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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4 文 / 簡少郡

    她是魚餌,她如今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為之,所以在她原本以為,自己還蹦躂與廣闊的天地的時候,她是不知道,其實她的一舉一動,早已就是被他掌控住了。

    她以為她現在身旁暗處已經沒有了人嗎?不是沒有,而是反而更多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她就像是有了一層層的秘密,而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卻是也稍微不平凡了那麼一點。

    昊雷略帶深意的眼神從知曉臉上移開,他問:「真的沒有?」

    「廢話,我幹嘛要送給別人瞧去?」知曉不知道他為何這般著急如此的問出口。知曉也不知道他心裡對她的那些陰暗想法。

    昊雷還是不信,知曉從他的眼裡就可以看出,雖然知曉有時候大大咧咧了點,但對於有些時候,有些的人,她還是一眼就能辨別出,這個人是不是真心說出這話來的。

    知曉往了這個店裡後院看了眼,再往這個常年一張冷面傢伙身上看去。她又何嘗不知道,她以為她是傻了嗎?

    這樣的人,能故意放了自己出來,現在又能如此的讓自己有了這家的店面,而且自己說要去進乾坤學院,他就著手去辦,第二天就能去了。

    對與這樣子一個知曉早就是已經認定的,心眼極小的人,他怎麼可能放了過自己。

    想當初如果他真的是大度的話,那他就不會為了一點點的小事,讓王義設計抓自己進牢房把自己關起來,後面她逃了,他還不遠千里的來抓自己。

    當初自己怎麼得罪她的,知曉還是記得,那就是與了他府裡的小廝說了他幾句壞話而已,而這樣的壞話,知曉還是故意讓小廝轉告他去的。

    由此才有了自己與這冷面傢伙的交集。他的不依不饒也要抓住自己,至今為止都是。

    原本在被抓的路上,說的好好的,到了京城給了圖紙就放了自己,可是呢,他又變話,在自己好不容易,得了兩個老婦的暗害讓了自己逃出他的府邸後,他還是最後又找到了自己,並且把自己抓了起來。

    由此可見。這個人的心眼是多麼的小。所以,知曉很是有自知自明,完全能弄清楚,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是如他這般輕易的說出,自己就已經自由的鬼話。

    但知曉還是要感謝他,原因就是,他並沒有在自己的爹娘面前,為難自己。

    來到京城,混到歐陽賦府裡。這些日子以來,她才知道,這樣大的權勢之人,哪裡是自己可以輕易撼動的。

    既然是他答應了能讓了自己站與明處。不再是暗處躲躲藏藏,就是這一點,她就是要感謝他。

    瞧瞧,她有多麼大度。哪裡又是如了他一般的小氣逼人。知曉搖晃了腦袋瓜,完全就是把此時站在自己的對面的人,貶低了一通。

    昊雷輕笑。站在知曉的對面,他緩聲道:「沒有嗎?你再說沒有,我就……」

    不等了昊雷把話說完,知曉冷哼一聲,她仰起脖子:「怎麼的,你想怎麼樣,你憑的就是這點本事,抓了我一次又一次。」

    知曉嬉笑的臉上,也眼裡有了冰冷。

    「說吧,是不是外頭已經有人有這樣子的護腕,所以你才來找我?」知曉問。

    昊雷輕笑,這樣豈不是在他看來,她是不打自招。

    知曉在昊雷的輕點的頭時,瞪大了眼,知曉立馬大叫:「那可真的不關了我的事,圖紙在你的手上,必然是你的那裡出了問題,現在來問我,你可是不對了。」

    知曉笑了笑,如今,她的身板可是也長高不少,都能及了他肩膀處。知曉捋了捋自己的一絲發,笑意瑩然的臉上,一臉的好笑。

    昊雷即使是生氣,可是也沒有辦法。

    知曉低著頭,與他道:「無非就是只有兩種可能,不是你那流出了圖紙,就是我這裡,當然你懷疑我這裡,也沒有錯,但我懷疑你那裡,也是自然。」

    知曉有抬起頭道:「說說,是流出去的是哪張圖紙?」知曉問。畢竟自己幫他畫過三張圖紙呢,如果是後兩張那是更加的不可能,自己所有的動筆到落筆,都是在他那裡完成的,她記憶清晰的很,那後面的兩張圖,她只是畫過一次而已。

    知曉完全就是不覺著問題是出在自己的身上的。

    昊雷端著笑看她,與她說道:「是第一張的圖紙,是那護腕。」昊雷說了之後,就盯著這丫頭的眼睛直瞧。

    知曉一愣,原來他說的是護腕,但知曉還是不認為這與她有關,知道有這護腕的人並不多,而接手的人只有自己,慕天和二妮。

    所以知曉還是不會傻的,把沒有的事,往自己頭上罩。

    「算了。這也只是小事,對方的那護腕設計的是與你的一模一樣,我今天來只是要問問你。」昊雷說到此,眼神裡的意思是再明確不過了,他還是不相信是自己這裡出了問題。

    昊雷繼續道「只是上面的花紋略有些的不同,但那只是初步的設計,似乎是還沒成型只是一個空架子。」昊雷走了兩步,盯著知曉的視線,如此的說。

    昊雷盯著她的眼睛看,他要從這臭丫頭的臉上瞧出端倪來,也許她是覺著無所謂,但她卻是不知道,如此的一樣暗器,能出世,還在此兩國交戰的時刻,自然是對於哪一方來說,都是一樣絕好的武器。

    今天他只是來此問問,事情如果不是這個丫頭這裡露出去的,那恐怕自己府裡……

    這裡的暗暗道道,昊雷

    十分清楚。

    可是就在昊雷剛把話一落地,他就一瞇眼,昊雷就明顯感覺到這個臭丫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來。發現她極力要隱瞞下的事實,看來真的是她了。昊雷咬牙,如此重要的東西,她都可以隨便的給出去?!

    「現在就給我說清楚,這是不是你這流出去的?」昊雷逼近她兩步,把她鎖定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冰冷著雙眼問。

    知曉摸著腦瓜,剛才的一臉的冰冷對他,似乎是再也不能了。

    知曉很不幸的,讓她想起來,似乎是有這樣子的一件事。那就是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知曉帶著有點不太肯定的口吻,臉上隱退了冰冷的寒意,換上了一絲訕訕地道:「你知道我這護腕是誰幫我做的?我估計是那個人。」知曉腆著笑臉不好意思說道。

    知曉緊接著又道:「當然是也有可能是你那裡出了問題,所以我們大家都占一半的可能性。還有啊,你可不能這樣的對我凶。你還瞪眼瞧我幹嘛?」

    知曉嬉笑的道,自然是她心裡有點的肯定。但不是還有可能不是嗎?所以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知曉覺著,這樣的事,還是有可能與自己無關的。

    所以到時萬一查出於自己有關了再說也一樣,不然事情還沒有明確之前,以著她的性子怎麼可能讓她隨便的承認下來。

    知曉笑了起來,何況他也是佔了一半的可能性,所以知曉馬上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氣勢不能比他弱了去。

    「所以呢?那個人在哪裡?」昊雷瞇眼追問。

    知曉嘻嘻哈哈。「這我哪能知道,原本就是我雇來的要對付李大壯的,他們只是順便的幫我去做這個事,也幸好。他說自己是手藝人,哦,對了,他說是自己打鐵的。應該是個鐵匠吧?要不你去查查京城裡的鐵匠?」

    昊雷聽了越發覺著他要問的人。就是這個人。「是個老頭,帶著一個女兒?」昊雷端著一張冰冷上面還有一絲的邪笑的臉問。

    知曉瞪大了眼,縮著脖子。顫顫道:「嗯,是的,是的。」說到最後一個字,知曉就知道完蛋了。

    但知曉急忙補充道:「不過他當初按著我給的圖紙做,應該是完全做不出來的。你放心好了,我在裡面可是少加了點東西,這可是關鍵的一步呢。」知曉說。

    「嗯。這老傢伙現在在我手上。」昊雷突然的說,說完話,盯著他的臉上的神情往後退了一步,他的臉還是帶著笑。

    「啊,在你的手上?難怪你會有此一問了。」知曉恍然。「我想以著你的性子,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了那個人你說是吧?」知曉心裡不削於他的小人行徑,但也不敢太把這份不削表現在臉上。

    知曉連忙轉移了話題:「哦,對了,你不是說了,這個護腕是個空架子嗎?所以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還值得你這樣大動干戈的往了我這裡跑來?」知曉嘲笑他。

    昊雷瞇眼,他如此緊張,這麼說也都是因為了這樣一件東西的不一般,他知道其價值不凡,而這個老頭已經是做出了成行的模樣來。

    何況以著他販賣時說的話,這姓楊的老頭是也知道這件東西的不凡之處。光靠了這樣的設計,還能延伸出許多的東西。隨著東西的大小不同,它們的威力自然是也不一樣。

    而且,這父女兩人在被他找到之前,就是在向他推銷他手上的東西。難道還等著他們真做出來?

    昊雷笑,往這臭丫頭身上瞧去。他早就知道,事情必定與了她有關。

    知曉在昊雷如此的往自己身上看來的時候,往了後頭一縮。

    知曉生氣的喊道:「你幹嘛這樣子的看著我,這事又不是與我有關?」

    「還不與你有關?」昊雷覺著今天的話已經是說的夠多了。往日哪裡用得找自己去與她廢話至今。

    昊雷往了站立在後院門口處,那方華的身影看去,此時方華是攔著那些人的進來沒有空,所以不得不的他只有親自來詢問。

    可是這臭丫頭如此的狡辯。不得不讓了昊雷臉色更加的不好。

    知曉打蛇隨棍上:「當然是與我無關了,事情是這老頭自己去做的,與了我有什麼關係,最多也只是我與他有點的僱主情意?」

    昊雷懶得與她去爭辯。可是知曉卻是喊道:「不過你也想想,如果沒有給這個老頭的巧手,你說,這東西怎麼做得出來?這個老頭的手藝就像他自己都說的,那是擺在那裡響噹噹的,你不能否認吧?如果沒有他的巧手。你也不會得到這這樣東西了。」

    知曉說的理所當然。換來了昊雷只是往她身上淡淡瞥了一眼。他似乎是事情已經弄清楚了,所以也在知道這臭丫頭是個什麼德行時,懶得與她去爭辯多說。

    昊雷往這丫頭身上的視線收起,淡淡又看了她一眼後,昊雷往了外頭走,在靠近到方華的時候,也沒有再往後頭看,似乎是再無任何的話可說。

    卻只有方華同情的往了知曉身上投來一眼,帶著無比的憐憫之意。

    最起碼知曉是如此認為的。

    知曉轉頭,環視了一下自己家的院子。裡頭沒有一個人了,知曉拍拍手,似乎是要拍掉身上讓自己不舒服的東西一樣。

    知曉拽著頭,就出了後院。

    當知曉一走出來,那個剛才走出去的昊雷是已經不見了蹤影,似乎是帶走了那個永和王。

    這點馬上就是得到了知曉的小情報員,慕天的肯定回答。

    可是兩個王爺的同時走了,但不代表了店裡的客人都走了。他們都好奇的留了下來,而且還故意的在知曉剛剛從後院出來的時候。與了嵐娘一樣,都把視線全集中到知曉身上,似乎都是等著她來為他們解惑心中的好奇。

    知曉聳肩,乖乖。這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什麼大人物了?知曉笑了起來。她是怎麼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去為了滿足他們的好奇之心而說出實情呢?

    事情當然是要越朦朦朧朧才好。就像此時這對邵氏父子,往自己瞧來的眼神一般。

    「好了,我與那。那晉王是在裡面商量店裡的往後生意情況呢。」知曉向一干的群眾解釋道。她的這個解釋,等於是沒有解釋,反而是更加讓了旁人不相信她的話來。

    知曉不管旁人是相不相信。但大多數的人,在知曉的臉上也是瞧出了,似乎是打探不出任何的東西來,所以也就最多站離著自己面前的知曉在嘀嘀咕咕了幾句,然後都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繼續去吃他們的東西了。

    知曉的話,可以對旁人如此的應付過去,但是對與嵐娘與劉堅以及是一干早已是對知曉瞭解清楚她性子的人,就沒有這般的好應付了。

    「知曉你跟了我過來。」首先開口的就是嵐娘了,她早已是忍著怒火要帶發洩了。

    知曉摸著腦瓜,「娘,沒什麼好問的啊?就是沒有什麼事情?」知曉解釋。

    嵐娘在那裡板著臉,臉色很不好看:「沒什麼事?我可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事,但是我是你娘,我還會不知道你的心裡的小九九,跟我進來。」

    嵐娘就似乎是知道知曉沒有這樣好聽話,就抓著知曉的手,往了裡頭的拉。

    知曉被嵐娘一拉一扯,乖乖的就順著嵐娘的意思,到了後院。

    慕天想要跟,二妮攔了他,道:「外面這麼多的活,你也幫著幹點,省得姐姐累著了。」

    二妮如此的說,自然是慕天不會不同意。

    到了後院知曉的屋子,嵐娘把知曉帶進來,後頭知曉的爹也來了。但卻是再沒有其他人。

    「知曉你好好與我們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的,這個晉王能突然的找了尋你,他一個堂堂的王爺,找你有什麼事?」

    嵐娘一臉要與自己的女兒,好好談談的架勢。既然是已經在京城裡,自然有些的事,不能再有任何的隱瞞。不然她心裡會十分擔心,整日憂心,光靠知曉與自己說,這個王爺會幫自己,嵐娘多少是心裡有點的疙瘩的。

    人家憑的是什麼?沒有好處,嵐娘想想就是不可能的事。這樣心裡的念頭嵐娘早就有了,今天這個晉王的又特意的找到了他們店裡,嵐娘覺著不得不讓這個臭丫頭把那瞞著她的事說出來了。

    「娘,爹,沒什麼好擔心的,你不是也瞧見了,歐陽賦現在哪裡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現在咱們在明面上,他是不敢動我們的,何況,我就是故意了要讓旁人。以為我們與晉王有點的關係,這樣不好嗎?」

    嵐娘白了她一眼:「這有什麼好的,你給我說清楚,他憑的是什麼?這個晉王能幫我們,我當然是也感謝的,但是我總覺著,他可不是那般好心的人。」

    嵐娘的這句話,自然是知曉也是十分的認同,「娘你說的對,我也這麼覺著。」知曉笑著說。坐到了自己房子內的椅子上,晃著自己的兩隻腳。知曉看了眼自己爹娘,他們都把視線集中到自己的臉上,似乎都是很擔心。

    知曉猶豫了一下,其實到今天,這個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當初是這個傢伙的不讓說,她也不說好了,但是如今。外頭都有人知道這個護腕了。何況自己的爹娘看來為了自己的這個事還是很擔心的。

    知曉認真的看了爹娘,見他們坐在自己的對面,就是等著自己開口:「娘,你估計是也料到了。這個晉王能幫了我們家至今,當然是有目的,如果沒有目的,誰也幫不了我們家。何況還要壓制了歐陽賦去。」

    「那你就是說啊?」嵐娘見這臭丫頭還是不說,更顯得著急。

    「好,我說就是了。」知曉道:「爹娘你們可是還記得。在靠山村的時候,我手上有過一個護腕嗎?」

    知曉問,抬頭去看嵐娘與劉堅。

    尤其是劉堅似乎是立馬就想到了什麼,這件事嵐娘也許並不知具體情況,但是劉堅當初在安亭知曉被抓時,可是見了知曉為了逃出來,用過那個護腕的,當時他就是大吃一驚,如今想來……

    劉堅一想到這裡,就把視線往了知曉的手腕上去看,果然是好久都沒有見到那個一直戴在她手上的護腕。下面的事,劉堅似乎是有點的明白。

    劉堅就是稍稍的把知曉曾今有過護腕的事情,並且這個護腕能有的作用稍微與嵐娘說了一下。

    然後劉堅就轉頭看向知曉:「那麼你是把那件東西給了這個王爺,所以就……」

    後面的話誰都是知道的。

    「嗯。但這哪裡是夠餵得飽他,我又畫了兩張的圖紙給他。他才答應了下來。」

    「可是知曉,你怎麼會畫這樣的東西?」嵐娘別的可以先不管,但是這個丫頭的事必定是要先弄明白的。

    知曉就是知道,自己說出來,必定是要讓嵐娘追問這個問題的。

    知曉笑了,而且用十分讓人安心的語氣與嵐娘道:「娘,你就覺著你的女兒就只會玩,不會用腦子?我可是很聰明的。」

    「得了吧,你是聰明,但也只是小

    聰明,這樣的東西都能讓了你畫出來,你娘我可不相信。」嵐娘點了一下知曉的頭,語帶埋怨,怪她把這件事瞞著她至今。

    「誰說的,當初我可是絞盡腦汁的,那些時日在山上的時候,我就是為了要教訓教訓李大壯才如此費盡心機,而且還想要讓他不知道是我做的。」知曉咬著嵐娘的手臂,如此解釋。

    嵐娘細細想來,當初的卻是見著她每日都拿了支筆在紙上面寫寫畫畫。嵐娘權當她是在胡亂畫一氣,誰知道,還真有點的用。

    但是嵐娘還是不太能接受,但這也解釋不通了,誰讓了這個事的確是發生了呢?嵐娘又一想,許是當初在山上的時候,李大壯把這丫頭逼急了,所以才想出了這麼的要去教訓李大壯的法子來。

    不然嵐娘是也沒法解釋通,許是還加上一點這個臭丫頭的聰明也是要的。

    嵐娘過了一會,與劉堅眼神對視了一下:「那這個晉王的就是這樣答應了下來?你娘我怎麼總覺著不太可能,他何必為了要這兩樣的東西,這般的討好了你。」

    嵐娘一說到這裡,眼神就往了這個知曉全身上下恨不得要扒了她的衣服要看看清楚。

    嵐娘有絲的害怕。如果這個晉王真的打了這個主意,那後面的事,嵐娘不用想,必定是自己的女兒會是吃虧的佔了多數。

    嵐娘一想到此,眼裡就有了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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