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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土匪打劫 作者：葉璇羽 玄宇漫遊記第五章土匪打劫
「拜隆皇朝處於蘭亞大陸的東方，人口8600萬，是提蘭多世界最大的人類國家。自聖皇克塞魯一世建國以來，拜隆皇朝歷任君主都竭力推行「加強中央集權，抑制地方權貴，減少平民賦稅」的政策。經過一百多年的施行，拜隆皇朝國力超過千岱聯盟、天使教國和提西絲大陸的默多霍爾、辛加帝國，由原來的五大強國之末一躍成為五大強國之首。 這種情況直到窮兵黜武的克塞魯四世登基以後才改變……」 --《賢明帝王傳。聖皇克塞魯一世》 漫步在林間的小道上，欣賞著周圍幽靜清雅的景致，我的心情別提多愜意了！如果去掉哪幾個穿的破破爛爛手持木棍、耙子、鋤頭等農具的人，就更完美了！ 本來，我與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道。我沒打算收拾這些礙眼的傢伙，沒想到他們在看到我之後，把我圍了起來。 為首的是明顯超過了六十歲的老人，其他幾個都是12-14歲的男孩子，個個瘦得皮包骨頭。 我正在揣測他們攔我的目的時，老人先用他枯瘦的手指指著遠處的一座小山丘，又指指我身旁的一棵樹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留下……」老人似乎忘詞了，他用求助的目光望向一個小孩問道：「小三，是留下什麼來著？」 「是留下買路財，爺爺！」叫小三的男孩答道。 「對！對！留下買路財。」老人急忙糾正道。 「爺爺，早給您說了，這切口應該由我來說。您不願意！這下好了，錢還沒要到，您先丟了我們的威風。」另一個大一些的男孩埋怨道。（阿爾泰） 「呵！呵！阿爾泰，爺爺下次會注意。」老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他們其樂融融不好打擾，我剛繃起來的臉垮了下來。 「哇！哈哈哈！我沒見過連強盜切口也……哈！哈！……說不全的笨賊。太好笑了！哈哈哈哈！！」我捂著肚子不顧形象的大笑著。 老人被我笑的老臉黑中帶紅，小孩們則都傻了。一般來說，被強盜圍住的人無不被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的，而我則不合常理，非但沒有嚇破膽，還在嘲笑他們做強盜不夠專業。這是那些小孩沒法理解的。 「笑什麼笑，快把錢拿出來！否這別怪我們不客氣！」阿爾泰拿著耙子指著我威脅道。 「啊！哈！哈！哈！」我的笑聲更不可抑制了，「你的耙子拿……哈哈哈！……拿倒了。」我拚命忍住笑聲走到阿爾泰面前，幫他正過耙子來。 這回換阿爾泰面紅耳赤了，「呃，謝謝！」阿爾泰小聲地說。 望著阿爾泰的紅彤彤的小臉，我生出一種想捏一下的慾望。不過，最後還是我忍住，因為我可不想被他認為我是有某種特殊愛好的大叔。 「阿哥，你謝他幹什麼？你別忘了我們是強盜耶！」拿著木棍的小男孩提醒道，語氣中透出些許驕傲。（羅歐） 「對呀，我們是來打劫的。我謝他幹嗎？」阿爾泰覺醒了，「喂，你快把錢交出來，我們很忙沒空跟你磨蹭。」 「對呀，對呀！我們沒空，你快點交出錢來，我妹妹還在家等著我呢。」（法特） 「阿爾泰，說得對！你快點交錢！否則，你就難逃一死！」（馮） 「這位哥哥，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只要你旅費的十分之一就好了！」（羅歐） 「阿哥，你好好和他說嘛，別嚇他！」（小三） 其他的小男孩紛紛附和道。 「小伙子，我們都是迫不得已，你就交錢吧！」老人也勸道。 我沒說話，直接走到剛才老人指過的樹前，運足功力一拳擊向大樹。 怦！大樹應拳而倒。 老人和幾個孩子都嚇傻了，他們一生住在鄉下，何時見過一拳打到粗越半米的大樹的武技。 「看到了吧，我的實力。別說你們幾個老的老，小的小，就算再來幾條大漢我也能照樣料理了。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放我走，否則……哼！哼！……後果自負！」我先得意洋洋的炫耀著我的武技，後語氣又轉冷得說。 老人畢竟見多識廣，從我漏的一手，就看出眼前的人物招惹不起。他乾笑了一下，「年輕人，算我瞎眼沒看不出你是武士。我求你別為難他們，打劫你的罪就由我一人承擔好了。這是我們僅有的錢，給你作為補償。」說著老人從破爛的口袋裡掏出了幾個銅幣塞給我。 「爺爺，你別這樣。我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人嗎？」阿爾泰不服氣道。 「住口，阿爾泰。」老人聲色俱厲的喝道。 「可是，爺爺。奶奶、愛蜜麗、拉博、休斯弗、佛姊，還有村裡的人都在挨餓，如果我們今天……」阿爾泰辯解道。 「夠了，阿爾泰。你先帶他們回去吧！」老人命令道。 「好的！」阿爾泰見事情沒有回轉的餘地，不甘心的應道。「小三、馮、羅歐、法特，我們走！」 等男孩們走後，老人緊繃的表情換成了麻木，一種對死的麻木。 「謝謝，你放他們走。他們畢竟是半大的孩子不懂事，我不想他們出事。如今他們走了，我也再無牽掛，你就動手吧！」老人說完後閉上了眼睛。 事情的發展都在我的預料之中，唯獨老人的處事作風出乎意料。 這個老人真是可敬！他寧願犧牲自己，卻把活路留給別人，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嗎？如果是，那麼情感真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東西！ 我微微一笑說：「我沒說要殺你，你也不必那樣。我奉勸你們以後不要做強盜，老實的種田才是正業。」 話音隨風傳入老人的耳朵，而我早運起輕功消失在大道上。 「謝謝你年輕人，但這種事我們也不願做，只是生活所迫！」老人喃喃自語道。 道路兩邊的景致飛速倒退，我正運起輕功往前急奔。 「使那個老頭無懼死亡的原因是什麼？是什麼？……如果說那是人之間的情感也說不通，因為人總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呀！是什麼呢？」我的思緒飛速的轉著試圖對老頭的行為找到合理的解釋，可我失敗了！ 「不想了，這種傷腦筋的問題還是留給那些小輩們去想吧！……糟了，被包圍了。」我不知什麼時候陷入了包圍圈。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衝我前方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就在我的附近！」 周圍的樹叢晃了晃，從中走出了幾個男孩。 「哇，大叔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我們這次一點聲音沒發出，你就知道我們在這兒，你還算是人嗎？」其中一個男孩問。（法特） 「大叔！」我的心口仿如遭受重擊，「喂喂，小子！我今年才二十歲而已，你怎麼可以叫我大叔，你這是違反禮貌的！我很傷心！嗚~嗚~~」我暗叫著。 「怎麼又是你們，難道你們還不死心？」雖然我的心很痛，但為了維護我的尊嚴我只好擺出一幅冷面孔。 「廢話，我們當然是來搶劫你的。」阿爾泰說道。 「是嗎，你們都應該見識過我驚天動地的實力了，為什麼還打我錢袋的主意？」我問。 「你那點兒實力，我們兄弟還不放在眼裡。」馮紅著臉說。 呵呵！真受不了，他們這些孩子真是太可愛了！我真想好好的折磨折磨他們！我心裡齷鹺的念頭突然冒出來。（註：此「折磨」為整人之意）。 我好想整他們，好想整！對了，我就這樣那樣的整他們…… 呵！呵！呵！呵！想到高興處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的笑容肯定很燦爛，但看在男孩們眼裡恐怕就成了惡魔玩弄獵物時的殘忍微笑。 一股寒風拂過，眾男孩不僅打起冷顫。 他們面面相噓，首次感到回來劫我是個大錯誤！ 如果他們知道我腦中轉的念頭，保證十分後悔遇到我！ 第五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