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他的哥哥 文 / 吉拉奇

    杜雪一怔，終於是沉默下去，點頭只說一句：「好。」

    電話掛斷，趴著在沙發上面。

    郭雯雯隨意的一句，就提到林巖川，甩甩頭，不想想這些事情，關於過去，她一點都不想想起，如果可以，恨不能從記憶裡面抹掉了才好，可是忘不掉。

    杜雪的雙手蓋著在臉上，想到三個月前，林巖川掰開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記得那麼清楚，她用盡了全力，什麼尊嚴什麼驕傲都不要了，緊緊抓著他的衣袖不放手，他決然的掰開，他力氣那樣大，她根本不是對手，一根根，最後放手，看他離開，嚎啕大哭。

    然後想到去年這個時候，他教她開車，月明星稀，晚風陣陣，他過來吻了她的唇。

    那時候，想到的是天長地久，以為以後的人生都會永遠的這樣甜蜜下去，他眼底一瞬間閃爍的光亮足以照耀了她的人生，然而，顯而易見，不是這樣。

    勞燕分飛，各奔東西，聚散浮萍……

    她不知道用什麼樣的句子才適合形容他們，總而言之，分開了。

    在她母親病重最彷徨無措的時候，他離開，沒一點不捨。

    ***

    章東遠下午來接她的時候，她已經打扮妥當，穿著昨天他給買一件銀色的小套裝，看起來有點像個職場麗人的樣子，站在章東遠身邊，好像是個女秘書。

    章東遠遠遠看見，吹一聲口哨，輕佻的好像個二世祖。

    到的地方是一所院落，恨不能紮著在胡同，車子進去比較不容易，等進了門，裡面才豁然開朗起來，車子停在車庫，重重的院落，層層深遠，迴廊深重，地上是青石板，踏上去有種穿越的感覺，空氣裡也有古舊的氣息撲面而來，合著庭院裡的花香一起，章東遠拉她的手進去。

    她緊張的怕。

    出乎意料的，章炎彬對她和氣，還推了見面禮過來。

    她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收，看章東遠，章東遠說：「大哥給你的，你就收著。」

    「以後是一家人，不用見外，見面禮是必須收下，沒什麼太多東西，你嫂子準備的。」章炎彬在沙發上開口，不冷漠，也不熱情，倒是有長輩的樣子。

    嫂子？

    記得郭雯雯說，章炎彬還是單身，怎麼有嫂子？

    當下當然是沒有問出口，只覺得郭雯雯的那一點念想又滅了，伸手接過禮物，打開來，是枚胸針，很別緻的圓環圖案，上面水晶鑲嵌的極其細緻，漸變色，看起來高貴大方。

    看這東西，大概猜得出章炎彬口中的嫂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聊了一會兒，大多都是他們兄弟兩個人說話，她在一邊喝茶。

    上好的茶葉，她喝不出，只覺得味道清新。

    「他現在回來是一定的，家裡的事情我不想管，可是一定在你這一邊，爸也有分寸，有你我在這裡，他不可能怎麼樣，我跟爸談過，為了你的事情，他氣的厲害，你再這麼氣爸也不是回事兒。能斂則斂，他生不出多大的是非。」

    她在一邊喝茶喝的無趣，聽見章炎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