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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二章 福禍相依 文 / 艾風

    在車上我把兩個麻袋分別打開看了看,花花綠綠的人民幣讓我眼花繚亂。撫平狂跳的心,我不禁懷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因為以前常常做夢撿錢,一大把一大把的撿,當我興奮的不能自已時卻突然醒了過來,意識到是做夢後的自己往往從天堂掉回現實,留下深深的失落。於是我做了一件絕大部分人驗證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蠢事,只不過我很有理智的輕輕的掐自己的胳膊,不痛?再掐,還是不痛?我有點恐懼了。卻沒有想到這種驗證法根本不適合自己。因為我現在身體的強度比之常人不知強上幾百幾千倍,像那麼輕輕一掐,要痛才奇怪呢。

    管他的,是夢也好,是現實也罷,人生不就是這樣嗎?前一刻還是個一文不名的初中生,下一刻就是一個億萬富翁了。說不是夢也不會有人信吧?有人說人生是一場夢,出生就是入夢時,夢醒後就一切化為虛無。也有人說人生更像一場戲,只不過看你扮演哪種角色,怎麼樣去演屬於你自己的那個角色。眾說紛紜,但不論哪種說法,都在某種程度上說明了人生,闡釋了人生。

    我現在的人生不也如夢一般不真實嗎?而自己也不正像一個戲子卸了學生的妝,轉而扮上了億萬富翁吳平凡?

    不管怎樣,我就是我,不管怎麼變還是我。既然如此,又何必庸人自擾?

    趁司機不小注意的時候,把兩麻袋錢全部都放進了乾坤戒,身上只留了幾千。並把取出了錢的麻袋充滿了氣放在座墊下,只露出一角。然後叫司機停車。這時也不過離坐車那兒1公里吧?

    「你就在這兒下?」司機問道,卻怎麼也沒有停車的意思。

    我心裡冷哼,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找點苦頭給你吃了。

    「不是,我突然有點想上廁所,麻煩你停一下好不好?」我裝作有點痛苦的樣子。

    「好,好,你等一下,我看廁所還在前面,對,前面,在那兒再停,ok?」司機興奮的說道。只不過心裡卻再想,這個人我親眼看到他從銀行出來,手裡提了鼓鼓的兩麻袋,多半是錢,不知道他上廁所會不會也提上呢?想到這裡不禁擔心起來。額角立即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我去上廁所,手裡提著兩個麻袋實在不方便,師傅你可不可以幫我照看一下?最多五分鐘我就出來?」下車前,我假意說道。

    「可以可以,你去吧,我保證給你照看得好好的。」司機盡量保持著平和的語態說道。

    「好,那我就去了。」我拉開車門,頭也不回的向廁所走去。

    半分鐘後,我從廁所出來,已變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英俊青年。(不清楚主角為何如此善變的讀者朋友可以參照第七章逆天重生元像之說)向剛才停車的地方一看,哪裡還有什麼車?早就不見了。不過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嘿嘿,剛才那些人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可能使人生來一次大轉變的機會吧?

    現在自己有這麼多錢,當然不能再讓父母在外面吃苦了。可怎麼給他們說呢?如果老老實實的說,他們肯定也會匆匆忙忙的趕回來,只不過是回來帶我到精神病醫院看病。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的『異常』,我只好先撒個謊把他們先騙回來。

    拔通了他們廠的電話,裡面傳來一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請問你找哪位?」

    「龍建國或者張玉心都可以,最好兩個一起叫來。」我說道。

    「哦,請等一下。」說完電話裡隱約傳來一陣拉得長長的顯得有點怪異的普通話,「龍建國張玉心,接電話」。

    大約兩分鐘後,電話裡又傳來跑得叮叮咚咚的腳步聲,接著一個喘著粗氣的聲音問道:「楊小姐,是哪裡打來的電話?」

    我一陣興奮,媽媽,是我打的啊?你們去了gd這麼久我卻一次電話都沒打給你們,那不是因為不想打,而是打不起啊,長途費貴著呢。可現在我們有錢了,你一定不會想到是我打的吧?我在心裡喊道。

    「喂」

    「媽媽你和爸爸快點回來吧,家裡出事了。」我裝作焦急的說道。

    「你是飛兒?家裡出什麼事了?」媽媽立即緊張的問道。

    「總之是出事了,如果你們一周內不回來的話我和妹妹都有可能讀不成書了。」我的聲音帶著哭腔。

    「到底什麼事?快說啊?你還不說?想急死你媽是不是?」媽媽的火爆脾氣立即發作。看得出來是很關心我們,為了我們在外越早貪黑,辛苦掙錢,我卻騙她。雖然是為了讓他們能快點回來,可總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

    我仍帶著哭腔,「媽媽,你和爸爸快點回來吧,家裡真的出事了,我我也不知怎麼說,反正只要你們在一周內回來就沒事了,電話費貴得很,我掛了。」說掛就掛,不然她問起來還真沒完沒了的,媽媽就是這樣,火爆和嘮叨是她的兩大特長。

    「唉,城市真是漂亮啊。」我伸了一個懶腰感歎道。電話打了,就該去買東西了。

    兩個小時後,我打的來到了車站,卻發現早上載我來的那輛摩托早就不在了。不過即使還在這兒,恐怕也不行。因為這兩個小時我買的東西還不是一般的多,除了給還在村小讀書的妹妹,好兄弟不武,尹麗三人各買了兩套名牌服裝外,還特別給妹妹和尹麗兩人各買了一條白金項鏈。至於糖果、風味小吃則更是多達上百種,重及數十斤。還有好多好多其他東西,多得自己都記不清了。反正自己覺得有用的就買,自己覺得好看的也買,自己認為好吃的同樣買。到最後出商場的時候,身後跟著四五個提著大包小包的服務員。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把出租車尾部,後座,座底,甚至坐在前面的我身上還得抱上一大包才算勉強裝完,如果是先前那摩托能行嗎?也許你們會說,傻瓜一個,有乾坤戒為什麼不用呢?可你們想過沒有,眾目睽睽之下你把這麼多東西變沒了會是什麼樣的轟動效果?所以還不如擺擺闊,打個的從市裡直接到沙河鄉,大不了甩兩張給司機,還不把他樂翻了?

    「司機,我租你車直接到沙河鄉如何?」我大聲問道。

    「可是可以,不過錢嘛要一百五,你知道的,你們那條路有多麼的糟糕」司機露出為難的神色。

    「好了,好了,一百五就一百五,快開車吧。」我不耐煩地打斷他。我不知道,打的到沙河鄉最多60元,也許我知道,可又何必在乎那區區幾十元錢呢?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前幾天還為了買支牙刷少找了一毛錢而理論了半天,今天卻幾十元幾十元的拋。這種錢財多多,任我揮灑的痛快淋漓的感覺讓我不由深深沉醉。這就是有錢人的感覺嗎?**,好痛快。光是有錢就能隨心所欲的採購任何自己想要的。要是還有權呢?是不是那些人也能讓我任意揮霍他們的生命?是不是可以想要哪個mm哪個mm就得跟我?那豈不是更加痛快?更加舒暢?正得意忘形時,突然意識到自我正在逐漸迷失,卻又無法自拔,像是正陷入一個漆黑無底的深淵。仿若我常常惡夢有妖人追趕,卻又偏偏跑不動一樣。那無形的壓力的就像一座巨峰臨頂般,壓抑得自己幾乎無法呼吸。車子還在公路上顛簸,而我體內新加盟不久的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彷彿也受到鼓舞一樣,紛紛起來鬥爭。因為身體強度空前的大,攪動的神力把我的身體完全當成了一個受到『結界保護』的戰場,任意的在裡面橫衝直撞。

    我試圖去控制它們,讓它們平息下來。就把自己掌握得還不是太熟練的神念也投入了戰場。卻不想自己才掌握幾天的神念在量上根本就不夠看,比起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就像一隻螞蟻和大象的區別。但神念本來就是融合一個人的意念和精神而成,其變化幾可隨心所欲,根本就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所以,他量雖小,卻不是前兩者可以輕易消滅的。不過也因為量太小,才不能強制性的把另兩股能量制服。

    怎麼辦?我一邊咬牙忍受著肝腸寸斷的折磨,一邊思考著怎麼才能制服,或者消滅它們。哪怕就要讓從此失去這兩種能量,我也心甘情願,再所不惜。突然,我想到了一個童話故事。一個螞蟻打敗獅子的故事。於是心裡有了計較,把神念一分為二,分別附在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上。像螞蟻一樣一點一點的蠶食它們。千里之堤,尚潰於**蟻,更何況兩條還沒有成長壯大的的能量?

    我原以為,這也許會花很久很久時間,因為『螞蟻』太小了。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螞蟻』也在一點一點長大,越長越快,像是滾雪球似的。從最開始的『螞蟻』,不久之後變成『蟋蟀』,再變成『蟬』,以至後來變成了同兩股可以和另兩股能量直接相抗的生力軍。其中一股最先是吸附在自然神功上,現已變成泛著淡淡七彩光暈的能量團,而另一股因為是吸附在九彩神力之上,現也就變成了一個比天上彩虹還要炫麗數十倍的九彩光球。然後稍稍花了一點功夫就分別把原原先的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給消滅了。不,正確的說是給轉化了。神念在轉化它們的同時自己也在發生著變化,變成了兩股並不完全相同的未知的能量。

    跟著體內的『戰場』也發生了變化,不再是硝煙四起,轉瞬已是風平浪靜。如果不是一股七彩能量帶和一股九彩能量帶在體內隨意流動,我也許會真的認為剛才只是個夢而已。現在自然神功和九彩神力『造反』的事情解決了,卻又帶來了一個新的問題。就是這兩個全新的能量帶:一個七彩,含自然界金、木、水、火、土、風、電七大元素;一個九彩,除了含有這七種自然元素外,另外還多了兩種,那就是光和暗。按理說,它們是可以輕易而舉的互相融合的。但世上往往有許多事都超出常理之外,這兩股能量就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見面『招呼』都不會打一個,更何況是叫它們融合?我強逼它們互相『認識認識』,卻差點碰得『頭破血流』,讓我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不為玉碎,寧為瓦全。幸好,因為它們都融入了我的意識,所以還比較『聽話』,叫它們往東,不敢給我往西。

    看了看車外,再有一里就到學校了。我雖然想讓它們融合,畢竟兩股能量指揮起來沒有一股那麼方便。但如今看來只好這樣了。雖不免有點遺憾,但也只能就此作罷-順其自然嘛。反正這世上不會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又何必太計較呢?我在心裡自我安慰。

    試了試這兩種能量,我悲哀的發現,能隨意窺視他人心裡活動的功能沒有了,也就是無法像以前還是純念能的時候可以輕易的掃瞄他人腦部,或者放開心神感應周圍數里方圓人類的所思所想。只能從大概上感知對方對你的喜怒愛憎等情緒。就像現在,我就無法知道前面這個司機在想什麼,只知道他很興奮。

    暫時的,我也對此失了興趣。只有對自己沒有害處就行了。至於不能咸知他人所想,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為當你某天無意中感知到自己最信任的朋友表裡不一時,那會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雖然我們都曾表裡不一。

    ※※※

    為了不引起某些人的好奇心,我在離學校還有兩百米遠的一個拐角處下了車,順手甩了兩張老人頭給司機,說不用找了時,給他樂得眼睛都笑瞇了。連忙說,年輕人,夠乾脆,接著遞過來一張名片,又說道,有需要時儘管找我陳信,包管隨叫隨到。

    我敷衍了兩句,把名片胡亂的塞進兜裡。假意的謝了兩句,他才開車走了。

    趁無人時,我飛快的把堆成一座小山的東西塞進乾坤戒,才不慌不忙的向學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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