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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章 福全天陰相

作者:劉定堅

    神相批的在遠,眼前重責在近,小白首次肩承大任,又怎能輕言放棄,腦筋急轉,但也想不出半點辦法來,只見人影在眼前晃動,原來已近黃昏,風不惑逕自離館,也看不見低頭

    沉思的小白。

    別無他法之前,小白只好跟在其後,且看有否所悟,再另謀對策。

    但見風不惑竟停在長街「怡紅春閣」之外,徘徊良久,真的捨不得離去,站了幾近一炷

    香時間,才步上對面「天香閣」覓食去也。

    小白也不耽誤,跟在後頭,步上閣樓,風不惑選了個臨窗靠街位置,邊飲邊凝視人來人

    往的「怡紅春閣」,內心不住震動,每看到風韻柔妓送客出門,例必一口乾杯,心意大盛,

    真個望梅止渴,好色難改。

    「原來此衣冠楚楚的神相真的是好色之徒,但聞說他早已成家,怎麼有家不歸,獨自在

    樓內飲食,孤身眺望春閣嬌娃,卻又多於凝望心思,不敢內進享盡溫柔,內裡必定大有文章

    啊。」小白隱隱猜到一些線索,但又模糊不清,仍不敢斷定。

    知己知彼,才能手到擒來,只好決定半夜動身,夜探神相府,且看能否覓得玄機,再定

    策謀。

    身為「武國」貴客,玄門師聖風不惑的大宅當然位處城東,四周儘是高門豪宅,門前一

    對金剛神獅,氣焰猛威,合成撲殺之勢。

    門上牌匾筆落如刀,殺氣凜然。一對鐵門環也打造成怒目金剛模樣,兩旁巨柱均雕上金

    漆龍鳳,張牙舞爪,不可一世。

    小白細看,暗想也許是神算洩盡天機,恐劫難臨門,便刻意在門庭前布下威武陣勢,等

    閒妖瘴想必過門而不敢入,自保平安。

    當下也不細想,縱身而上,躍過高牆便進府內。笑三少當年以輕功稱頌江湖,小白的道

    行更高,尋常府第來去自如,實難擋阻。

    庭宅雖大,但要找尋主人廂房也該不難,正待小心察看之際,東面突傳來一聲悲嚎,這

    不是風不惑又是誰人,難道有人潛來加害?

    小白心下一震,立時搶身越過庭院,直落在東廂頂瓦之上,迫不及待地揭瓦往下尋覓真

    相。

    他媽的搞甚麼鬼?小白心底不禁大駭,眼中情境,完全是不能接受的荒謬怪誕,不知所

    謂。

    只見早上一派大宗師模樣的風不惑,不但全身赤裸,更被綁有如大粽,四肢全都動彈不

    得,赤條條的矮圓肉球被吊在橫樑之下,眉垂低目,慘不忍睹。

    「風不惑啊風不惑,你可全不把老娘放在眼裡了,老娘的話一向是天條定律,你膽敢違

    抗,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風不惑身旁滿臉惡相的半老徐娘,手持大木棒,一詞重力杖

    打,哪裡不好招呼,偏偏往下陰打去,又是一聲淒厲慘叫,神相看來已經痛得死去活來。

    「娘子大人,我……只不過一時糊塗……才會路過『怡紅春閣』慢了步拍,不該自是不

    該,但只犯小錯,萬望開恩。」幾要哭著跪地求饒的風不惑,原來有如此醋娘子,難怪只敢

    凝望「怡紅春閣」,便急急離去,當真可憐。

    「甚麼小錯大錯,有錯便該重罰,小錯不打,難道讓你鑄成大錯,享盡『怡紅春閣』風

    月春情才動怒麼?」

    語畢,那娘子竟拿起數根香枝,枝頭生火,拿至神相下體前。

    神相嚇得魂飛魄散,已呱呱大叫,翻動欲避。

    「你敢避開?」惡娘子怒目圓瞪,風不惑立時不敢動彈,放軟身子,汗珠兒大滴大滴從

    臉上涔涔而下。

    「好……娘子,那話兒若傷了,也不一定輕易醫治得好,那……會有損我倆閨房之……

    樂啊!」風不惑急得哀聲求饒。

    「也有點道理,豈不害我幸福,笨事也。」惡娘子立時拿開香枝,神相才呼出一口氣,

    活像死裡逃生,萬幸不已。

    「哇!」但旋即又傳來悲慘狂號,神相叫破喉頭,雙目突出,紅筋盡現,痛不欲生。原

    來惡娘子不把點火香枝刺他下陰,卻刺烙在肥臀上,刺了又刺,刺完再刺,刺個不亦樂乎,

    嘻笑不止。

    屁股兒開花,便是今夜神相。

    天下間竟有如此害怕老婆的人,也真古怪十分,聞所未聞。

    「老娘再一次來問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怡紅春閣』停步半刻?」惡娘子手又轉執棒

    鞭,揮舞得勁風大作。

    那個老婆奴風不惑當然是連聲說不,大叫大嚷甚麼天打雷劈,此生不敢犯忌云云。

    「那好極了!」語畢又是三鞭向股上招呼,打得皮開肉綻,叫苦連天。

    「嘴裡說不,受了許多刑罰,還不透口風,不單只駐足在『怡紅春閣』外,更步上『天

    香樓』,倒酒凝視艷妓,望梅止渴,該當何罪?」當下又是數鞭。

    小白再也不忍看下去,如此老婆奴也真可憐可笑。妻子既月半且丑,又非少女十七、

    八,艷絕天下,怎麼能令神相死心塌地,任由糟蹋,小白實在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惟是已掌握一些玄機,急忙回府籌劃,布下奇局,要神相為六太子賣命入宮。

    又是另一個正午,昨天被整治得不似人形的風不惑,依樣昂首拖著矮人大半頭兒的身

    軀,往長街走去。有了昨晚慘痛教訓,哪還敢怠慢,「怡紅春閣」在南,他便轉背北走,果

    真嚇破了膽。

    走得不遠,路過「醉翁樓」,竟給那北痘子的口甜舌滑逗得上樓午飯,半推半就的便在

    樓上坐下。

    鮮肉老酒上來,正起筷之際,忽覺眼前多了一面鏡子,倒也奇怪得很。低頭吃菜,糟

    糕,怎麼遇上猛鬼?

    對面並不是鏡子倒照,卻是另一個自己,動作姿態全然跟自己不一,不是鬧鬼又是甚

    麼,正待驚呼救命之際,一陣香氣撲來,腦際顫抖,眼前竟見三位如花美女,身上僅穿上輕

    紡薄紗,紅暈乳峰若隱若現,眼波撩動,直奪人心魂。

    不偏不倚,三位嬌媚艷色全坐於風不惑身旁,但卻只是那鬼怪化身風不惑,看得神相心

    癢難耐,但又奈何不得。

    那鬼怪化身裨相竟張大口便啜在紅衣艷女乳房上,立時引得嬉春嬌笑,滿堂淫樂,看得

    神相變作木頭兒不能動彈。

    「本神相今日拋下惡妻,大顯神威,以一敵三,來個就地正法,少說話兒多嘶叫,弄得

    奶們累疲盡極,爬下樓去,哈……」鬼怪神相毫不怠慢,當下便四處亂摸,一手穿入紫衣少

    女薄紗臀後,另一手直入藍衣姑娘胯下,大肆手淫之樂,立時弄得嬌娃閃縮驚叫,卻又偏偏

    只輕動移身,並不閃避,極盡滿足貴客。

    「神相可好?」旁邊突地傳來一句問安,風不惑正陶醉於假身淫樂中,也不欲理會,但

    話聲相熟,回頭一望,竟是那個奇相人小白。

    「神相能以一敵三,就地正法,真羨煞旁人啊!」小白拍拍神相肩膊,笑笑地道。

    「那……當然不是……我……那……神相……」

    風不惑實在也給弄得糊里糊塗,不會解說。

    那鬼怪神相就在此時,擁著三美女來到小白身前,就嘻皮笑臉坐在風不惑旁道:「既然

    一個風不惑已可在行館授相命之術,瞞騙惡妻線眼,另外的風不惑真身,便可在此玩個夭翻

    地覆,不亦樂乎?」

    「原來是……啊!」神相已通明其中玄機,不禁拍掌叫好。

    原來小白心生一計,明白風不惑好色成性,但偏對惡妻害怕不已,便施展其易容妙術,

    多弄一個神相,那便大可滿足色迷心竅的風不惑,到時再討價還價,怎還怕他不助六太子一

    臂之力。

    「這傢伙當真就如我模樣,十足相似,竟連撫摸也分不出哪個是假來?」神相心中好

    奇,竟察見不了其中瑕疵,巧奪天工,實在神乎其技。

    小白的易容妙術來自盜聖真傳之「盜臉術」,連三大盜帥也未曾得傳授過。此「盜臉

    術」非一般易容術可比擬,必須懂得手藝之餘,輔以一種內力心法,先找來身型相相者端

    坐,臉上鋪上一種特質羊脂,內力在搓脂上臉時,單憑想像記憶面相,內力透脂壓凹面骨,

    卻絕不帶來任何痛楚,改形補脂,再以陰柔內力將羊脂定形,便大功告成。

    這個手腳不乾淨的假神相,原來便是與風不惑同樣是矮子身型的六太子名太宗是也。為

    了令神相誠心相助,名太宗當然願意扮他一扮,加上在府館內可以點紅點綠,胡說相命,倒

    也有趣,便化身成為假神相。

    風不惑被三妖媚少女軟件纏身,早已不能再忍,伸手便摸個痛快。

    北痘子已得命於名太宗,把一個原來放置雜物的秘密小房間清理好,放入絲被褥枕、美

    酒佳餚,任由神相享用。

    「但……我還是有點怕那惡娘子……」可憐老婆奴半生受制,總擺脫不了惡妻陰影。小

    白推開一線窗,讓神相向外瞥見,長街「醉翁樓」外,分別在不同方位,站了一共十位持劍

    俠客,均是非凡之輩。

    「『十全劍客』雖不擅攻殺,但他們組成的銅牆鐵壁,就算是一千頭惡母老虎來臨,也

    休想穿過啊。」小白笑語道。

    風不惑疑慮盡除,立時擁著名太宗在「怡紅春閣」請來的新鮮艷妓,入房尋春去也。入

    房前還拉了小白往一邊耳語一番,小白立時拉了假神相六太子與北痘子下樓。

    撇下風流快活的風不惑暫且不說,那個裝模作樣的假神相名太宗,獨個兒在府館內胡說

    八道,倒也指點得頭頭是道,當然,他盡都只挑相貌端好的少女才加以指點,其它都絕不理

    睬。

    可惜今日來的都是庸脂俗粉,令名太宗玩不出半點勁兒來。

    忽地一道端正艷光從門外射入,名太宗被來人懾了心神,一對眼兒快要跳射而出似的,

    心頭噗通噗通的跳個瘋狂。

    「小女子芳心,上回給師聖責罵指點,今日再來向神相請教。」原來大美人便是當日名

    太宗與小白一同隔牆偷窺聽的芳心姑娘,想不到今天竟自己送上門來,名太宗猶如餓狼遇見

    恙羊美點,口中唾液險些兒掉了下來,心頭著實火燒般大為興奮。

    芳心大駕光臨,假神相名太宗立時把她引入「論相廂」內,孤男寡女,名太宗心內那種

    傾心色意,雖盡力掩飾,但口角卻也淺見微笑。

    「論相廂」的潔淨有致,正好配合芳心好雅意之情,加以小白早把神相的大套相學理論

    告予名太宗,甚麼相命之道,形神合一,意象出竅,全然表述。加添減少,說得頭頭是道,

    芳心頓覺意境高絕,眼前不禁添上好感。

    坐上太師椅上的名太宗,眼前玉人話聲甜美,嬌柔似融,那道名門閨秀的神采氣質,名

    太宗試在腦海與其他艷妓相比,他媽的奶奶真全比了下來,簡直是麗質天生,我見猶憐。最

    好一會兒能趁機說甚麼要看看掌紋,左搓右摸,留下一生最美好回憶便快樂透頂。

    想著想著,已全然著迷,渾渾噩噩中,眼前人突然下跪,更灑下香淚,一臉梨花帶雨,

    噢,不要哭啊!好乖乖。

    「上回得神相指點迷津,但最後仍不肯為我作『幅全天陰相』的補缺,小女子思而想

    後,實按捺不住再向神相下跪哀求。」淒楚飲泣聲飄飛四散,名太宗的心魂早已被掀動,不

    知如何是好,便也來個跪地相對。

    「上回……對……那天陰相,是啊!這……不大好,不大好,不大懂了……算了,算

    了。」名太宗也不知芳心所求之事,又哪有話答,只得敷衍了事,得過且過。

    名太宗心裡想:「老臭皮啊,究竟那甚麼天陰相是啥東西呢?看掌還是辨氣色,看相還

    是批命,唉!要胡算也得知道個開首才能接下去啊,老臭皮神相,救命啊!」

    芳心哭得更是感人,淚珠兒從長長的睫毛滾滾而下,濕下衣襟,好哀艷纏綿哩。

    「神相批示小女子的都準確萬分,半分不差,要是那『三劫限』小女子不能闖過,那便

    非但當不了皇后,還身首異處,死無葬身之地,求神相救命啊!」芳心急得竟向名太宗磕

    首,懇切之情令人不禁也眼紅心酸。

    名太宗暗想:「啊,原來芳心竟欲飛上枝頭當皇后!甚麼是『三劫限』啊?好……隨便

    給奶指點,要你開心便是。」

    還未待名太宗開口,芳心又著急哭訴:

    「第一劫限上題:美人如玉劍如蟲

    破劫解限下題:西風如意不如東

    第二劫限上題:一線天九死一生

    破劫解限下題:一點賤千騙一真

    第三劫限上題:一字記之曰白,殺身禍根於他有責

    破劫解限下題:一字記之曰白,斷頭大禍救我有法

    小女子才疏學淺,怎也想不通其中玄機,神相批說要是芳心雖能積德行善,亦不可能避

    過三劫,不能破劫只落得慘死收場。數天以來,思而想後,實在不能明瞭其中玄機,懇請神

    相為我作『福全天陰相』的改命大法吧!」

    名太宗終於通明瞭少許,暗道:「啊,原來是要求助改命之相法,這也難怪,甚麼三大

    劫限,又毒又辣,就算是過得了三關,美人兒都斷手跛足,又或是臉兒受傷,那便太可惜

    了!其實美人要當皇后,待我登上帝位再迎娶封後便是,又何須哀求,哈……」

    名太宗只感芳心的皇后心願,自己或許一日能成全她,心下頓覺也有為她改命轉運能

    耐,立時大樂,竟真的自覺有翻雲覆雨、偷天換日之本領。

    「對……我也想得清楚,那『三劫限』實非弱質女流所該承受,如此嬌軀,世人都該好

    好保護。小姐所求,風某答應便是,一於改命換相,改得更好更完美,待他日芳心姑娘一飛

    沖天,成為皇后,與新皇夜夜抱擁春眠,大戰千遍,生下百子千孫,恭喜,恭喜。」名太宗

    說得手舞足蹈,自我陶醉。

    「神相當真願意為我折壽,以『福全天陰相』為我改命轉運?」芳心驟聽風不惑竟一改

    從前堅決,願為她減壽政命,感動得頭暈轉向,把持不住。

    「當然了,風某能為他日的皇后效勞,折他媽的十年二十年壽,有何相干,風不惑天天

    洩露天機,實已該死之極,早死早投胎,死得快,上天絕不責怪!」名太宗說得輕鬆,更像

    一臉視死如歸。

    「神相大恩大德,日後小女子定必竭盡所能感恩圖報。」芳心淚盈於眼答謝,一個轉身

    竟就把身上衣衫脫去,只餘透見嬌軀的披身輕紗,幾近赤裸,面帶三分羞態,七分堅強色

    氣,立於名太宗半尺身前。

    名太宗哪有預料心儀無瑕玉人,突然來個赤裸相見,目瞪口呆,再也不能言語。

    「苦害神相作此『福全天陰相』,以一雙神手指掌,為芳心全身摸骨撫肉,推穴過宮,

    經脈逆走,命運乾坤轉。神相曾說必須肉掌貼肉身方能十全功成,恕芳心猶存半點羞怯,只

    敢隔紗躺坐,任由神相施展妙法變天。」芳心隨之坐在太師椅上,頭兒上仰,雙腿分岔開放

    高,迎向名太宗。

    色香艷事還是不及「醉翁樓」,已多年不沾偷情色慾的餓狼風不惑,在暗室之內,左擁

    右抱玩個不亦樂乎。

    紅、紫、藍三件薄紗,風不惑抱在臉前竭力吸聞香氣,神迷魂蕩,春情快意已是一觸即

    發。

    三位全裸艷妓以其按穴之法,一個任由神相飽嘗獸慾,另一個不斷按撫神相臀後七個刺

    激欲力之穴道,餘下一人雙乳壓在神相臉上撫動,直教風不惑春意升上九天,奮力持久,不

    離不棄。

    名妓當然有其特別過人手段,否則又如何能令貴客一再回來親芳澤。三女侍奉一個風不

    惑,一個三合一姿勢歡娛了半個時辰,立時三人按神相在地下褥上,揉按擦摩,不消一刻,

    雄風再來。

    第二回合,又換個新誘惑姿勢,再來三合一的春情大法,香汗淋漓的三艷姬,待神相全

    力取樂之時,各自又捉著其手,放在身上尋幽探秘,以增強風不惑之淫念春力。

    風不惑的體質果真也特別過人,第二回合仍是勁力十足,把俯伏身下的紅衣艷妓弄得不

    停搖頭嘶叫,神相更是再力勁力,增強力度,把隱伏了不知多少年月的春意盡情釋放,竭力

    發洩。

    先哀求叫停的竟又是紅艷嬌娃,風不惑這矮個子真的有難以看穿的過人能耐。

    三女戰至最後回合,再也不敢讓神相回氣,餘下紫衣艷姬當下便上,但只待神相一疲,

    便立時換上藍衣少女,如是者不停車輪轉,又給神相每次換一新姿勢再戰,極盡抵死暢歡。

    又兩個時辰過去,風不惑當真已精盡力竭,多年壓抑一次發洩,真的好想引吭狂歌,惟

    是如今已無力張口動身,只得倒坐在地上,讓眼睛作臨別秋波,看個飽飽。

    披回薄紗,三女臨前向神相擁吻,六手指尖又再輕輕身上爬,神相快感之餘,忽地數道

    勁力刺體,穴道被封,已動彈不得。

    三艷姬臉色一轉,已露出陰寒殺意。

    「三位……不會是我惡……妻的人……吧?」風不惑寒氣襲向心頭,冷汗直冒。

    三艷姬冷冷道:「一夕風流,也該有點兒代價,咱們『風塵三艷』乃殺手樓第三樓殺

    手,閣下助六太子入宮面聖,惹來殺身之禍,可怪不得人啊!」

    「啊,原來只是關係眾太子之爭,那簡單得很,小的不助任何一位太子便是,那本就是

    我所想,況且就算今日因六太子布下計策得嘗香艷,我也絕不會因而入宮為聖上命相,各位

    殺手艷姬大可放心好了。」得悉原來並不是惡妻計謀殺陣,袖相也舒了一口氣。

    「但斬下來的人頭,才必定不會說謊啊,否則咱們又何須竭力讓神相耗盡真氣,才下手

    呢?」說罷,紅、紫、藍三色殺氣已疾撲神相。

    風不惑本已不懂武學,加上沒半分力氣,試問如何抗敵。三道充滿殺氣的三色紗袖,同

    纏捲著神相頸項,死亡將至的神相,卻淺現一絲笑意。

    「風塵三艷」愕然之際,一道寒光飛射,直割斷了三道袖子,小白隨之破門而入,擋在

    風不惑身前。

    「好哥兒,進來前拉你於一旁提示,早說過她們三位艷姬氣色大有問題:

    左右眉頭赤色凶,詭計陰謀在其中,

    滿臉色青蓋艷容,奪命求財殺志瘋。

    果然不出本神相所料,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原來風不惑在遇上『風塵三艷』時,已觀其氣色,得知殺局,故在進房前先告知小白詐

    意下樓離去,實則在門外守候保護。

    「神相果真料事如神,小白也依照神相吩咐,待盡興後才出手,免得浪費美色啊。」小

    白也嘻笑道。

    「對……這個關鍵小兄弟拿捏得相當出色。今天出門,早已於我五官氣色透見殺身之

    禍,但既不見血光,又鴻福齊天,當然是先享溫柔,再收拾殘局,兩全其美,快哉!快

    哉!」此刻神相偷歡盡興,自是暢快得很。

    「風塵三艷」察覺被捉弄於股掌,忿恨更深,全卷脫紗衣,勁透貫穿成金別棒,揮轟向

    小白。

    小白身手遠勝此等三樓殺手,閃身進步,霎時便點了三艷姬分別的後心「陽關穴」、右

    臂「大包穴」、脅下「章門穴」,令她們全都動彈不得。

    三大美人頓然呆立當場,只得任由擺佈。風不惑看在眼裡,又是淫心大動。

    「幸好三位好姑娘並非惡夫人差遣來到,只是二、三、四或五太子所雇殺手,姑且多偷

    一點香,倒也無妨。」風不惑對三艷偷笑,三美女竟也向他拋媚眼,神相見三對肉球兒挺直

    在眼前,立刻上前奉上最後一吻。

    神相衝前吻向乳房,竟又被小白一手拉住,再拖跌倒地。

    「奪命求財殺志瘋,請神相看看三艷姬唇臉,艷姬很快便成了艷屍。」小白指向」風塵

    三艷」。

    風不惑抬頭一看,三副嬌軀便已全身發紫,毒氣從唇臉散透全身。原來三殺手為了完成

    任務,竟咬破原藏於口腔其一假齒內之劇毒,要是色迷心竅的神相吻向乳房,毒液便沾上了

    口,那就得以殺掉了風不惑。

    「風塵三艷」倒死當場,神相大呼可惜,小白則還是弄不清楚,一切究竟是否二太子所

    為,還是五太子死心不息。

    回說名太宗凝視幾近完全赤裸的芳心,全身緊張得不能自制,猛地抖動。畢竟芳心的秀

    雅氣質確是全無媚雜,高貴得如碧玉翡翠,能任由自己一雙手撫弄,實在是蒼天安排之機

    緣。

    「神相,小女子已有了足夠準備,請高抬貴手,快為我解脫災劫,改命轉運吧。」芳心

    倒吸一口氣,便閉目去也。

    名太宗的手一伸,剛好便是已張開了雙腿的腹下位置,五指輕觸,芳心全身如觸電抖

    顫,但卻咬牙忍住麻癢。

    五指先徘徊在兩腿最上內側,名太宗也不敢太放肆。

    麻癢令芳心輕咬香唇,又是一種神迷風情。

    名太宗的五指輕輕在大腿之上來回掃了一陣子,記得芳心說過要撫肉摸骨、推血過宮,

    又怎可只以指尖輕掃,當下指力加強,在胯下間一捏擠壓,芳心再也難耐,呼叫了一聲已忍

    耐良久的嬌俏啼叫。

    叫聲刺激得名太宗淫意動心,況且他又是色迷芳心已久,不再怠慢,決定盡力滿足手

    欲,令芳心魂飛魄散。

    五指再加五指,先放棄了原先陣地,轉而撫按芳心五官,一種溫柔舒泰的和暖感覺慢慢

    溶入身體,芳心享受之際,左乳突被五指搓按,先前毫無徵兆,全身正放鬆了神經,剎那間

    敏感部分被輕按搓弄,芳心全身抖動,快意難以自控,十指努力握緊椅把力抗。

    名太宗時而急動疾按,時而輕搓揉推,節奏快慢悉掌握在他手上,由未試過兩情的處子

    芳心,被弄得雙手幾扯斷椅把。

    另一五指,又從五官慢慢游下,滑過面頰,在耳珠舞弄一番,再穿過粉頸,直抵右腋

    下,細細捽彈。別有搔癢滋味的感覺,令芳心極欲掙扎,但為怕阻礙神相,又不敢亂動,只

    好作有限度擺動,臂部壓在椅上左右擦搖。

    名太宗已是十分投入,五指離開腋窩,攻向右乳,雙手相互舞弄,不再憐香惜玉,發洩

    內心慾火。

    芳心任由擺佈,再也不能咬香唇便抵抗得了麻癢,此刻春情慾念已在燃燒,口中傳出呀

    呀淫語,不自覺地放肆起來。

    名太宗看著芳心臉容反應,全被自己十指掌握,那份主宰的強烈感覓,更刺激他盡力而

    為,芳心那柔滑堅實的部位,被千種搓弄手法刺激得香氣四溢,美妙盡在不言中。

    到了那地步,名太宗就更加毫不客氣,在可以擦動舞弄的寸土都大展身手,不但控制節

    奏、力度,更且在擦動時留意欣賞芳心表情劇變,一動又是一變,變化萬千,甚麼儀態,一

    下子盡都消失無蹤。

    芳心一直緊閉雙眼,真的不敢睜開一線偷看,在名太宗擺弄下,已全然投入色慾世界,

    其它的都暫且變成空白一片。

    滿足極了的名太宗,曾偷窺芳心不知凡幾,但今日如此直接撫弄,感覺截然不同。更重

    要的,是芳心純潔高雅氣質五官,揉合春情蕩漾的表情反應,跟其它任何曾偷窺過的女子,

    都多了一分優雅、脫俗。

    芳心在春情樂事上的反應比任何美女都來得細緻,蛇腰擺動中,總流露出三分閒逸高

    貴,令名太宗在性樂享受之餘,還多添了一份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叫--愛。

    名太宗撫弄得芳心如在仙境浮雲中,而他,卻清楚明白,已深深被芳心吸引住,愛上了

    這美人兒。

    愛,是雙方的,所以名太宗也好想芳心愛自己,他會很努力很盡力去奪取帝位,登基

    後,便迎娶她為妻,封為皇后,把她的美夢完成,他相信芳心將因此而死心塌地愛他。

    「芳心,奶已是我名太宗所有,奶再也不能愛上他人,絕不能投向其它人懷抱,我便是

    奶的一切,永永遠遠的只有我能擁抱奶、吻奶、佔有奶,奶只是我的!」名太宗情緒已奔騰

    至極點。

    他的手便隨思揮動,芳心極為聽從擺弄,名太宗的手已完全控制了芳心,她很乖,叫得

    好有趣,來,叫得響亮一點,不,再嬌柔一點,好,連續的給我痛快呼叫,來啊,好得很,

    再來啊!

    或許,連名太宗也不自覺,一種強烈的命令神氣,皇者氣焰,已漸漸在他身上燃燒起

    來。名太宗也極之喜愛此種感覺,便要急劇膨脹,要天下人都聽他命令,無人能違反與他抗

    爭。

    蒼天的安排一點不錯,那大皇兄應該去死,只有名太宗才是一代神君,萬民都要向朕跪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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