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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情盟遠揚

作者:acy34



    天翔呆然地望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鳳雪舞,嬌羞的模樣,雙手緊緊抱著自己,可是自己腦中像被落雷擊中般,一片空白,身體也沒有絲毫的感覺,整個心就像是在無盡的虛空,飄渺的濃霧中飄蕩,沒有立足的地方,雙手只能傻楞楞地舉在半空中,不知該抱,該推,該放下;心中一陣迷惘,自己真的喜歡鳳妹妹嗎?不知道,自己真的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不喜歡雪妹妹難過悲傷,喜歡聽著雪妹妹如銀鈴般的笑聲,環繞在自己的周圍,像個無憂無慮的山中精靈,在月夜下,在繁星下,踩著輕快如仙化的舞步,隨心而舞,讓天地都感念此心,為她而醉。可是這樣就是愛嗎?

    鳳雪舞等了許久,直直不見天翔有任何的反應。抬頭一望,天翔只是像個呆頭鵝地望著自己,心中想到:「怎麼辦,怎麼翔哥哥的反應跟家中那些侍衛大哥、ㄚ環、傭人所說的反應完全不一樣;那些人說當一個心愛的人開口向自己求婚時,就會樂的說不出話,有時還會胡言亂語、手舞足蹈,來宣洩自己內心無法言語的喜悅,可是翔哥哥卻沒有這個反應,難道。

    突然腦中一閃,臉色隨著蒼白,不禁鬆開了雙手,往後退了幾步,內心不斷的吶喊「天啊!翔哥哥竟然不喜歡我,那麼我該怎麼辦」一陣暈眩,自言自語地喃喃道:「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全身的力氣彷彿在一瞬間,被抽得一乾二淨,站立不穩,雙眼一黑,整個人往後一倒。忽然自己的身軀下面,不是冰冷無情的地板,而是一隻強而溫暖的臂膀,如此輕柔地抱著自己,好像多用一分力就會弄痛自己一般。

    忽然那午夜夢迴,朝思暮盼,讓自己可以將整個心付出永不言悔之手,又再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臉頰,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眼,眼前多次出現在自己夢中的翔哥哥,呆然的表情已經不見,換上的是那副與世事無關的冷漠表情,可是在他眼中那一絲絲的歡喜、不捨、難過、自責,如此地清晰,如此讓人有種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原來翔哥哥還是喜歡我的,可是他為什麼不說呢?記得小綠說過自己的幸福要自己爭取,既然都已經開口了就要堅持到底。

    鳳雪舞帶著緊張而顫抖的聲音,緩緩地開口問:「翔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天翔毅然地搖搖頭。

    鳳雪舞續問道「那你是不是不愛我?」

    天翔思忖一下道:「我不知道。」

    鳳雪舞帶著略高的音調道:「你怎麼會不知道?」

    天翔道:「什麼是愛?」

    鳳雪舞頓了一下,於是不知所措地道:「這個。。那個。。哎啊,小綠跟我說,愛就是不管在什麼時候,你都會想起的一個人,會因為他高興而高興,隨著她悲傷而悲傷。你心裡有沒有這樣的人阿?」

    天翔道:「有阿」

    鳳雪舞啊一聲,大叫的出來,緊張地問到:「是誰?」

    天翔似乎不瞭解鳳雪舞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續道:「這些人你也認識啊,就是我師傅和我爺爺啊!」

    鳳雪舞一顆懸吊在半空中的心,緩緩地放了來,隨即嬌嗔:「那不算啦,我是說女生,像我這樣的女生。」

    天翔想了想,搖搖頭地道:「沒有啊。」

    鳳雪舞吁了一口氣地道:「那我呢?」

    天翔想了想,點點頭地道:「會啊,我不喜歡看到你不開心。」

    鳳雪舞開心地道:「那就對了,這表示翔哥哥你是真的喜歡我,愛我的。」

    天翔楞了一下,隨即恢復原狀地道:「是這樣子嗎?」

    鳳雪舞愉快地點點頭地道:「對啊!翔哥哥你喜歡我,所以我要嫁給你,當你的新娘子,因為我也喜歡你。」

    天翔看著鳳雪舞的愉悅神情,一絲疑惑在臉上一閃而過,緩緩地開口道:「那你為什麼要當我的新娘子呢?」

    鳳雪舞理所當然地道:「我是翔哥哥的新娘子,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快快樂樂地在一起了。」

    天翔突然問道:「那你爸爸呢?他肯嗎?還有我們還這麼小?更何況我要離開紫月村,到處去遊歷啊。」

    鳳雪舞胸有成竹地道:「翔哥哥你放心,我爸爸那邊我會搞定,他敢不答應,我就一個月,不!三個月不跟他說話。隨即詭異地笑道:「至於年紀的問題,嘻嘻,我們可以先訂婚啊!訂完婚,翔哥哥你就是我的丈夫,那我就可以跟著你到處去遊歷,這就是小綠說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唱婦隨。」

    天翔聽完心中閃過一絲苦惱,下了決定:「雪妹妹,其實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所以我想等我們長大一點再說。」

    鳳雪舞聽完後,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天翔。心中不斷掀起一層又一層瘋波巨浪,像要將她整個人淹沒滅頂一般,用顫抖的雙手,緩緩地解下自己頸子上的一條項煉,項煉下鑲嵌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白玉翠石,淡淡的白雪光芒,隱隱約約地綻放,努力壓下心中的狂風怒吼,靜靜地道:「翔哥哥這是我母親過世後,所遺留送給我的護身符,現在我送給你,希望它可以保佑你的平安,希望你看它就會想起你心目中的雪妹妹。」

    看著鳳雪舞將項煉繫在自己的頸上,天翔忽然間完全明白了,於是緊緊地將鳳雪舞擁入懷中生怕鳳雪舞會消失不見,鳳雪舞驚呼一聲,頓了頓,心裡歡喜異常,雙手也緊緊地擁抱著天翔,兩人一時間都沉醉在這甜蜜的無聲世界裡。

    許久,兩人慢慢地分開,四目交會,一時間相對無言。天翔打破這無聲的甜蜜,將自己手上的銀煉繫上鳳雪舞的手腕上,開口說道:「雪妹妹記得我曾經答應要和你,一起去尋找我的親生父母,這銀手煉就是最重要的線索,我將它交給你,這是一個承諾!等我出外遊歷完後,等我完全真正明白我的心之後,我一定會去找你!」

    鳳雪舞輕輕地愛撫著手煉,淚珠不聽話地簌簌而下,喜極而泣地道:「翔哥哥我會等你的。」

    天翔伸手擦了擦鳳雪舞的眼淚,心中不忍地開口:「雪妹妹我還在這裡呆上一年,你還是可以隨時來找我啊!」

    鳳雪舞嗯的一聲隨即又再度緊緊抱著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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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世的文藝作家將天羽大帝和鳳後在這紫月森林所發生的經過,編寫成一部戀愛中男女必看的情壇不朽巨作----紫月情盟。

    關於大帝和帝后的戀愛經過更被寫成一首首感人肺腑的情歌,一篇篇令人沉醉的情詩讚詠傳頌,一直影響後世至深至遠。

    因為這些作品的出現,為文藝藝術的復興,起了帶頭作用。

    摘錄自—<帝與後情史對後世文藝的影響>一書…………………………………………………………………………………………。

    在天翔的泥竅穴中夜撒斯的波動說:「嗨!翔老大好久不見了,你這幾天練功練得不勤喔!」

    天翔的波動說:「我爺爺和虎慈死了。」

    夜撒斯和亞特斯的波動大叫:「什麼?」

    夜撒斯的波動隨即問說:「他們是怎麼死的?等我出去我幫他們報仇。」

    天翔的波動當下將所有的事,告訴夜撒斯和亞特斯。

    夜撒斯的波動氣憤地說:「哪個雷是什麼鼕鼕啊?也不探聽一下,他們是誰的爺爺和靈獸?翔老大的。翔老大是誰的老大?我夜撒斯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夜撒斯爺爺頭上拔角。老大你說要怎麼將他凌遲處死?」

    亞特斯的波動說:「翔老大,能和靈獸兩敗俱傷的人,不簡單喔!你要報仇的話,一定要強化你的武功和魔法,還有和地翔的心靈配合度,最好可以結成心的契約。」

    夜撒斯的波動搶著說:「對啊,雖然我們佩服你同時具有光暗兩元素,和具有六靈識體。可是武功和魔法並不是一蹴可幾,更何況戰鬥還有許多方面要配合,如戰術的配合,心理因素、地利、天時等,創造一個有利的環境,讓自己可以發揮百分之百;讓敵人發揮百分之五十,甚至更低,有時也能以小搏大,這是讓老大你在武力還不強時的忠告。不過我還是一句話,實力就代表一切。」

    天翔的波動說:「嗯,我知道了。你們告訴我要如何提升武功和魔法?」

    夜撒斯的波動又搶著說:「這種系統的理論就交給亞特斯負責,其實我除了光明正大的硬幹外,還有陰謀詭計系統化,可以一併教給老大,當然老大是不屑用啦!不過用來防止卑鄙小人也蠻好的。」

    天翔的波動說:「你不必激我,我有自己的行為準則,該用的我不會省略的!」

    亞特斯的波動說:「老大你越來越對我們的脾胃了,我們本來就是率性而為的神和魔,現在又有一個隨性而為的老大,真是天作之合。」

    夜撒斯的波動說:「呸呸呸誰要跟你天作之合啊?不過老大你有沒有覺得你這幾年犯太歲啊?要不要去安個太歲,奉個光明燈。這是我聽一個東方大陸的朋友說的,聽說他們都是這樣做,效果蠻不錯的。」

    天翔的波動不理夜撒斯的波動:「亞特斯你說說魔法和武功的理論吧!」

    只見夜撒斯的波動還在嘟嚷說:「老大我是一片好心,反正方式很簡單啊!」

    天翔的波動瞪了夜撒斯的波動一眼傳送說:「亞特斯你說吧!」

    亞特斯的波動說:「武功可以分為兩種,一是武技即招式,另一是內功即東方大陸所說的氣。招式可實可虛,可以有幾個基本動作連成的連續技,當然要和你所擁有的武器和內力來相互配合,效果會更為強大。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你首先要決定你要用什麼兵器,還要找到適合你的內功心法。」

    天翔的波動說:「我的伽楞納神法不是內功心法嗎?」

    亞特斯的波動說:「伽楞納神法可以說是你師傅所創的一個奇異的吐納法。所謂吐納可以說是利用天地之氣改變你的身體,擴大你的經脈,等到你要練內功心法,自然事半功倍。而伽楞納神法因配合靈藥本身的精華和它們所吸收的日精月華土靈,再加上你所吸收的天地之氣,將你全面改造,所以將你的經脈譬如成寬大的河道,只差內功心法這源頭,如可兩者相輔相成,那所發揮的威力將不可同日而語,此外你還可以同時修練精神力,那對你的魔法更大有裨益。」

    天翔的波動頓了頓說:「那我現在不就不能練武技?」

    夜撒斯的波動忍不住說:「不是的,其實武技最基本的,就是那些基本動作如劈、砍、挑、點等,每樣武器有它特有的優點和缺點,所以你如何避缺揚優,就是所謂的戰術。」天翔的波動以懷疑的眼光看著亞特斯的波動亞特斯的波動點點頭說:「夜撒斯說的對。」

    夜撒斯的波動大叫:「天啊,老大我的信用沒那麼差吧。」

    天翔和亞特斯的波動投以一個你到現在才知道的眼神,害的夜撒斯的波動徒呼負負。

    亞特斯的波動說:「老大你現在就要加強六靈識體的應用和突破,因為你的意識已經突破,所以你會有種對危機的感應,這對你面對敵人時,有著極大的優勢。此外老大你還必須加強你的腿、腰、臂、腕等身體各部分的力量。」

    天翔的波動說:「我要怎麼做?」

    夜撒斯的波動:「老大其實你們人族有些訓練方法,譬如日常生活都負著重物,還要進行各部分的加強訓練,如跑步、掌上壓等,甚至還可利用砍柴劈柴來訊眼臂腕三者的配合。各式各樣的訓練方式都有。」

    亞特斯的波動說:「老大你可以天未亮時先去跑步,還可利用樹林的花草樹木來練習閃躲兵器的身法,回來後練伽神納神法;之後到下午可以看病,傍晚時砍柴,甚至還可以練習弓箭;晚上設結界來練習魔法,最後再練一次伽楞納神法。」

    天翔的波動說:「你是要我一天練兩次伽楞納神法就好?」

    亞特斯的波動說:「嗯,我想你的經脈在吸收天紫氳氣捨子後已經到達一個瓶頸,除非再有奇遇,可以讓你再度突破,不過以你現在的潛力,假如遇到好的內功心法,那所呈現實力就相當可觀。」

    天翔的波動說:「你們神和魔沒有修內功心法嗎?」

    夜撒斯的波動笑說:「老大你以為我們是誰啊?我們是渾沌之神和暗黑之魔!當然不用修內功心法,我們只需要一個終極魔法就可以解決一切了。」

    天翔的波動淡淡地說:「我只知道你是欠我房租,和需要靠我提供精神力給你的房客。」

    夜撒斯的波動黯然無語,亞特斯的波動跟著說:「老大其實夜撒斯說的沒錯,我們真的很少用物理攻擊,因為我們的魔法實在太強了,所以武技就退步,不像人族在魔法和武技各方面都一直向前進,這是我們要檢討的地方,所以內功心法老大你還是向你們人族學習會比較好。」

    天翔的波動說:「我知道了。」

    亞特斯的波動說:「老大你在修伽楞納神法時,就來學習魔法和一些陰謀小詭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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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後日復一日,天翔完全沉醉在這武技和魔法之中,依著亞特斯的建議和夜撒斯的鬼點子,來全面提升自己的各項能力,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九個月。天翔如今和九月前的天翔,有了全體性的突破。首先是體格的改變,由原本細瘦靈活的身軀漸漸鍛煉出強健的體魄,看著日漸成行的肌肉蘊含著越來越大的力量,隨著天翔的劈砍等基本動作,一直爆發出來。

    接著是是六識的增進和地翔的心靈配合,這是夜撒斯提供的訓練方式,要天翔蒙住雙眼,由地翔來進攻,除了可以瞭解地翔的攻擊模式外,和可以加強意識和耳識的能力,等完全熟悉之後,天翔還撥空教地翔光系初級魔法,唯有恢復術因亞特斯並不會,所以等學到後再教地翔;此外還有地翔所幻成的靈翔爪,一隻長半公尺有三根類似虎爪的白金長鉤,因為天翔心中對劍有一股說不出的喜愛,所有就將靈翔爪配在左手,而自己用樹枝削成一隻木劍來練習。

    鳳雪舞知道天翔開始在修行武技,就更常常往紫月居跑,有天更從家中挑了一把湛藍色、由矮人族所打造,連身帶柄長一公尺五的單手劍,來到紫月居。由於天翔的六識大有進展,在接到劍後,心理就隱隱約約若有似無地,感到一股莫名的元素波動,有一股純潔寧靜的波動,一直由劍身傳來,像呢喃的水滴流入大海母親的懷裡,融為一體沒有半點雜質和不適,雖然調皮地引起陣陣的漣漪但隨後就安睡在大海內,這是水元素的力量。

    天翔道:「雪妹妹,這是魔法劍吧!」

    鳳雪舞驚訝道:「翔哥哥,你怎麼會知道?」

    天翔道:「我感覺到劍身上所傳來的水元素能量。」

    鳳雪舞瞪大眼睛看著天翔,隨即換成充滿欽佩愛慕的眼神,充滿愛意地道:「翔哥哥這把劍其實是國王賜給我爸爸的,它是由矮人族力用水靈晶石打造的,再由宮廷大魔導師圖克莫貫入水魔法,所以它的水元素才會那麼充沛活躍。所以只你會水系咒語,它的威力可不會輸中級魔法喔!」

    天翔道:「嗯,我覺得這把劍的設計,除了具有一般劍的特性外,還有讓水元素特點完全展現的巧思,真是一把巧奪天工的魔法劍。」

    鳳雪舞由衷歡喜地道:「翔哥哥,你的眼光真是獨到,這把可是矮人族中鑄劍大師瑞克所鑄,據說是它生平得意的幾枝劍之一。它的名字就靛海劍。不過近幾年瑞克大師已經沒有新劍問世,所以它的價值更不匪了。」

    天翔思忖,邊將靛海劍交給鳳雪舞,邊道:「這是一把好劍,雪妹妹你可要好好的保護它喔!」

    鳳雪舞將靛海劍退回天翔的手裡,急道:「翔哥哥我不這個意思啦!這把劍本來就是我要送給你的,更何況、何況、我的東西就是你的啊!」只聽到鳳雪舞的聲音越來越細不可聞。

    天翔道:「我又不會水系魔法,拿這把劍和平常的劍並沒有兩樣啊?」

    鳳雪舞嘻嘻地笑道:「翔哥哥我會啊!我可以教你啊!」

    天翔頓了一下道:「我差點忘了,雪妹妹你是水屬性,那這把劍應該給你用才對。」

    鳳雪舞搖搖頭地道:「翔哥哥這是一把男性再用的劍我不適合用,更何況你要出去遊歷,多一項魔法也好防身。嗯!對了,翔哥哥你是什麼屬性?」

    天翔沉思了一下道:「雪妹妹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不可以告別人。這只有你和我兩個人知道。」

    鳳雪舞慎重地點點頭,道:「翔哥哥你放心,你不要我說的,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

    天翔道:「其實我是光和暗兩種屬性。」

    鳳雪舞驚叫一聲地道:「翔哥哥這怎麼可能啊?」

    天翔見鳳雪舞不相信,於是一心兩用,心中默唸咒語,只見天翔右手手掌向上一翻,一顆純白耀眼的光球,憑空出現在手心上方,緩緩飄動;左手則五指微曲,忽見暗元素急速向五指靠攏,由五指各散發一條黑色的濃霧帶,讓人看不清它的真面目。

    鳳雪舞張目結舌地看著魔法界上的奇跡,喃喃地道:「這是光系初級魔法-聖光球和暗系初級魔法-暗黑罩霧;翔哥哥真的是光系和暗系。」等到天翔將兩種魔法散去時,鳳雪舞忽然想到,開口連珠炮地問道:「翔哥哥你怎麼會有光系和暗系兩種?還有你是怎麼練成魔法的?你怎麼可以將魔法控制的這麼好?還有…。。」

    天翔打斷了鳳雪舞的發問地道:「好了雪妹妹,這些我本來就要完完整整地告訴你。我們入屋後慢慢再說。」

    天翔將自己修練伽楞納神法時,忽然發現自己的泥竅穴有異樣,於是將自己的精神力集中後,有兩股波動一直在同化自己的精神力,後來自己因禍得福同時具有光和暗屬性,進而知道自己的泥竅穴裡有這一神一魔的靈魂能量,所以自己有空就會去向他們請益;天翔心想還是給亞特絲和夜撒斯留點面子;而他們也不厭其煩地教導自己。可能因為常使用精神力的原因,所以相對對魔法的威力和精準度,也相對的提高。

    鳳雪舞聽完後,好像聽完一個神話故事一樣,偏偏主角是自己要依賴終生的翔哥哥,只好用著天下間那有這種事和歡喜的眼神,直楞楞地望著天翔,來表示自己心中不解和疑惑和替天翔高興他有這番奇遇。

    天翔看著鳳雪舞,開口道:「雪妹妹我知道你很難相信,其實連我也不太敢相信。所以連我爺爺和師傅都不知道,你是唯一知道的人。」

    鳳雪舞急道:「翔哥哥我當然相信你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只是心中有點大吃一驚吧了!」卻因為天翔的最後一句話,心中充滿歡欣和喜滋滋,不禁心想,呵、呵!這是我和翔哥哥兩人間的小秘密,沒有別人來分享的小秘密。想著想臉上不禁浮起了兩片紅雲。

    天翔略帶疑惑地道:「雪妹妹把你的手給我。」

    鳳雪舞突然清醒,把手伸了過去,疑問地道:「翔哥哥你要幹嘛啊?」

    天翔邊幫鳳雪舞把脈邊喃喃地道:「奇怪明明沒病啊!為什麼臉會忽然紅起來,難道是師傅所留下的醫書中沒有記載的病?」

    鳳雪舞聽到天翔喃喃自語後,瞭解是翔哥哥會錯意了,迅速將手抽了回來,可是臉上更紅了。天翔見鳳雪舞將手抽了回去,問道:「雪妹妹你有什麼不舒服嗎?為什麼臉更紅了?」

    鳳雪舞支支嗚嗚地道:「人家沒有不舒服,人家只是只是。」

    天翔一頭霧水地道:「只是什麼啊?」

    鳳雪舞霍了出去地道:「人家只是害羞,才會臉紅,笨翔哥哥。」

    天翔恍然大悟地道:「對喔!我怎麼沒有想到,這是人體的正常反應。我還以為我的醫術失靈了。不過雪妹妹我真的很少看到你臉紅。」

    鳳雪舞紅潮稍退,囁嚅地道:「人家才不會臉紅。還不是因為你。」只是後一句話聲如蚊囁,讓人無法聽見。

    天翔忽然問道:「雪妹妹你已經修練那位老人家的內功心法,一段時間了吧?」

    鳳雪舞吃驚地問道:「翔哥哥你怎麼知道?」

    天翔道:「我剛在幫你把脈時,隱隱覺得你體內有股真氣要將我的手彈開,等我集中精神時,有絲絲的寒意從你身上傳來。所以我知道你已經在修練內功。」

    鳳雪舞點點頭地道:「自從你救回那老人家後,他在我家住了七天,看到我就說我的資質和體質很適合他的冰心訣。於是我就拜他為師,他就將冰心訣傳給了我,然後就飄然而去,只留下他的武功秘笈,不過他有說他會回來看我。」

    天翔道:「那很好。你要努力修練知道嗎?」

    鳳雪舞道:「我知道了。翔哥哥你知道嗎?阿法和凱特叔叔,他們也分別將他們的流逸訣和地龍訣,傳給了流風和阿塔喔!」

    天翔道:「嗯,那很好。反正我在這還有三個月,可以磨練一起我們的武技。」

    鳳雪舞道:「明天你看完病,我找他們一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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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塔雙手高舉木製寬闊大刀,雙腳一前一後站定,大喊一聲:「老大,你小心了。」人隨刀走,刀勢驚天,彷彿一刀要將天地劈開,天翔見此刀勢,心中明瞭自己若後退就會失去先機,所以將自己的意識提至頂點,縱身迎向刀勢。

    阿塔向下一劈,此時天翔在森林苦練的身法發揮效果,倏然側身,手中木劍劍尖輕點木刀近刀柄處。阿塔的木刀與天翔差身而過,阿塔隨即以右角為軸心,一旋身,木刀疾速如電,揚起喝喝風聲,橫砍而來。

    天翔不慌不忙,輕輕一躍腳尖點在木刀的刀身,翻身落在阿塔身後,木劍如矢,直射阿塔的左背,木刀一頓的阿塔聽到破風聲,心中一驚,反身一挑,刀劍交鋒。天翔的木劍斷成兩段,而阿塔的木刀也從中裂開。

    阿塔一見心驚地道:「老大我忘了,你不會內力,我心中一驚,地龍訣應手而出,所以將你的木劍挑斷。」

    天翔毫不為意地道:「阿塔你的力量果然適合雙手大刀,不過你的缺點就是不可讓人近身攻擊,一旦近身你的威力就大減,那你就危險了。你想想要如何改善這缺點。」轉頭向流風道:「流風換你了。」

    流風在見到剛剛阿塔和天翔之戰,心中就有了打算。當流風和天翔剛站定之時,流風沒有任何預兆,木劍飄忽而出,運劍如毒蛇出洞,忽左忽右,目的像是天翔的雙肩,天翔神注雙眼,心道好個虛招,原來劍式只是迷惑雙眼,致命一擊在雙腿上。天翔似不見木劍迎肩而來,抱元守一,等到木劍及肩,天翔一矮身,右手木劍急拍流風左腿,流風一驚,倉皇變招,化虛為實,向右輕躍側身,改直刺為斜劈,取天翔的左肩。忽見天翔旋然反身取的是流風的木劍,流風應變不急,只好舉劍相架,喀的一聲,流風的木劍脫手而飛,天翔趁勢連人帶劍直刺流風中宮,流風駭然連忙運起流逸訣,飄然向後疾退三丈,避過天翔這石破天驚的一刺,倒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站在三丈外的流風還不可思議地看著天翔。天翔視若無睹地緩緩道:「流逸訣如流水潺潺,如風飄逸,你倒練的不錯;只不過你的臂力、握力、腕力要在加強,不然連一個劍手的基本條件都達不到,哪你怎麼去考聖凱學院呢?」流風聽完心裡興起慚愧和欽佩的念頭,心想虧我和阿塔在紫月村裡的小孩中,武技是最好的,可是對上老大沒幾招,就被打敗,雖然都沒有用內力,可是憑自己的苦練,也不應該敗的這麼慘;可是老大還真厲害,聽小雪說,他才練劍九個月,但他的眼界和膽量,可不是我們能比的上的,假如可以讓他訓練我跟阿塔的話,那我們考聖凱學院就一定沒問題。想到此流風立刻開口道:「老大你教我跟阿塔吧!」

    天翔思忖道:「好,你們在村裡上完課後就來我這裡,我們一起鍛煉。」

    鳳雪舞搶著道:「我也要。」

    阿塔高興地道:「太好了,可以跟老大一起鍛煉。可是小雪這不是在玩家家酒,你來湊什麼熱鬧?」

    鳳雪舞拉下臉地說:「哼!臭阿塔你還不見得打的贏我,何況我也是要去考聖凱學院。」

    流風道:「小雪哪你家裡怎麼辦?他們會答應嗎?」

    鳳雪舞信心滿滿地道:「呵呵!他們不答應也得答應。更何況人家現在該學的都學了差不多了,只差實戰經驗,正好拿你們來當沙包。」

    天翔道:「好了,大家都一起來吧!流風和阿塔你們先回紫月村;雪妹妹你先回公爵府,等到你們的事都交代完畢,再來這集合。」隨著天翔的話,讓人有一種不能反抗的威嚴,彷彿自己一定要照天翔的話去做,不能有所違背。三人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默默接受天翔的話,各自散去。

    是夜天翔在練習完魔法後,來到泥竅穴。

    夜撒斯的波動搶著說:「呵呵!翔老大你的精神力越來越精粹。連帶小弟都跟著吃香喝辣!」

    天翔的波動不解地說:「我也覺得我的精神力量雖然增加緩慢,可是質卻一直在精緻化。」

    亞特斯的波動似看出天翔的疑惑,提出解說:「老大這跟你鍛煉身體有關,你們人族常說身心合一,身體狀況越好的人,比較容易聚精會神,何況老大你還是六靈識體!等到你的六識完全突破,融歸一體後,再加上光暗兩系魔法,真難想像你會達到怎樣的境界?」

    天翔的波動說:「我今天在和阿塔和流風對打時,心中對他們的反應都能瞭若指掌,也能一眼看穿他們的強弱,再按你們所說的應對方法,果然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夜撒斯的波動難得正經地說:「老大,其實武海無涯,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以看穿他們,並不代表你可以看穿其他人,再說你沒有功力是你的缺點,假如在此之前你遇到功力稍強的人,那你鐵定吃鱉。」

    亞特斯的波動跟著附和地說:「我和夜撒斯在神魔兩界,可以說是靠戰鬥過日子,只有在生死一線之間,方能激發出一個人的潛力,也可以增加戰鬥的經驗;一次死而復生,比你贏得一百場一千場毫無意義的勝利,還來的有用。在戰鬥中比的是誰能將傷害減到最低,而不是沒有傷害?這是我和夜撒斯的戰鬥經驗。」

    夜撒斯的波動跟著說:「這就是名副其實的以戰養戰。總之就是以戰爭培養戰力。」

    天翔的波動喃喃地說:「以戰養戰」隨級問說:「那我三個月後,要離開紫月村,要如何進行以戰養戰?」

    亞特斯的波動說:「老大你這三個月就好好地跟流風、阿塔和小雪鍛煉;一打二甚至一挑三,好好練習挨傷,對你以後大有裨益。」

    天翔的波動喃喃地說:「練習挨刀挨劍?」

    夜撒斯的波動說:「老大你不要想太多,等到身體親自力行,自然就會知道。不過離開紫月村後,我倒可以建議你去當傭兵,有錢拿、有戰鬥、有時遇到漂亮妹妹還可以嘿嘿嘿!」

    亞特斯的波動好沒氣道:「夜撒斯你不要教壞老大。不過說真的,老大你可以考慮看看當傭兵,不過不是為了第三個原因。」

    天翔的波動問說:「要怎樣當傭兵阿?」

    夜撒斯的波動說:「我只知道要滿十二歲,要十個銀幣,其他的就是一本厚厚地傭兵手冊。」

    亞特斯的波動補充地說:「老大你可以到大城市去問問看,那裡有傭兵公會。」

    天翔的波動說:「嗯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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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三個月,可以說是流風、阿塔;鳳雪舞地魔鬼訓練營。一大早除了鍛煉個人心法,再接就是在紫月森林裡跑步,當然不是單純的跑步,天翔會隨時如鬼魅般的浮現偷襲,再加上天翔特製地獵人機關,前一個月讓三人吃盡苦頭,每次跑完都滿頭大汗,又累又心悸猶存,像條溺水剛獲救,還在斗動發冷身軀的小狗。

    不過等到天翔看完病之後,嘿嘿!復仇之神降臨,尤其天翔要求一對三,三人在抱著「好好報答」天翔的心態,和發洩早上所受的窩囊氣,當場如猛虎出閘,蛟龍翻江,無論刀劈劍刺,拳來腳往,頭錘肩撞,連牙齒都派上用場,無所不用其極,害的天翔體無完膚。最後三人都保持著滿足的笑容,甜蜜入夢鄉,只是還有濃濃的藥味參雜在其間,但也無法改變他們的微笑。

    天翔雖然身體疼痛不堪,但仍堅持自己每天的功課,修練魔法和伽楞納神法。而且天翔本身是個藥人,在這種傷害下,更引起藥之精華地甦醒。所以每到隔天三人還在為昨天的操練腰酸背痛,天翔已經精神奕奕、磨刀霍霍地宰那三隻小豬。

    第二個月,三人終於想出反制的方法,跑步時,阿塔在前開路手執木盾;流風在左,手執十字標;鳳雪舞在右,雙手內藏袖箭;邊跑邊小心翼翼地防備天翔的突襲。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天翔拿起了弓箭來襲擊,結果三人連天翔的面都沒有看到,又是清一塊紫一塊的回到紫月居。到了下午三人聯手攻擊出默契,隱約形成一種陣勢,阿塔主攻,流風和小雪在左右突襲兼防禦,讓阿塔可以專心的直線攻擊。可是他們眼中的怪物天翔,一樣的時間,可是天翔的進步可真是遠遠超過他們三人,臂力已經強到可以跟阿塔直接對砍,但速度和靈活卻又略勝流風和小雪,害得以阿塔為主的三角攻勢完全無用武之地,氣得三人直嘔血。

    最後氣得只好暫時背棄不能使用內力的約定,將內力貫入,揍得天翔也青一塊紫一塊,不過較前一個月比起來已經好太多了。三人每次揍完後,理所當然地否認使用內力,聲稱自己不會如此無恥,如果有用就是小狗。隨即想到就算當小狗也要揍你一頓,呵呵!阿!好痛阿!不小心牽引到傷口,嗚、嗚!

    不過四人的感情和默契卻越來越好,尤其是鳳雪舞對天翔的照顧,可說是無微不至,下午還揍得興高采烈,晚安卻溫柔地像個小媳婦,幫天翔擦藥,害流風和阿塔羨慕地直喊不公平,等到鳳雪舞要幫他們擦藥時,他們就直呼不敢,還畏畏縮縮的,因為他們看到鳳雪舞那迷人笑臉下的隱藏殺機。

    但天翔卻是越來越冷靜,有時還難動口說話,連表情也都是那麼冷。三人剛開始實在不習慣,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鳳雪舞甚至還很享受,天翔在肢體上,帶給她的關懷和溫暖,不像一般男生只會耍嘴皮子。

    到了第三個月,可以說是驗收期,三人已經不像前兩個月那麼狼狽,跑完出來時,至少還是稍微稱得上氣定神閒,而阿塔的靈活、流風的力量、鳳雪舞的魔武雙修都有了一定的進展。三個人也演練出一倒三角形的陣勢,流風、鳳雪舞為兩個犄角;阿塔穩站底角。阿塔主出攻轉守,流風,鳳雪舞則佯攻,多以虛招迷惑天翔,最後由阿塔給予致命一擊。相當不錯的陣勢,直可惜遇到了天翔,在阿塔和鳳雪舞反應不及之際,先以壓倒性的力量和速度,將流風放倒,破了三人陣勢,再各個一一擊破。

    三人就想重操舊計,偷偷貫入內力,居然發現天翔一時間可以與他們相互抗衡,不相上下,雖然最後天翔還是落敗,但三人也已經無力再摧殘天翔,而天翔身上所留下的傷痕,已經是曲指可數。後來天翔問了亞特斯和夜撒斯,才知道自己的身識有了突破,才能再不用內力的狀況下,與三人周旋。

    晨曦破曉,露出微微的金色染料,染了天地間一片金黃,暖洋洋的太陽趕走寂冷的黑夜,給人們帶來了開始,亦帶來了希望。可是…。。

    「啊」一聲尖叫劃破了紫月森林的無語,彷彿在昭告天下有著悲慘的事情即將發生。伴隨著尖叫聲的是「咚咚」兩聲重物墜地,外加一陣陣哎呦哎呦的呻吟聲。流風像是在夢囈地道:「可憐的小雪昨天被訓練得太慘,現在一定再做惡夢。」

    阿塔摸摸屁股翻身又爬還床上,接著道:「昨天老大發狠,練得我們的骨頭都快散掉了。」

    流風亦趴在床上嘟嚷道:「對阿小雪你行行好,就不要再擾人清夢,難的老大說今天放假。」

    忽然鳳雪舞驚慌失措地闖進流風和阿塔的房間,急道:「翔哥哥不見了,怎麼辦?」

    阿塔在半夢半醒間道:「不見就算了再找一個就好了。」還跟著鳳雪舞嚷:「翔哥哥不見了,怎麼辦?」突然清醒,大聲地道:「小雪你說老大不見了!」

    流風亦被驚醒,慌張地問道:「小雪你確定?老大會不會是出去外面走走?」

    鳳雪舞已經急到說不出話來,只能話語不清地道:「我不知道,以前這時候,我都會去外面練功的棚子,陪翔哥哥練功,可是…今天…他就…。就…。。」

    流風冷靜下來地道:「你有沒有去老大的房間看過?」

    鳳雪舞急道:「我打開房門一見,都沒有人,就阿一聲大叫。然後就來找你們了。」

    流風道:「我們去老大的房間看看,假如老大是自己走的,那應該會有留下東西;假如不是,我們再去外面找線索。」

    當三人來到天翔的房間裡,發現桌上有一封信。

    「雪妹妹、流風、阿塔當你們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紫月村,離開那個陪伴我十三年的紫月村,擁有我童年喜、怒、哀、樂等回憶的紫月村。我不想看到你們依依不捨、難過的樣子,所以選擇這方式離開。你們無須悲傷、無須難過、這是人生的一部份。就讓這絲淡淡的離愁化成繭,準備轉生成久別重逢之喜悅的彩蝶。最後你們一定要自己要求自己冷靜,這樣才能發揮自己的能力。」

    「流風,你的力量還要再加強,以後早晚兩次流逸訣,最好在一個可感受風的地點修練。

    阿塔你的靈活度可以在加強,以後早晚兩次地龍訣,最好可以將自己坐在地上感受土氣。

    雪妹妹你可以在瀑布或水池中修練你的冰心訣,早晚兩次,睡前還要修練冥想力。

    我的枕頭旁有綠、黃各兩瓶藥,是給流風和阿塔的,練功前十粒藥丸和一小口液體,對你們有極大的助益。另有三瓶藍色藥罐是給雪妹妹,淺藍藥罐服法和用法與綠、黃相同;深藍藥罐在修練冥想後服用,對你安定心神,恢復精神有極大的幫助。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會去聖凱學院找你們,雪妹妹記得我們的承諾,自行珍重。

    天翔筆」

    三人看完後一陣呆然,流風將天翔所贈的藥罐拿了出來,打開液體罐,帶著血腥的藥味,充斥著整個房裡。

    三人頓時明白那是天翔的血。三人再也承受不住心裡掛念的煎熬,淚水簌簌而下,心中遙祝天翔一路平安期待聖凱學院再會面。

    在聖凱王國往海菲斯王國邊境的路上,有一人一虎,像破曉的晨曦,準備迎接他們未知而充滿挑戰的嶄新開始。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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