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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作者:東方影



    蘇州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到處是小橋流水的景致,卻又不缺少現代都市的風光和特點。還記得臨來的時候,我曾經查過資料,據說在30年前,蘇州的古典特色被現代科技破壞的一乾二淨,水是黑的,房子是鋼筋水泥的,再沒有青磚黑瓦的庭園家庭。而當人們認識到,這些都是寶貴的遺產的時候,又重新花費大量的精力、耗費重資重建蘇州。

    儘管我知道,這些古典特色的建築是後來重修的,但在科技發展的今天,復古的技術已經相當完備。再加上每年蘇州政府都會投入大筆的資金在這方面,所以我現在看到的,這個專供外地人來遊覽觀光的地方,一點都沒有「新」的感覺。那種寧靜的古典美,讓人整個心都靜了下來!

    蘇州可以說代表了江南的「小家碧玉」的特點。特有的城市園林風光,配合街道中的小橋流水,可以說是相得益彰。難怪古人有「二十四橋明月夜」的說法了。獅子園、拙政園是蘇州園林的代表。光影、明暗、層次、亭台樓閣、山水花草,無不講究。園林疏朗自然,野趣橫生。池水縈繞,崗嶼錯落,芳草遍地,林木蔥鬱。以水為血脈,聚處浩淼曠蕩,分則迂迴曲折。更有得意的地方甚至於達到園中有園的地步。長廊、亭台之地還有古人的墨寶、詩賦,更見情趣。以獅子園為例,它林間樓閣參差,若隱若現;丘壑宛轉,流泉飛瀑;奇峰怪石,千姿百態;既有山林之趣,又有禪化之意,不負宋代高僧的選中此地為傳經之所的美意。

    來到蘇州,不可不去看看園林;來到蘇州才真的瞭解了江南水鄉溫柔的含義;來到蘇州,更加不可錯過虎丘了。虎丘上的高塔,原名雲巖寺塔,俗稱「虎丘塔」,是著名的「中國斜塔」、被譽為江南第一古塔,它八面七層,塔高47。7米,塔身最大傾角已有3度59分,堪稱一絕。整座塔是全木製結構,充分體現了中國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看到它,讓我明白了,為什麼世界上到今天對中國還會稱為「神秘的東方古都」的原因。虎丘因塔出名,但塔卻不是最神秘的。所以當我看到最神秘的「劍池」的時候,我才真的大吃一驚!古書《吳地記》曰:「闔閭葬其下,以劍為殉,故池也以劍為其名」。而虎丘素來就有「假虎丘真劍池」的說法,就是指吳王闔閭的墓的秘密。因為劍池的東西兩壁懸崖陡立是天然形成的,而虎丘的後山則是人工用土壘建而成的,目的就是為了掩蓋吳王闔閭的墓。而和闔閭一個年代,讓他成為了春秋五霸的功臣,著名的兵法家孫武也曾在虎丘這裡練過兵,且是女兵,孫武同時也是世界上第一個操練女兵的人。

    相傳,吳王闔閭對孫武所獻兵法十三篇,十分讚賞,並且給他180名宮女,讓他按兵書上所說的進行操練,孫武將180名宮女分為兩隊,選闔閭的二名寵姬任隊長,在這裡操練。孫武擊鼓發令,向左轉,這些宮女視為兒戲。孫武說:「紀律不明,命令不嚴,這次由將帥負責」。然後再發命令向右轉,宮女一陣哄笑。孫武說:「紀律已講明,仍不照辦,是不聽指揮,隊長應受軍法處治」。命令執法官將闔閭的兩個愛姬斬首示眾。闔閭連忙上去制止,但是孫武卻說現在是在兵埸上,要聽我的命令,等待會兒收了兵,我們再受君臣之禮。於是將這兩名愛姬斬首示眾了,然後他再挑選了兩名宮女為隊長,第三次發出號召後,前進後退,動作準確,左右回轉,寸步不亂,「三令五申」這個成語就出於此。孫武執法嚴明,吳王也以國家大事為重,對孫武更加敬重。

    孫武這樣的人物,真正的英雄伍子胥都為闔閭效力,而史載闔閭是個殘暴的人。孫武和伍子胥會為一個殘暴的人效死力嗎?這是矛盾的,因為闔閭的殘暴也是有證據的啊!這個證據也成就了劍池的傳說!真的只是傳說嗎?

    看看為「劍池」的傳說佐證的試劍石吧。相傳,春秋時期,吳王闔閭為了爭霸天下,召來了當時最有名的鑄劍師干將、莫邪夫婦為他鑄劍,闔閭給他們三百童男童女,讓他們祭爐煉劍,並且讓他們保證一百天內鑄出一把舉世無雙的寶劍。干將看到這些孩子都還幼小,不忍心傷害他們,請求闔閭放了他們,並且保證一百天內鑄成寶劍。闔閭說:「只要你煉出寶劍,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但是如若你完不成,你連同這三百童男童女都將死。」於是干將和莫邪來到了蘇州當時的匠門砌爐煉劍,現在有一條貫穿蘇州東西走向的大道就是為了紀念他,而取名為干將路。他們集「五山之鐵精」,「六合之精英」,在此處煉劍九十多天,但「不見青、黃」,於是將溫度升高,仍不見出現黃白、青色煙氣,表明有雜質未分離出來。莫邪看到干劍滿面愁容,心想如果寶劍煉不成,那麼干將連同三百童男童女都將被殺,想到這一點她捨身投入了火爐。頃該間爐水變青,終於煉出了二把舉世無雙的寶劍,一把雄劍名「干將」一把雌劍名「莫邪」。但是干將非常清楚吳王闔閭是一個暴君,他要的是一把舉世無雙的寶劍,如若有他的存活,那麼就會造出第二把、第三把甚至更多的寶劍,看來此去凶多吉少。滿期那天,他提著「莫邪」劍來到了虎丘山,將此劍獻給了闔閭,闔閭為了試其劍的鋒利,對著這塊石頭手起劍落,就將這塊石頭一劈為二,正在闔閭想殺死干將時,干將拔出那把雄劍,那把劍突然化為青龍,干將騎著龍,直上雲霄成為劍神。

    後人一直將這樣的證據都當作神話故事,卻不知這些實實在在的是真的。我的本意原是到虎丘這裡遊玩,卻沒有想到,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我也只是將它當作故事的。但是,當我看到劍池的那一潭碧水後,第一感覺就是這裡藏著劍。我不知是否真的有干將和莫邪兩個人,但我強烈的從劍池中感覺到了不屈的碧血和沖天的劍氣。那是對能量的感覺敏銳到了相當的程度才能感覺到的玄而又玄的——就好像是有人在耳邊輕言細語告訴我一般。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有這樣的感覺,感覺到那些被埋沒的名劍,那是顯然的——不是好劍絕沒有這樣強的能讓我覺得應該遨遊於天地的感覺的。

    既然我感覺到了,那就要將劍取出來。這樣的寶劍,做為禮物送給兩個丫頭應該能讓她們高興好久吧!我本就是一個人來這裡玩的,想到要將劍作為禮物,而按照我的記憶,那些過往擁有強大力量的種族,應該還有後裔在人世中才對,他們應該能感覺到這裡的劍氣,並且將劍取出來。既然到現在都沒取,就一定有我還沒有發現的原因。白天人多,或許晚上來這裡查探一番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吧。

    我決定先回我住的賓館,趁著現在還是白天,就先收集一些資料吧。因為只有做足了準備才能有最大的收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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