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人生第一次告白失敗了 文 / 小墨墨

    小恆有些氣虛的問，似乎剛剛的那幾個字耗費了他全身的力氣。此時的他很是緊張，也有些忐忑，很是期待曉虹的回答。

    若曉虹回答她也喜歡自己的話，明天他們就能牽手漫步在校園，明天也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喝她的水瓶，還可以小恆越想越開心，臉紅紅的，滾燙滾燙的。可是他完全沒有考慮過其他的情況。人總是喜歡把還沒有成功的事，想想的很美好，很少考慮失敗的後果。小恆就是這樣子。

    電話另一頭是一陣沉默。「喂，曉虹，你呢？願不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小恆又有些焦急的問了問。他完全不知道此時的曉虹是多不想聽到這句話，她故意的不提，故意的裝作不知道，可是小恆還是打破了原本就有些爛的瓶子。

    糾結，尷尬，無奈。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明白，說的太直接會傷到他，可是心裡卻又不是滋味，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喜歡，和他不是戀人卻勝似戀人，每次都與他打打鬧鬧，有什麼事也是和他說，雖然有時候他不免會吐槽幾句，但是那也是變相的關心。

    「哎呀，小恆，你不要這樣子好嗎？」曉虹有些為難了，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

    「怎麼樣啊？我就想知道你的意思，你願不願意？願意就說是，不願意就說不是。」小恆很是焦急，他是多麼破切想知道曉虹的答案。

    「唉，我還真的是好辛苦啊，這麼大了還要哄小孩子。嗯，答案的話以後告訴你好了。我還有事呢?沒事的話我掛了。」曉虹只好換一種方法委婉的告訴他。

    「誒，等下。」小恆已經十分著急了「若我考了第一名你就答應了是嗎？」

    「嗯。」沒有給小恆明確的答覆，曉虹掛掉了電話，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有些失落，若是沒有遇見他，或許，或許自己真的會喜歡上，那個有點可愛，又有點壞壞的小恆。可是即使在想他也不是他，他怎麼可以這樣，明明約定好考同一所學校，即使不能也還是和原來一樣。可是上了高中他就變了，在也沒打電話給自己，自己請一天的假去看他，想給他一個驚喜，可是終於等到了中午放學卻看見，他和另一個漂亮的女孩在一起，以前的時候都對自己好好的，可是人怎麼說變就變呢？變得那麼壞。

    胸口似乎又給錐子在鑿一樣，很痛，眼眶裡的淚燒的曉虹的眼睛紅紅的，她拚命的忍住不讓它留下。「喂，曉虹，好了沒？」聽到身後有人在叫自己，趕緊拭乾眼眶，微笑的轉過頭「好了，我們走吧。」說完又好像很開心的樣子牽著廖彩潔的離開了。明明在哭卻又要裝做很堅強的樣子，這樣，心，不會痛嗎？明明就很痛。可是還要在他人面前裝作沒事的樣子，真的不會累嗎？

    就算自己受了傷害，也不願讓朋友替自己擔心，不願朋友替自己難過，在大家面前總是表露出開心的樣子。她真的是一個善良又堅強的女孩子。

    此時的小恆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有些失落但是卻是安慰自己，『她答應只要自己考到第一就做自己的女朋友』。明知是謊言但是小恆卻義無反顧的相信了，世界上就有這麼一直種人，就算喜歡的人給的是砒霜，自己也會當作是蜂蜜。

    何俊根看到小恆回來了，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微笑。或許他認為弟弟喜歡上一個人是好事吧

    已經是凌晨2點了，小恆腦海裡迴盪的還是曉虹的那些話久久不能散去。轉轉反側不知道該如何入睡，想著下星期就到又該說些什麼？有些後悔，自己沒有考慮周全，沒有想到若是失敗的後果，後悔自己太過於急躁,後悔不該告訴雪悅，不然的話她就不會告訴曉虹了。最後硬是把所有的錯都歸結給了雪悅才安穩的睡去

    雖然既不想面對現在的曉虹，但是還是到了星期一在班上就能見面而且還是坐在自己的後面，這下不想面對都不行了。小恆慢慢吞吞的來到教室門口，徘徊了良久，有故意的裝作在走廊上看風景，最後是打了上課鈴，才進去的。

    曉虹顯然早就注意到了小恆一直徘徊在走廊，不禁覺得他有點小孩子氣，讓人好氣又好笑。她想說些什麼但是，如此尷尬的處境，能夠說些什麼呢？

    最內疚的或許是雪悅吧，她覺得這些好像都是自己的錯不禁深深內疚起來，深深的低著頭，覺的很對不起小恆，若不是自己，小恆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整天都很活潑。

    一下課，小恆是什麼話都沒和雪悅和曉虹說，立馬走到走廊上，什麼話也不說就站在那裡看著操場上的學生，故意的裝作很冷漠的樣子，其實他只是想看看曉虹的反應，或許這種方法有點幼稚，但是這也是試探的一種。一直到第三節課，曉虹都沒說什麼，小恆也是一到下課就往外走。

    其實，小恆是等的挺著急的，曉虹遲遲沒有說什麼，難免也會有一絲傷心與失落。曉虹此時也有點內疚與難過，失去了一個很好的朋友誰不難過呢？要說最難過與內疚的應該是雪悅吧，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失去曉虹這個朋友她不會太難過，但是若是小恆就此再也不理自己的話，她真的會哭。

    終於在快放學的時候，曉虹試探性的傳紙條給小恆，問他怎麼今天不說話，小恆接過時，頓時所有的失落與不愉快都一掃而空，心中那個高興，若不是在上課或許他會立馬站起來和她說一大堆的話。立馬回了曉虹『沒有什麼事。'儘管是高興但是他還是很淡定的回了。

    可是曉虹直到下課也沒有回他，剛剛還高興的小恆現在有很是失落了，他剛剛想寫點什麼給曉虹的時候，下課鈴就響了。曉虹幾乎是老師一說下課就走出了教室。小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總感覺她好像有點憂愁。

    看到小恆要走，雪悅終於按捺不住有些猶豫的叫了他「小恆！」聲音不大但是小恆能夠聽見。小恆沒有理她，他一直覺得變成現在這樣完全是她的錯，雪悅以為他沒聽見又叫了幾聲，可是小恆依舊裝作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離開。雪悅最不想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小恆不理自己了，這對於喜歡他的自己來說是多麼傷心的事，雪悅在他走出門口時，又喊了一聲。小恆不耐煩的轉過頭，冷冷的看著她，唇齒輕起，冷漠的說出了最讓雪悅難以抹滅的一個字「滾！」，說完便是急匆匆的離去了。

    雪悅呆呆的坐在位置上，很是無助。胸口開始莫名的痛了起來，自己最喜歡的人，現在變成了最討厭自己的人了。眼眶裡的熱淚一直在打轉，可是雪悅卻是緊緊的攥著拳頭，忍著，不讓它們留下半點。現在自己道歉小恆都不會原諒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