有強大的能量在運轉(也就是說全身的所有經脈都已被我打通)。但事情並沒結束,能量仍不住的湧入,只是感覺好受多了,但仍沒辦法停止。我又不知用了多長的時間,才又重新成功調節體內壓強及能量流的運轉速度,延緩能量的湧入。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把體內的能量流儲存在氣海及各大要穴,但僅此而已,我現在只能暫時儲存因為要轉化吸收如此多的能量不是短時間可行的,能做到這一步身體沒被能量擠爆已非常不錯了。我把最後一股能量存入額前的松果腺後,醒了過來。

    才睜開眼,發現自已竟躺在佈滿各式儀器的病房,再轉眼一看,床前一個女的正伏著打盹。天,我怎麼到醫院來了?我在防空洞內練功的呀!且全身還插著各儀器的線頭,頭上還掛著一瓶維生液。這時我認出,打盹的是我的護士媽媽,張玉青媽媽。我想伸手去搖媽媽,但發現我竟然沒力氣,只好叫了,可發現自已的聲音非常嘶啞而且微弱的就像沒有。我驚了,難道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我定定的望著媽媽,痛苦及了,媽媽近在眼前,我不能叫,更不能碰。還好,一會玉青媽媽醒了,她張開眼,不是先看我,而是先看各種儀器。見沒什麼問題後,才轉向我這邊,發現我正張著眼看著她,吃驚極了。先是以為自已在夢中的用力搖頭,後又用力掇了掇眼,發現自已不是在夢中,就撲了過來,「兒子,小閒,你醒了?」

    我嘴張了張,但還是說不出話,只好眨了眨眼。沒想到,媽媽卻哭了,而且是放聲大哭。我很想說什麼,但說不出,只好也哭了,我知道媽媽是太高興了。可沒想到,媽媽這一哭,把其他人也引來了。以為我怎麼了。先是衝進來幾個媽媽,一邊沖一邊嚷,「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小閒怎麼了?」問到後來,竟有了哭腔。由於張玉青媽媽是伏在我身上痛哭,於至進來的其他媽媽們,以為我死了。結果看都沒仔細看,就先哭開了。結果被堵在門外後來的,也大哭。全都以為我死了。其他的醫生或護士,爺爺和我的其他媽媽(說到這,想起爺爺和媽媽們那我一萬年也報不了的恩情,比海還深,比天空還廣闊的對我的無盡的愛,及當時的情景,我再次淚流滿臉。你們可以妒忌我,但絕不要笑我!也不要笑我的媽媽們!這樣的媽媽有一個已是上天的龐愛,而我卻有8個。)

    陳亦川爺爺也熱淚盈框的擠在其中哭。而我力氣還沒恢復,話也說不出。頭又被玉青媽媽壓住,只好無奈的聽著媽媽們的哭聲。還好,沒多久,張玉青媽媽,醒悟過來,見病房內圍了那麼多人,且個個都哭的傷心的不得了。一邊哭還一邊叫「兒子,小閒」而爺爺則是「小閒,我的乖孫子」,知道她們是誤會了,忙大聲說「別哭了,小閒沒死,我們兒子沒死,小閒醒了。你們看,快看,我們的兒子醒了,小閒醒了!」說著站起來,讓她們看,媽媽們和爺爺先是呆呆的看著我,然後又嚇我一跳的哭的更起勁了。站在前邊的幾個媽媽用力的撲過來,「兒子,媽的兒子,你醒了,醒了!你真的醒了?!」我眨了眨我那與她們一樣全是淚的眼。看我朝她們眨眼,媽媽們哭的更帶勁了,「好兒子,你真的醒了,媽媽們被你嚇壞了。你躺了一年多了。媽以為……媽以為……」這時,爺爺擠了進來,「小閒,我的乖孫子,你醒了,爺爺總算看到你醒了……嗚……你總算醒了……」

    一星期後,再媽媽們的精心護理下,我以驚人的速度恢復了精力與體力。然後從媽媽們的口中我總算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那天,我因練功而沒回家,開始還以為我在哪個同學家玩就沒在意,但到第三天,還沒回來就怪了。於是爺爺到處找我,後來,媽媽們也都來找了,都沒找到。一連幾天問了好多人,才聽有人說我好像那天去了醫院後山,於是他們碰運氣的到後山來找,找到防空洞時,發現我倒在地在,而且地上,全是一灘一灘紅黑色的血跡,林媽媽說當時她嚇暈了,還好陳書叔叔比較鎮定,忙把我和媽媽送到急救室,檢查卻又發現我沒什麼問題,只是昏迷,而且隔幾天就噴血,有時一兩天,有時好幾天,後來比較少但也差不多十多天噴一次。院裡最好的醫生,連浩院長(國內醫學界的權威)也查不出什麼問題,只好不住的給我輸血,正好林玄霜媽媽和王秋媽媽及王芳媽媽與我的血型相同,又不排斥就都給我輸了血,本來連院長只准她們每人輸400CC給我的,但就在這一年多來她們每人都輸了800CC給我。(寫到這,我的心無法平靜,我本是個孤兒,只是媽媽臨終前的一句「不要把他送到孤兒院」就得到8位媽媽們,爺爺及眾多叔叔阿姨們無盡的無私的愛,她們是我的親媽媽!親爺爺、親叔叔。媽媽!對您們的恩情,兒子永遠銘記在心。血濃於水,媽媽!第一次生命雖不是你們的賜於,但再次的得生,卻因你們!媽媽,兒子愛你們!我想我的親媽媽,感謝她,她雖不能撫育我,但卻因她對我的愛而讓我有了那麼多的媽媽!)

    我分析,那些血應是我體內擁入大量的能量時,身體器官因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而吐的。但我用內視的方法檢查體內時,卻沒發現哪處有傷,可能在我成功控制能量後,又修復了。同時我發現體內經脈不僅大幅度拓寬,且體內能量飽滿的充塞了全身大小的穴位,氣海與之前相比已不可同日語,我現在已不知道到底自已擁有多少的能量,只是知道一運功在院內掉一根針我都能聽到,動靜都在我的掌握中,這倒是嚇了我一跳。還好要刻意去運功才會,要不每分每秒都能那麼清晰,還不把我逼瘋。還好還好。

    隨著我的恢復,不知不覺中我有了些變化,具體發生了什麼變化卻又說不出來,只是媽媽們打趣我說變帥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只是我照鏡子時,也差點認不出自已了。多了一種玄之又玄說不出的東西,好像是有點。期間,幾個要好的同學聽說我醒了都來看我,還送了好多東西。還有幾個關心我的老師,讓我著實感動。又過了一個星期,我覺得徹底恢復了。

    我無法入睡,盤坐起來。但不敢放肆修練,怕又來個一年。只是用內視的方法檢查體內時,發現體內經脈不僅大幅度拓寬,且體內能量飽滿的充塞了全身大小的穴位,氣海與之前相比已不可同量語,不知道到底自已擁有多少的能量。大奇下,也不管會不會再來個半年,輕輕運轉能量,驚人的事發生了。我竟可清晰的感覺到不放心而靜靜的站在我門外的爺爺的呼吸及心跳聲,樓下廚房裡的水滴聲,外邊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聲,我竟都一清二楚。周圍的動靜都在我的掌握中,我大喜,知道自已真正如電影裡的俠客般有了非常的能力,我的武功有了大的飛躍。我興奮的只想大叫一番來渲洩心中的快意,但又怕爺爺受驚。但已不願睡去,整個晚上我都在靜靜的體會能量的妙處。默查全身,身體裡似乎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力量。瞑目內視,我愕然發現身體裡的能量猶如長江大河奔湧不息在經脈裡面流淌,倘若說我以前身體裡的能量就是一個雨後路上的小水窪,那現在身體裡循環不絕的能量則是大海大洋,浩浩湯湯漫無際涯,我無法知道身體裡能量的極限在哪裡。當我將注意力放在腦際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整個腦袋的構造都清清楚楚的擺在我眼前了,每一根神經每一道血管我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始於何處經過何處終於何處,同時還發現在大腦裡每一根神經上都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如雲又似霧的物質,使我腦袋裡的每一根神經看起來都好像是由透明的水晶組成的,而且如有生命般正在不住的脈動。而在身體內的其他經脈處情形卻不容樂觀,內裡大量的沒轉化的能量堵塞著,能量流轉非常的緩慢,我知道這將是我近期的任務了,將這些能量轉化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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