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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52章 大婚在即 文 / 徐子涵

    紫萱聞聽無空讓她離開這裡去尋找秦寒月,她自是十分歡喜,雖擔心無空受到掌門責罰,但此時已顧不得許多,當即往門口行去。,最新章節訪問:shuh⑴h⑴。尚未出門,王恆迎面走來,笑道:「紫萱,你醒了,走,我帶你去早飯。」此時的他,看起來與平時無異,仍是一副友善的模樣。

    紫萱昨晚一直在昏迷中,並未聽到無空與王恆的對話,但從無空方纔的態度轉變來看,紫萱已明白王恆的為人,怒道:「王恆,你給我滾出去。」

    王恆仍是一副笑臉,說道:「紫萱,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不知道,這房子就是我的,而你昨晚睡的床,也是我平常睡的。」

    紫萱羞得臉色通紅,心中更是憤怒,喝道:「王恆,你再敢說這般下作的話,我便與你不死不休。」

    王恆走到桌邊坐下,自顧自地倒了杯茶,冷笑道:「現今,魔斗與武鬥兩山皆有不少人在此。紫萱,你若不想丟臉,最好乖乖的聽話。」

    紫萱已是恨極,衝上前將茶壺中的水潑向王恆,怒道:「我去稟報掌門,自有他老人家定奪。」

    王恆任由茶水潑到身上,笑道:「哈哈哈,紫萱,所有人都知道我人品極佳,你說出去,會有人信麼?到時候,我還可以說你對秦寒月念念不忘。只怕魔斗山掌門聽了這話之後,會立刻對皇圖城動手吧。」伸手撣了撣身上水珠,又道:「我很想知道,憑秦寒月的實力,如何對抗魔斗山。哦,還要加上武鬥山與聖宗。」

    無空眼見愛徒被這般欺侮,氣得渾身顫抖,指著王恆罵道:「我便豁著一死,也不能教紫萱嫁給你這個畜生。」

    王恆起身道:「無空,這恐怕不是你能決定的。若要悔婚,可要經過魔斗與聖宗的同意,你認為,魔斗山的掌門會如何選擇?」說罷,便往門口去了。

    無空見王恆離開,忙走到紫萱身邊,說道:「紫萱,快隨我走。」當即就要出門,紫萱急道:「師父,您要帶我去哪?」

    無空沉聲道:「這樁婚事是我的主意,卻沒想到會害了你,若不能送你出去,我心中何安。」拉住紫萱,飛快行到門口,但見數位聖宗弟子在院外下棋取樂。見了紫萱與無空走入院子,一位弟子笑道:「二位要去何處?方才二師兄說,魔斗山掌門正在大殿等候,讓我等領二位過去。」

    無空暗歎,已知無法再送紫萱出去,只得隨了眾弟子往大殿去了。

    皇圖城,秦寒月因心中煩惱,一直在房中未曾出門,倒將真元恢復了三成。隱龍一路行來,叩門而入。

    見秦寒月仍盤坐於床,隱龍笑道:「領主,你還是想不開麼?」

    秦寒月下了床,拉著隱龍坐下,歎道:「非是想不開,只是覺得紫萱不該如此對我。」

    隱龍為秦寒月倒了茶,笑道:「那還是想不開。領主,你若放不下心事,索性親自去尋找紫萱,也好問個明白。」

    秦寒月雖有此心,又覺面子上過不去,皺眉道:「我分明見她與另一位男子極親密,這自不會有假。」

    隱龍一怔,苦笑道:「領主,縱是你心境穩固,卻也沒能過了情關。與其這般痛苦,為何不去問個明白?或許,事實並不如你所見一般。」

    秦寒月沉默良久,猶豫不決。隱龍見了秦寒月的神色,笑道:「不知西大陸的托尼與克勞德如何了,領主總要去看看的。」

    秦寒月知道隱龍已為自己找了借口,這才下定決定,說道:「軍師,皇圖城就交給你了。」

    隱龍忙道:「哎,現在可不能走,總要等你實力恢復,那奧德拉一直在等著生命之種,你莫要再讓他擔心。」

    秦寒月點了點頭,說道:「這我知道。」貼近隱龍,輕聲道:「其實,生命之種所化的能量根本不可能完全抽取出來,我一直不知如何對奧德拉說。」

    隱龍嚇了一跳,急道:「這可如何是好?若是沒了生命之種,只怕暗夜精靈族會因此而與我們成為死敵。」

    秦寒月笑道:「並不是不能抽取出來,只是,生命之種可能會失去一些能量,因為,這些能量已經徹底與我融合了。」

    隱龍鬆了口氣,說道:「只要生命之種還在便可。這幾****莫要出門,且將實力恢復,然後再抽取生命之種。到時,由我將生命之種交給奧德拉。」

    秦寒月道:「又要讓軍師費心了。」

    隱龍笑了笑,將茶水飲盡,便向秦寒月告退,出了屋子。

    一周後,秦寒月終於恢復了實力。於房中抽取了生命之種,其身體的經脈內已有淡淡翠綠色光芒,這卻是無法抽取出來了。隱龍早在房中相候,拿了生命之種後,笑道:「領主現在就可以走了,雖然這生命之種失去了一些能量,但對奧德拉來說,也算一大幸事了。」

    秦寒月早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於是不再多話,推開窗戶就要出去。忽有敲門聲傳來,只聽黑巴在外大叫:「少爺,城外有人送了封信函,指名要交給你。」

    秦寒月心下疑惑,實不知何人會送來信函。隱龍已上前將門打開,迎了黑巴進來。秦寒月見黑巴手中並無信函,奇道:「信函呢?」

    黑巴憨厚一笑:「呵呵,讓你媽截去了。」

    秦寒月哭笑不得,忙下了樓,往客廳去尋韓沛珊。尚未到客廳,已聽到韓沛珊大叫:「快,快將長輩們都喚來,還有,把銀虎,凌*,能叫的都叫來。」接著便有下人應聲,腳步聲飛快地遠去了。

    秦寒月不解,進了客廳後,只見韓沛珊臉色鐵青,袖子高高捋起,右腿踏在凳子上,全然一副母老虎的外形。後面的隱龍與黑巴也被韓沛珊這等「氣勢」所驚,皆不知出了何事。

    秦寒月向來懼怕母親,此時見母親這般火大,忙上前陪著笑臉,說道:「母親,您這是怎的了?」

    韓沛珊猛地伸手揪住秦寒月的耳朵,喝道:「小王八蛋,你老婆都被搶了,現下還裝得像無事人一般,你,你是找打。」說話間,手指越發用力,直將秦寒月擰得耳朵通紅。

    隱龍苦笑不已,上前拉住韓沛珊,說道:「伯母,有話好好說,很快就要有人來了,你這樣豈非是教領主下不了台。」

    韓沛珊這才放開,怒道:「秦寒月,你今天不給老娘一個交待,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秦寒月聽出韓沛珊已知曉紫萱之事,卻不知韓沛珊到底知道多少,想到那封信函,已明白過來,忙道:「母親,剛才是什麼人送來的信函,你快拿給我看看。」

    韓沛珊雖未解恨,但卻極疼愛兒子,於是從袖內取出信函,遞給了秦寒月,說道:「你自己看吧,哼!」

    秦寒月接過信函,飛快看了一遍,臉色極為複雜。隱龍奇道:「領主,出了何事?」

    秦寒月右手一揮,將信函化為灰燼,這才坐下,沉聲道:「這封信是紫萱的師父送來的。他已說明,紫萱從未變心,一直都是愛著我的。但是,紫萱卻上了聖宗弟子王恆的當,現下已被騙至聖宗。還有三日,紫萱就要與王恆舉行婚禮了。他希望我能想辦法解決紫萱。」

    隱龍奇道:「如此說來,紫萱身邊的男子就是那王恆了。但是,王恆如何會認得紫萱,他二人為何要舉行婚禮?紫萱的師父又為何要請領主幫助?」

    韓沛珊坐到秦寒月身邊,一拳砸向桌子,怒道:「管這些做什麼?只管去聖宗要人。」

    說話的功夫,秦滄海,楚天,韓天嘯,光明教皇四人已進來,後面又有秦劍七兄弟,柏德,楚傑,秦廣,穆丁,以及皇圖城眾將領。眾人一見韓沛珊頭髮凌亂,雙頰通紅,拳頭緊握,均被嚇了一跳。

    秦廣上前拉住韓沛珊,驚道:「夫人,你這是怎的了?」

    韓沛珊一肚子火正沒處發,直接揪了秦廣的耳朵,怒道:「怎的了?你說怎的了?我兒媳婦都被騙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除穆丁外,誰也不知這句話是何意思。韓天嘯乾咳一聲,說道:「沛珊,怎的沒有規矩,你給我退下。」

    韓沛珊放開手,仍是氣呼呼的模樣,回了原位坐下。秦滄海忙招呼眾人入座,見秦寒月臉色尷尬,已知韓沛珊所言不假,便道:「寒月,你且說來。」

    秦寒月知道瞞不住,於是道出了詳情。

    眾人聽得大怒,除秦滄海與光明教皇等人還算穩重,餘人紛紛起身,皆要去聖宗要人。

    隱龍忙道:「大家莫急。依我看來,紫萱的婚事恐怕是由魔斗山掌門與聖宗掌門做的主,否則,紫萱的師父也不會來找領主幫助。若要去聖宗要人,只怕憑我們的實力根本不夠。」

    秦寒月自是明白這個道理,於是說道:「大家急也沒用,咱們根本不知聖宗在哪裡,又如何去找紫萱。」其實,信函上已將聖宗的地址寫了明白,秦寒月故意不說,只是不想眾人陪他涉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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