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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往事流年 作者:破碎青羽 我叫夜青羽,我不知道我的母親是誰。我的父親是個高手,可是至死也沒教給我一招半式。他說,世界上再好的武功都只是殺人的工具。而最好的殺人工具卻是權謀。多麼諷刺的事情?! 我現在是一個流浪者,以天為蓋地為廬。 準確地說,我是個乞丐。一個到處流浪的乞丐。 我13歲那年有幸看到兩個高手決戰。可是我的師傅是卻嗤之以鼻。他當時不是我的師傅。 然後我跟了他33天,走了33夜。 我沿路乞討著,或者吃著野果草莖。 他從未趕我走,也未對我說過一句話。他的衣衫如雪,我詫異萬分,為何他的衣服長期如斯? 後來在我做了他的徒弟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他隨身的包裹裡全是衣物,白衫5件。 而我竟沒看見過他的包裹!果然是高手!我肅然起敬! 更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師傅是個賊手。此取間意,意乃賊中之高手也。嘿!沒想到我這個乞丐竟也咬文嚼字起來。 那我怎麼成了乞丐?應是「賊人之後」啊! 哎,誰叫我被逐出師門!立誓永不可做賊!嘿!就曾有人慨歎曰:羽盜不出,誰言鋒首!意思是青羽之盜若不復出,天下誰人敢說自己是盜賊邊鋒的行首呢! 命也!時也! 我的老頭在我12歲時離開我,然後我乞討了一年。因為我從小就身體單薄得很,什麼體力活也不能做,所以只好找了個最省力的職業——,嘿!乞丐! 不要說我沒骨氣,骨氣尊嚴這些事情在你吃不飽的時候算個屁!況且誰說是乞丐就沒骨氣,是乞丐就丟了尊嚴?! 自尊自尊,只有自己尊重自己才又自尊。天下不學無術之人、二世祖與紈褲子弟等等,這些人也叫又自尊麼?哈,可笑! 父親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將我丟下實數小事一件。我也從沒怨恨過。若果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我怎配做他的兒子? 姑姑對我說過,我的父親在她12歲時父親15之時就曾一人斬殺馬賊131人,為救姑姑。 對於父親我一向很尊重。但我有時也喚他老頭。嘿嘿!就像喚我師傅一樣。 以此歌一首。 桃花亂亂在江南 一曲輕歌多少年 柳條拂面幾多寒 春花滿樹酒漫天 風踱簾內伊人已消瘦 多少人憐 桃花亂 亂在長安 空巷滿街流水喧 一人冷眼幾世間 寂寞秋風不堪言 情繞指間紅塵未看透 多少人歎 尾:一夜一千年 我在這茫茫天地之中,愛上幾人,幾人愛我? 師傅對我說,要隨意自在。哈,隨意自在!可我隨意到被逐出了師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