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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報到 作者：玄雨 隨著海華的運功，他體內慢慢出現了一股黑色的氣體。
說是黑色的，是因為那黑的顏色比夜色更黑，在這漆黑的夜晚都能明顯的看出那是黑色氣體。 黑色的氣體才剛在海華體外形成，一股白色氣體跟著出現了。不是光亮的白色，而是一種跟白色顏料一樣沒有亮度的白色。 這兩股氣體慢慢的變成兩條龍形的物體，隨著海華的呼吸，一邊翻騰一邊繞著海華盤旋著。 這個時候，空間出現了一股祥和的氣氛。猛烈的篝火好像變得柔和起來，晚風、樹枝也跟著那兩條龍形物體的擺動而擺動。 不一會兒，森林四周的動物，不論是睡著的鳥兒，跑出來找吃的老鼠，還是兇猛的野獸，全都悄然無聲的來到了海華身邊，它們居然相安無事的靜靜圍在海華四周，閉上眼睛膩意舒適的休息著。 那兩條龍形物體繞著海華盤旋了一會兒，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現了。 動物們在那金色光芒出現的時候，全都猛地睜開了眼睛，並拘謹的退後一步。然後全都做出膜拜的動作，敬畏圍著海華趴下。 不過這景觀沒有維持多久，在海華身上突然出現一股黯然莫名，讓空間有些扭曲的氣息時，動物們驚慌的抬起頭，此刻居然可以在它們的眼中看出了恐慌的神色。 它們的身體不可控制的出現了抖動，全都全身無力的開始緩慢往後退著。就連原本擁有翅膀的鳥兒，也失去了飛行的意念，吃力的依靠爪子一步一步遠離海華。 不知道過了多久，海華身邊已經看不到一個生物。 海華身旁的樹木、小草都變得病懨懨的，好像失去了生機一樣。而海華面前火紅的篝火，那紅色的火焰越來越暗，而且那火焰居然出現了一種灰暗色的顏色。不用多久，篝火已經熄滅了。 整片漆黑的樹林裡，只有海華身上那數種光芒閃爍著。 海華身上的那四股氣息分成兩個陣營，黑色白色金色為一夥，而黯然色則自成一軍。它們開始了你爭我奪的局面，誰都想讓自己籠罩整個海華，並且想消滅其他勢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空變亮了，但它們完全不在意這些，繼續爭鬥著。直到天空慢慢的暗下來後，依然保持著力均勢敵的局面。 隨著夜幕的降臨，它們好像開始急躁起來。各自加大力度進攻。海華身旁也因為它們氣勢的擴大，居然出現了四色旋風。這旋風開始肆虐著四周的一切物體。樹木小草泥土，都是它們摧殘的目標。 就在這股旋風正要擴大展示威力的時候，海華四周的土地裡，突然冒出了色彩斑斕的光芒。這些光芒爭先恐後的從地底鑽出來，然後好像有規律似的，一邊融合一邊把海華和那股旋風包圍住。並在形成一股完整的光芒後，開始圍繞著海華和那股旋風盤旋起來。 原本四色鮮明的旋風，在那股色彩斑斕的光芒出現後，立刻停止了轉動。並在那光芒收縮範圍逼上來的時候，好像有默契一般，齊齊跟著收縮，把海華緊緊地裹住。 此刻的它們，完全沒有剛才爭勇鬥狠的動作。在那光芒想把自己的光束擠進海華身旁時，那四色的氣息連忙擋住，而且在有某個氣息抵擋不住出現裂縫時，其他氣息會立刻伸延過來，幫助那氣息補住裂縫。 隨著這樣的攻防戰，黑色白色金色黯然色已經混合在一起，變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一個橄欖形的氣體。 那色彩斑斕的光芒，在經過一番爭鬥後，發覺不能觸碰到海華，有點不耐煩了。停止了把光芒分裂的動作，然後開始加快旋轉速度。 隨著光芒的旋轉越來越激烈，那光芒居然融合成一個色彩斑斕，奇特的魔法陣六芒星。 在這個魔法陣出現的時候，包裹住海華的那四色氣體，好像遭受什麼打擊似的，體形猛地一縮，顏色也開始變暗了。那光芒魔法陣知道自己佔了上風，得意洋洋的一邊轉動一邊逼了上來。 此刻，四色氣體中金色的部分，好像不甘束手待斃，開始緩慢的調集散佈在其他氣體身旁的金色氣體。 隨著金色氣體的調動，這個四色氣體的表面出現了螺絲形的金色線條。隨著那螺絲形的加大，四色氣體開始緩慢的旋轉了。 在金色氣體開始旋轉時，黑白兩種氣體好像受到什麼刺激，也跟著旋轉起來。而那黯然色的氣體好像有點遲疑似的，旋轉一下又停一下。 此刻，那光芒魔法陣發現對方居然敢反抗，惱怒的加快速度逼了上來。 被光芒魔法陣一逼，四色氣體旋轉的動作停了一下，但很快也跟著加快速度。而且那黯然色的氣體好像下了決心似的，加入了黑白金三色氣體的陣營，開始跟上其他三種顏色的速度轉動起來。 此刻海華這個橄欖型的氣體出現了奇怪的景象，表面居然出現了四種螺絲盤旋的顏色。 這兩個旋轉的物體都是同一方向旋轉的，隨著它們旋轉速度的加快，空氣和四周的物體被捲了進來。海華四周開始出現一股逆行運轉的龍捲風。 在外面的光芒魔法陣好像十分厭惡龍捲風拖累自己的速度，光芒一亮，那個剛形成的龍捲風就這樣消失了。 不過在龍捲風消失後，光芒魔法陣好像吸收了什麼力量，變得更光亮更巨大了。 而海華身邊的四色氣體被壓迫得更小，但這氣體也不願意就這樣消失，也奮起的加快了速度。 隨著速度的加快，和外面強大的壓迫，這四色氣體開始緩慢的融合。 慢慢的，黑色白色金色黯然色都消失了，變成了一個顏色朦朧說不出什麼顏色，而且還有點透明的氣體。 這股氣體變成這樣後，好像威力大增，不但開始擴大自己的地盤，而且還開始吞噬光芒魔法陣的光芒。 但是光芒魔法陣也不是好惹的，它見吃不掉對方，不由大急。光芒又是一亮，整個森林好像感受到一樣，地底紛紛鑽出各種光芒，然後飛一般的朝光芒魔法陣撲來，並融合進去。增加了援兵的魔法陣大發神威，一下子就把那股朦朧的氣體給壓得死死的。 朦朧的氣體開始敗退，雖然死命的抵抗著，但卻無可奈何的收縮自己的地盤。不一會兒工夫，朦朧的氣體只能保持在海華身前一公分的距離，看樣子它遲早會敗退。 正當光芒魔法陣要進行最後一擊，徹底擊敗朦朧氣體的時候，在四色氣體出現就如石像一般盤坐著沒有動靜的海華。 突然從他的胸口的地方冒出一個小亮點，就算有衣服擋著，但那光芒依舊是那麼的光亮。這麼一個小亮點的光芒，就超過了那個光芒魔法陣發出的光亮。 看到那個小亮點，光芒魔法陣的動作好像停頓了一下，在這一瞬間，海華背部也出現了一個光芒，如果那個胸前的小亮點是月亮的話，那麼背後那光芒就是太陽。 這兩種光芒只是亮了一下就變暗了，而在這一大一小的光芒變暗的時候，可以清楚地辨認出是魔法陣的形狀。 但這兩個一大一小的魔法陣和那光芒魔法陣略有不同，它們形成的影像十分精細，精細到可以看出六芒星邊框內的花紋。 這兩個一大一小的魔法陣也開始運行起來，大的飛快的繞著海華轉動，而小的則緩慢的移動著。 在它們開始轉動的時候，不論光芒魔法陣還是那個朦朧的氣體都停止了動作，好像在呆呆的看著這兩個魔法陣運行。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那大的魔法陣已經追過小的魔法陣，繞著海華運行了多少圈，時間就一直這樣靜止著。 這時大的魔法陣又再一次追上小的魔法陣，不過這次沒有和以前一樣互不干涉的擦身而過。大的魔法陣在和那小的魔法陣重迭的時候，突然停止了。而那小的魔法陣也在運行到某個位置時，也跟著停止了。 立刻，大的魔法陣馬上冒出了一陣光芒，原本平放的樣子，慢慢的的直立起來，就像一面圓鏡擺在海華面前一樣，而且它沒有再繞著海華旋轉，而是開始自轉起來。 隨著它的轉動，那外面虎視眈眈的光芒魔法陣和那有點遲疑不定的朦朧氣體，不可控制的跟著那魔法陣轉動，並隨著那直立魔法陣的光芒越來越亮，居然也越變越小，直至完全消失無蹤。 那個魔法陣在它們消失後，光芒也慢慢的變暗，最後化為兩道微弱的光芒，依附在海華的胸口和背後，最後也消失了。 過不了多久，好像沒有了呼吸的海華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那一直垂著的眼簾，也慢慢的睜了開來。 此時可以看到他的眼中沒有了以前那種黯然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一種看透蒼生的深沉。但那深沉中又帶有一種慈愛天下萬物的神色，而且顧盼之間還隱約流露著一股威嚴不可侵犯的神韻。 但這些都是藏在眼眸深處的，如果沒有去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來。 海華現在的眼神總體來說是如秋水般平和，是一種融入大自然的神色，以前那種一片死寂的神色永遠消失了。 面巾被吹走了，海華那灰暗的表情也不見了，換上的是一副嘴角含笑，配上那平和的眼神，顯得他十分淡然，心情十分怡靜。 海華身上沒有一絲泥土灰塵，所以他沒有去整理自己的服裝，緩慢的站了起來。 用雙眼溫柔的掃了一下四周，海華四周方圓五米內，都變成了一片黃土地，而且這個黃土地上有著無數的螺旋形狀，而海華自己就站在這個螺旋形的中心。 海華看到這些流露出一種歉意的眼神，然後閉上眼睛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搖了搖頭。舒了口氣歎道：「唉，沒想到冥帝的氣息這麼厲害，居然能夠和黑白神龍及金虎這三種氣息打成平手。不過金虎什麼時候給了我氣息呢？」 海華說到這，不由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海華走離那片黃土地，來到草地上坐了下來，他的面巾剛好落在旁邊，隨手拿起把玩著想道：「冒險調息的結果，根本掌握不到冥帝氣息的運行路線，唉……」 海華想到這，有點失落的眼神突地一亮，忙盤膝坐下進行內視，不一會兒，海華猛的睜開眼睛，此時他的眼神是欣喜高興的。 「太好了，冥帝的氣息終於消失了！」海華剛高興的喊道，但又立刻皺眉自語：「但為什麼黑白神龍和金虎的氣息也都消失了呢？而且現在我體內為什麼有一種從沒感受的氣息呢？那股氣息好像有著它們四人氣息的味道，但又好像沒有……我的意識只能內視那四種氣息爭鬥的情況，好像接下來突然出現了一種外力的壓迫，至於以後發生什麼了事我就不清楚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那股外力是什麼？而且我調息怎麼會搞出一個螺旋體呢？」 海華呆呆的望著那個螺旋體，突然眉毛一跳，海華坐直腰失聲喊道：「不會是太古遺跡的力量吧？」 想到這海華忙再次進行內視，可惜卻什麼都沒發現，只好失望的睜開眼睛抬頭望著天空，語氣失落的自語道：「唉，不可能是太古遺跡力量的，因為太古遺跡是和冥帝有關的，要是有那種力量的話，體內那股氣息不會消失，只會增強，而我也早就變成新一代的冥帝了。」 此刻海華突然發現天空開始變暗，不由一驚：「天居然黑了！我到底調息了多少時間？……糟！我還要和雪凝隊長他們會合啊！」 海華連忙跳起來，掏出淡炎給的會合地圖，一看，忙騰空而起朝目的方向飛掠而去。海華一邊在空中飛掠，一邊繫著面巾，一邊自語道：「希望沒有超過期限，要是被隊長處罰的話，我這個下忍就倒楣了！唉，如果第一天上任就遲到，那我還想怎麼提升呢？」海華知道自己肯定調息了好長時間，原本以他的身份根本不怕遲到，但現在他是一名普通的下忍啊，當然害怕遲到了。 海華答應了淡炎她們的要求，所以他已經決定暫時放棄魔帝的身份，全心全意去當一名下忍。 海華在距離目的地還有好一段路程的時候，降落在地面，他不想讓隊長他們看出自己具有強大的能力。 海華下來後不由暗歎：「唉，這次調息功力居然沒有怎麼提升……但也算了，起碼現在不用擔憂那股氣息會控制自己了。只是現在自己的氣息變得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淡炎、霧姐她們還能依靠氣息辨認出我來嗎？呵呵，金虎那傢伙一定能認出我來，因為照金虎的說法，就算我改變氣息，體內的龍氣還存在嘛。」歎完就邁步朝目的地跑去。 某山頭，炎忍的雪字小隊所在地。 那三名男忍者依舊負責外圍警戒，而雪凝和那四名女忍者也依舊待在中間。 雪梅向坐在石頭上不知道想些什麼的雪凝說道：「隊長，為什麼那個新兵還沒有來呢？我們等他已經等了差不多三天了。」 他們在加入炎忍後，就改了稱呼。這是雪凝要求的，因為炎忍的規矩是總長和其他官員才能稱呼為大人。 雪凝把望著天空的眼神收回來，看著雪梅語氣平和的說道：「總長的命令是讓我們在這等待一個要加入的新人三天，現在還有一個晚上，耐心等待到時間過了才說吧。」 雪凝已經把這七個部下當成是自己的朋友親人，所以語氣沒有以往的那種冷漠。 「是。」眾人忙行禮答應，但過了一會兒，雪菊發問道：「不過隊長，總長怎麼弄了個人加入我們雪字小隊呢？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總覺得怪怪的。」雪菊她們知道雪凝的心情，而且她是從小就跟著雪凝的，說話也沒那麼多顧慮。 其他忍者也深有同感的點點頭，他們從中忍降為下忍都很委屈了，但自己的大人也變成中忍，這事也就算了。 但現在突然多了一個下忍來和自己平起平坐，心中總是有點不自在。他們認為那個下忍是派來監視自己的。 雪凝看到眾人的神色，知道她們想些什麼，心中一歎，要不是自己，他們也不會放棄辛苦多年才獲得的地位，變成一個下忍從頭幹起啊。 雪凝搖了搖頭，語氣十分內疚的說道：「對不起，委屈你們了。」 雪梅他們心中一震，知道雪菊這代表眾人心聲的話，讓雪凝心情沉重起來，不由忙齊聲說道：「大人您言重了，請寬恕屬下妄言。」 他們暗自責備自己，自己已經決定永世追隨大人，怎麼現在倒計較起這些來了呢？雪梅身為這些人的頭目，當然是要告誡其他人，於是她沉聲說道：「我們現在是炎忍的部下，總長的命令，我們要絕對服從！」 雪凝接著雪梅的話語，語氣失落的說道：「如果我們沒有加入炎忍，那麼現在我們早就面對無可計數的敵人追殺，所以大家以後不要對總長的命令有什麼質疑。而且一個中忍下轄八名下忍，這在炎忍中是規矩來的，所以派人加入我們沒有什麼不妥，大家不要看不起那個新加入的人，我們要把他當好兄弟來看待。」 眾人想起這幾天好幾伙和二長老有關的忍者找到自己，但在發現自己胸口炎忍的標記後，全都悔恨的退離了。 知道雪凝的話還說輕了，因為如果自己沒有加入炎忍，自己現在一定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女忍者更是想起就心寒，被那些人抓住，自己這些女性，想死也難，只能承受著無盡的屈辱。 而且就算加入其他忍族，那幾伙實力強大的敵人，肯定會不顧忍族條例，把自己所在的忍族滅亡。 說來說去，只有加入了超級強大的炎忍，自己這些人才能安然無事。 炎忍和魔帝是一體的，膽敢向他們伸爪子的，不是瘋子就是白癡。因為現在就算全天下的忍族聯合起來，魔帝麾下隨便抽出一個軍團都可以把他們全體滅絕。 他們也十分明白雪凝話裡的意思，就是說自己等人不要以為那個新加入的下忍是總長派來監視的間諜，要自己平等的對待他。 想到魔帝和大人以前的關係，也回憶大人的一些不自覺流露出來的真實感情，雪梅他們覺得加入炎忍是最好的結果，他們甚至還希望那個下忍真是總長特地派來的呢。 因為根據總長和大人說的話，知道總長和魔帝都十分希望大人回到魔帝身邊，只是因為自己的大人為那件事而有了內疚的心結，才不敢答應。其實看大人的表現，她是很在意魔帝的。 雪梅她們在想到這些事後，開始期待那名下忍的到來，因為她們期望大人能夠獲得幸福啊，整個魔界除了魔帝外就沒有任何人能夠給自己的大人幸福了。所以他們連忙表示會好好對待那名下忍的。 月兒出來了，那名下忍還沒有來，雪梅她們已經不耐煩的走來走去。只有雪凝依舊盤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月兒已經在高掛夜空，雪梅她們知道還有一個時辰就要過了三天的期限，焦急的心已經變得灰冷。 看來是魔帝知道情況後，拒絕派人來監視雪凝吧？ 忽然，站在樹頂警戒著四周的雪雨，打個呼嘯傳聲說道：「隊長，遠處一公里有個人飛快的朝這邊掠來。」 聽到呼嘯開始戒備的雪梅她們，聽到這話心中一喜，雪菊更是高興的喊道：「一定是那個新兵來了，哼！居然敢這麼遲才來，等下一定要給他好看！」不過被雪梅一瞪，忙低下了頭。 雪凝也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沉聲說道：「不要大意，我們忍者應該隨時處於戒備狀態的。」這話一出，眾人忙抽刀戒備起來。 雖然此刻天色已黑，但海華還是能夠看到目的地有八個模糊的人影，看到他們還在，心中一鬆，自己總算沒有遲到啊。 不過雖然他們的人數正確，但海華也不敢確定他們就是自己要加入的那隊小隊，所以在接近時，速度慢了下來，並提力戒備。 雪凝感覺到海華氣息的運作，不由點點頭說道：「不錯，對方在察覺我們的時候就戒備起來了，如果是我們期待的人，那他倒是一名合格的忍者。」由於海華氣息和身形都出現了變化，她根本不知道那個就是海華。 此時在最外圍的雪風已經攔住了海華，他能夠看清海華的忍者打扮，也看到了海華胸口的那個炎忍標記。不由收刀拱手和聲問道：「我等也是炎忍所屬，不知閣下……」 海華早就發現了雪風和自己一樣的打扮，馬上就知道他們就是自己要加入的小隊，所以忙拱手回禮：「在下是雪字小隊所屬，奉總長之令前來加入。」 此刻海華保持著已經變化了的聲音，因為他怕這些人裡面有人聽過自己的聲音啊。雪風聽到雪字小隊神色一呆，但很快又是一喜，並忙上前一步說道：「歡迎你，我也是雪字小隊所屬，隊長在裡面，請兄弟去見過隊長吧。」說著讓開了路。 因為雪風聽到雪字小隊這個名字，就知道是總長給的番號，這實在太好了，說真的他還不願意獲得其它番號呢。 海華忙拱手道謝，他感覺到這個忍者給自己的感覺很好，看來這一隊人也很好相處吧？海華來到魔界後，甚至在自己恢復的記憶中，不管在現實世界還是在人界，自己都是一直高高在上統領眾人的。 現在海華對人界的記憶還有點模糊，只記得金虎、娜娜和黑衣眾的事。也一直認為黑衣眾、娜娜和小黑都在現實世界，不過海華並不擔心，因為他的父母會照顧他們的。 在海華現在的記憶裡，被記住的只是這個魔界的事，而想起的事也就是自己在現實世界的經歷。至於人界的黑旗軍和麗莎等人卻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也就是說海華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 對於自己突然變成他人的部下要聽令於人，海華在聽到淡炎她們的要求時，就知道她們是想讓自己繁重的思維休息一下。因為高高在上的自己變成一個下忍，當然不用去煩惱領地的那些事了。 至於讓霧姐代理自己的職務，自己絕對放心，因為霧姐可是統領天下多時的大統領哦。而且體驗一下身為他人部屬的感覺，也不錯嘛。 現在終於要見到上司了，海華覺得自己心情有點忐忑不安，但是這種感覺也蠻舒服的。所以海華一邊想著以前那些部下拜見自己時是怎樣做的，一邊緩步走了前去。 雪梅等四人已經站在雪凝身後，靜靜的等待著海華的前來。因為海華和雪風的對話他們都聽到了，原本等待得不耐煩的心情，在聽到海華說出那句雪字小隊後，也變得舒爽起來，理由和雪風一樣。 而雪凝則靜靜的望著海華，她考慮了一陣後突然取下面巾，露出那讓月兒失色的絕世容顏。 看到這一幕的雪梅她們心中一跳，但也很快明白雪凝決定把眼前這個下忍當成自己人，所以都眼神柔和的望著低著頭走來的海華。 海華正考慮自己要用什麼禮節拜見自己的隊長呢，打定主意的他，選擇跪拜之禮，自己還沒有怎麼跪過人呢。 海華低著頭，單膝跪下恭聲說道：「屬下參見隊長！」 他是憑感覺來到雪凝身前跪下的，也因為他一直考慮其他事，沒有去察覺長官的氣息。也因為長官是女的，不能直瞪瞪的看人家。更大的原因是，海華把自己的力量給壓迫住了。一聲甜美悅耳的聲音傳來：「起來吧，我們都是夥伴，以後不用行如此大禮。」 海華聽到這個聲音，心頭一震，他當然熟悉這個聲音了。 動作有點呆滯的起身，然後緩慢的抬頭望去。 在月兒的光輝照耀下，海華第三次看到了那副，一直以來常在自己夢中出現的絕世容貌。 雪梅她們看到海華眼睛癡癡的望著雪凝，不由暗笑，她們以為海華被雪凝的美麗迷住了。 而雪凝看到海華那呆滯的眼神，不由在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雪凝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居然不會因為這個下忍癡癡的望著自己而生氣。可能是因為他的眼神沒有流露出驚艷或充滿慾望神色的緣故吧？ 雪凝只是有點奇怪，那眼神好像很震驚，而且是震驚得失去了思維似的。 雪凝在心中苦笑了一下：「自己的容貌真的如此驚人嗎？唉，也許我不摘下面紗反而更好，要是他……唉……」 雪凝收回心神，看到海華依然癡癡的望著自己，心中一歎，把面紗繫了回去，聲音加了內力朝海華說道：「雖然你是炎忍所屬，但有何證明你是被派到我的小隊的人呢？」雪凝希望把海華震醒。 此刻的海華，心臟不可控制的撲通撲通直跳，在融合體內四種氣息後，知道冥帝氣息對自己起不了作用的海華，已經不用讓心情保持死寂狀態了。 可沒想到自己居然才鬆懈的時候，立刻遇到了讓自己心神大震的人，要不是冥帝氣息消失了，那自己現在不是很危險？ 海華癡癡的望著雪凝的絕美容貌，腦中知道淡炎她們為什麼一起要求自己當一個下忍，敢情她們是商量好的。 也知道當淡炎說出隊長的名字時，為什麼會露出那種古怪的笑容。 原來淡炎是要自己以這種方法和雪影相處啊…… 海華想到這，突然湧起了一種失落的感覺：「淡炎要用這種方法讓自己和雪影相處，這說明雪影根本不願意回來……但是為什麼雪影會成為了炎忍呢？而且為什麼改名為雪凝呢？以雪影的性格根本不會叛離影忍族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