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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苦戀變熱戀

作者:劉定堅

    陶醉於美妙沙瀑前的苦來由,忘記了小白的警告,沒有提示那愛胡鬧的寒煙翠,禍殃便臨。

    寒煙翠直奔而上笑道:「在沙瀑裡洗個沙澡也不錯呢!」

    飛步而上,腳下踏過沙瀑流下的大小沙丘,卻不知已闖入死陣,掀動了風向流動,搗亂「仙飛瀑」的暢順奔流,立時狂風大作,飛瀑爆出如魔爪沙掌,扣向寒煙翠。

    武功也不過不失的寒煙翠欲退卻被勁風纏住,急舞雙掌推出勁氣,抵碎沙爪,退回沙丘陣外。

    一臉驚惶、汗如雨滴的寒煙翠,猛然憶起小白所言,「毒風沙」便是源於「仙飛瀑」,難怪隔空出掌也感麻癢難耐。

    苦來由醒覺來扶,寒煙翠才不致沮然倒地。但先前誤踏亂闖惹來如此可怕殺劫,倒也難以預料。

    苦來由拉著寒煙翠急退三步道:「如此天然沙瀑,自成風捲沙陣,闖入異物掀動氣體移位,內裡毒沙便射出吞噬,以免被擾。如此奇景,實在天下無雙。」

    再細察比一般沙粒粗糙物形較大、偏灰的「仙飛瀑」沙粒,苦來由不禁驚呼起來道:「啊!難怪六十年來誰也不敢亂闖「死蔭幽谷」,「仙飛瀑」內的是「灰飛煙滅」毒沙粒啊!」

    寒煙翠問道:「什麼是「灰飛煙滅」毒沙粒啊,臭道士別胡亂說個怕人的名稱來嚇本小姐哩。」

    苦來由苦笑道:「貧道又怎敢欺騙寒大小姐呢。「灰飛煙滅」是天下七毒之首,無味難嗅,中毒處先浮腫痕癢難耐,全身繼而虛脫乏力,唯一的解毒法乃用口吸出毒液,惟劇毒難耐,只有我等自小飲藥當茶飯的藥人道醫,能同時化解沙毒,吸出來不致枉死。」

    寒煙翠指著苦來由那話兒道:「你全身是藥,這小東西否也是治病靈丹啊?嘻苦來由認真道:「這個當然了,我身上藥性最濃為常以治病觸摸百藥的十根手指,算是病危瀕死也好,吞下我一根指頭便能多活一天,至於那話兒嘛……是精華所在,有緣要我切掉成太監,吞下當藥,便足可多活三十天,相當有效啊!」

    寒煙翠聞言嘻哈大笑,一手掩嘴,一手卻在搔摸香臀,如此誘惑,苦來由的小東西又頓然抬起挺立了。

    寒煙翠愈搔愈癢,全身竟酸軟乏力,腳力頓失,便倒坐地上。

    苦來由乃一代醫神,立驚覺不妙,搶前察看,寒煙翠的香臀竟紅腫了一大片,色澤淡綠。看她痕癢難耐,不是先前掄掌封不住水洩不通,小毒沙粒射入了屁股,慢慢毒發開來。

    苦來由口舌不靈道:「是「灰飛煙滅」啊,恰好穿過紗衣打在……香臀上,小沙毒發較緩,現下才……漸漸……」

    寒煙翠已疲乏不堪,驚訝中軟語問道:「此「灰飛煙滅」除了痕癢難耐,還有些什麼鬼惡果啊?」

    苦來由道;「七毒之首,當然毒力驚人,奇癢後便開始陣痛,一痛便潰爛,瞬間擴散,肉骨都毒化成灰,最後身軀屍骸便「灰飛煙滅」,與沙泥塵土混在大地。」

    寒煙翠急驚惶道:「那……臭淫道,你還不快解去我褲子,張口吸毒?」

    苦來由頓然呆在當場道:「吸……你香……臀?」

    寒煙翠忙道:「是啊,好像已有點痛楚,快啊!我不要死,更不要灰飛煙滅啊!」

    是天公安排,還是鴻運當頭,刁蠻大小姐竟主動要苦來由解她褲子吸吻香臀,雙手不停顫抖的苦來由聽令脫去褲子,凝望著圓渾柔滑、彈力誘人的八月十五,癡癡的竟流下了一大口唾液。

    幸而軟倒下的寒煙翠一心只求活命,也閉目不敢瞧此尷尬情景,否則一會兒又有他好受了。

    寒煙翠哀求道:「還不快……吸……快啊!」

    熱唇暖嘴啜在可愛的美臀上,緩緩地吸出青液,一口又一口為寒煙翠解毒。

    美妙如仙境浮雲之上擁吻,虛空踏步於雀橋上,癡癡如醉人夢,天啊!求之不得的啜吻陶醉,舌頭兒涼透生花,唇飄清香,恨不得咬他一口,噢,終於也忍受不住了,伸出舌尖輕輕舔上,好香啊,好滑呢!

    靈光閃現,對了!脫去了褲子,可從未見過大美人的前方小密林啊!只要彎腰頭兒遞前,唉唷!那便可以偷窺到那美妙小毛田了,媽呀,好緊張哩!

    不!這樣偷窺太不道德、太無禮了,大美人現下是重傷可憐人,怎麼還要欺負她,如此行為豈是君子所為,不!不能偷窺。

    挑你奶媽,我苦來由何曾是君子,我是道士,是徹頭徹尾的小淫道。人家來求醫要折磨虐待才加以援手,我本來就是不知所謂的臭淫道,偷窺一眼寒大小姐的小毛田又如何?難道我怕雙目生大毒瘡麼。

    更何況她也折磨我多的是,舔香臀又是為她解毒,正是救她一命不以身相許算是便宜了她,偷窺小毛田算是薄酬診金也罷。

    對了,對啊!對得很,該偷窺小毛田,該看他一眼。

    舌頭兒繼續的一舔一啜,吐出毒液,頭兒盡量傾側,找個方位窺看,好了,在腋底下有個空位,一會兒頭兒一縮便看個飽,什麼形狀、如何分佈、粗細長短、上下高低,必定一目瞭然,永記心中。

    來吧!一、二、三,哈……

    他媽的奶奶玉掌,怎麼會按住下陰小毛田啊,滾啊!滾、滾啊!

    「舔飽了沒有?」一聲叱喝,如雷貫耳。

    苦來由剛好正要再舔,但卻被呼喝定住,全身僵直不敢動彈,舌頭長長伸出,張口露齒,一臉惶恐的對著香臀沙毒已痊癒的寒煙翠。

    寒煙翠發出陰險狡詐笑意道:「剛才舔我香臀,一定想入非非、胡思亂想、大膽妄為、癡心狂想了吧?」

    苦來由低下頭道:「不……什麼都不敢想。」

    寒煙翠笑道:「好,你膽敢不單吸,還用舌頭舔我,犯了淫戒,本小姐便立即下罪,唔,切掉舌頭兒吧!」

    「哇!」苦來由嚇得不知所措,驚呼狂叫起來。

    但一瞬間道醫便又雙目凝視著美人兒就在眼前的香乳,並不為了什麼?因為寒煙翠的眉頭又緊緊鎖住,一手不停又按又拍打乳房,教她不停作出美妙殺人的乳波震動,終於,她又忍不住抓個痛快,好癢好癢,是因為又腫脹起來了,那天殺的「灰飛煙滅」啊!

    已伸出如狗兒般長舌的急色鬼苦來由,臉上露出如獲至寶般的喜不自禁怪模樣,天啊!給我吸香臀還不夠,又賜我舔啜飽滿熏香大乳房,放心好了,本道師必定全力以赴,吸個乾淨!

    在選擇死亡、化成灰粉消失於世與任由苦來由吸乳房之間,又哪有選擇!後悔先前錯踏步、太衝動的寒煙翠,左手不停搓動已開始腫脹、奇癢難擋的乳房;右手便解衣寬袍,露出白若凝脂,勻柔高挺的飽滿大乳房。

    深吸一口氣,寒煙翠抬頭不敢正視,大聲勇敢道:「來吧!吸啊!」

    溫香軟肉是日思夜夢所求所望,如今就在眼前,胸脯芝蘭飄香,教人銷魂蝕骨;血紅一點,卻是天下最美,天啊!謝謝你恩賜,全力以赴,吸到最好!

    如餓狼撲兔,瘋狂啜啊啜,啊……好大好大、好甜好甜、好香好香,吸個不停、吸個癡癲、吸個天翻地覆,吸他媽的一百回合!

    乳房不斷傳來難耐酸軟,雙頰早已熱如紅火,香汗淋漓,呀!全身酸得顫抖打震,如蟻蟲萬千附身,不停亂爬,香汗濕滿粉頸,心兒快要破胸而出,停啊!再吸下去便……

    不得了,停啊……好酸……呀!

    絕不憐香惜玉,因為早已被春情嬌啼迷得失去理性,吸香臀要切掉舌頭,啜乳房最少也要切掉耳朵吧,好!橫豎要付上代價,便索性來個盡情痛快吸啜,舌頭亂舔,教自己迷人春樂,也要美人盡嘗我嘴巴舌力之強,天下無敵。

    要寒大小姐耐不住春心性動,要她永遠也忘不了今夜浪漫,要你欲仙欲死,哈……

    快叫啊!吸啊吸,好香好迷人,那點桃紅,我要吞噬他,要降服她!

    「啪!啪!啪!」

    摑了三大巴掌,較苦來由預計的少了許多,但,跟著還有什麼要來給他好受?

    笑,是燦爛的甜美笑容,寒煙翠的笑容最迷死人,但苦來由腦海裡突然浮現了四個大字--笑裡藏刀!

    寒煙翠淡淡細道:「我覺得,你剛才是實在太過分了,對嗎?」

    苦來由只好點頭說是,接受懲罰、處置。

    寒煙翠的輕柔五指突貼住苦來由烏黑髮上,再緩緩游下,輕撫臉皮跳動的五官,笑了一聲,指掌再向下滑,指尖輕彈胸膛,細意捏了一捏,呵呵再笑了起來。

    「每一寸肌膚都虯結起伏,膀闊腰粗,魁梧軒昂,真的沒半分多餘,不愧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武功高絕,但要鍛煉得如此體軀,才能盡量把功力發揮得淋漓盡致,的確是好!」

    「但這臭小蟲怎麼如此討厭,總是見到本大小姐便昂首揚頭,怪難看,你說,有什麼辦法對付你此身上最多餘、最討人厭、最無聊的小東西?切掉他好麼?」

    寒煙翠一手狠狠握實小東西,痛扯拉出,拔出佩刀,便要斬下。

    「怎麼你不反抗啊?」寒煙翠的刀就貼在小東西之上,寒光閃耀,明晃晃的鋒刃只要輕一動,便斷了終生幸福,苦來由從此便真真正正、貨真價實的苦不堪言。

    苦來由道;「偷香當然要受罰,我先吸大小姐香臀,再吸你酥胸,太美好太滿足了,就算是此刻要死,也此生無憾,何況只是切掉那小東西,說不定你大發慈悲心,切掉一大半,餘下一小半留給我孤芳自賞,勉勉強強還算是個大男人,那就心滿意足了。」

    寒煙翠道:「你這淫道可真老實得很啊!」

    苦來由笑道:「那就行行好,切一丁點兒便是了,最多切掉一半,求求你啊!」

    寒煙翠道:「從前的笨男人,給我碰上折磨虐玩一次半回,便嚇得抱頭竄走,而你這淫道,卻總是打了又回來,玩得脫光全裸,仍老是跟著本大小姐,毅力驚人,真厚顏薄恥。」

    苦來由笑道:「人生在世,各有所求。我身為修道者,終生必窮苦困。苦頭愈多,道行愈高,從小便鍛鎳得皮厚如鐵,不害羞、不怕死,只怕得不到所愛,打打痛痛,皮肉之苦,怎能難倒我?得不到姑娘打罵,不理不睬,苦不堪言,那才是真正的教我了無生趣啊!」

    自小被放任慣了,養成變態言行的刁蠻寒大小姐,心底也實在有點兒佩服此癡心漢,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人家要動刀切掉他那話兒,竟仍然甘心受辱。

    天啊!身為五大高手之一,能擊敗病魔,威鎮大江南北,卻甘心栽在一個變態刁蠻女子手上,世間還有比你更愚蠢的笨人麼?

    刀,掉在地上,「噹」的一聲驚醒了寒煙翠,跟著是一個轉身,喃喃自語的自說自話。

    「不……不會是真的,不可能的!」

    寒煙翠走了三步,竟跪在地上,眼眶滿是紅筋,急得悲切道:「不……不要啊!」

    急得難耐,竟鮮有的滴下香淚,教在身後的苦來由也同時被惹得淚盈滿眶。

    苦來由急道:「都是我這淫道不好,不要哭啊,這樣吧,一刀切掉我這小東西,再割掉雙耳、鼻子,一定令寒大小姐見我醜臉後笑不攏嘴,來吧!切啊!一刀又一刀切個痛快!」

    寒煙翠並不理會苦來由,小聲道:「好癢,好癢啊!」

    苦來由驚訝道:「什麼?還有如塵小沙粒傷了人體麼?」

    答案是寒煙翠輕輕點頭,如此軟弱乏力,又是沙毒發作了。

    苦來由道;「放心好了,我再來一次,啜他個乾淨便是,請問大小姐哪裡紅腫了啊?」

    拚命瞇眼苦忍的寒煙翠已難耐痕癢,竟指著那塊小毛田位置,極不願意地道:「好癢啊!」

    苦來由瞠目結舌,再也不能說話,因為眼前玉人已把褲子褪下,一片烏黑的小毛田便在眼前。

    輕柔的為寒煙翠啜完又啜,盡量教她不尷尬,盡量呵護她。也不知為何,苦來由再沒半點貪色之意,一個少女已在自己面前揭盡一切,肌膚之親也因緣而體貼,相互之間,不能破開的一道厚牆,已消融於無形。

    苦來由解盡毒液,輕輕的替寒煙翠束上帶子,弄好衣衫,二人沒說過一句話。

    撞毀的沙舟要花一點時間再紮好,苦來由等待著正常的虐打,等了又等,等完又等,在身後的她始終沒有大發雷霆。

    轉身回首,啊「寒煙翠竟在凝視著苦來由,怔怔的目不轉睛。

    苦來由大感不妙,慢慢吐出疑問道:「要打還是要切啊?」

    一聲痛哭哇聲,寒煙翠便倒在苦來由肩膀上不停流淚,哭個不停,哭啊哭,淚水如缺堤盡流,嗚咽不止,哭聲盡在耳邊縈繞不散。

    苦來由道;「你……」

    話兒不能再說下去了,因為嘴巴已被封住,被夢寐以求的一片香唇封得密不透風,香吻深深留情,刻骨銘心。

    從虐玩、毒打到付上真感情,連寒煙翠也始料不及,竟會愛上這大笨淫道。但愛情原來就是十分荒謬,毋須理由,不用解釋,愛便是愛,情就是情,應該付出便盡量付出,遇上要愛的人便完全投入。

    寒煙翠從來只有兩個叔叔胡說八道真心的愛護自己,溫暖、愛,對她來說,相當陌生。如何當個十足的女人,照顧她的男人,照顧他的一切,為他生兒育女,建立一個美好的家,寒煙翠從未想過。

    到了今天,是上天安排,遇上了頑強的苦來由,這廝便是和自己一生一世、長相廝守的男人了。

    苦來由仍不大相信的道:「我……不是在作夢……吧?」

    寒煙翠雙手輕撫苦來由臉兒道:「苦來由,你便是我的男人,永遠擁有我寒煙翠的男人!」

    投懷送抱,刁蠻性子消散無形,換來是無盡溫柔、溫情、溫馨。

    兩片香唇在「仙飛瀑」下熱烈吻在一起,難捨難離。

    天啊!原來堅毅不屈的不離不棄,當真有一天能改天換地,教不愛自己的寒煙翠也回心轉意。

    苦來由從此不再苦了!

    大地惜助「仙飛瀑」在奏著愛曲調子,沙啦沙啦的為一段癡情愛患伴著拍和。但願天荒地老,此情不變。

    苦來由痛快地享受暖暖香吻,緊緊抱著癡心唯一所愛,他從沒想過能抓緊這段情,從不敢想過能夢境成真。就算是上天在佈局玩弄他也好,這一刻的美妙,已夠他滿足一生。

    寒煙翠真的愛上苦來由麼?她在三次毒發期間,也不停問著這個問題,說實在的,她也解答不了,只知道已對此人有了好感,他實任太癡、太傻、太可愛了,但仍不足令寒大小姐動心啊!

    只因為寒煙翠從來也沒有過戀愛的衝動,愛的感覺。愛上一個人究竟有什麼感覺,她沒半點經驗。

    一直以來,玩弄苦來由,虐玩他,內心便歡喜樂暢。看著這天下最強之一的高手脫光衣裳任由自己戲弄,便快樂得熟睡也笑醒,恨不得爬起來再玩個痛快。

    心中留有苦來由的影子,那可憐、好玩卻極頑強的俊貌,令自己不期然拉他同乘沙舟亂闖,享受浪漫。

    但內心情感,仍是捉摸不定,因為並不懂得什麼是愛,愛上一個人究竟有什麼感覺,仍是茫然迷糊。

    然而,當她張開雙腿,感受到陣陣輕柔觸電,傳遍四肢百骸,每一寸肌膚,在那啜吻的刺激下,竟沒有任何抗拒感覺,換來是涼透心肺、直衝靈合的熱流,教她醉人纏綿幻象,享受滿足。

    不能作假的自然反應,告訴了寒煙翠,這個笨男人的「肌膚親吻」,桃動了她內心情慾,教她動了春心,好想、好想擁抱、好想吻死他、好想被他擁有。

    想他的傻笑、想他的笨、想他的超凡毅力、想他的不世武學、想他的癡心、想他的俊朗,想他,好想,好想他。

    原來,這便是愛!

    愛上一個人,便有想他、鍾情的感覺,朦朦朧朧又迷迷糊糊,難怪苦來由會甘心情願不斷被虐玩仍鍥而不捨,原來這便是愛。

    「為什麼你不解去我的衣裳啊?」香吻醉人纏綿中,寒煙翠竟發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提問?

    「你不想完完全全的擁有我麼?」又是一個難以解答的難題。

    苦來由突然笑著問道:「你快樂麼?」

    寒煙翠不期然發出最迷死人的笑意,輕輕點頭。

    苦來由滿足地道:「愛一個人,目的是要使她盡量快樂,彼此都快快樂樂便是最美妙的愛,其它的,只是為了達到快樂而為。打罵也好、胡鬧也好、熱吻也好、交合也好,能為你帶來快樂,才是最終目的。」

    很奇怪,怎麼從前不覺得苦來由的說話好有道理、好感動,今天卻全身樂暢,語句字字打動心坎。

    原來,愛上一個人便會開始懂得欣賞他,欣賞他的才華、欣賞他的溫柔、欣賞他的情癡。

    愛,原來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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