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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5章 皇帝求救 文 / 莫文一生

    「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而且,我相信會是唯一的一個。失戀的味道我是不知,我只感到跟你一起很開心!」悠悠壞笑道,然而她說的是實話。

    「不只是開心,還好溫暖,是不是?」鋼男有反應了,這也是正常之事,想你有個如此嬌媚的美人兒在懷內,你能不亂想不心動?

    「對呀!在你懷內,真的很溫暖呀!」

    「愛情會令人產生這奇妙的感覺,世人每每為了追求這剎那感受,不惜付出一切,一個『愛』字,充滿了神氣力量,束搏這天下人,煩惱也由此而起。」鋼男緊了緊懷中的悠悠。

    「我猜到你想說什麼!你要說愛情難以永恆灼熱,當愛的感覺逐漸冷卻賺淡,人們要為負上責任而苦惱,對不對?」

    鋼男一驚,道:「小女孩!你咋知道我的潛台詞呢?」

    「小你妹,我很大了!都是爹爹聽來的,自我八歲以後,他每隔一段時日,便和我談這方面的問題,所以我也知道許多的!」

    「既然悠悠你爸爸那麼緊張你,一定不想你隨便談戀愛,所以你應該小心下。」鋼男是想,但是心中又覺得一個女孩跟著自己,是委屈了她。秋色,溫柔帶來的痛,他忘不了。

    「不過,我一向都不大聽爹的話呢!嘻嘻……」

    「你小心點,如果我是壞人的話,吃虧的是你自己呀。」

    「我真心喜歡你,那計較什麼吃虧不吃虧?你又何必為窩操心?」悠悠對鋼男的勸告,毫不理會。別看她年紀小,心思多著呢。

    「對於愛情,千萬不可太過衝動,尤其你死女孩子,更要認真考慮考慮清楚。」不行了,再這樣堅持的話,鋼男覺得自己冰封的心就要融化了,而事實上,他的心已經熔得七七八八了呀。

    就只差一個,契機。

    「我在考慮要不要脫下這件****,你說呢?」悠悠笑著問鋼男意見,這特麼的契機就在眼前呀?不抓住這個契機說不過去啊?

    「想做就去族,不用和我客氣呀,哈哈哈!」這樣打臉的話,除了鋼男這二話還有誰能說得出來?之前的長篇大論就是廢話啦?

    「口一句,心一句!爹說的沒錯啦,所有男子都是這樣的!」悠悠皺眉道,可手中的動作卻未見緩慢,紗衣請解,破廟頓時滿園春色。常言道色即是空,當然鋼男與悠悠並沒有越禮太多,儘管坦誠相待了,也只因為衣服濕了,除下衣服只為烤乾而已,再加上光著身子裹著同一張被子,也比較暖和不是?

    「你要明白,你不可能鎖住我的,別付出太多。」溫香暖玉在懷,勸告卻變得越來越無力,喜歡一個人,也害怕失去。

    「現在,不要說話,來,抱著我睡吧……」悠悠的愛,義無反顧,李布衣的預言前她能做的不多,可也想盡力去挑戰命運。

    當第二天第一樓陽光將鋼男晃醒是,昨晚的溫香也不見,悠悠又不見了,來無影去無蹤的。高人確實是高人!

    然後,鋼男發現在牆上有一行字,這牆上昨晚還沒有的,也不知道悠悠這二貨又要交代點啥了,總之牆上是這麼說的:

    『離家已久,爹爹想必掛念,我這就回去了,徹夜一起,未見你喚過我的名字,我知道你這死沒心肝的,定是忘記了吧!我叫悠悠呀,傻瓜!』

    悠悠……好名字,新歡雖好但鋼男卻忘不了秋色。溫柔,她們總在自己的心頭揮之不去,悠悠呀,一點時間。只希望藉以時日,等自己的心平復下來。定會……悠悠回家去了,鋼男的心中甚感無聊,信步而行,不覺走到洗心湖附近,就想順路探望黃狗。

    可一路所見,儘是酒罈,空的酒罈。地上堆放著為數不少的酒罈,鋼男心底大是奇怪,因為他感覺不到那股應有的殺氣,是黃狗他出了什麼事嗎?

    遠遠地瞧見黃狗的身影,鋼男嘎然止步,這兒充滿這一種淒涼的氣息,叫人心如鉛墮。只見黃狗一動不動,頹然坐在一條破船之上,有如泥雕木象,這蒼涼的味道,彷彿帶著腐朽與死亡。

    「緣來緣去,難忍別時淚,你該醒了。」不用說,好友定是遇到了情感上的紛擾,鋼男不知底細,但也只好如此勸導。

    「我終於不能像你般瀟灑,情到深時要一嘗別離愁,淚,也是一種好享受。」昔日瀟灑淡薄的黃狗,撲克臉的黃狗,現在居然淚流滿面,這是啥子情況?

    「看得透情義能把生命昇華,我倆並不是強求愛情之人,由她來,由她去吧。」鋼男舉起一罈酒,遞給黃狗,接著道:「來!多情自古傷離別,多情得苦,醇酒解千愁。咱們痛飲狂醉,還我們浪子本色!」

    黃狗站了起來,接過酒罈道:「好一句還我浪子本色!當浮一大白以紀念之!」

    「男兒漢鼎立天地間,又有什麼可以羈絆咱們,縱有愁,往酒鄉尋個痛快吧!」兩人的酒罈互碰,飲盡酒,飲盡愁,盡顯男人氣魄。

    酒盡,黃狗忍不住舞起劍來,湖岸邊被他的劍氣牽引得如海嘯到來,鋼男調侃道:「你的劍法進步神速,想必又有新招新境吧?」

    哪知道黃狗卻否認了:「你錯了,這個多月以來,我未有過絲毫進步。若我武功只能達此境界,要報滅門之仇,根本只是空想無望!」

    「現在看來,你的成績也不差呀!而且,以你的資質,又怎會無法進步?」

    「鋼男,這就是我現在所能達到的極限境界,試接招看看……」黃狗劍招想來幻化詭異,現在卻顯得全無花俏,簡單的一劍挺刺而來,速度更覺疾逾流星,仿似雷霆。只見他劍背上有如魔術變戲法的凝成了一個黑色氣圈,沿劍身往前徐徐吐出,帶著前所未有的沉厚渾然的圓熟,黃狗的功力明顯有所改變了。

    呀!以渾濁為清,人與劍氣息相連,渾然天成,他竟然練到以氣御劍之境,還說沒進步?發神經!鋼男看得蹊蹺,這時只見那黑球離劍『射』出的同時剎那,黃狗竟然連劍也握不牢,脫手掉下,是何緣故?

    不說黃狗,單說從劍中『射』出的黑色光球,鋼男不知道是啥,但抱著安全第一的原則,躲到一邊看著,只見那光球呯的一聲擊中在黃狗原先坐的破船上,直將船給打了……一個洞?

    不了個是吧?這招如此氣勢,竟然只『射』把穿個洞,破船連動都不帶動一下,這也忒弱了吧?必須和氣勢不相符吧?這不是坑爹是什麼?也管不了這麼多,先看看黃狗咋樣再說,鋼男走到黃狗面前,只見他跪在地上頹廢地歎氣:「我無法發揮這招的最大威力,徒具其形,而失其神髓。」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鋼男也不解。

    「劍道至高境界,乃是靈神合一,氣機相連,循環不息的形意交匯,但我體內的劍氣靈意,竟然無法出竅!」只見一道黑色劍氣在黃狗皮下浮現,由下而上,直透眉心,彷如一股具有實質的力量在體內衝擊,令人痛苦非常……這就是劍靈出竅?

    「要將這招使得融會貫通,需當心如平鏡,不染凡塵,可惜我……」黃狗站了起來,他的話,鋼男自然知道,「可惜你因為感情的牽掛而停滯不前,無法突破?」

    「我明白是愛情令我進步,可是同時『它』成為了一種負累,令我無法到達至高境界!」黃狗的臉色深沉似水,眉頭皺得很緊,他接著道:「她就是為了讓我能專心苦練,去報血海深仇,才決定離去的。」

    原來如此,還以為黃狗這貨因為裝酷裝過頭被甩的呢,鋼男轉頭道:「這樣也不錯,她這麼曉得為你著想,你應該把握這段時間尋求進步。」

    黃狗點頭道:「這個我自然懂得怎麼去做,但我始終不太明白她。」

    這時,忽然遠方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馬蹄聲很急,然而這不是重點,吸引鋼男、黃狗注意力的是馬背上的人。

    「好濃烈的血腥味,馬上人看來傷得極重!」黃狗目送那馬跑近,道:「他的生命快走到盡頭了,仍不顧傷疼策騎而來,似乎懷著一個重大任務,而且與你極有關係。」

    只見策馬而來者,年紀不大,最令人意外的是,他並無用手而是用牙齒極力咬住駕馭馬的韁繩,他雙眼含淚,似乎有著極其辛酸,極其急迫之事。鋼男在腦中搜索著,在何處見過這個人,可一時也沒想出個頭緒。

    只見他策馬剛到面前,當即就從馬上躍下,跪倒在鋼男的面前來,這時鋼男終於記起來了,眼前這個人他是朝中的小太監,怎會雙臂齊斷?發生了什麼事?

    跪於地上的小太監,抬起淚痕狼藉的面孔,滿是急切的懇求神色,口中卻咿咿呀呀的,話不成話,細看之下原來整根舌頭竟然已被割下,口中還在滲著血水。

    「別急,讓我先替你療傷再做打算!」鋼男正要上前扶持之際,小太監忽地掙扎而起,向旁邊疾衝過去。他想著那塊大石迎頭奮力撞去,一往直前,竟沒半分猶豫反顧,顯然抱著必死之志。

    脆弱的傷殘之軀,那堪全力一撞?鋼男意料之外,搶救已經來不及,小太監頭骨爆裂,肝腦塗地,死得淒慘恐怖。小太監頭骨碎散,血跡腦漿一片模糊中,只見一個小錦囊收藏其內,收得如此隱秘,當中定然關聯著極大機密。

    鋼男打開錦囊一看,只見裡面有一張紙,紙上赫然寫著兩字『救我』。

    「無來由幹嘛要救他?這貨沒有一次好關照的!」鋼男看著內容無奈地歎道。

    黃狗伸頭一看,不禁啞然:「字跡如此潦草,是誰寫的?」

    「正所謂少壯不好學,自少我已叫他努力多讀點兒書,練好字,否則又怎會長大後一無是處?唉……」鋼男唉聲歎氣地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惹得黃狗不禁吐槽:「你現在學識又很好是吧?說人之前麻煩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好不好!這貨他到底是個誰啊?」

    鋼男轉身望天,淡淡道:「大清皇帝,愛新覺羅賻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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