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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39、女友的生理期 文 / 湘西鬼王

    證據確鑿,不由兩方人狡辯,在之後的審訊中海森很快交代了罪行,基本和那兩個小沙彌說的無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的爺爺,正是老人在當年下南洋的創業途中學到了這門異術。

    東南亞之地佛教興盛,早有妖人以此為手段大發橫財,老頭學成後便回國「創業」,幾年之後日本侵華戰爭爆發,但日本也是信奉佛教的國家,老頭便借此與日本軍隊攀上了關係,後來隨軍的日本妓女中有一人學過飛頭蠻邪法,老頭看出其身上附有妖氣,便藉機靠近,兩人暗中私通,遂有了兩代後人,海森實際有一部分日本血統。

    夫妻二人為了假裝高德有道的僧尼,多年來並未露出一絲馬腳,甚至海森都不知道清水庵主持是自己的親奶奶。

    如此一來圍繞在青田寺的謎案最終水落石出,而那個冒充彌勒佛的胖子,無法採陰補陽,於半年後渾身僵硬如鐵,死於非命。

    廖叔讓我不要怪靜嫻,這一切都是他想的主意,因為從靜嫻敘述師姐出青田寺即成殭屍他就知道必有妖人行補陽**,所以只要將人換成男的,妖法自然不攻自破,而他們又可借此查出青田寺隱藏內幕,這是一舉兩得的計劃。

    活眼銅佛這件事把我嚇的夠嗆,雖然事後知道不是靜嫻有心拿我當替死鬼,但心裡還是不痛快,心裡一直想法子報復她,但小丫頭知道自己錯了,看見我就低著頭繞道走,讓我空有滿腔憤怒,卻沒有發洩的機會。

    靜嫻是孤兒,這些天廖叔讓她跟著理髮店裡的技師學習理發手藝,將來也可吃一門手藝飯,所以小丫頭一直在理髮店當學徒,她手很巧,沒幾天板寸頭就修理的有模有樣。

    而廖叔和洛奇這段時間一直比較忙,動不動就往外跑,也不知做啥事,我倒是惦記著青龍山的夜梟,但廖叔始終沒有給出「處理意見」。

    逐漸到了七月中旬,天氣炎熱,一天晚上理髮店打烊後輪到靜嫻值日,其餘店員下班就回家了,理髮店裡只剩我和靜嫻兩人。

    小丫頭穿著一身紫羅蘭的貼身短裙,肉色絲襪,白色平底鞋,這是店裡的工作服,靜嫻經過廖叔調理,禿腦袋已經長滿了烏油油的頭髮,雖然不長,但已經能襯托的一張俊臉更加俊俏可人。

    毫無疑問這是個美麗的女孩。我盯著她掃地時高高撅起的屁股,愉快遐想著……

    理髮店營業時間都很晚,所以當我們關門周圍所有的店舖早已關門,空蕩蕩的馬路上偶爾過去一兩個深夜歸家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靜謐的空間總是能讓人產生一些奇怪的念頭,尤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了整蠱她的方法,於是悄悄退回包間,在衛生間的門鎖上做了一些手腳,就是在扣鎖舌的鎖框內塞入一些廢紙,鎖舌就無法完全抵上。

    等了一會兒小丫頭打掃完衛生,鎖上店門便進了衛生間洗澡,我假裝在包間沙發上睡著迷惑「敵人」,片刻之後只聽衛生間傳來流水聲,我忍住笑用銀行卡插入門縫輕輕一劃。

    鎖舌應聲而開,我輕輕推開門只見靜嫻赤身**站在淋蓬頭下閉著眼正在洗頭,壓根就沒想到門已被人捅開了,自己做現場直播了。

    我斜倚在牆壁上,心安理得的看著她美麗的**,只見曲線分明的身體皮膚白皙,毛髮黝黑,一對椒乳雖然不大,但堅挺飽滿,雪丘上一點櫻桃紅格外醒目。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女人裸體,或許是因為對方「傷害過我」,我居然沒有多少反映,既沒有正常男人的「興奮勃起」,也沒有猥瑣成功後的「歡欣雀躍」。

    我甚至想趁她不注意時悄悄退出去,但總覺得她得為之前的事情付出點代價,所以一直站沒走,片刻後她抹了一把臉,睜開眼睛,看到我之後頓時表情誇張的摀住身前**部位道:「你、你、你這是想幹嘛?」

    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我頓覺心滿意足,假裝冷笑道:「你都把我褲子脫了,難道我不能看你一眼?至少我沒脫你褲子。」說話時我故意顯得十分惡俗。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大叔計劃的,我只是按照他囑咐的話做事。」委屈、憤怒、羞愧幾種感情複雜的交織在內心,靜嫻哭出了聲音。

    不能得理不讓人,何況還是個女孩,我悄悄退了出去。

    一夜無眠,第二天吃過早飯廖叔和洛奇才回來,兩人眼眶黢黑,表情疲憊,看來是忙了一整夜。

    「做好準備,今天晚上咱們去抓耗子。」洛奇打著呵氣道。

    「這麼說耗子精已經找到了?」我道。

    「是,夜裡和它照了面,還交了手,確實是個硬點子,不過我們有辦法對付它。」

    廖叔走過來道:「串子,我們實在太累了,有些東西你幫忙取來,去城東集貿市場要兩把屠夫的殺豬刀,用的時間越長越好。」說罷廖叔皺了皺眉道:「還有一樣東西可能不太好弄,但是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想想辦法。」

    「您說吧廖叔,難搞的東西能找到才是真本事,我自信有這個能力。」

    「嗯……你得搞到女孩的經血,越多越好。」

    「啊……」我嘴巴長的老大合不攏。

    「沒錯,就是這個東西,而且非常重要,你必須得想辦法弄到。」

    「可、可這東西我找誰要去?」我頭皮都酥了,想像著自己馬路上挨個問人路過的姑娘:您好、請問您生理期到了嗎?如果到了,給我點成嗎?

    我不被人打出翔來那真是見鬼了。

    想到這兒我連連撓頭道:「這東西太難了,我……」

    「就是因為沒有經血,所以我們功虧一簣,你替咱們想想辦法。」說罷廖叔關上了包間的門。

    這可要了命,我一個純爺們,如何開這個口?想來想去我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一直都沒提到她,其實直到今天我們依舊保持著戀人關係,她叫閔貝貝,比我小一歲,在靈泉市師範大學讀大二,我和她相識於一次朋友聚會,當時她穿著一襲白裙,安靜的坐在喧鬧酒吧一隅,大家閨秀的神態,僅以坐姿便成功吸引了我的「芳心」。

    當時我還是個小工長,對她展開了一段死纏爛打的追求,後來我才知道閔貝貝的父親是靈泉市最大房地產公司「九州建設」的副總經理,而她的親大伯就是房產公司的老總。

    未來的老丈人對我還算不錯,畢竟我父親也算是乾貨批發行業的大拿,雖然沒她家有錢,但勉強能算的門當戶對。

    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以至於我把女友忘得乾乾淨淨,估計有一個多禮拜時間連短信都沒發一個,我趕緊給她打了電話。

    閔貝貝的聲音冷淡至極,絲毫沒有久別重逢的欣喜,我也知道自己沒做好,低聲下氣的賠禮道歉,沒想到這姑娘油鹽不進,絲毫沒有放鬆口吻的意思,我有點不耐煩了,直接道:「你大姨媽來了沒?」

    愣了會兒她道:「你問這個幹嗎?」

    「當然有我的道理,來了沒有?」

    「楊川,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了,這麼多天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條短信都沒有,打電話給我就為做那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是為了做那事兒,總之你告訴我來了沒有?」

    「我就不告訴你。」

    從她耍小性子的口氣我就明白「絕對來了」,心中一喜道:「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別來,你別想碰我一個指頭,做夢都不成。」她斬釘截鐵道。

    「你別誤會,我找你的意思是想要點經血。」這話說出口我心裡頓感一陣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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