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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九章修仙之人 文 / 林靜

    想到玉,我的心竟然不自覺的一痛,說到底是我負了他,而且我這一負讓他無顏面對雪國皇氏,面對雪國萬民,也許還會失顏於天下。

    我真的很對不起他。

    想到這裡,我竟然有些渴望見到他,渴望知道他是不是還如從前一樣,並沒有因為我的原因而變得消沉。

    「聽說雪國有個玉王子?」心中想著,嘴上自然的問。

    「你是說小玉?」玉羅有些意外的側頭盯著我。

    「你叫他小玉?」我一直以為玉王子是長子,難道說不是?可是怎麼看他的樣子,就像是一位會照顧人的兄長,有時候比軒還要成熟。

    「是啊!他比我小一些。」玉羅笑了笑,「當然,他從不喜歡我這麼叫他,所以他在的時候我一般就叫他玉旻,開玩笑的時候就稱他為玉殿下,玉王子。」

    「哦!」我思索著要怎麼問一下句,「聽說雪國的王子與羅剎國的公主聯姻,不知道是羅剎國的哪位公主?」

    「哼!別說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害得小玉那麼慘,如果讓我見到她,我一定將她碎屍萬段。」瞬間,玉羅的面色就怒了起來。

    「這……怎麼說?」我盡力裝作一個局外人的樣子。

    「這個賈公子不知道?羅剎國的公主在成親當晚跟他人私奔,玉王子遍尋不著,最後一氣之下回國,從此雪國與羅剎國的關係就成了千鈞一。說起來也沒有多久,公子就一點沒聽說?」玉羅還是那麼怒著,尹世道是一派原來的笑意,不過話語之間,總是給我一種探究之意。

    「這……」我突然現,原來有時候全知道是可疑,全不知道也同樣可疑,不過現在已經身在船上,只有堅持下去了,「在下還真沒聽說,可能是我一直身在古凝國之故。不過雖說生了這種過份的事,可也不應該會為天下所知啊?」

    「呵呵!天下人自然知道天下事。」與玉羅相比,尹世顯得毫無所謂,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他是一個修仙之人,對於這些人間情事都看不透,那還談什麼修仙。

    「不錯,國師說的不錯,可是不見得天下人就必定知道所有的天下事。」我側臉撇了下嘴,繼續問向玉羅,「那玉王子現在怎麼樣?沒有因為這事而變得消沉吧?」

    「唉!如果是變得消沉就好了,現在他也不會天天都……」看著我認真的聽著,玉羅突然停了下來,「還是不要說這些事了,說了只會讓人心情變壞,今天是我次帶你回宮,到時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父王母后,我相信他們看到你一定會滿意的。」

    無奈之下,我除了點頭表示同意之外,也不好再問什麼。

    心中卻因為玉羅那句沒有說完的話而變得更是壓抑,也更自責,如果當初我沒有因為一時的迷茫而答應與玉成親,也不會有軒的搶親,更不會展到現在,不知道玉變成了什麼樣,以至於玉羅會這麼的憤怒。

    時間在我們的沉默中走的很快,當我繼續無神的向前跨出步子,突然手臂被人一把拉住,不解的抬起頭來,只見到一張帶著冰冷,充滿戾氣的臉,碧藍的雙眸中似乎有著對天下人的憎恨,「你……」

    「王姐,這位是……」他並沒有過多的注意我的異樣,只是轉向我身側的玉羅問。

    「這位是賈南生賈公子,也就是我所認定的夫君人選。」玉羅直言不諱,同時還抱上了我的胳膊,一臉的滿意之色。

    「這……」他疑惑著轉向我,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會兒,最後道,「如果王姐喜歡,那我沒意見。」

    「真的?」看著他轉身要走的樣子,玉羅急忙確認道,「你可是從來都不贊成我的選擇的!」

    「當然,他完全符合王姐想養的小白臉的標準。」

    「你……」玉羅氣的直跺腳,衝著他的背影吼道,「小玉!」

    「我不是小玉,他已經死了。」

    「玉……」面對如此冰冷的背影,還有這麼無情話語,我只覺得心中一陣刺痛,他是玉嗎?是我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嗎?

    「看到了吧?從前的小玉已經不在了,現在的只是一個被女人傷害後心徹底死了的玉王子。」玉羅不快,卻也無奈,「走吧!我們進去!」

    說到進去,我才注意到現在我與玉羅正站在一座高大的宮殿前,而那個尹世已經不在。

    「嗯。」我點了點頭,跟在玉羅的身側跨進了這座宮殿,雖然膚色不同,色不同,可是宮殿卻是一樣的高大宏偉,而且很深,一步步的向前,走了好一會兒才見到第二道門,此處的門口有守衛,見是玉羅前來,便乖乖的跪下,任我們進入。

    「我就這麼進去?」

    「當然!要不你像那些奴才一樣,轉著腰跪拜進去?」玉羅明知我辦不到,有意打趣道。

    「那還是算了。」我無奈的跟上。

    原來這是一個很大的會客殿,此時的殿中正上位坐著一男一女,兩位長者,不用猜就知道,男的自然是雪國的國王,女的應該就是皇后。下座兩排,每排兩個長桌,桌前坐著數位,沒有看清他們的臉,玉羅已經上前參見,我也只好跟著下跪,「兒臣見過父王母后!」

    而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乖乖的低著頭什麼也不看。

    「羅兒平身!」老國王見到女兒回來很是高興,就連語氣中都帶著笑意。

    「謝父王!」玉羅笑的站起身來,而我還是跪著,伸手想將我拉起來,「沒聽到父王讓起身嗎?」

    「沒有!國王只是讓玉羅你起身,可沒讓在下起身。」可我怎麼敢起來,太師和凌風都在,如果讓他認出我來,那不就慘了,所以我就是不起來,任她怎麼拉還是跪著,最後她無奈的鬆了手,「你……還真是死心眼!算了,你想跪著就跪著吧!」

    「父王母后!聽國師說,你們正在等我?」過後,玉羅不再理我,只顧著問向國王和王后。

    「是啊!今天是花燈節,你母后請國師和凌風進宮來玩,可你偏就這個時候出去了,所以就讓國師找你回宮,怎麼?不高興了?」老國王一臉寵愛之色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當然不會,不過啊∼父王,您是不是說過,如果我可以選到自己喜歡的人,那麼婚事就由我自己作主?」

    「當然,父王一言九鼎,絕無虛言。」老國王很是自信的將目光移到下位的凌風身上,「不過,我相信在雪國,絕對找不出個比凌風更好的人選,不論是才華還是長相。」

    「是嗎!」玉羅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我的仍舊跪著的我,「那麼就請父王下令讓他起身,我想看到他的話,父王也許就不會那麼想了。」

    「真的?」老國王不信,畢竟凌風是真正的才貌雙全之人,而且與玉羅的年齡也相仿,身份地位也合適,如再想找到這樣什麼都符合的人選怎麼可能,不過看著女兒臉上的得意與自信,老國王還是猶豫著,要不要真的讓下跪之人起身,到時真是如此可如何收場,現在國師與凌風都在,自己堂堂的一國之君,對女兒不能失信,對下臣更不能失信啊!

    「是不是真的,父王讓他起身一瞧不就全明白了!」

    「不要啊!不要叫我起身!」我在心中不停的祈禱,雖然膝蓋跪得已經疼,可是如果可以一直這樣跪著,我寧願把雙膝當成別人的,畢竟現在我與凌風的關係實在是……呵呵!何等的尷尬。

    「那就請平身吧!」結果這噩耗般的聲音還是前方傳來。

    可是我……

    「你還不起來嗎?父王可是已經讓你起身了!」見我沒有起身,玉羅上前來拉我,我只好起來,不過卻不敢抬頭。

    「抬起頭來!」老國王再次命令道。

    「是!」無奈啊!雖然不想,可是我還是不得不昂起我的頭,將這張招事非的臉顯現在所有人的面前,特別是凌風。

    雖然不敢看,可是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瞥向他,而此時他也正看著我,不過奇怪的是,他的臉上只有驚訝,卻沒有怒意。

    怎麼?難道說這個公主並不是他想娶之人?如果是這樣,那我不是成了他的解圍之人?他還得謝我?如果是重金的話,說不定我會接受的,嘿嘿!

    如此想著,我的面色如桃花般綻開,透出了誘人的顏色,衝他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凌公子也在!」

    「我在沒什麼奇怪的,不過賈公子的出現倒是讓凌某很是意外。」果然如我所料,他不但不生氣,似乎還很友好。

    「這個倒是說來話長。」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哦?明明才昨晚的事。」他似乎更是好奇。

    「可這一晚卻生了許多事,我想當時上台點燈之時,凌公子應該也看到了。」這個我可以肯定,至於冷香與驚鴻出現之後,下面一團亂,我就不敢肯定他們還在了。

    「當然,不過後來四處亂成一團,我和雍青文書他們都被衝散了,直到今早才知道他們都無恙,唯獨少了賈公子你,沒想到你竟然是福星高照,不但沒禍,竟然還有福。」可是他的話中帶著打趣之意,不過從他的語氣來看,一點都沒有責怪我之心,所以我自然也隨口笑應,「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其實禍福本就相依相隨,何來沒禍有福啊!」

    「這……公子之語,真是精闢之極,每聽公子所言,實讓凌某感覺受益匪淺。」凌風不但沒有在意我的身份,還大大的誇讚起我來,弄得一旁的玉羅,還有太師,加上上位的老國王和王后,個個目瞪口呆,不知說些什麼才好。不過那個尹國師似乎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一臉的如常笑意,打量著我,「國王陛下,您覺得這位賈公子如何?是否有資格當您的乘龍快婿?」

    「這……」老國王看看我,再看看凌風,最後將目光轉到了太師,這位馬上就要成為親家的重臣身上,「太師覺得如何?」

    「這個……」這個燙手的山芋扔誰那裡也吃不下,最後太師無奈的看了一眼兒子,心想既然兒子一向反對這門親事,當初國王親語不好推諉,現在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好讓國王下抬,也可以不去強迫自己唯一的兒子,於是老臉上擠出了絲絲的笑意,「下臣覺得這位公子卻也不錯,長相遠勝犬子,從他剛才之語來看,才學也頗高,又是公主認定之人,老臣自然覺得不錯,不錯。」

    「好!既然太師也同意了,那麼父王也沒什麼可說的,既然羅兒你認定了他,那麼就他吧!只是不知他家在何處,家中還有何人,成親之事可非小事,總得讓他的父母出面,不然……」

    父母……

    說到父母兩字,我突然想起了寵愛我的爸爸媽媽,可是我再也見不到他們了,松伯仙好像說過,也許找到折花之人就可以回去,可是現在我嫁給了軒,卻還是身在這個時代,看來我再也不能回去了,再也不能見到爸爸媽媽了,我好想他們啊!我越想越傷心,人皮面具又無一點遮擋之力,所以我的表情顯露無遺。

    「父王!」見我傷心,玉羅急忙打斷了老國王的話,「賈公子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與唯一的親人失散,他此來雪國就是為了尋找兄長,不過現在還沒找到。」

    「什麼?他沒有家?也沒有親人?」國王還得說什麼,王后倒是先跳了起來,面色不善。

    「母后!這有什麼嗎?到時他與我成了親,不就有家了?」玉羅急忙回答道。

    「這可不行,我們皇家絕對不能找一個連家都沒有的人來當駙馬!」誰知王后全然不顧女兒的心意,斷然拒絕道。

    「母后!」玉羅上前糾纏。

    「沒得商量,我們不求你也跟你皇姐一樣,找個年青有為的帝王夫君,但至少得找到將相之子,絕不能找這麼一個什麼都沒有人的為夫,這會讓我們整個皇氏為之失顏。」結果皇后寸步不讓。

    「母后!」玉羅面色一冷,眼看就要動起怒來。

    「賈公子!你覺得這事如何解決?」尹世看著我,帶著淡淡的笑意,問。

    「這……」其實這個很好解決,只要我憑著自己的才華混個一官半職不就行了,可是這個是我絕對不願意去做事,先不說我是女子之身,光是讓我天天見到這些人,我就受不了,所以還是趁早開溜。

    我稍稍的思索了一下,開口道,「請公主和皇后息怒!其實我與公主身份懸殊,本也無此非份之想,所以請國王陛下准我出宮。」

    「這……」老國王驚訝的轉眼看著我,皇后自然是高興如此,「看來你還是有些自知之名的。」

    「你!」只是玉羅回頭,一臉怒意的瞪著我,「如果你敢再逃跑,小心我把你捆起來。」

    「你!」面對這個刁蠻不講理的二公主,我是敢怒不敢言,或者說言了也沒有用,誰讓現在我在他們的屋簷下呢!我想也許凌風不想娶她的原因就在於此,而現在他一定在心裡偷著樂呢!

    「羅兒!」國王實在聽不下去了,出口嚇道。

    「父王,反正是我要的,我就一定要得到。」結果玉羅的聲音完全蓋過了老國王,現在的尹世完全成了看戲者,也許連太師和凌風也是一樣。

    「可是他……」老國王一臉的無奈,指著我。

    「不管他怎麼樣,我就是認定他了,非他不娶。」

    「不行!」皇后自然還是一樣的不同意。

    「不!我就是要他!」

    看著他們吵成一團,我無奈的瞟了凌風一眼,卻見他一臉的異意,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

    只是當他注意到我的目光時,拋來一個無奈的笑意。

    「好了!既然事情展到這個地方,尹世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之時,那個國師大人突然開了口。

    而他這一句,就讓所有人都乖乖停下了嘴角,望向他去。

    「什麼方法?」

    「其實啊!二殿下所喜歡的並不是這位公子的全部,我想二殿下所喜歡的除了他的長相之外,就是他的才華,長相大家都瞧見了,確是上上之選,別說是男子,也許連女子都比之不上。可是才華卻未必!」尹世說著,目光一直在我的臉上遊走,感覺著他的目光之冷,我也冷冷一笑,「確實,在下也就這長相還算過得去,至於才華麼,實是不高,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無一官半職。」

    「這可不一定。」結果凌風突然插嘴,「在花燈節上,光是公子的那幾個迷底就已經讓在下折服。」

    「什麼樣的迷底?」太師好奇的問。

    「是菊花之迷,賈公子的迷底是: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哦?這迷底之詩的氣勢可不一般啊!能寫出這種詩來之人,絕非等閒之輩。」太師說著,又看了我兩眼。

    「還有呢?」尹世只是好奇,這個與他能在夢中相見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凌風吟道。

    「迷底是柳?」老國王問。

    「不錯。」凌風點了點頭,「就是因為這兩詩讓凌某實在佩服,所以我相信,在才華上,賈公子絕對有資格成為駙馬,至於無一官半職,我看只是賈公子自己不願進入仕途而矣,絕非無才之故。」

    「你……」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難道說到現在他還感覺不出我的心意嗎?沒事幹什麼火上澆油的好事啊!

    「賈公子難道說還有所補充?」凌風對我露齒一笑,明顯是看好戲之色。

    「當然!」我一咬牙,既然他想看好戲,那麼我就演一齣好戲給他看看。

    「那就請賈公子直言,尹世也實在好奇,為什麼有此等才華之人竟然無官無家。」尹世似乎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迫不及待道。

    「在下有一事一直沒有說明,其實在下與尹國師一樣,也是修仙之人,對於人間之事已經看清看透,所以在下不會入仕途,更不會成親。」既然是戲,而且還是沒有劇本之戲,我想怎麼演就怎麼演,而且向這方面來,尹世也許更加容易相信。

    「什麼?」玉羅驚訝的盯著我。

    「那公子無官無業,又以何為生?」尹世表示懷疑。

    「為生?為何要生?」既然要哲著來,那麼我就不怕會輸給他,畢竟我看的哲理之書不少,這點東西還是難不倒我的。

    「這……」尹世語塞。

    「既然是修仙,自然脫離這凡身俗體,當然,光是餓死也成不了仙。」看到他們一個個認真的表情,我只覺得心中好笑。

    「那要如何才能成仙?」老國王也一樣的好奇,其實哪個人不怕死,哪個人不想成仙,只是苦於無法而矣。

    「成仙自然不易,先要有靈氣,換句話說就是原本,或者說前世就是天上神仙,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入了塵世,這樣的人,雖然經歷過輪迴,不過靈魂深處還是會有殘留的靈氣,有了這種靈氣的人,才可以成仙,至於最後是不是能修成正果,成為神仙,那也是不定的,也許某個契機就重返天界,擁有仙格。」說了這麼多,看著他們一個個聽的一愣愣的,我心裡除了好笑,就是偷樂了。

    「那麼說賈公子有靈氣咯?」尹世只對這些感興趣。

    「也許吧!畢竟我的師傅松伯仙是這麼說的,說我十世前是天上上仙,最後自願下凡輪迴,這一世應該就會重返上界,成為上仙。」我繼續一本正經的胡編。

    「松伯仙?」

    「不錯,他是一位因為犯錯而被降了仙格的下仙。」現在我是越編越來勁,而且也越順嘴,似乎就是這麼一回事,真到假來,假易真。

    「真有此事?」凌風可是一臉的不信。

    「當然!不然我一個孤兒如何生存至此,而且各位覺得我與你們一樣嗎?」當我問出這個問題後,所有人都慢慢的搖了起頭。

    「那你為什麼還要找什麼兄長?或者說,你為什麼不讓你師傅幫你找?」尹世將一個個的難題放到我的面前,而我自然是照單全收,「兄長本是我唯一的親人,雖然現在我是修仙之人,可在我升仙之前,我還是想見他一面,將一切做個了斷,至於讓師傅幫我尋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師傅現在是下格神仙,無此能力,再說一切本就是事態展,他除了能算到某些結果,也只能任其展了。」

    「原來如此!」最後所有人都無語了,只是不停的打量著我,畢竟有個尹世已經是雪國的奇跡,現在又多出一個修仙者,而且還聲稱有個神仙的師傅,確實足以讓人驚訝,不過尹世卻是一臉的可以接受。

    嘿嘿!見他們一個個都慢慢透出相信之色,我心中的擔憂也放了下來。

    「只是這一切都是賈公子自己所言,雖然有可取之處,但並不能以此就斷定你是修仙之人。」結果當我在心中得意的賊笑著,尹世又一大盆冷水潑了我一身。

    「那尹國師想要如何來斷定?」雖然心中痛悶,不過面上卻不能表露出一絲,一是我現在是修仙之人,就得有個未來仙者的樣子,二是有尹世在,絕對不能露出一點馬腳,不然只有等死的份。

    「這個簡單,要麼讓我們現在就見到你的那位仙師,要麼就請公子在我們國王大壽之前,在宮中生活,在這段時間內,也算是個考驗,如果公子真的不為才色權勢所動,那麼到時我自然會送公子出宮,如何?」他即是在問我,也是在問在場所有相關的人,見玉羅他們都點頭同意,最後尹世笑看著我,「不知賈公子的意思為何?」。

    「家師本為仙界中人,自然不是隨便可見的,所以在下不得不選擇後者。」我無奈啊!要說那個該死的松伯仙,自那些相遇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不論是在夢中的九重之頂,還是這個時空的任何地方,他似乎蒸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好!那就請國王和皇后陛下暫時讓賈公子住於宮中,直到大壽。」尹世見我肯,自然的轉身了上位的那兩位,不過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並不把自己當成一個下臣,這倒是證實了這位尹國師在雪國,或者說在國王眼中的地位。

    「當然!國師處理的極是。」老國王自然是高興的,畢竟真要是把皇后和寶貝女兒惹火了,那可就是自己最大的災難了,現在旻兒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他可不想再有個這樣的女兒。

    「好,現在一切的問題暫時已經解決,尹世就先出宮去了。」說著,尹世不等老國王他們應聲就以跨步離開,可是我哪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就走了!

    於是我上前一步,擋住了他的去路,「尹國師可別忘了幫我找人,先是我的那個小丫環,綠綺!」

    「綠綺?」凌風突然插一句。

    「凌公子知道綠綺的去處?」我猛的回頭,望向凌風。

    「當然!今天早上,我派人出去打探,得知雍青他們都無恙,而綠綺姑娘正在錦泓府上,當然也一切安好。」凌風嚴肅道。

    「那就好!」知道綠綺沒事,我徹底放了心,回過頭來時面色也舒展了不少,「那請問國師,是否可以將我的小丫環送進宮了,我沒有她還真不習慣。」

    「當然,不過我想得等明日了。」尹世沒有尋問任何人就一口答應下來,這點上,讓我越來越好奇,在這個雪國皇宮中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作主之人。

    「可以!」一個晚上我想還是沒問題的,畢竟從來一個人也在異地生活過,隨遇而安的能力可不低。

    「好!那麼各位,尹世先告辭了。」看著他的背影,我還真覺得他跟松柏仙有的一拼。

    「既然一切已經這麼決定了,那麼父王母后,羅兒就先帶賈公子去住處咯!」玉羅說著已經抱上了我的胳膊,我只是不習慣的微微皺了下眉,不過並未出聲,因為我很清楚,以玉羅的個性,別說是我有意見,就算所有人都有意見,她也不會在意。

    「好吧!你們先下去吧!」老國王無奈的揮了下手。

    「我們走!」玉羅顧不上退禮,而我在不懂這些,自然就什麼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大殿,扔下大殿之上那一群無話可說的君臣。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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