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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54 文 / 簡少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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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4

    這事他也時常幫客人做的,無非是這回這個看似是個石頭的東西,也許內行人一看就明白不過的。

    小二點頭答應去做。倒還別說,還真被他找來一個人。前後時間也並不長,這下反而讓柳言青這個想要騙了一把的人,給傻了眼了。

    小二拿著手裡頭的石頭進得了他的房門,臉上高興無比。

    「客官,這位掌櫃的說,他識得這石頭,他也知道這個石頭的來歷,而且他還願意出個高價全部要收購了你手上的石頭。」

    柳言青聽地一愣愣。

    眼前的這個人,中等年紀,兩撇時下文人時常蓄的鬍子,在唇上面,看得起來是個斯文無比之人。

    可是此時的柳言青眼裡頭,全部都是驚奇,他在想這個人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的。

    直到這個滿臉喜氣的中年人走掉後,柳言青還是回不過神來,這就這樣買掉了,看著眼前的100多兩的文銀,他用五塊小石頭換來的,還不包括他包袱裡頭及其身上的這快大石頭。

    這件事,從始至終都不敢讓他相信是真的。

    看著一旁還不願意走的小二,柳言青此時把他當成了一國的人了。

    「給,這是十兩,可沒有再多了,我說到就做到,你拿了去可不准與別人說起此事啊,不然這錢我可得要回來的。」

    柳言青推著滿臉堆笑的小二出門,見他點頭哈腰,千謝萬謝的走後,他還是回不過神來。

    此時正值黃昏,陰暗而且早已廢棄不用的柴房內,一條蜈蚣剛剛從地上爬走,知曉抬腳沒能把它給踩死,斜躺在地上,盯著它一溜煙的鑽入一根裂開木頭的縫隙中。

    她仰歎了一陣。還是原地躺著,只等著不知道能不能有人來給她送頓晚飯。

    從中午時分到現在,從在馬車上醒來到現在,她就沒能吃上一頓飯。

    身體上的折磨從她進了這柴房起。直到現在才剛剛停下來。

    「老妖婦,你可千萬別落到我手上,不然早晚收拾了你。」躺在地上磨牙,外加詛咒一番,勢必也要討回今天所受的折辱,屈打。

    想不到,居然今天也讓她嘗了這一番滋味。

    她從來就沒有這般的受到過這種的對待。

    看著昏暗的柴房外的天空眼神越來越迷離,許是餓的,許是被打的疼的都麻木掉了。

    也不知道爹娘現在哪裡,可是為自己擔心。還有二妮與慕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與自己一般的受人虐待。

    如果照這樣的話,到還不如自己待在山上來得好一點,那些個村裡人,還真沒有這個老妖婦的十分之一。

    抬起被紮了針眼的手指。這個老妖婦的手段還真不少,手指上面不仔細看,根本就瞧不出有什麼不對。

    可是她卻是現如今,時刻的都感受到了上頭的疼痛,是一種鑽心的疼痛,所謂十指連心她可算是感受到了。

    現在舉起自己的手,每一個手指上面都有好多個針眼。

    「醒了?」柴房外頭。老婦踩在柴房外面的草叢上面,陰陰地往裡頭看來。

    不用回頭,知曉自然知道,這個老妖婦又來了,她想估計是吃好晚飯了,可是自己還沒有吃呢。她這麼慇勤是做什麼?

    是又想起來要過來折磨她來了?!

    知曉不知道。她悄悄往後挪了挪地,自認為從穿來以後,就什麼都不怕的她,現在真正的感到不同起來。

    可自己哪裡有得罪了她?使得她如此的要對待自己。想出了這個殺人卻不見傷口的辦法來整治她。

    這個老妖婦與容嬤嬤有的一拼。可這是劉嬤嬤,是另外一個嬤嬤。

    「不要以為不吱聲。在那處裝可憐,我就能讓饒了你?」劉嬤嬤捋起衣袖,掏出腰間的鑰匙,開了鎖,進得了牢房。

    她的腳踩在佈滿灰塵的地面上,又靠近知曉幾步,在離她並不遠的地方站定了腳步。

    「怎麼,這麼快就服輸了,這麼快就軟了下來,我還以為你多有本事呢,現在看看,也不過如此啊?」

    呵呵的笑,從這個看似還有些風韻的一大把年紀的老婦嘴裡頭說出來。

    見著躺在地上的臭丫頭還不理她,她也不急,圍著知曉轉了兩圈,接著說道:

    「你得罪了我們家王爺,這樣的一點懲戒算是什麼,原本以為你還能承受的起我這老婦的手段,現在看你躺在地上不死不活的,認栽的模樣也沒什麼好看的。

    要是到了京城,在我們王府上,那裡的人不把你撥了一層的皮算是好的了,所以啊,老婦我可不是在折磨你,我是在教導你,你要知道,我這是在教你如何的學會服軟。」

    趴在地上的知曉支起不了身板,可她磨牙是越磨越快,都把她弄成如今的這般田地了,這老妖婦還在說,這是在教她,傻子都不會信。

    在她的身上紮了多少的針眼,使得她疼得都要麻木掉了,真虧了她想的出這說辭。

    「好了,你與我說說,你與我家王爺是怎麼相識的?」

    老婦站到了把地當成床的知曉的面前。

    她剛才出去吃飯的時候,又打聽了一番,可就是打聽不出來,這回跟來的也只有王爺,與他跟前最得力的總管,這兩人她是全不能去問的。

    所以這樣一來,她若想要知道,也只有從這個躺在地上的小丫頭這裡下手問。

    「怎麼,你收拾了我半天,居然連個我與王爺什麼關係都還不知道?你就不怕收拾了錯我,萬一王爺以後要重用我,你可怎麼辦?」

    老婦腳下的傳來弱弱的聲音。

    「哼,都如今了,想不到你還嘴硬很,我也不怕你去告狀,你要告也要有證據啊,瞧瞧你自己的身上可是有傷口?你翻出來一個,好讓我瞧瞧。」

    老婦說著不陰不陽的話,一點的都不擔心她向王爺那去說。

    都把自己收拾成如此這般田地了。居然還想知道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來,真是,這老妖婦,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你要知道這個是做什麼?我都被你弄成這樣了。這些對你還有是重要的嗎?」

    「你廢話這麼多做什麼?你說是不說?」說話間,這老婦又從身上袖子裡頭抽出一根銀針來。

    躺在地上的知曉,早已在她一進來之際,就一直注意著她的袖子,如今看到她真的就這麼從裡頭掏出一根針來,令她膽寒起來,她還真是怕了。

    剛剛可是在這個上面吃夠了這根針的苦,知曉早已後悔不迭。

    「說,我全都與你說還不成嗎?你要知道什麼,我都說與你聽就是了。」原本的士氣早已是蕩然無存。弱不禁風的在那低頭。

    這個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一盞茶後,老婦暗自點了一下頭,偷偷緩了一口氣,心道:看來這丫頭,的卻是沒什麼背景。我還以為有個什麼來頭,真深怕有個什麼萬一,王爺那不好交代。

    畢竟看住了這個丫頭,是決定她是否能回去,最有力的證明呢。

    原本她也是意氣用事,這些年,在這裡沒有主子。那她就是這裡的主子,慣性的使然對看自己不順眼的第一個想到的就去收拾掉,現在看來沒什麼事。

    這點的這個老婦自然是不願意說出口的。

    於是老婦又看了眼,這個躺在地上起不來的傢伙,被自己收拾的老實了許多,早沒有了剛進來時的飛揚跋扈。看來也不用再管她了。

    老婦走到了柴房外面,又把門給落鎖,朝外頭走了去。

    躺在地上的人,還是躺在地上起不來。

    ……

    第二天清晨,當老婦吃好了早飯。要過去尋到後面的牢房之時。

    透過外面的柵欄,望了眼這傢伙,還是背著她躺在那裡,倒也乖巧的很,看來並沒什麼,挺老實的呆在那處,她也放心了去做她的事。

    可是當老婦走後沒多久,這裡又來了一個人,看了眼躺在的上,不動一下的傢伙,於是他丟了一塊小石子到她的身上,見還是沒有反應。

    他皺了一下眉,又接連的丟了幾塊小石子,一塊比一塊大,可是都不見這裡頭躺在地上的人有個上面反應,猶豫了一會,搖晃了一下這個被特意鎖上的門後,他就走了。

    沒過多久,方華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與他一起來的,還有這個看管知曉的老婦與一旁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廝。

    「把門打開,看看,那傢伙怎麼了?」

    方華緊張的聲音在外頭響起,伴隨著他眼裡的目光,射向這個老婦。

    「總管,放心吧,她沒事,我一直都看得她牢牢的,這裡又是後院,平日也沒人會來這裡,把她關在這裡安全的很。」老婦彎著腰,恭敬無比的面對方華,同時也拿出了腰間的鑰匙準備開門。

    方華不願多與她囉嗦,緊蹙眉,盯向遠處那個小人影,直到現在還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處,他開始急了。

    在老婦剛剛把門打開的一瞬,他就兩步衝進了裡面,那個尾隨一起來的小廝也同時彎腰的在他的一旁看了起來。

    來到這丫頭的身旁,蹲在地上,翻過她的臉,查看了下,見臉頰赤紅,臉上滾燙無比。

    「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沒有人來給我通報,我還真不知道,你居然能把一個好端端的人給看成了這般模樣?!」方華對這個老婦厲聲喝來。

    「總管,我真的不知道,昨天還好好的。」老婦也察覺出了這丫頭似乎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這樣老婦自然是要辯解,在如今的這個時候,是絕對要為自己辯說,不然回府的安排,豈不又要耽擱,再不回去,自己也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再回京去了。

    「這些你自己去與主子說好了,我可幫不了你。」

    方華彎腰,把知曉抱起,帶到了前院,不去理會一路著急跟來的還帶點風韻的老婦。

    把知曉搬到了一處房內的側榻上。

    「快去請大夫,還去尋個人到主子那裡說一聲。」方華吩咐。

    劉嬤嬤看著這個管事如此的忙碌,不知道,他怎麼對這個丫頭這麼上心。還有是誰去與他說的。

    此時此刻的她,絕對是不會遠離了這丫頭一步。不然等會萬一,這丫頭醒了過來,要是說了她一句半句的不是,她真的要完蛋。

    很快的大夫請來了。原本就是在府院的門口外,離那不遠經常在那經常有人在那擺個攤位幫人看病問診。

    一個小廝帶了大夫風風火火的趕來,「王大夫,就在這,你給瞧瞧。」小廝引領著大夫上前。

    一盞茶後,老大夫眉頭越發的緊鎖,還伴著不住的搖頭道:

    「糟糕的很,這丫頭燒得如此的嚴重了,你們怎麼才發現。怎麼才找我來這裡來就醫。真真是耽誤了啊。」

    ……

    方華心裡一涼,心道。原本自己也沒太當回事,可是這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個老婦,當時讓她看住了這丫頭,不讓她逃了就成。居然這麼簡單的事,她都能看砸掉。

    方華從剛才到現在,就沒少去責怪這個老婦。此時趁著這個空擋,是更加的要嚴審一下她了,於是他朝那老婦凶利的看去,正待要開口之際。

    「哎呦,真是造孽啊。這丫頭手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針眼,這一看就是被人用針扎的。」老大夫舉著知曉的手放到了眼睛的近前,仔細端詳,神情嚴肅。

    可別說,當這個老大夫把這話一說出後,老婦的臉上瞬間的變得慘白起來。

    「說。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這是誰讓你對她用刑的!」

    方華離開轉頭對這個老婦喊道,這丫頭雖然王爺氣她,可她還有利誘那柳言青的作用在,萬一這丫頭有個什麼好歹。他與王爺那裡也交代不過去。

    「哎呦,這丫頭恐怕不行了。」這個老大夫,看了一陣後,又重重的歎了口氣。

    「瞧瞧,她臉上這紅可不是一般的紅,似乎是染了什麼急症一般,哎呀,糟糕這個十有**的會傳染上人的!」

    這個被人請進來的老大夫診斷出了他的結果,一錘定音般的說。

    隨著這個被請來的大夫的診治出來的結果,方華大吃一驚,再定眼去看這躺在榻上紋絲不動的丫頭,似乎就果真如這個被請來的大夫所說的一般。

    方華對與這事,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去向王爺那交代,突然來了這樣的一出,後面的很多事都不能去做了。

    與方華一般驚訝,還有剛正在剛才被他嚴刑逼問的老婦,也是一臉的吃驚表情,直往榻上的人去瞧。

    方華到了他的身旁,站在榻側一旁,他不再靠近這個丫頭,只是這樣遠遠的站在一旁遠遠細瞧。

    果然,真的如他所說一般,這個丫頭,是有些的不太正常,臉色不是一般的紅潤。

    「她這是怎麼了?得了什麼疾病。」方華緊張的連聲問。

    此時他所擔心的是剛才這個小廝找來的老大夫嘴裡的一句話,說這有可能會傳染的。

    如果真的傳染,那這丫頭這兩天可是一直與王爺一輛的馬車,豈不是王爺他……

    一想到這裡,方華的心頓時涼了半截,臉也白了,緊盯著這個躺在上面一動不動的丫頭看。

    「大夫,請你好好的看看,這丫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要不要緊,真的如你所說的是個會傳染的病嗎?大夫你可得仔細看清楚啊。」

    方華焦急萬分。

    這個老大夫捋了一把的鬍子後,還帶點的猶豫的上前來翻看這丫頭的眼皮。

    當著方華的面,一邊看,一邊指點給他瞧。

    最後他得出了結論:「沒有錯,這丫頭的卻是如老夫所診斷的一般,是得了容易傳染的病症。這樣可不行,你們可不能這樣的把她隨便的這樣處置,要尋一個地方隔離起來,這樣才能隔絕了把這病症傳染到別人身上。」

    「真的是如此?」方華還是想再問問清楚,這丫頭如今這樣的昏迷了,躺在了此處,他不知該如何的處理,到是一件麻煩的事。

    一想到還有可能連王爺與自己也被她傳染上,方華膽顫起來,自己還好說。主要是這個王爺。

    「自然是這樣,可這也不是最安全的,但在事態沒有擴大之前,也只有這個解決方案了。先要隔離。把她單獨的隔離開。要快,不過我看這丫頭,即使是隔離了,估計能不能救活也未必可說。」

    老大夫搖著頭,似乎他也無能為力了,他也收拾起了自己隨身帶來的藥箱。

    「什麼?怎會這麼嚴重?」方華沒料到會到這般的程度。

    「方總管,你瞧,這可真不是我的錯,是這丫頭自己身上有病,並不能把這事怨到我的頭上來。」

    一旁的老婦。倒是早已看出來了,她先是擔心自己會不會在昨天的接觸中也染上,但是很快的,她想到還是要把自己與這丫頭,突然的昏倒在地上要先與她撇清楚才是要緊。

    「好了。我知道了,你呆在在裡,我去王爺那裡看看,哦對了,老大夫,您先等會走,隨我去我家主子那裡。你幫我家主子看看,是否也被這丫頭給傳染上了。」

    「啊?這個恕在下學藝不精,這個病症只有在染上了的後期能發覺,才能讓人確診,如果要去排除是否真得了這個病,恐怕就在下的醫術根本就不能判斷出來的。不過老夫也說過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乘早的隔離開來,不能讓這個病情在你們府上傳播開來,這位總管,我看你也是有點見識的。這種類似的病情,如果一旦的擴散開來,是很嚴重的,嚴重起來也許會傳染上全府的人。」

    這個老大夫一邊整理藥箱,一邊嘴裡不停的說著這個病情的嚴重性。

    「那可怎麼辦?」此時剛才尋來這個大夫的小廝急了起來,「我還上有老娘要養,萬一真的得了病我可怎麼辦?」說著這話的他,臉上十分地惶恐不安,就連一旁劉嬤嬤尋來幾個幫忙的丫頭,也是一臉的愁苦害怕模樣。

    「這個丫頭如今都已經是是這般田地了,要不我們乾脆的送到別的地方去算了,留在我們王府,萬一真的讓王爺染上了疾病,我們可如何向上面的皇上交代!」

    說這話的是劉嬤嬤,她此時心裡一心想著把這個丫頭處理掉,丟得越遠越好,如此一來,這個臭丫頭即使是醒來,也早已在外頭了,即使她要到方總管面前去告狀,可量她也是找不到門路了,難道王府的門就是這麼好進的,何況即使醒來,她要不要再來找王爺也都是問題。

    「對啊,對啊,總管,這是最好的法子了,我們要不先把他送到別處去。」附和著說這話的是大夫身旁站著的那個小廝。

    「對,對,就是這個理,王爺可是皇上的龍子,萬一傷了他的貴體,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這事可是件大事啊!」一旁的幾個小奴婢也害怕了起來,揪住手帕,在那裡哆嗦,在她們眼裡,此時最重要的就是王爺的可別給傳染上了,但能讓王爺安安全全的就是眼前這個小丫頭,只要她先離開府上,那就什麼都好辦了。

    方華如今對於這些的事並沒什麼意見,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也只有盡量的減少損失。他現在滿腦子的都是王爺的安危。

    「送到哪去?」突然的一聲冷硬的聲音插入了方華正在頭疼無比傷腦筋的時刻。

    「王爺!你怎麼來這裡了,快點,快點的回去,這裡你不能待。」方華著急的過去攔王爺,這一驚嚇遠比得知這丫頭染上病更讓他膽寒,他立馬的上前去攔阻。

    「對啊,對啊,王爺,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這裡這麼晦氣,你還是趁早的離開此地的好。你可不知道,這丫頭她得了病,大夫都說快要不行了,現在連喘氣的都覺著困難呢?王爺你還是快點的離開。」

    老婦也上前來攔昊雷。眼中是真正的擔心,自家的王爺呆在這裡,時間長了也會不小心的傳染上這來得如此兇猛的怪病。

    「真的得了病了?」昊雷板著臉孔問一旁一直在側的方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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