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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作者:月豐

    當我和劉偉以及野利幾人準備好赴日的成熟條件後,便準備在第二天飛向日本!由於此次赴日的需要,自己特地將這個時代日本的具體情況以國情通過大腦的芯片調了出來!:正式名稱:日本

    位置:亞洲東部太平洋上的群島國家;位於北緯20至46度和東京122至149度之間;遠東重要戰略位置。

    面積:37。8萬平方公里

    人口:1。26億,居世界第八位,人口密度世界第一。

    常住外國人口:1998年末登記數為152萬,其中韓國和朝鮮人64萬,中國人27萬,巴西人22萬,菲律賓人11萬,其次為美國人和秘魯人等。

    氣候:海洋性溫帶季風氣候,南北差異較大;年平均氣溫10至20攝氏度;年平均降雨量1,000至2,500毫米。

    首都:東京

    政體:君主立憲制

    憲法:1947年5月3日制訂;法律體系為受歐美影響的民法體系。

    國家節日:天皇誕生日,12月23日(1933年)。

    行政:天皇、總理大臣、內閣。

    立法:國會(由參議院和眾議院組成的兩院制)

    國家首腦:國家元首為明仁天皇,年號平成;首相為小泉純一郎內閣總理大臣。

    主要政黨:執政黨為自民黨、自由黨和公明黨(聯合執政);在野黨主要有共產黨、民主黨、社民黨等。

    選舉權:20歲以上

    國旗:太陽旗

    。。。。。。。。。。。。。。

    。。。。。。。。。。。。。

    我將腦中芯片資料以及日本國的語言轉化成記憶之後,便開始和劉偉策劃具體的解救成花齊的方案和詳細計劃!

    經過一番仔細的解救計劃確定後,我與劉偉,野利,板子,豹子。開始踏上赴日的航班!

    其它的人,則留在了漢城打理店舖!

    臨走的具體時間,我並沒有通知夢雅,我不想看到她哭哭啼啼送自己上飛機的情景!免得自己心理難受!

    飛機經過六個多小時後,到達日本的山梨縣。我們下了飛機後,便在一家日本酒店住了下來。

    我們之所以不在東京下飛機,是因為我們早已料到東京的機場肯定會有對方的眼線。這樣行動起來很不方便。何況山梨縣離東京相隔不是太遠。我們已準備好,在山梨停留一天後,便乘車去東京!

    在日本的山梨縣與靜岡縣交界處,便是日本有名的富士山。富士山形體對稱均勻,白雪皚皚的山頂尖終年積雪。陽光下它像一頂閃閃發光的雪冠。上面小,下面大。又像一把張開倒置的玉扇!

    野利與板子等人,第一次來日本。當然對日本著名的景點有所嚮往。於是我們到達山梨縣後便一同去富士山遊玩!

    日本這座獨一無二的富土山,山頂白雪茫茫,山上岩石嶙峋,山麓卻是綠蔭蒼翠,氤氳繚繞。這裡不令有森林,溫泉,還有各種山地植物。這種秀美的景色,不僅吸引了野利等人的眼球,連我和劉偉也怦然心動!

    儘管日本在21世紀還是一個獨立小國。並且和中國有所一定的外交衝突。但這似乎依然阻止不住自己富土山秀美景色的讚歎!在28世紀,富士山已經在地球上消失。所以,這種景色真的令自己神往!

    在富士山的腳下的一個湖泊當中,我和劉偉野利幾人,購了幾個鉤竿,釣起魚來。我有意想通過一種遊玩的氛圍來緩解野利等人的精神壓力。畢竟他們還沒有過跨國去和黑道分子對干的經歷!

    『豐哥,你說這次我們能不能釣著魚呢?『野利心不在焉的拿著魚竿問我!

    自己當然明白這小子的意思,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劉偉在一旁說道:『只要這湖裡面有的魚,就沒有我們釣不到理由!『劉偉說完後,便魔術般的將魚竿向上一挑,一條肥大的鯉魚便上鉤了!

    野利與板子,豹子一看,也隨即笑了起來。

    板子也風趣的說道:『呵。呵。。偉哥,兄弟要釣一條比你個大的來孝敬您!『

    劉偉說道:『好啊,到時候我留一個機會給你,不過要看你小子的表現啊。呵。。『

    『板子,絕不會讓兩位大哥失望!『板子說道!

    我笑了一下,說道:『是嗎?說吧,怎麼個不讓失望法,說來聽聽?『

    板子笑著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兄弟到時候替兩位大哥斃幾個?小弟好久沒真槍實幹過了!『

    板子說話顯然是有些激動,聲音顯得很大。但我和劉偉也沒有介意。因為板子說的是中文。但是敏感的自己卻發現在自己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士卻猛然間的看了我們一眼!

    然後便咧著嘴露出了一絲真誠的笑容。對方說道:『幾位閣下,經常喜歡釣魚嗎,可曾釣中過肥大的!『

    儘管這位中年男子的笑容顯得很真誠,給人一種極其親切的印象,但是自己透過他的笑容

    ,可以感到到,這位男子是一位極其會偽裝,掩蓋的人物!這位中年男子,面色中蘊含著一種青色,有著一雙極其閃亮的眸子。眼珠時不時的自然滑動著。劍一樣的眉毛和削瘦的面頰。襯托出一種內在的堅毅。

    劉偉說道:『這位先生,剛才的這條魚難道不肥嗎?『

    『哈哈哈。。。。。!『中年男子冷不防的也同樣從水中,挑出一個更加肥大的鯉魚來。隨後笑道:『比起這條呢!『話中顯然有了一絲無意中表現中的狂妄,這種狂妄並不是刻意表現出來的。對方也不像是一個故意賣弄的人,也許他聽到我們的話,以為我們有些太過於吹噓,所以便想通過這種方法來有意的刺激我們一下!但是,他卻絕對想錯了!

    當中年男子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野利突然放了一記飛刀。垂在半空中的魚『啪『的一聲,又掉進了水裡。隨後,野利與板子,豹子便哈哈大笑起來。

    對方的眼神中掠過一絲的短暫而又縝密的思索!隨後卻以一種依然和氣的表情對野利說道:『兄弟,好刀法。!『

    野利並沒有理睬他!倒是自己發話了:『閣下的釣的魚固然肥大,但是卻想不到,釣到的魚會突然變沒了!『

    這下,這位中年男子似乎改變了對我們的印象。

    從這點自己也可以斷定,對方一定是一個久經世故的傢伙!

    『呵。呵。。姜公垂釣,意不在魚啊。呵。呵。。『中年男子說道!

    『請問閣下,您要釣的君候,可否上釣了?『我頗有諷刺的問道!

    『在下只求人才,不求君候,憑在下的眼力,能感覺出各位身手,絕非尋常,請問各位在何處高就!『

    『哈哈哈哈。。。!我說這位老哥,想拉攏人才,似乎您是找錯對象了。哈哈。『劉偉聽出了話中的蘊意,便隨口說道!

    自己也會意的點了點頭!

    『這位兄弟,倒是誤會了在下的意思了!『中年男子哈哈一笑!

    『呵。呵。那麼還請老哥說出自己的本意為好!免得兄弟們在此打啞迷!『劉偉說道!

    『哈哈。。。在下。只想和幾位兄弟聊聊天罷了。這位兄弟也未免太直接了!既然大家同是中國人。何必在外明諷暗刺呢!『中年男子說道!

    『呵呵。。。兄的話是有幾分道理,不過兄著實不該通過釣魚來在我兄弟面前,顯示自己!『

    我說道!

    『呵。。這位兄弟說話倒是直接!在下名叫江凌!在這裡和眾位弟兄幸會了!『這位名叫江凌的中年男子說道!

    『呵。。在下姓月名豐。很高興與兄長相識!『我謙遜的說道!

    隨後我又讓劉偉與野利等人,分別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幾位兄弟在國內,何處高就!『江凌說道!

    『呵。。。我們弟兄在國內經營些小買賣,為別人高就倒是淡不上!『劉偉說道!

    江凌聽後,便要起身和劉偉握手。自己馬上看出了一些門道。立馬攔著劉偉,自己挺身走了過去。只見江凌輕鬆的伸出了右手。然後暗暗的呼吸了一下。

    我立即明白對方的意圖。於是便將手伸了過去!對方將內力運到了手上。似乎倒沒什麼惡意。也許只是驗證一下,對方的內功罷了!

    自己同樣將內力運在了手上,緊緊的握住了江凌的手。對方剎那間,便有一種驚訝的眼神瞬間在臉上掠過。

    當他明白自己的內力。在我的面前是何等的層次後。便急忙收了功。然後隨即又像平常握手那樣的來了一番禮節上的客套!

    劉偉看見這種情形後,當然心知意會了。於是便隨口說道:『呵。。這位老哥,原來會氣功啊,

    但願不要氣著您!『

    『慚愧。慚愧!今日遇到幾位兄弟,實在是在下的榮興!『各位如不嫌棄,就請到在下的寒舍一聚!

    『愚弟在這裡謝過兄長了,只是我們有事纏身,不便打擾!它日有空,一定登門造訪!

    江凌聽後以為我們是在客套。當我們寒暄一陣後,江凌似乎也感覺到我們真的有事要做,所以也就沒有強留!只是臨走的時候,對方倒的表情,倒是對我們有一絲的不捨!

    如果在國內,或者不是來日本來解救人質。自己倒很樂意去結交一些朋友。但這次倒是不同,所以也沒有把江凌放在心上!

    我們離開富士山後,便租了一輛嬌車。然後便開往東京!在途中,我暗暗的將具體的解救方案又和劉偉,以及野利,板子,豹子商討了一番!

    21世紀東京的確要比漢城繁華許多。大街上的景色也是大有不同。但是自己無暇去欣賞眼前的美景。心裡只想著解救出人質後就離開這裡!儘管這裡繁華斑瀾,但是我從心裡我卻對這裡沒有一絲的留戀!

    我們到達後,立即扮成兩方人。我與野利,板子,豹子扮成一幅遊客的樣子。而劉偉則揣著一張假支票,按照陳峰所給的電話號碼,給對方聯絡。

    我們在遠處注視著劉偉的一舉一動。兄見劉偉拔通電話後,沒說幾句便掛了電話。然著自己腦中傳來劉偉用芯片發射的信息。劉偉說對方在知道其位置後,令其去距離這個地方不遠的一所天橋下。

    劉偉在前邊走著。我和野利等人巧妙的裝飾得如同遊人一樣。開著車繼續前進!盡量偽裝的一不露出一絲毫的馬腳!

    我們的意圖是,在對方將劉偉拉至其老窩時。我們便在對方去兌現支票的時間內,裡應外合滅掉他們。如果對方引領劉偉去的地方,沒有成花齊時。劉偉便能腦波告訴我,然後單獨幹掉他身邊的人!

    只見劉偉到了天橋下。有一個年輕模樣的小伙,便走了過去。和劉偉沒搭幾句話。便掏出一個手機然後說了幾聲,便過來一輛黑色的吉普車!

    在向車門走的時候,明顯還沒有什麼異樣,然而就在劉偉即將上車的剎那,我明顯的看到

    那傢伙,居然在後面狠狠的朝劉偉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對方的車啟動了。這個時候。聽到劉偉傳來的腦波意識,自己通過接收,知道對方車內五個人。這五個人,個個是不要命的暴徒。身上都有槍。並且劉偉還令自己要小心,不要被對方發現在跟蹤他們!

    自己的車與這輛吉普車保持很遠的距離,目的是不讓對方發現。很長一段路的距離都是通過劉偉進行體內的芯片互相傳遞信息,來確定位置和方向!

    對方的吉普車終於駛進了一家看起來像是民用的大樓!自己當即讓野利停車。然後我們步行來到這幢大樓的附近!

    劉偉依舊通過腦波告訴自己,他被這群傢伙擄進了地下室。他估計成花齊也在那裡!

    並且告訴我們,在進入大樓的門口處,暗地隱藏著兩個手持手槍的傢伙。必須先把他倆給幹掉,才能進入地下室!

    自己來到這幢大樓的入口處,為了幹掉門口的兩個眼線,和節約時間,我硬是以身試彈。來引這兩位傢伙現身。自己穿著28世紀的防激光槍的防彈衣。戴著透視鏡。手持激發槍緩緩的向門口走了過去。只見自己剛踏入大門入口的中間位置,突然間左右兩邊各有一顆子彈飛來,自己縱身一跳。然後落地後轉身向右邊,向剛才襲擊自己的黑衣人,開了一槍。

    我這是在21世紀第一次用激光槍。只見一束激光過去。對方的身體馬上成了碎片,並留下一種燒焦後的殘骸,在空中四處散落!

    就在我射擊左邊的傢伙同時,右邊的那位明顯的向自己開了一槍,對方的槍法果然了得。然而自己穿著防護衣,火藥的子彈在打向這種防護衣一定距離時,便會自動爆炸。如果對方用的是激光槍,它便回像鏡子反射光一樣折射回去。對方連開了兩槍。

    這個時候,自己轉身一槍,對方的肉體便成了殘渣一樣的物體四處散落。

    我吩咐野利等人,包圍在剛才兩位黑衣人所站的位置,如果對方出來其它人,便立即滅掉他們。野利他們應聲後,驚駭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中的激光槍上!

    我笑了笑說道:『不要感到奇怪,以後會慢慢告訴你們的!,記住別讓對方從這個門口走出一步!檢查槍上的消聲哭!並且注意自己的安全!『

    野利等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劉偉通過腦波又詳細的告知,地下室入口的具體位置,以及在地下室通道的方向。

    自己通過劉偉的腦波指示,漸漸的向前行。突然自己又接收到劉偉的腦波信息!

    『豐,在你來這裡的過程中,會遇到一位拿著支票支兌現現金的傢伙,到時候,要隱蔽的將其幹掉!『

    自己在地下室通道的一個拐角處,的確聽到一陣腳步行,於是便在拐彎處候著這位傢伙。只聽見對方似乎還用日語,哼著小調什麼的。總之,對方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這個傢伙就在轉過身拐彎時,自己突然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縱身上去將其脖子用胳膊一抹,對方便安靜的離去了!自己的速度使對方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存在時,便將其幹掉,只見對方的臉上依舊是笑容綻放!

    我按照劉偉的腦波暗示,漸漸的來到這伙傢伙的總部。劉偉告訴自己,成花齊,劉偉,以及這一夥人同在一個大廳當中,裡面還有六個人。自己必須在入門的那一剎那,將其全部殲滅。不能讓一個人有活口的餘地,要不然餘下的這一個,就極可能撕票的危險!

    自己這下,似乎有些犯難了。要在短短的兩秒鐘向六人開槍,並且將其幹掉。似乎有些難度。但是如果自己能引出二三個,在外將其滅了以後,就不用擔心裡面的幾個。何況到時候,劉偉自會在裡面合應!

    自己將隨身攜帶的金屬物體朝大廳的大門口處,用力的砸了過去。只聽見一陣生脆的聲音在空中劃過。

    劉偉這時候暗暗告訴自己,對方過來了三個!

    我心中暗暗叫好。就在這三個人出來的那一剎那,三道光束閃過,對方已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個時候,只聽見大廳內有一陣打鬥聲,我急忙用腳踹開大門,二隻子彈飛了過來,自己不去管它。大門開後,大廳內的一切便躍入眼簾,只見劉偉這時候,在拉著一個陌生男子在閃躲,分明有幾發子彈射到了劉偉的身上,不過幸好的是,劉偉身上和自己穿著同樣的防護衣!

    這個中年男子估計就是成花齊。我確定好對方餘下的三個位置後,便開了三槍,對方哇的幾聲。喧鬧的大廳便安靜了下來!

    成花齊儘管一臉的恐驚,但是心理似乎還是屬於鎮靜狀態。成花齊朝著我和劉偉說了聲:『我們盡快離開這裡,大恩不言謝!『它在說完這句話後,急忙翻著劉偉的衣服說道:『怎麼樣,傷口痛嗎?『但是當他似乎看到劉偉身上那銀色的衣服,完好無初時,他的臉上似乎湧出了一種十分不解的神情。

    我說道:『快,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我們成功的解救出了成花齊!隨後便開始駛向了山梨縣。在山梨縣。我們慶祝了一下。在我們暢飲日本米酒的時候。劉偉,板子,與野利,豹子均享受到了日本最恭維的服務!

    成花齊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按常理說一個人剛脫離危險,似乎還在恐嚇狀態中,但是成花齊卻淡笑風聲,一臉興奮的表情。它也沒有像平常人那樣,一個勁的客套不止,說一些感激的話。它只是輕輕的,但語氣卻沉穩的對我們說道:『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成花齊的終身朋友!我是不會看錯人的!來,我們乾杯!『

    我從心裡喜歡這種豪放性格的人。幾人便舉起杯子。將酒乾了!

    第二天我們便乘著飛機,離開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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