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少女垃圾箱人頭案(正在連載) 第五章 妓女 文 / 零點九和一
妓女
童甜現在的職業,實際上是一個妓女,
一個重口味的妓女。
跳樓的男人,名字叫唐培關,1978年8月12日出生,37歲,白廟村村民,唐氏打金廠老闆,老婆趙金蘭,就是劉廷和張承邦在村口見到的那個小鋪子裡,滿臉橫肉的胖老闆娘。
唐培關被捕後,村裡人都出來看熱鬧,他的老婆趙金蘭知道後,在外面瘋了一樣大喊大鬧。
劉廷他們問路時,趙金蘭以為劉廷和張承邦是周佳荔的客人,所以口氣才帶著嘲諷的味道。
但劉廷一想到後來抓到的是她的老公,就忍不住感到好笑。
劉廷看完資料後,決定先審審周佳荔的室友,童甜。
十分鐘後,劉廷推開了審訊室的房門。童甜已經重新梳洗過了,臉色蒼白,冷冷的看著劉廷。
劉廷坐了下來,拿出煙盒,抽出一根煙來,遞給童甜。
童甜不客氣的接了過去,就著劉廷的打火機點著了,抽了一口,冷冷的說了一句:「多謝。」
劉廷沉默了幾秒,然後問道:「你和周佳荔是怎麼認識的?」「我們以前在一個夜場工作。」
「關係怎麼樣?」
「一般般……她有些神經質。」
「為什麼這麼說?」
「她總是莫名其妙發脾氣,大喊大叫,像瘋子一樣,總之不是那麼好相處。」
「那你還和他合租?」
「那裡便宜,而且她和我做一樣的工作,彼此都方便。」
「她接客的時候,也和你一樣,有一些……一些……」
「你是指捆綁那些麼?」童甜說完,臉上帶著誘惑勾引的表情,看著劉廷。
劉廷面無表情,點了點頭。
童甜沒想到劉廷沒有反應,無聊的扭過了頭去,說道:「都是她教的……周佳荔比我厲害,她什麼客人都敢接……有些性變態的她也敢接……」
劉廷沉默了幾秒鐘,低頭從資料夾裡,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到了童甜面前,說道:「這是周佳荔的照片,你看一看,看看有什麼發現?」
照片裡,沒有挖出心臟傷口的那部分。
童甜低頭一張一張看了起來,劉廷能感覺到,照片顯然對童甜有一些刺激,童甜一邊看著照片,一邊臉色變了,表情帶著強烈的不安。
童甜照片都看完了,抬起頭,身子往椅子後面靠去,同時故意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但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她應該和我一樣,也被折磨過,捆綁加上抽打。」
「你們喜歡這麼玩的客人多麼?」
「……很多,更變態的都有。」
「她的客人中,有這種癖好的你都認識麼?」
童甜要了搖頭,說道:「很少認識的……我們不分享客人。」
「和你一起抓起來的那個唐培關,是不是也光顧周佳荔?」
「我……我不知道……」童甜聲音仍然有些顫抖。
劉廷突然啪的一拍桌子,用嚴厲的口氣,提高了聲音問道:「你真不知道還是有意隱瞞?!還是你和唐培關合謀,一起殺死的周佳荔?」
劉廷的話音一落,童甜立即慌亂起來,猶猶豫豫地說道:「……好像……好像他也找過周佳荔……」
「昨天是不是他和周佳荔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最後一次見到周佳荔是昨天中午,我們兩個剛起床,正在吃中飯,她接了個電話,說有客人找她,然後就走了……」
「是什麼人打的電話?」
「周佳荔沒說……我只聽到是個男人的聲音……是不是唐培關……我確定不了……」
「昨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荃灣有一個夜總會接了個日本團,他們小姐不夠,我過去補數。」
「有沒有證人?」
「有,你查我的電話記錄,昨天有好幾次他們夜總會總機的電話,而且晚上夜總會那裡,至少有三四十人一起開的**派對,他們每個人都能給我做證。」
劉廷聽到這裡,心裡有些小失望,沉默了幾秒鐘,繼續問道:「你幾點離開的夜總會?」
「今天中午。」
「離開後,去什麼地方了?」
「中環。」
「去做什麼?」
「唐培關約我在中環吃飯,然後我倆逛的商場,晚上他開車帶我回的村子。」
「為什麼你們要回村子辦事?他不怕他老婆發現麼?」
「外面沒有那些……那些東西和鉤子……他說他想到老婆就在旁邊,隨時可能捉姦,他更興奮……」
「為什麼你倆不開燈?也是怕讓人發現麼?」
童甜點了點頭,小聲回答道:「是的。」
「你和唐培關在一起的時候,他看起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應該沒有把?」
劉廷緊繃著臉部肌肉,冷冷的說道:「我勸你回想的仔細點……如果唐培關就是殺害周佳荔的兇手,那麼他今晚和你在一起,很可能就是要再把你殺掉,要不是我們來得早,你可能現在已經沒命了,你明不明白?」
童甜聽到劉廷的話,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滿臉後怕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還是要了搖頭,說道:「……他要殺我?……我……我確時看不出來唐培關有什麼異常……」
劉廷皺著眉頭,從資料夾裡又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童甜,問道:「照片上的男人,你認不認識?」
劉廷給童甜的,是在周佳荔臥室裡找出來的,那張周佳荔和男人的合照。
童甜看了一眼照片,點了點頭,說道:「認得。」
「這個男人是誰?他是不是周潔的父親?」
「他是銀彤影視的老闆,叫陳彤一……周佳荔沒有直接和我說過陳彤一是不是周潔的父親,但我曾經聽到過周佳荔打電話時,像瘋了似的對著電話喊,說陳彤一,你別以為你不認周潔,這個孩子就不是你的……」
「也就是說陳彤一應該是周潔的父親了?」
童甜冷笑了一下,說道:「那可不一定,幹我們這行的人,為了錢什麼瞎話都能編出來,周佳荔跟過的男人多了去了,誰知道周潔是誰的種?也許周佳荔只是想在陳彤一身上撈好處也說不定。」
「陳彤一這人你熟悉麼?」
「不熟,我就知道他是拍地下小電影的,香港本土產的小電影,一多半都是他們銀彤影視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