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23章 文 / 艾風
第二二章可笑兩面人，為名捨親情
「你好，我是龍野。」我淡然說道，故意忽視鳳陽焦急的眼神。說實話，不是我不願意把他當長輩，而是我不能勉強自己去做不喜歡做的事情。
除了含著熱淚滿臉慈祥對著鳳陽連說三聲好的那一刻，司馬不驚根本就沒有能讓我把他當長輩的資格!
司馬不驚無視我的極端無禮，『開心』的大聲笑道：「好，好一個寵辱不驚的驚世少年!」親暱的摸著鳳陽的腦袋，慈祥的對我說道：「幾個子女中，鳳兒是我最疼愛的一個，也是最不放心的一個。如今有你照顧，我也放心了。只是鳳兒有時候比較調皮，你得多包涵一下。還有就是唉」
看到他十分為難的模樣，我暗笑於心，知道他想要『娉禮』了。我向來都不是吝嗇之人，只要他不過分，我還是可以接受的。便說道：「有什麼為難之處說出來好了，既然鳳兒跟了我，我們也算是一家人。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
司馬不驚聞言裝作十分為難的樣子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畢竟還是一國之君，有些事是身不由已呀。」
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鳳陽已然著急的扯著他的衣袖，嗔道：「父皇你倒是快說呀，要說不說的，急死人啦。」
好半天，司馬不驚才猶豫著說道：「就是剛才，我才接見了風月大陸東月帝國來的使者，東月無痕，也就是東月武藏的二子。他還捎來了東月武藏的一封親筆信，別的倒也罷了，可這封信偏偏與鳳兒有關，並關係到鳳兒的終身幸福。我作為帝國的君王又是鳳兒的父親，夾在兩者之間左右為難呀。唉」
聽到這裡除了煙雨姐妹什麼都沒聽明白外，鳳陽和我都猜到了其中的部分內容。安慰了一下臉色發白的鳳陽，不動聲色的問道：「陛下的意思呢？兩者的利弊關係是否可以分析一下？」
看到臉色發白，顯得楚楚可憐的鳳陽，司馬不驚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但隨即正色道：「東月武藏希望他的愛子東月無痕能與鳳兒結成百年之好。於私，雖然東月無痕在他的幾個皇子中最為傑出，也最受其寵愛，但終究不是鳳兒心儀之人，鳳兒的終身幸福哪能隨便決定？這一切自然是由鳳兒作主。於公，東月帝國雖然國土遠遠不及我鳳陽帝國，但他的兵力卻不比我鳳陽帝國差上多少，尤其是魔法方面，向來是人才濟濟，強者如林。此次東月武藏派來其二皇子作為使者，一則為了聯姻，加強兩國關係，二則希望我們助他統一風月大陸，到時東月帝國就甘願成為鳳陽帝國的一個附屬國，有東月帝國這個強大的附屬國，我鳳陽帝國的威名必將天下聞名」
司馬不驚說著說著，彷彿忘了初衷，開始大肆說起與東月帝國聯姻的好處。司馬鳳陽越聽越是心驚，她知道，他的父皇此刻正在變相的勸說她與東月帝國聯姻。不但如此，從司馬不驚的語氣中，她還聽出了其中的霸氣，顯然他的真實目的並非只是想東月帝國成為鳳陽帝國的附屬國。不然自小就對自己寵愛非常的父親不可能為此把自己的終身幸福作為賭注。不知道為什麼，她對司馬不驚竟然有了一絲陌生的感覺，感覺到今天的父皇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每一句話都讓她為之心冷。如果父親非要逼我這麼做的話，我該怎麼辦呢？我能放棄自己的幸福，心甘情願成為政治和權力的犧牲品嗎？眼神不期然的投注到對面那個神情淡然的男子身上，一股強烈的情緒突然霸佔了整個心房，眼裡閃過一絲決然的神色，心道：如果真要逼我，既不能背叛父皇又不能背叛野的我只能以死明志了。想到這裡，微微顫抖的嬌軀，越趨慘白的臉色竟然一瞬間就恢復平靜，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讓人想到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一直注意著鳳陽表情的我此刻也不由為之動se，好一個貞烈孝女!居然能在片刻間做出這樣的決定，其內心的堅強絕非一般人可比。典型的外柔內剛啊。再看到司馬不驚意氣飛揚的樣子，我不由為鳳陽感到不值，難道身在皇族的女子就真的沒有幸福可言了嗎？不，這世間的一切都只能由我來決定，任何常規都會因我而廢除。
把鳳陽拉過來，輕輕摟在懷裡。對司馬不驚說道：「不用再說了，你心裡想什麼我還不明白麼？呵呵，想不到啊，堂堂鳳陽大帝居然會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撒謊。不!你不要急著否認。東月帝國派來使者聯姻之事的確不假，本來如果就這樣一件事，你大可一口拒絕，但偏偏這樣做與你和柯裡科夫的計劃不符，甚至很有可能造成你一統風月、鳳陽兩塊大陸的最大阻礙。如果聯姻，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兵風月，正好解決了你們計劃中最難的第一步。但這事與你愛女鳳兒有關，雖然你心裡曾掙扎、曾猶豫過，但最終仍然沒有擺脫鳳陽、風月兩塊大陸至高無上的統治者的誘惑。當然，這只是你其中的第一步，這第二步你是有打算，但因為你不瞭解我，認為一個人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抵得上千軍萬馬，更不認為我這樣一個俊秀的公子哥會是一個出色的將帥之才，所以不自覺的把這個作為備用方案。其內容便是：如果我要娶鳳兒，就必須為你效力，直到你一統兩塊大陸。你剛才說了半天，剛開始是認為後者勉強可以算作兩全其美，是最佳策略。但說著說著你就開始傾向於前者，而忘放棄了開始的打算。陛下，我說的可對？」
和任何人的表現一樣，開始還想否認的司馬不驚聽到後面已經面無人色，滿臉驚懼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
沒有理他，我繼續說道：「柯裡科夫原本是某一位『大神』在人間的代言人，為了完成『大神』交給他的任務才暫時擔任國師。原打算逼你交出伏虎令，要憑他一已之力一統兩塊大陸。後來不知為什麼突然對你示好，並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的把你拉入計劃。只是一統兩塊大陸之後整個大陸的公民都將奉那位『大神』為主，成為他的子民。而你，就是日後兩塊大陸的統治者。當然，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想法，對此我不得不對你說聲：你好無聊，七老八十的人了，還為那不著邊際的虛名奔波。你也很可笑，很可悲，甚至可憐。居然為這麼點領土不顧親情，即使成功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塊空，豈不可悲可笑？你自以為『大神』身為神不會欺人，暫且不管那『大神』的來歷，身份的真假，最終有什麼目的，你只要想一下，如果真的讓他成為你所轄帝國中所有公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神，那你算什麼？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的老頭子罷了，甚至只要『大神』一句話，就足以讓你萬劫不復，豈不可憐？」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這麼多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你接近鳳兒是不是也懷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此刻已經有些神經質的司馬不驚衝上來揪住我的衣領驚怒交加的問道，眼裡閃著駭人的紅光。
在我身邊的鳳陽聽到他那句『你接近鳳兒是不是也懷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時，身子一震，眼裡閃爍著淚光幽怨的看著我，期待著我的回答，看樣子如果我回答是的話，她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抓住司馬不驚的手輕輕一震，把他送回他的椅子，淡然說道：「我是誰？我是龍野。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會知道，沒有什麼理由。至於接近鳳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嘛，我想請問一下，陛下有什麼值得我去這樣做？還是接近鳳兒可以得到我夢寐以求的某種東西？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別說小小一個鳳陽帝國，就是成千上萬上鳳陽帝國我也看不上眼。」說到這裡我看向鳳陽，這話與其說給司馬不驚聽，還不如說是向她解釋我接近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我喜歡她的人。聰慧如她自然一點就通，想到我的神通，想到我的空間那無邊無際的土地，鳳陽帝國與之相比的確什麼也不是，原本在她心裡還認為她是鳳陽帝國的公主才會比煙雨姐妹被我多愛一些，所以在煙雨姐妹面前始終都有或多或少的一絲優越感。現在才明白，或許煙雨姐妹在我的心裡本來就沒有她重要，在我的面前，根本就沒有公主，有的只是一個叫司馬鳳陽的女人。想到此處頓覺眼前一亮，知道如果我真的喜歡她，那她根本就不必為了這些小事而擔憂。正是關已則亂，有我為她解決一切煩惱，她還有什麼可以憂慮的呢？
「知道我為什麼看不上鳳陽帝國嗎？」看著司馬不驚愕然不解的神色，我笑道：「一是我的領土比之你的鳳陽帝國何止大上千萬倍，根本就沒有必要；二則我從來都沒有那方面的興趣。領土？看到鳳兒的面上，我可以送你到一個地方，在那裡你想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多少。如果你不想去那裡，我也可以助你一統天下。對我來說，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就自然有人爭先恐後的為你效勞，根本就沒有必要親自在你身邊。打個比方，爭霸天下就好像一場遊戲，對我來說我對它不感興趣，它也太簡單了一點。對你來說，你要的只是結果，這也正是我可以幫你的原因。不然你一定會怪我多事，把好好的一個遊戲如此簡單化，弄得你一點趣味也沒了。」
此刻司馬不驚更是雲裡霧裡，雖然這些他都聽明白了，可是怎麼也不敢相信我所說的話。天下總共只有五塊大陸，哪裡還有比鳳陽大陸大上千萬倍不止的地方？爭霸天下如此嚴肅、如此有意義的一件事情，成為天下共主是如此光宗耀祖、如此威風八面的事情，居然被他說的一文不值。難道他說的那個地方是神界，他真的是下凡的神？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又該怎麼選擇呢？神界自己一個凡人，雖然嚮往，但去了少不得被『神』們看不起。在這裡就不同了，如此真能成為天下共主，呵呵，想想都讓人感到興奮。只是，只是爭霸天下真的有那樣簡單麼？
「簡不簡單日後便知，只要陛下你馬上把那東月無痕、柯裡科夫招來，然後一切由我作主。事後我自會給你一個交待，如何？」
「好，就依賢婿所言。」司馬不驚不知何時神情已然變得親切無比，居然叫我賢婿!可是鳳兒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可以對他的父親說不准這樣叫嗎？只好無奈的看著司馬不驚出去吩咐下人請來那東月無痕和柯裡科夫。
聽到傳喚的二人表情各自不同，東月無痕喜上眉頭，暗道有門，孰不知不但沒有門，連窗都沒了。柯裡科夫卻是感到非常不安，因為整個皇城都有他的眼線，我們出現在皇宮門口又突然消失的消息早已得到手下的匯報。為此他第一個跑到司馬不驚所在的弗連宮，果然如它意料中一樣，弗連宮已經發生『變故』。一層透明的能量結界把整個弗連宮罩住，以他超越法神的魔法水平和神級的武者境界，竟然不能穿過這層薄薄的結界。甚至連構成這種結界的能量屬性都察不出來。無奈之下只好向黑暗尊者匯報情況，卻得知黑暗尊者已經來到鳳陽大陸，並要他無條件的服從我的安排。這讓柯裡科夫非常震驚，因為從尊者的語氣中他罕見的聽出了無奈，難道那人比尊者還厲害？這下聽到司馬不驚的傳喚，柯裡科夫立即便想到了我，他知道要見的人很有可能是比尊者還利害的強者，就感到寒意直冒。但於公於私他都不得退縮，也沒有退路可走，就是死也只有認了。
第二三章談笑毀來使，飄然離鳳陽
「尊敬的陛下，叫本王來一定是有好消息要告訴我吧？」一進門就把目光定在鳳陽和煙雨姐妹身上的東月無痕，雙眼放出狼性的光芒。
隨後而來的柯裡科夫搖了搖頭，這東月無痕雖然各方面才能都很傑出，但在為人方面，就顯得有些不知輕重了，說得好聽點是傲慢，說得不好聽就是狂妄。跟皇上說話的時候自己卻色瞇瞇的盯著人家愛女，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嘛。本想暗地裡傳聲提醒他一句，好歹東月無痕也算是他的嫡傳弟子，只不過不為人知而已。但一看到我在一邊正用冰冷無情的目光打量著東月無痕，就放棄了這個打算，畢竟徒弟死了可以再收一個，自己死了可沒法復活啊。
司馬不驚現在有了自己的打算，並沒有同先前一樣對這個東月帝國來的使者以禮相待，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無奈的向我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如果可能，讓又願意把自己的愛女嫁給這樣一個人？
鳳陽不屑的看著東月無痕，重重的冷哼一聲，溫柔的挽著我的手臂，不願再看他一眼，彷彿多看一眼就會污染了她清澈純淨的眼神。煙雨姐妹則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東月帝國的皇子東月無痕，看了幾眼，似乎便沒了興趣，轉而把目光投向剛好進來的柯裡科夫身上。自從聽鳳陽說起國師柯裡科夫是如何如何的驚才絕世，今日一見，果然與眾不同。身著一套華麗但並不礙眼的貴族服裝，紅潤光滑一點不顯老態的臉上掛著慈祥、和藹的笑容，飄然出塵的氣質，加上顯示年齡的銀鬚白髮，疑似神仙中人。兩姐妹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修練精神魔法帶來的『副作用』就是她們的目光讓人感到非常的不適應。就算是柯裡科夫這種人物，也受不了那種看怪物，或想從中找出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的古怪目光。有時甚至有一種被人看穿看透的可怕感覺，在她們的目光下直覺有如被脫光了衣服一樣難受。他一邊保持自己的止水之心，一邊暗歎，此人果然不凡，光看不到二十天就能把兩個陪酒侍女調教成讓自己都無法抗衡的魔法高手就可以猜測出他的可怕。
先不談三女如何看待走進來的兩人，就在鳳陽溫柔的挽上我手臂的時候，東月無痕才發現眼前三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居然無視他堂堂東月帝國二皇子的存在，簡單豈有此理!
雖然三女資se各有千秋，難分上下，但同樣身為皇族中人的東月無痕卻一眼就看出挽著我手臂的女子就是他此行的目標。只是這女子比他師傅柯裡科夫曾經用魔法傳給他的影像漂亮了何止數十倍，不過他還來不及責問他師父，就被憤怒給淹沒了。
因為這個原本將會屬於他的女人此刻正幸福的倚在我的身上，根本無視他的存在。
也就是這一刻他才發現我的存在，仔細的打量著我，發現他自己無論相貌還是氣質都無法和我相提並論，便自以為是的想道，原來是因為我不夠英俊，要是我把這個男人的臉毀了呢？嘿嘿，想到得意處發出一陣淫笑，倏不知除了他自己外，大家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一隻正在走進屠宰場的豬。
「你就是東月無痕？」我冷然問道，嘴角浮起一絲詭笑。
東月無痕突然聽到我的問話先是一愣，既而憤怒的轉身向著司馬不驚說道：「請問陛下，此人是誰？竟敢無視陛下的威嚴，跑來這裡胡鬧？」
司馬不驚心中冷笑，你現在終於想起我還在這裡嗎？雖然你是東月帝國的皇子，但作為一個使者見到我怎麼說也該禮貌一點吧？哼，等我把你東月帝國踩在腳下的時候別說皇子，就是乞丐你都沒有資格當。心裡這樣想著，面上卻無害的說道：「王子言重了，無視朕威嚴的好像是另有其人吧？」也不管東月無痕臉色突變，繼續說道：「他是我鳳陽帝國的守護神，同樣也可以算是朕的女婿。你說，他有資格那樣對你嗎？」
說到『守護神』三字的時候，司馬不驚還專門注意我的臉色，見我沒什麼反應便以為默認了，不由笑了起來。
可他的笑在東月無痕的眼裡是那麼的刺眼，東月無痕大怒，說道：「陛下你就不再考慮考慮嗎？」說話間一個勁的向一旁的柯裡科夫使眼色。
雖然有我這個『守護神』在這裡司馬不驚的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畢竟現在的鳳陽帝國除了五十萬伏虎軍外，其它的包括政治、經濟都已大部分落入柯裡科夫的掌握。要是他橫插一腳，龍野能搞定嗎？不過瞬間他又放下心來，因為柯裡科夫對東月無痕的眼神視而不見，規矩的站在那裡，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學生。
「朕已經考慮是很清楚了，俗話說來者是客，無痕王子不遠萬里來到鳳陽，朕自當以禮相待。可是如果王子不識時務，把這裡當作你的東月帝宮的話，朕很懷疑你是否還有可能回得去。今天這裡的一切都將由我鳳陽帝國的『守護神』龍野說了算，如果他想殺你，朕都無法阻止。希望小王子好自為知。」
東月無痕疑惑的再一次打量著我，心中暗道，這個看起來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既無武功又不會魔法的傢伙會是鳳陽帝國的『守護神』？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他的師父柯裡科夫，不明白他這個絕世高人今天為什麼顯得這樣恭敬，難道也是『守護神』的原因？什麼時候鳳陽帝國突然冒出來一個『守護神』？
我搖了搖頭，雖然我擁有無限的時間，但也不能浪費在這樣的人身上。對東月無痕說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給我滾出鳳陽帝國，不然你就不用回去了。」
淡淡的語氣卻有著不可違抗的威嚴，東月無痕臉色慘白，指著我哆嗦著說道：「你龍野我會記住你的!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後悔這樣對我!」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馬不驚就想離去，司馬不驚微笑道：「王子走好，小心不要折斷了狗腿，要人拖著回去。東月武藏會很傷心的。」
平時養尊處優，從來只有他消遣別人，沒有人可以這樣消遣他的東月無痕，差點被活活氣死。好在他還年輕，沒有心臟病什麼的，不然不用我出手就乖乖的與世長辭了。
東月無痕邁著蹣跚的步伐已經走到門口，心裡正恨恨的發著毒誓：不在有生之年把鳳陽帝國踩在腳下，把那三個女人弄上床就不叫東月無痕!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想法正被我探個一清二楚，本就沒有打算放他完好離開，現在更不能放他了。想打我女人主意的人，這世上只有一種，那就是死人!
心念一動，正要舉步跨出宮門的東月無痕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到我面前，讓他的雙眼對上我無情的眼神，冷然笑道：「看吧，這是你的最後一眼，一定要記清楚是誰殺了你。」接著，東月無痕就像一個幻影一般隨風而散，消失在空氣之中。見此情景，三女向我嫣然一笑，心想這個討厭的傢伙總算消失了。而司馬不驚和柯裡科夫震驚之餘，一是欣喜，一個恐懼。
因為他們總算親眼看到了我的出手。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一個皇級下位的武者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看到我使用的什麼手法，對於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手段他們焉能不驚？司馬不驚一想到我已經默認為『守護神』，還是鳳兒的男人，如果他有什麼事我不可能袖手旁觀，無形中不啻於多了一道免死令，先前所說就算有所誇張，也不會太假，想到一統天下，指日可待，他怎能不喜？
如果說之前柯裡科夫聽到尊者語氣中的無奈有點不安，那現在就是實實在在的恐懼了。尊者雖然厲害，暴發的氣勢和強大的力量讓他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但總算有所感覺。而我，既沒有強大的氣勢也沒有強大的力量，卻能瞬間徹底的毀滅一個人的生命，給他的感覺尤為可怕。因為他得出一個結論，給他這種感覺的只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我的能量屬性是他不能瞭解的，用他不能瞭解的屬性能量殺人他自然無法感覺到。二是我已經達到一個他不敢想像的境界，以他的層次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發現。兩者之中無論哪一種，都不是剛剛超越人類極限的他可以抗衡的，何況尊者都只有束手呢？
各種情緒交雜之下，他們都忘了剛才還有一個東月帝國的皇子就在眼前徹底的消失了。
看到柯裡科夫眼神中閃過的恐懼，我笑道：「你不用害怕，叫你來只是有些事和你商量。想必你和你的主人已經通過話了吧？你們的計劃仍然有效，我並不打算干涉。不但如此，我還會讓你的主人親自主持這事，並招一些強者助陛下一臂之力，爭取在一年之內一統天下。這事我會找尊者商量。」
聽到這裡柯裡科夫才算放下心來，知趣的告退。
我轉向司馬不驚，道：「陛下放心，我說到做到，少則數天，多則半月，自會有人前來相助，來者都不是一般人物，現在的天下十大高手給他們提鞋都不配。他們雖然會聽我的話，但我還是希望陛下好好款待他們，不然後果自負。」
司馬不驚聞言開心的笑道：「有『守護神』出手，天下一統自是水到渠成。聽你話中之意，似乎要離開一陣子，不知道以後我怎麼和你聯繫呢？」
我淡然說道：「如果你真當我是『守護神』，只要在心裡默念我的名字『龍野』，就可以聯繫我了。當然，如果你不夠心誠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還有，沒什麼大事不要找我，找尊者就行了，他會轉告我的。」
司馬不驚正想問『尊者』是誰，卻突然想起我剛才好像對柯裡科夫說過的話中就有『尊者』一詞，仔細回想一下，暗道，那個尊者就是柯裡科夫的主人『大神』？既然是『大神』又怎麼會聽龍野的話呢？龍野到底是什麼人？唉，我這個父親或帝王也當得太失敗了。作為父親，除了知道鳳兒的男人名字叫龍野外就一無所知，作為帝王，更是為帝國找了一個自己都不甚瞭解的『守護神』，我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呢？
在司馬不驚陷入沉思的時候，我和三女已經悄然離開，在『貪夢空間』(就是先前帶著她們進入的那個空間)裡瘋狂一番後，如普通人一樣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發現鳳陽和煙雨姐妹早已起床，正呆呆的看著我。
伸了一個懶腰，對鳳陽及煙雨姐妹說道：「鳳兒你才回家，應該在家好好的陪你父母一段時間，昨天只是見了你的父親，還沒見你的母親呢。想必她現在正想念你得緊，這次我出去就不用跟在我身邊了。事了之後我自會來接你。還有雨兒、煙兒，你們現在和鳳兒已經是姐妹了，我走後的這段時間裡你們跟著鳳兒除了玩耍外，還要學習。我可不想我的女人是個文盲。這點相信鳳兒的父親會安排的。」
鳳陽歎息一聲，幽幽說道：「鳳兒本來是想先和你說的，沒想到你會考慮得如此周到。鳳兒身為人女，又一身本事，少不得要為父親分憂解難，這是一個當女兒應該做的。既然野你都這樣說，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雲煙平時和我在一起還沒什麼，一聽我要離開又不帶走她們，就感覺心中少了點什麼，非常的不舒服。兩雙美眸水汪汪的看著我，流露出主人的不捨和迷戀。但她們也知道，我決定了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況且她們的確需要學習，或者更準確的說是需要過上一段學習的生活，這對她們來說是夢寐以求的，自是感激我不把她們只當成洩yu的工具，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二女齊聲說道：「謝謝公子!」
「你們想我的時候我會感覺到的，如果想得太厲害我會立即出現在你們面前。寶貝們，好好保重，我走了。」餘音尚在，我的身影和氣息已經消失在她們的五感之內，倍感失落的同時赫然發現她們已經回到了鳳陽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