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戰鬥結束 文 / 仙之琉璃
第十六章戰鬥結束
趴在地上帝督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干，他在努力得思考：亞雷斯塔究竟是用何種方式將他的五感迷惑住的。
通過腦電波，還是電子精神控制？
同樣的事情，學園都市的lv5精神掌控食蜂操祈也可以做到，但是帝督清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狀況絕對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精神干擾。
應該說，帝督本身的五感並沒有出錯，至少在他的感覺中自己的五感工作正常，沒有接受到錯誤的情報。
可實際上，他大腦中天地都在翻跟頭。
想不明白啊，有些事情終究不是靠想就能想明白的。
「怎麼樣，願意重新思考一下嗎？看在你曾經為我出過不少力的份上，我願意重新接納你回到學園都市，甚至連之前的條件都不變。」
亞雷斯塔握著衝擊之杖站在帝督面前風輕雲淡地說道，如果不看他那兩條還在顫抖的雙腿，倒是頗有氣勢。
「說這話之前，先把你的腿給挺直了吧！」
帝督瞇著眼睛嗤笑地說，雖然他趴在地上是很狼狽，可亞雷斯塔也就比他好了那麼一點點而已。最多也就是一個趴著，一個抖著腿撐著。
「這麼說，你還想戰鬥下去嗎？以這副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的身體？」
亞雷斯塔反問道。
無言以對，無論是他還是亞雷斯塔都沒有戰鬥下去的意思，在解決五感錯亂之前帝督的實力十成發揮不出一成，打起來吃虧吃定了。
而亞雷斯塔，學園都市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試想整個城市一切的科技造物都罷工會是多麼嚴重的情況。哪怕稍微佔據上風並且認為戰鬥到最後勝利的人一定是自己，但看不到勝利需要的時間的亞雷斯塔也沒有繼續戰鬥的打算了。
誠然，亞雷斯塔認為自己有壓倒性的實力之前，是不想和帝督拼下去了。
戰鬥？當然不，可帝督也不想以這種看似失敗的模樣去簽下城下之盟。
想要合作，最首先的一點是保證雙方是對等的，而不是一方處於主導地位。但顯然亞雷斯塔並不滿足與平等的關係。
「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可不能認輸呢，帝督搖搖晃晃得站了起來，他只是五感混亂而已，勉強站著不動還是沒問題的。
「你還能繼續戰鬥嗎？」
亞雷斯塔一刀直刺核心。
「老實說——不能。但是，離開這裡還是綽綽有餘，你可以試試能不能留下我。只不過，這個魔法什麼時候解除，就看我的心情了。」
帝督也打出了他的底牌，這場戰鬥的根本原因不就是因為帝督一口氣廢掉了學園都市的所有科技，著急的人可是亞雷斯塔。
「你想怎麼樣？」
亞雷斯塔看向帝督。怎麼解決就一句話，總不能這樣拖下去就是了。
「我只是想要取回屬於我的東西，我的身體不是你的工具。」
帝督飛快地答道。
「那麼你已經達成了你的目的，我承諾在你離開之前絕不會動手，現在解除你的魔法。」
亞雷斯塔認為他的要求絕對是合理的，但帝督顯然不這麼認為。
「解除？不，這可沒那麼簡單。」
所謂的談判，就是一邊把價格壓低，另一邊想辦法將價格抬高。
「條件。」
亞雷斯塔直白地說道。
「我想知道，當年偷襲我的人，那個和娜娜美長得一模一樣的傢伙是誰？」
帝督道出了這一件讓他糾結了很長時間的困擾。
「你不認為那就是她嗎？」
亞雷斯塔沒有回答，反而是這般問道。
「一開始是有這麼想過……但怒氣平復之後，我發現了有些不對。誠然我當時不在狀態，但那也絕對不是一個lv4能夠偷襲的，我的防禦可沒有那麼無能。」
被自己所愛的人偷襲致死，怕是變成殭屍也要從棺材裡爬出來報仇。但是帝督在死後世界修養了一段時間後，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真田娜娜美的實力就只是一個lv4而已，她能出現在帝督背後並不出奇，但那不可能瞞得過帝督，更不可能一擊洞穿當時帝督的防禦力。帝督曾經研究複製過她的能力，對於這一點判斷帝督還是很有自信的。
所以，儘管那傢伙有著個娜娜美一模一樣的外貌，甚至氣息，但那實力絕對不可能是lv4水平的娜娜美本人。
娜娜美的實力不可能瞞過帝督，畢竟他們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不可能不熟知彼此的情況。
要說娜娜美隱藏了實力，那絕對是對帝督最直接的嘲諷。
如果說娜娜美短時間內來了個實力大爆發，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帝督都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能力者直接從lv4提升一個等級的。
「我只能告訴你那個人是魔法側的人，當然包括你的那位學姐在內。」
聽了帝督的回答，亞雷斯塔晃了一下衝擊之杖，輕鬆地說道。
「魔法側？這不可可能，我從來沒有從她身上感覺到魔法的力量。雖然確實有部份能力者的能力可是使得他們使用魔法，但絕對不包括空間移動的能力者在內。」
能力者使用魔法，這可不是什麼好笑的笑話。以帝督的能力，未元物質的力量可以使得他在一定程度上使出魔法而不用擔心血管爆裂，但空間移動的能力者可沒有這本事。
當然，帝督穿越之前可沒看到新約的部份，自然不知道魔法側其實已經開發出了能力者使用魔法的辦法。
「這麼說的話，那麼——娜娜美也是魔法側的人嘍？」
帝督低著頭有些傷心地問道。
「沒錯，這一點我還是在她出手之後才知道的。對你偷襲的人確實是『她』，但也並非是她。」
以亞雷斯塔之能，居然都說出這種話，由此可見娜娜美隱藏的是多麼深，也可以看出她背後的勢力是多麼的恐怖。
「附身嗎？她現在還在學園都市嗎？」
帝督瞬間就洞悉了亞雷斯塔話中的深意，除了附身很少有解釋娜娜美實力暴漲的理由。
「已經不在了。就在你死後她們不知動了什麼手腳從你屍體上提煉了一些的未元物質，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亞雷斯塔的聲音中有些遺憾，看來他對於這件事也是有些心思的。
提煉了一些未元物質？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有了這個線索他就可以找到究竟是誰對他下的黑手，不管是誰都只有死路一條！
尤其是，想到魔法側的人居然將需要用到未元物質這種不存在於現實的東西，就可以想像到他們的動機絕不簡單。
「這樣啊，我明白了。好吧，我們的恩怨就先放到一邊，至少在我查清上一次的死亡真相之前。」
帝督收回了權能的力量，停滯在路面上的車頓時又啟動了，電燈廣告也在第一時間恢復了過來。安靜下來的學園都市彷彿在這一刻又變得喧囂了起來。
投桃報李的亞雷斯塔也解除了衝擊之杖的效果，帝督搖了搖頭讓長時間處於錯亂的五感恢復了恢復了過來。
一切恢復正常，如果不看周圍一片就像是海嘯過後的破敗情況的話。
「如果你想查清那些魔法師所屬的結社的話，學園都市可以幫你省不少的功夫……」
「前提是我也要幫學園都市不少的忙對嗎？」
不等亞雷斯塔說完，帝督就打斷了他。
這次回來，帝督可不再是孤家寡人一人，手下的話他也是有的，當然人脈關係是不可能和土生土長的亞雷斯塔相比。
「這是很合理的交易，你不可能指望無條件的付出。對不對？」
學園都市恢復正常了，亞雷斯塔也沒有那麼迫切了，談起條件耐心也就多了些。
帝督的力量實在太詭異了，就算不能拉攏他也不能讓他和學園都市再次作對。萬一魔法側的某些人和他聯起手來，再來一次那個詭異的魔法的話，學園都市的麻煩就大了。
「合理的交易，我答應了。當然，我在學園都市的東西我要收回來。」
帝督接過話頭，想了想表示同意。
反正他們也只是合作關係，反水的時候也不用過多的擔心。
「可以，為了表示誠意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亞雷斯塔可不想激怒了帝督，現在的帝督已經站到了棋盤的外面，他已經有了成為旗手的資格。
帝督回到了過去在學園都市的家中，不得不說學園都市的環境很好，大半個月沒有回來這裡依舊沒有什麼灰塵，還保持著垣根帝督原來住著的樣子。
宣告：lv5未元物質出院。
由於實驗意外而受傷入院的未元物質如今康復出院。
各大廣告之下的橫條中，流過這樣的消息，當然一般人是不會關心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的。
可是對於某些人來說，這就是非常震驚的事情了。
土御門元春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剛剛結束了還沒多久的恐怖襲擊尚未弄清，已死之人卻又離奇復活，亞雷斯塔在搞什麼鬼？
而關注學園都市的魔法側的勢力也接到了這個消息，被神之右席擊殺的科學側的lv5居然又一次出現了，難道學園都市已經突破了生與死的界限了嗎？
聯繫到剛剛傳來的情報，為了探清使出那個動搖了學園都市根基的魔法和lv5神奇復生的消息，不少魔法師開始向著日本的方向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