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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超徘徊射球

作者:開心貓

    如靈蛇般左扭右曲,又如獵豹般迅猛快捷,布賴恩在帶球過程中不停的改變重心,但即使是這樣他也完美的保持著自己的平衡,我就不用說了,早就被他耍的暈頭轉向,就是在我們中國隊中平衡感絕對排得上前三的正淳也感到異常吃力,幸好我這個前鋒還不算完全的累贅,勉強總能夠防住一個方向,不然早就被布賴恩過掉了。

    見到布賴恩的球技突如其來的進步,最開心當然是他們荷蘭隊的隊員,但其實他們心中也在吃驚——什麼時候隊長已經強的這麼離譜了?

    主場的好處這時候就體現了出來:一浪接一浪的吶喊聲、加油聲、歡呼聲,震得我們簡直快要耳鳴了。

    場下的志偉也在暗暗點頭,他的確是早就料到布賴恩打開「封印」後會有大幅度的提高,但也沒有想到進步的幅度會這麼大,看來這場比賽多了點看頭,不錯不錯!

    (汗!)

    如果讓場上的隊員知道志偉心中的想法,不知道會暈死多少人。

    而此時的布賴恩的球技卻越來越厲害,大概是剛剛打來「封印」時的技術還有點不熟練,但現在經過這段時間與正淳、我的陪練之後,終於徹徹底底地與他原來自己的技術相磨合,讓他在新的基礎上又大大的進了一步,達到了巔峰狀態。

    我和正淳終於還是沒能擋住布賴恩,在釗田和祁亮兩人到來前被布賴恩過掉,儘管心有不甘,但確實也是心服口服。

    實力更在我和正淳之下的釗田和祁亮當然沒有懸念的也被布賴恩輕鬆過掉。

    無論是誰,現在看到布賴恩絕對不會再將眼前的這位和以前的布賴恩聯繫在一起,此時的布賴恩顯得是那麼從容,動作之間似乎無時無刻在張現著智慧,身上更是彷彿若有若無的綻放著光芒,這種光芒我們也只有偶爾在志偉和拿度尼身上見過。

    這是不是代表著現在的布賴恩已經在任何方面到達到了志偉和拿度尼兩人的程度呢?

    老實說這個答案一直到後來我們才知道,因為志偉好像一直到「那場比賽」才顯示出超越布賴恩的實力,所以有相當一會兒時間,即使是在我們中國的國內也有某些人認為志偉和布賴恩的實力也就是在伯仲之間,就算是志偉稍勝一籌,也只不過是半斤與八兩多一點的關係。

    因為有了這個認識,在我們心中難免多了一點顧及——畢竟志偉和我們中國隊心目中的絕對偶像……甚至說是神都不為過,現在要和自己心中的神幹架——似乎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難度。

    而布賴恩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不少中國隊員覺得眼前的人物絕對是同志偉一般神之化身:在連續又過了南宮兄弟之後,若林和布賴恩終於在這場比賽中第三次正面交鋒。

    這時,布萊恩的嘴角露出一絲動人的微笑,全場的觀眾和場上所有的隊員大部分都不是玻璃和兔子,但也讓我們眼前覺得一亮,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的微笑了。

    心中的喜悅歡樂之情一股腦的衝到頭頂,彷彿瞬間置身於百花叢中,聽著周圍小鳥的鳴叫聲,讓人心曠神怡。

    心中的快樂簡直就要靠喉嚨才能夠宣洩出來!

    但快樂來的快,去的也快,裁判的哨聲猶如冷水澆頭,讓我們清醒過來,環顧四周,一切都沒有變,哪來的百花,哪來的鳥鳴,彷彿所有的人都在那一刻產生了幻覺。

    現在幻覺醒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茫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裁判的聲音在這時響起:

    「荷蘭隊入球!!!」

    全場寂靜無聲,即使是外行人都不敢在這種情況下發出一絲不和諧的聲音。而我們在場的包括荷蘭隊在內的球員們更是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剛剛的射球到底是什麼?

    很多人都覺得奇怪了,生命如此悲哀的布賴恩,甚至想要在本屆世界盃結束後「歸隱」的布賴恩,竟然能夠施展出讓旁人都感到快樂的射球,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只有全場目光特別犀利的,或者如我般微有知情的人才知道:剛剛的射球還是「徘徊射球」,只是和以前的「徘徊射球」有點不同。倘若說布賴恩以前的射球是「悲之徘徊射球」的話,那剛剛我們中國隊被入的第三個球就可算是「喜之徘徊射球」了。

    這樣問題就出來了——布賴恩現在的射球還可以用「徘徊射球」四個字來形容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誰都可以看出來「徘徊射球」已經不夠資格了。

    ——「超徘徊射球」!

    在第二天的世界足球報紙和各種媒體上,都不約而同地出現了這個新名詞(儘管名字實在是夠俗),這也是足球史上第一次出現「超XX射球」的字眼,可謂開創了一個新的紀元。

    儘管在這屆世界盃接下來的比賽中還出現了不少「超XX射球」,但此類射球的震撼性卻沒有一個比得上布賴恩的「超徘徊射球」,這固然與「超徘徊射球」是第一個「超」有點關係,但它的強大威力還是不容置疑的。

    事實上,我們這些整天在足球上打滾的人們在沒有看第二天的報紙的時候,就已經在心中對布賴恩的這個射球下了一個定義,雖然與「超徘徊射球」的名字不一樣,但含義都相差不遠。

    場上年紀比較小,想像力相對比較豐富的我甚至想得更遠:布賴恩既然已經能夠施展出「悲」和「喜」的「徘徊射球」,那就有理由相信他還能使出其他別的情緒的「徘徊射球」。

    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自己的後背好像浸在冷水裡一樣。

    我暗暗著祈禱自己的直覺不要靈驗,但接下來的比賽卻一度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預言家」的血統,而且還是「烏鴉嘴式預言家」的。這不僅讓我想起了一個世紀前的巴西著名球星——貝X。

    但為什麼要說是「一度」呢?那是因為布賴恩的最後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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