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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作者:東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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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忿元始天尊操縱拜在他門下的子弟封神,擴充九重天的勢力,攪鬧了封神大會。我再次受傷,被逼隱遁。在南斗轉世的時候,天界盛傳,玉帝與王母相愛。王母本是塵世一個修道者,就這樣飛黃騰達,還是如來做的媒證。我不知道怎麼後來又出了個釋迦牟尼,但是可以想見,定然是如來佛祖的元神轉世,否則定然不敢修成正果後,再自稱如來佛祖。而你七叔在唐朝保的師傅,八九不離十,是他當年轉世收的徒弟。說的跑題了啊!」龍牙撓撓頭,旁邊那個年輕的女孩催道:「快繼續,你的故事說的真好聽!」

    我們無奈的互看了一眼,搖搖頭,龍牙繼續道:「封神之後,玉帝接掌九重天,北極星帝和元始天尊退隱,直到後來李耳出世,才有太上老君的。」那吒反駁道:「可是我們封神的時候,已經有了太上道祖了啊!」「這其中時間上的問題,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在我被封印之前,我就已經能飛上天界了,玉帝就是托李耳送給我的通關令符。畢竟那時候我已經快迎接天劫了,只是沒有想到,後來閉關準備抵禦天劫的時候,突然走火入魔,然後又被干將無意中封印,讓我現在功力大減。」指指紅孩兒,感慨的接道:「讓我現在連賢侄你都不如啊!」

    這時候,我笑道:「龍牙,你只知道這是刑天的巨斧,卻不知道這應該是比北極星帝更遙遠的盤古曾經用過的,那柄著名的盤古開天巨斧啊!」我這句話,可比龍牙的故事更加石破天驚。那吒接道:「那就是說這是傳說中我們道門奉的父神、祖師的盤古大神所用的神器了?可是為什麼我們一點都感覺不出來?」我輕笑道:「我不知道刑天從哪裡得到的它,但是我可以確定這確實是盤古曾經用過的。」

    我說話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懷念的神情,龍牙大力的拍著我的肩膀道:「不要告訴我你認識盤古啊?你怎麼修的道啊?你到底活了多久了?我還以為就我活的時間夠長呢!」

    我對自己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已經記憶的很模糊了,但是對這個頂天立地的巨漢到是記的很清楚,那應該是最早的幾次戰爭之後吧,那以前似乎還沒有出現人類,只是戰爭已經讓地球這顆母星已經變的面目全非了,外層空間被厚厚的戰爭殘骸和隕石、有害的各種粒子、射線所包圍,是他,突然出現在我的感覺之中,對於他,我只覺得一種渾厚的雄霸卻不失仁厚的浩然之氣充塞於天地之間,那時的我已經能通過能量看到我只能感覺到的景象了。他真的是頂天立地的站在那裡,就是這柄巨斧,當然在他手中,絕不是這麼小,揮手之間將厚重的烏雲劈開,讓太陽的光輝重新照耀大地。然後,就如同他出現的突然一般,消失的也很突然。再後來人類的祖先出現了,外星空間來了高級生命,在那重生的地球生命面前,那就是神。文明的更迭,戰爭依然在繼續,即使有更大規模的戰爭出現,對地球造成比那一次更大的傷害,也再沒有見到盤古了,但是地球的自愈能力卻越來越強了。就開始了週而復始的生、死循環,生命的烙印不斷的積累自身的經驗。優勝劣汰,活下來的生靈,越來越多的學懂了修道的方式,但是每次戰爭帶來的覆滅,讓一切只能從頭開始,只不過經驗更多了,功法更完善了,卻也更容易失傳了。再來,就是最近的讓那吒他們認為是上古神靈的刑天、北極星帝等等,再次開啟了修道的門路,再傳到近代。不過自從宋朝以後,修道文明已經沒落了,淪落到被認為是神棍的專有的行騙的伎倆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地球的外層空間,有那麼多的高級生命在觀察這個宇宙中不起眼的一個行星,卻越來越少干涉地球生命發展的行動了。我記憶中,以往的戰爭,總是有他們的一份的啊!儘管,這可以認為是一種監視,我也能明確的感覺到他們,但是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注意到我,我儘管知道的很多,但是不明白的一樣有很多。對於這些,我只知道,瞭解的越多,力量越強大,那麼背負的責任就越艱巨,一直以來我都是盡量避免去招惹一些所謂的責任,但事實上,卻是遇到的事情越來越棘手。我絕不相信有命運這回事,那是從前那些所謂的神詆發明的用來糊弄地球上他們認為是下界生命的一種手段,甚至他們專門發展了命運之神這個部門的長官。

    但是當每次文明中,當第一個用修道的手段,獲得高級生命形式的地球上的原住生命出現以後,命運就被放棄了。我只能認為這是一個局,它可能算計了這裡面的所有的人,但是絕不可能連我也被算計了。至少從目前我得到的所有資料——不管是來自我的完整的記憶還是從紅孩兒那裡得到的信息來看,完全沒有誰發覺到我的存在,對於未知的東西,應該給予一定的位置,但是絕不可能計算的這麼精確。這是我做人做了19年所學到的最重要的邏輯。

    面對龍牙的問題,我只能無奈的苦笑,道:「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我和你們是完全不同的具有生命的方式出現的,但是根本上,我們都是地球上的生靈。或許我們之間會有很大的差別,但是我應該算是原汁原味的地球生命吧!」龍牙也苦笑著,道:「可能我不能理解,但是我更加肯定了天外有天這個詞了。面對你,我只能苦笑。以我睚眥的個性……」我大笑接道:「也在我面前畏首畏尾了?」龍牙臉一紅,一把拍掉我的手,大聲道:「怎麼可能,打不過你罷了,不要太囂張了啊,你!」那吒和紅孩兒已經被一波一波的連續出現的不可能的事情,給驚沒有思考的能力了,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那都是他們認為應該是古早古早的事情了啊,竟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了,還要由他們來解決。

    至於那三個凡人,那個老者還是一直在喃喃自語,嘴裡念叨著:「這是不可能的。這是偽科學的,怎麼可能,難道我們走的路是錯的?……」那個龍牙認識的女孩,則一直在給老者按摩著太陽穴,不停的寬慰著老者,儘管這樣,臉上卻不能掩飾自己的驚恐表情,想來,對於她來說,眼前出現的事情,更像是一個噩夢啊!而那個年輕的女孩,就至少是讓我感到無奈。她竟然還一板一眼的觀察我和龍牙,在我們都停止說話的現在,冒出了一句:「說他們是那吒和紅孩兒」一直當事人,接道:「我還相信。」再指我和龍牙道:「但是怎麼看,你們兩個也不像是活了幾千幾萬年的老怪物啊!」

    可能是我和龍牙都被家裡的那兩個丫頭給影響了,面對這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女孩子,我是無奈,龍牙則是被她的比我的那兩個妹妹還顯得稚氣的話語和表情氣的是有火也發不出來了。看著那個老頭還在那裡絮絮叨叨的,龍牙一拍桌子,揮手布下一個結界,再指揮那吒和紅孩兒道:「兩位賢侄,給這個老人家表演一下吧!他快趕上電影中的那個唐三藏了啊!」

    那吒和紅孩兒都不明白龍牙說什麼,但是長輩有命,也只好尊辦了。兩人互看了一眼,已經明白了,決定用最直接的方法來喚醒這個明顯是當自己做夢的老人家,兩人抬手,都拿出了自己的銀槍,槍身都沐浴在三昧真火之中。老人家停止了碎碎念,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一切,彷彿接受了現實,而那個和龍牙說過話的女孩子更加直接,一聲尖叫,比的上催魂魔音啊,「妖怪啊!」過了一會,還在自己安慰自己,道:「我一定是在做夢,怎麼醒不過來呢?已經很疼了啊!」看她已經揪的自己的臉蛋都紅了,這還不止,那聲尖叫,竟然把那吒和紅孩兒的真火給嚇了回去,看他們臉憋的通紅,顯然是突然要承受自己的三昧真火,也是大大的覺得吃不消啊!我拍拍龍牙,要他去安慰那個他認識的女孩。

    讓那兩個在我面前只能說是孩子的天仙,收起自己的東西,抬手打了一道清心安神符印在那個老者身上,示意他們兩個去服侍那個快要睡著的老人家。也是,這麼個搞法,不讓他睡覺去,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嗎?不說龍牙面對的麻煩女孩,就是我面前的這個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竟然一點都不擔心,我那到符會不會害到她的爺爺,只是好奇的看著我,問出一句讓我絕倒的話:「你那是什麼東西啊?老妖怪,你這一手,能不能教給我啊?我看書上說的,那些活的時間長的都會想收徒弟的啊,我一看就是資質上佳,你怎麼不收我啊?」

    我差點趴在地上,狠狠的瞪了那三個傢伙,看著面前的天真過分的女孩,我的頭又開始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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