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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氣走武癡

作者:jideyong

    第二卷:鐵口直斷,血案頻添

    第二十四章:氣走武癡

    司馬小邪當下傻眼,一臉沮喪,當下二話不說,撤劍就走。

    萬籟鳴可不答應,沉喝道:

    「慢著,等把話說清楚以後再走。」

    司馬小邪明知故問道:「說什麼?」

    萬籟鳴沉喝道:「說說你為何不講規矩,不顧道義出手偷襲暗算?」

    司馬小邪道:「純粹是為了以武會友,彼此切磋。」

    萬籟鳴問道:「沒有不良企圖?」

    司馬小邪道:「神人共知!」

    萬籟鳴又問道:「跟伏虎山莊的血案也扯不上關係?」

    司馬小邪道:「天知地知。」

    萬籟鳴不悅道:「既然如此,何必要用此卑劣手段?」

    司馬小邪道:「人在江湖,就好像花開枝頭一樣,要開要落,要聚要散,往往都是身不由己的。還不是因為你小子自命清高,不肯與老夫比劃。」

    萬籟鳴道:「可是這個玩笑未免也開的太大了,差點就玩掉你的老命。」

    司馬小邪怎會服輸,大言不慚道:「笑話,老夫技深似海,天下無敵,還沒有人能把我司馬小邪怎麼樣,今日之戰只因低估了你姓萬的,才有此一失誤。」

    李琳玉不屑道:「哼!老王賣瓜自己往臉上貼金,高手中永遠還有高手,一個人若是做了天下第一高手,死得也許反而比別人快些。我看憑你的條件,至少還可以得兩個天下第一!」

    梁晶晶隨即道:「吹牛功夫天下第一!」

    李琳玉接口道:「臉皮厚得天下第一!」

    司馬小邪怒極吼道:

    「人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見!」

    他說走掉頭就走,走的象飛!

    這一次萬籟鳴沒再阻攔,任由他放步離去。

    李琳玉小孩心性,仍意猶未盡,衝著司馬小邪的背影臭罵道:

    「瘋子、神經病、吹牛大王,臉皮比城牆還厚,有本事去殺倭寇,捉海盜去,別到處瞎攪和!」

    司馬小邪前腳剛走,不遠處的樹叢中就衝出一人,只奔萬籟鳴而來。

    寧波。

    午後,城外十里坡。

    一個青年駕著牛車,拚命趕路。

    車廂內,有個廿來歲的絕色婦女,她愁眉低鎖,不住的往後望:「相公,快點!」

    「娘子,穿過松林後,相信會安全!」青年叱喝著驅趕牛車。

    就在他們接近松林時,林中突然擁出一排健馬勁卒:「郭三郎,你住那跑?」

    「李天霸!」駕牛車的青年失聲:「是他?!」牛車內艷女亦驚呼起來。

    「想走?寧波境內,你插翅難飛!」三騎健馬搶前,其中一人用刀柄一擊,將郭三郎打翻,另外兩人就將牛車上的艷女扯上馬背。

    「相公…相公…」艷女淒呼。

    「阿娥!」青年掙扎站起:「強搶人妻,還有王法?」

    馬背上一個家丁揮馬鞭將郭三郎擊倒,三騎奔回一個瘦長無須的漢子旁,其中一人伸手一擊,將那艷女阿娥擊暈:「莊主爺,美女已得,那小子…」

    他指了跌跌撞撞的郭三郎。

    「拿弓來!」李天霸引弓搭箭:

    「中!」

    「哎唷!」郭三郎應弦而倒。

    「這小子就像給強盜攔途殺了,走!」李天霸揚手,健馬直奔回寧波。

    地下室裡。

    「惡賊!」阿娥雖不能動、但仍向他吐口水。

    但口水住上吐不遠,跌回她的粉臉上。

    「香涎!」李天霸趴在她身上,伸出舌頭就舐她臉上的口水。

    「鳴…喔…」阿娥頭亂擺,但他捉著她的臉就不停的舐,還將滿是酒氣的臭嘴,吻在她的櫻唇上。

    阿娥張嘴就咬他的口唇。

    「哎唷!」李天霸的嘴破了,流出血來,他幸而縮得快,他站回桌邊:「阿娥,今宵大爺一定要淫了你,你走不掉!」

    他放下酒壺,搓了搓手跟著大力一握,就握著她一邊奶子,雪娥急得噴淚!

    他用力一扯,雪娥的胸兜始扯開,雙乳左右蕩了蕩。

    李天霸吞了口涎沫,他的掌心搓揉她紅豆似的奶頭上:「新剝雞頭肉,果然又嫩又香!」

    他除了搓捏之外,還伸長舌頭去舐。

    阿娥哭著:「淫賊,你不得好死!」

    「本大爺不得好死,你這騷貨就欲仙欲死!」他猛地從靴筒拔出一柄鋒利的匕首,一挑就挑開她的褻褲的褲管!

    在另一方面,郭三郎捱了一箭,但並沒有喪命。

    那利箭只射中他肩膊,但他倒地時,就像給射正心胸一樣。

    郭三郎忍痛拔出箭鏃,他知道要保持生命,才能救回妻子。

    而李天霸一行家奴,搶得阿娥,亦沒有理郭三郎死活。

    郭三郎跌跌撞撞的向前行,他肩膊流了很多血,十分口渴。

    他走了三、四里後,聞得水聲,正想爬下山坡,但一個立足不穩,就滾了下去:

    「哎唷!」

    他滾到溪旁時,就看到一個少女,她眼睛大大、嘴巴小小,是一個美少女!

    她扶起他:「哎,你怎樣了,為甚麼傷得那麼利害?」

    「我…我遭惡賊所害…」郭三郎蹙眉:「姑娘可否救我?」他搖搖欲暈。

    「大哥快來,有人受傷啦!」少女嬌呼。

    郭三郎再醒過來時,是躺在茅舍板床上。

    一個虯髯大漢在床畔:「兄弟,你姓甚麼?是誰人傷你的?」

    郭三郎忍不住哭了出來!

    「在下是和一個惡霸結了怨,他想侵奪我妻,我…攜妻想逃走…但被追及…他搶了吾妻,還想殺我!」郭三郎神色淒然。

    就作者來說,並不是為了票,為了點擊率,為了別人會如何如何,只是為了喜歡自己小說的讀者,為了支持自己小說的讀者,讀者金人的話說到我心裡去了。為了不辜負大家的支持,我頭可斷,血可流,就是不能做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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