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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十八章保鏢生涯

    我拉了拉大寶說：「我們要向鄭芳小姐宣誓。」

    「宣什麼誓？」他們都不明白。

    「就是當保鏢的宣誓呀，就像我們當兵那天不也向國父像宣誓？」我反問大寶。

    「跟我說就是了，我說一句，你跟說一句。」我白了他們一眼。「我朱德現在鄭重向鄭芳小姐宣誓，靠你小子你應該說我大寶不是我朱德……換你的名字說……我朱德現在鄭重向鄭芳小姐宣誓，從此時此刻起，我就是你最為勇敢、最為忠誠的偉大保鏢。我保證送鄭芳小姐到延安，而鄭芳小姐按約定把她的財產給我們。團結一致奮勇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前進……」

    聽了我不倫不類的宣誓，甚至最後唱起歌來，大寶看著我像看怪物，鄭芳呢竟然摀住肚子蹲下去狂笑起來。

    算了，這是我第一當保鏢的宣誓詞呀。

    我們開始到附近的一個村子，進到一戶小有富裕的家庭，然後大叫搶劫，把他們全家都關到一個房子。然後我讓大寶用槍頂住，我去收拾了一堆衣物，弄了個大包裹——再就是我們拚命逃跑。

    當我們氣喘吁吁地跑到一個山頭裡的時候，才讓他們停下來。我說換衣服，要不容易給人認出來。

    當我們兩換完後，鄭芳還在發狂地挑：「怎麼沒有女人的衣服？」

    「小姐，這是什麼世道？難怪你會那麼輕易被抓，女人在路上不安全呀，你要化裝成男的！」

    我跟大寶把槍的刺刀拆了下來，弄兩根木頭綁住當匕首防身，再把軍服埋了我跟大寶把軍服埋了，因為那軍服給人看到了什麼夜說不清楚。

    她委屈地嫌這嫌那地穿了個寬大的男裝出現在我們面前，看到鄭芳的那頭秀髮，我敢說沒有這女人的標誌不去，遲早一定會害死我們的。我毫不客氣地拉鄭芳來用刺刀把長髮割了個亂七八糟。

    當一切搞定，我再讓她用塊布包著剩下布堪入目的頭髮。現在我們搖身一變，已經不是士兵和小姐了，而是３個普通的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丙了。

    大鄭芳疑問到：「你以前當過逃犯？」

    我才不是逃犯呢，我是看得逃犯的電影電視多了而已……可是怎麼跟他們結束？我只好說：「是我爺爺當過清朝的逃犯。他講故事講的，所以我知道。」

    這周圍有日本人，有國民黨軍隊，是非常不安全地區。聽鄭芳介紹才知道這裡是川東的一帶，是屬於開縣的地區，我們就決定向北摸去。因為那傻丫頭還帶了地圖……雖然是很不精確的，她自己拿了出來看，我裝看不懂——實質我也不大看得懂……印刷太差勁了。好在我繁體字還可以看不少……呵呵看臺港片過多的結果。

    我還是問問鄭芳：「現在是民國３３年，那麼公歷多少年了呢？」

    她奇怪地說：「你怎麼知道公歷？你讀過書？現在是１９４４年了。」

    「１９４４年，太好了！！！日本人就要投降了哈哈。」我還以為是１９４０年左右呢，要是那樣我去延安還要經過延安整風運動。

    「你怎麼知道日本人要投降？不是我們投降日本人？」大寶反問。

    鄭芳不滿地打斷他：「你不知道新四軍和八路軍正英勇不屈地在前線殺地嗎？要投降也是你們國民黨投降。」

    「小姐，我們現在是你的保鏢，不是什麼國民黨的兵了，而且拿了路費我們也不會傻得回部隊吧？」我也不滿地更正她。

    「那麼你怎麼猜日本人要投降？」鄭芳反問。

    「太平洋戰爭爆發了呀。再就是德意兩國在歐洲很快就要失敗了，到時候蘇聯和美國強大德兵力都壓到日本人頭上，他們不投降就要全部死光光了。」我侃侃而談，因為誰也沒有我清楚未來局勢德發展。

    「你從哪裡得來的消息？」

    「大姐，在報紙上的新聞消息呀。」

    「你什麼時候會看報紙了？你不是不認得字的嗎？」

    暈……我都忘記我朱德是個文盲了。我勉強地說：「是連長叫人讀報紙的時候我偷聽的。

    大寶覺得非常多事情想不通：「你怎麼懂那麼多？你不是跟我一樣的嗎？」

    鄭芳不滿地說：「他哪裡像個大老粗，怎麼看都像個讀了十幾年書的人。」

    不妙，以後少表現自己了……否則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我只好繼續裝我的粗人了。但粗人是裝不了的，很快又給抓住了尾巴。

    天開始黑了，我們就馬上行動，因為我們現在是最危險的地區。白天裡部隊隨時巡查的，夜裡也有，但他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安全多了。我們身上還有３０發子彈，兩支槍，兩把匕首，一般情況稍微可以自衛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