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少女垃圾箱人頭案(正在連載) 第三十三章 逃亡 文 / 零點九和一
耿永強看著錢港生,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去了。錢港生看著耿永強走遠了,突然回頭望向劉廷,劉廷被他犀利的眼神驚得渾身一震,眼前的這個人,好像被外面的殭屍刺激得有些癲狂。劉廷有些後悔為什麼堅持要看視頻,除了殭屍不停地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樣的殭屍外,還有什麼新鮮東西麼?
錢永強帶著滿不在乎的表情,不停的操作著劉廷的手機,突然停了下來,說:「好了,你們按下一右下角的播放圖標,就可以了。」
劉廷把手機拿了回來,錢永強往後躺倒了,靠在牆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把頭轉到了一邊,看著超市落地窗的上沿,呆呆的出神,不再說話。
劉廷看了一眼屏幕,上面是一個更衣室的畫面,右下角是一個播放鍵,劉廷點了一下播放圖標,圖像便動了起來,樂濤聽到聲音,也湊過來和劉廷、郭祥、李海東擠在一起,看著手機上小小的屏幕。
背景裡傳出來了穿衣服及戴裝備的聲音,但鏡頭是朝向地面的,突然鏡頭一下子從照向地面轉成了照向前方,畫面中很多人都在緊張的佩戴裝備,同時有人在鏡頭外面喊道:「快快快快。」
很快錢港生的衣服穿好了,鏡頭開始迅速的向前移動,然後通過了一個像是消防局那樣的鐵管,錢港生滑落了下去,然後鏡頭迅速地向外移動,不停晃動著,同時傳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突然鏡頭一片白光,然後恢復正常了,出現了一個操場,白光是外面比屋內亮造成的眩光,操場上停了有七八輛暗藍色的大型防彈運輸車,車頂的警示燈都已經點亮了。幾十個身著制服的sdu隊員分別跑向不同的車輛。錢港生迅速的跑向一輛暗藍色的裝甲運輸車,然後坐到了靠左邊的一個位置上,車上的座位分成兩排,都靠著側面的車廂。很快座位都被坐滿了,一個隊員關上了車門,車子幾乎在同時就拉響了警報聲,並立即晃動起來,車子開動了。
同時一個最靠裡座的隊員開口說道:「這次任務是區域警戒,現在香港島多個地區出現大量不明身份人群聚集,警力控制失敗,緊急向任哥(任達華的哥哥,香港警隊高層,直接指揮飛虎隊)發出請求支援令,任哥命令我們飛虎對各中隊分別趕往各個出事地點幫助當地警員維持秩序,封鎖相應區域。()另外當地發生不明情況槍戰,特首已經授權我們在此次任務中使用重型武器,如有必要,可以開火。」發言的應該就是這十幾個人的隊長。
一個隊員舉手。隊長指了一下他,示意他說話。那個隊員說道:「不是只是人群聚集麼?出動eu(衝鋒隊)和ptu(機動部隊)不就搞定了,用得著我們sdu(飛虎隊)出馬麼?還要使用重武器?」
隊長說:「目前前方的情況不明,但上級調用我們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總之我要求大家在到現場後,配合先期到達的各部門同事做好封鎖警戒工作,不要給我們飛虎隊丟臉,大家都明白麼?」
「understandsir!(明白,長官)」車內所有人一起大聲回答道。
「好,現在再次確認裝備。」
大家都開始檢查裝備,然後一個一個都回答道:「ready,sir!(準備好了,長官)」
等所有人都回答完畢,隊長說:「我再次強調,雖然目前只是說有人群聚集需要封鎖,但既然指示可以使用重型武器,就說明情況已經非常嚴重,我要求你們所有人都不可以因為只是一般我們不參加的封鎖任務,就掉以輕心,明白麼?」
「yes,sir!」
「好,現在分配任務,本次封鎖區域,為李升街遊樂場,第一小隊,負責遊樂場西面李升街的輔助封鎖任務,第二小隊,負責遊樂場南面皇后大道西的封鎖任務,遊樂場的北面和東面,由第二中隊負責。到現場後,所有行動,由現場最高指揮官統一調配,現在現場最高指揮官為香港島總區高級警司陳恆遠警司。大家都明白了麼?」
「yes,sir!」
這時前面駕駛艙通過喇叭向後面的車艙內通報說:「報告隊長,還有兩分鐘到達現場。」
「好,現在最後一次檢查槍械,彈夾,通信設備。」
眾人又開始檢查起來,然後還是一個一個匯報說:「ready,sir。」
過了兩分多一點,車突然剎停下來,車門附近的隊員立即將大門拉開,所有人熟練了依次排隊迅速下了車輛,在為首的一人帶領下,錢港生這邊小隊快步跑向西邊的小馬路。現場遊樂場幾乎已經被警察,警車,救護車給包圍了,遠處還不停傳來槍聲,還有傷員的慘叫,以及抬擔架的救護人員迅速的移動。血流滿面地警員隨處可見,有人坐在人行道邊上處理自己的傷口,還有茫然不知所措的警員一邊捂著自己傷口,一邊呆呆的看向遠處。現場看不到遊行的人群,各式警車和救護車還在陸續趕來,警燈警報還有步話機的聲音到處都可以聽到。所有人都顯得緊張和不知所措。遠處還有大量的市民站在封鎖線外,一邊朝裡面觀望,一邊議論紛紛。
突然鏡頭拍到兩個救護人員抬著一個擔架從錢港生等人的身邊跑了過去,那個人半張臉幾乎都已經消失不見了,露出大面積的頭骨,混合著血肉,自己的手捂著已經消失的半邊臉,眼睛緊緊的閉著,一動不動,應該是昏死過去了。
這個血腥鏡頭讓劉廷頭皮發麻,嚇出一身冷汗,其他人看了也都嚇得臉色蒼白。這個擔架過去之後,又陸續有三四個擔架抬了過去,每個人或者肩膀有大片血跡,,或者整個頭皮都被掀掉了,或者脖子上有撕咬的傷痕,大片的鮮血把淺藍色的制服幾乎全部染紅。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著這幾個擔架,大家一下子明白過來這遠不是聚眾暴力集會那麼簡單。錢港生對前面的人說道:「這些人根本不是槍傷,倒好像是被動物咬傷的。」聲音顯得很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