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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陰公的淫虐

作者:劉定堅

    小白與「鐵甲兵」遠走「一萬險」後,中土勢力一變再變,四國四族以外,小丙的五十萬大軍加入了五大城主的三十萬兵,結聚八十萬精兵,成了取代小白的獨霸一方。

    四國中「武國」雖少了五十萬「神武大軍」,但主政的已是名劍五個孩兒中殺力最強的名昌世,大家都認定,「武國」只會不斷強大下去,絕對不下於名劍領導的最強橫時代。

    「神國」神長大老帶領「神教」,勢力依然極盛,百萬「神教」弟子都為教捨身,殺力無窮。

    「天法國」再由伍窮領導,得神相風不惑與芳心輔助下,國力不斷增強。伍窮也積極籠絡人才,是四國四族中拓展勢力最急也最成功的大王,王者之風,已愈見出色。

    「皇國」自皇玉郎取代皇上皇后,國力反而不斷挫弱。原來醉心到處遊玩、寄情詩詞字畫的「曲邪」,自十兩隨小白遠走「一萬險」後,心情失落,對朝野政事更不加理會。

    原來是不敗神話的「皇衛軍」,先被芳心攻得喘不過氣來,後再被伍窮於「天都城」

    外氣走,軍心動搖,已不再如往昔般團結、神勇,形勢已是岌岌可危。

    四族中,「異族」已被「狂意族」控制,藥口福利用機會侵吞了燕萬歲的力量,好不威風。

    余律令的「海霸族」奪得「蒼龍城」及「模糊城」,惟是處處受制於「元老堂」的緩慢決策,還有各自為政的「五院」,力量難以集中出擊,也就限制了發展空間。

    刀鋒冷的「農族」是所有勢力中相對最弱小的,但他的「殺手兵團」刺殺能力高強,要殲滅他,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

    「異族」被吞併,四國四族變成了七大勢力,加上小丙,天下又是八強割據,各自稱王。

    「啪」!「啪」!「啪」!

    「喝!」不停的強力抽鞭,打在馬背上,痛得十數馬兒發狂前衝,才勉強拉動沉重車子上的貨物。

    已是七天七夜不停趕路,即使腳力最強的神駒,也不能再支持下去了,就算是「皇國」的一流戰馬「皇馬」也一樣!

    「哈……這一回咱們當真發大財了!」

    「這批貨足夠花半年了。」

    「回京後我要納兩個妾侍,分早與晚交歡,玩個痛快。」

    「要挑最純情的、最不懂性事的少女。」

    「這個當然了,不停的叫痛啊、痛啊,刺激頂透哩。」

    「看來『皇國』的『皇戰烈車』被我們拆散賣掉,既能增加『皇國』對外通商之路,也肥了我們,一舉數得哩!」

    一路上說個不停,開心快樂透頂的,便是「皇國」四公、十侯、三十爵爺其中十侯之二,分別是耀武侯及揚威侯。

    他們自「皇京城」出發,一直驅車遠走,專挑崎嶇山路而行,避過了一切耳目,終於抵達「狂樂鎮」。這個三不管地帶,有一貫不會今人失望的酒、色、賭一切瘋狂玩樂,當然可以吸引不少人醉生夢死。

    在「神廟」之前,耀武侯與揚威侯停了車隊已達目的地了,雙手緊緊握刀,與之交易的人還沒出現。

    這拆毀兩位「皇國」大官為了貪婪金錢,在「皇京城」利用手段,把其中一架「皇戰烈車」拆毀,再以馬車分別盛載,老遠的運到「狂樂鎮」,換取大筆金銀。

    「皇戰烈車」是「皇國」攻城之秘密戰車,設計獨特,協助戰兵攻城極為有效,若連如此重要戰略武器也被敵人揭破秘密,對戰之時知己知彼、針對應付,「皇國」便失去有利形勢。

    「恭喜,恭喜,果然守信,小的久等了!」從「神廟」內定出、身後有三、四十個戰兵護衛的,竟是伍窮收為徒兒的膽大妄為之春冰薄,臉上堆出的笑容,實在太假。

    春冰薄一上來便揭開舖在馬車上的大布塊,看了又看,不停的對著已拆散的「皇戰烈車」嘖嘖稱奇。

    「咱們『天法國』能得到兩位侯爺之助,水。」春冰薄假意奉承道。

    從中間的一輛馬車車廂內旋然走出一個人是伍窮大王手下的大紅人,只要多美言幾句,窮!」

    帶著一臉奸險醜惡的小人,正是撮成這次人物--皇陰公。

    是他出賣了「皇國」,在風雨飄搖的時候,外敵。

    春冰薄一見到皇陰公便當下上前相擁,活他日定當感恩圖報,不讓恩情付諸流,輕輕笑道:「那就多謝了,春兄弟咱們這群當跑腿的,自然是好處無「天法國」買「皇戰烈車」的最關鍵竟然把「皇國」最重要的戰車賣給了像一對結拜兄弟般親熱,哈哈大笑起來。

    春冰薄一手拉著皇陰公笑道:「皇大哥,許久不見了,來、來、來,且看我在廟內給你留了什麼好東西作孝敬。」

    推開廟門,昏暗的燭火掩映中,原來在神桌之上,竟有四位村姑,都是長得純真甜美,細緻巧情,四人瑟縮蜷曲,不停的顫抖,臉頰上冷汗在爬動,一臉楚楚可憐。

    原來四位姑娘的手足都被粗鐵鏈鎖住,因此不得不乖乖的坐在神桌之上,任由擺怖。

    眼眸發出淫邪目光的皇陰公,一看到皮白嫩滑的青春少女,便忍不住瞪大雙眼,走進廟內細意欣賞。

    皇陰公一手撫摸眾少女柔滑細嫩香膚,一邊笑道:「知我心者莫若春兄弟啊,在我『皇國』之內,皇玉郎不知怎地,竟頒下禁止色慾玩弄法令,所有掛著招牌的妓院都一下子被逼得走投無路,無奈地他遷遠去,他奶奶的把全國都弄得死氣沉沉了!」

    春冰薄突然拉起其中一少女,硬把自己的手插進了粗衣麻服之內,肆意在女孩身上亂摸,把被綁著的無辜村女當作是獵物般,滿足自己手足之慾,再與皇陰公相對交談,十分自然。

    春冰薄的手不停在搓弄少女乳房,笑道:「你們的皇玉郎得不到十兩的愛,定然半瘋半癡了,什麼禁絕色慾玩弄法令,為的只是要誰都跟他一樣,得不到愛,也得不到情慾。」

    皇陰公比春冰薄來得更粗暴、更淫賤,一進來便把桌上村姑一手按背,壓得立時下跪,屁股高抬起來。

    一手便撕脫下裳,竟把頭逕自鑽向大屁股,嗅個不亦樂乎,皇陰公哈哈大笑道:「那笨皇帝懂個屁,早晚也只是寄情書畫曲調,對情慾享受簡直毫無研究,哼!」

    皇陰公是一等一的淫虐老手,自「皇國」交在皇玉郎手上後,全國變得了無生氣,禁絕青樓妓院販賣色慾,又下令文武百官要修心禁慾,努力練武,把原來驕奢淫佚之心都壓了下來。

    最懂得投人所好的春冰薄,看準了這點,便輕易的跟他扯上關係,再搭上收買「皇戰烈車」一事。

    一丘之貉,一老一少,一同玩弄無力反抗的村姑少女,滋味只有同道中人才能領略。

    你替我張開她的腿,讓我把她弄得嘶叫痛喊,死去活來。我又替你把她倒吊,滿足你愛好的特別姿勢。

    任她們如何求饒,只會增加二人變態的樂趣,同樣滿足於淒苦哀哭聲中,快感不斷高昇。

    春冰薄扯住少女的頭髮,逼她伸出舌頭來舔自己的身體,從頸而下,稍有不悅,便摑一巴掌,盡情享受舌頭輕舔帶來的刺激快感,笑道:「唉,『皇國』出了如此的一個笨皇帝,相比之下,才看得清楚,原來昔日的少年皇帝皇上皇,當真不同凡響。」

    皇陰公怒道:「他奶奶的狗熊,要是由老子當皇帝,也不知比他勝上多少倍啊!」

    愈是憤怒,手腳吐力愈強,竟然張口咬乳房、咬屁股,咬出一個又一個血齒印,痛得少女們掉下眼淚,呱呱哭啼,但卻更刺激起淫虐之心,盡情玩弄。

    春冰薄笑道:「對啊,既然皇大哥也是皇裔之後,何不為著百姓免受苦,起來推翻皇玉郎,自己當皇帝呢?」

    突然一問,皇陰公立時頓住,笑道:「哈……原來伍窮大王一直還是耿耿於懷,對皇玉郎欲攻陷『天法國』奪得十兩之事,如何也不能忘記,還好痛恨啊!」

    春冰薄用一雙大腿夾住少女的頭,由她來舔自己兩邊大髀內側,感受無比暢快,笑道:「皇大哥,這是你千載難逢登基良機啊,一瞬即逝,千萬要好好把握啊?」

    皇陰公一手夾住少女下巴,把那已害怕得面無人色的少女強行拖到身前,一輪強吻後,冷冷笑道:「春兄弟,這麼大的交易,我要付出的代價又是什麼呢?」

    春冰薄微笑道:「簡單得很哩,咱們由芳心帶兵,攻向『皇京城』,主力在西門,實攻北門,皇大哥你當個裡應外合,只要在特定時間為我們打開由你守衛的北門,讓『窮兵』直搗黃龍便是。」

    皇陰公笑道:「果然好簡單,但我還是不清楚代價,也不知我能得到的又是什麼?」

    春冰薄笑道:「連『皇京城』在內,『皇國』共有三十座城,我師父只要其中十座,餘下二十座交給皇大哥繼續當『皇國』國君,如此大國,誰也不可能一口吞下數以百萬的老百姓,若非『皇國』皇族中人,要他們如手上少女般任由搓圓弄扁,可不容易哩。」

    條件開出了,皇陰公這早已存心以下犯上、叛亂中爭取私利的小人,愈聽愈是興奮,突然捉住少女的手,竟雙手一拗,便拗斷關節,痛得少女慘叫呼救,呼天搶地叫聲震破屋瓦。

    皇陰公並沒有停下來,繼續他的殘酷淫虐,把少女們能捏碎、拗斷的骨骼都一一來個抓爆拗斷。

    啪啪的折骨斷裂聲清脆響亮,教人心寒不已,一陣子過後,村姑們都再不能支撐身體,變成癱軟倒在神桌上的裸體,吐血哭啼,苦不堪言,變態的皇陰公才滿足輕笑。

    他把一個又一個軟弱無力的小姑娘,用最殘酷的手段令她們飽受凌辱,痛不欲生,才一一正式姦淫。

    努力挺進,少女們全身疼痛,暈了又暈,皇陰公好像以為是自己的性力導致她們暈倒,不知多快樂。

    來吧,痛啊,暈啊!呵……我是帶給你最慘最痛的魔頭,盡情發洩,無休無止,直到死亡來臨,哈……這樣我才能滿足啊!

    皇陰公把少女們一一玩個半死,才在垂死的少女咽喉上,一指戳破,奪去性命,以滿足自己的登峰造極刺激感覺。

    每一次玩弄性慾,皇陰公總要對方至死方才罷休,從不會放過任何生命,這變態的怪物真可怕。

    皇陰公滿足過後,拍著春冰薄的肩膀笑道:「好美妙的娃兒,春兄弟,你挑選的都十分合朕意!」

    春冰薄大笑道:「哈……朕,對啊,大王登基,以後後宮佳麗三千,天天任你淫虐玩弄,這樣的人生才有意思啊!」

    皇陰公笑道:「到時候,春兄弟一定要來我皇宮參觀一下,我和你一同試試一晚奸三千後宮嬌娃的痛快滋味!」

    春冰薄哈哈大笑,低頭瞧瞧自己的下體道:「好啊,好啊,我那話兒究竟一夜能對付多少個呢?一、二百個麼?還有二千多個要大王你獨個兒玩弄啊,哈……大王真了不起哩!」

    皇陰公生性便是大淫蟲,想起能在宮中養有大批妃嬪以供自己淫虐,早已樂透,他一直未能得到皇玉郎重用,既已出賣國家機密,把「皇戰烈車」拆散賣給「天法國」,再引外敵入侵破「皇京城」,當然也不用太多考慮,更何況事成之後,伍窮會全力擁護他登基為皇。

    地心中已在盤算,除了皇玉郎,還要殺盡其餘各皇爺,和四公、十侯、三十爵爺,連帶所有他們的後人都要處死,總之凡是姓皇的宗嗣,便要滅絕只剩他一個。

    皇族血裔唯一後人便是皇陰公,不由他來繼承「皇國」也不成了,殺!殺!

    殺!為了自己,誰都要死。

    連一直陪著他賣命的耀武侯、揚威侯也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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