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三章 走向瘋狂 文 / 零點九和一
「什麼？」
「你那個新聞報導我看到了…呵呵呵…你們香港人就是迷信，居然要搞這些鬼神的東西…」
「你要說什麼？！」
「你停止報導…」實際已經不能報導。
「可以，但那些人不能再抓我，」
「好說，我和他們打招呼…」
「這個需要多長時間？」
「兩分鐘…和解費呢？」
「上次給了我三萬…」
「我知道，你都寫出來了。」
「告訴他們，一分都不用。」
「不行…你不拿錢，所有人都不踏實…」
「…」
「那就十萬…會有人找你聯繫…你剛才調查的陳亢和那個新聞有關係麼？」
「沒有…另一件事。」
「是麼？還是少惹麻煩…作為你的朋友…有時候我還真擔心你的安全…」
「你這個算是威脅麼？」
「呵呵呵呵呵…不多說了，等我電話。」
劉廷掛上電話，突然停住了。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掛在風中的大頭娃娃，身子隨風飄擺，下面的平台，miky的屍體清清楚楚躺在那裡。「沒事…看到一些老鼠…我們繼續走。」
兩個小時後，劉廷重新回到楊尹村，那個派出所長大腹便便，站在村口。
「劉先生，再次見面了。」表面帶著笑容，背後是掩飾不住的敵意。
「車子已經拉出來了，我們檢查過，還能開…」
「多謝。」
「後備箱裡東西是否齊備，劉先生記得清點一下。」
劉廷開後備箱，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打開紅色的鈔票。派出所長打電話，帶著獻媚的微笑。劉廷回到車上。電話響了：「陳亢在東北山附近只有一個叫東昇村的地方有…你去那看看吧…不過他是一個菜市場的小販…不是精神病…」
劉廷發動汽車，所長過來握手：「劉先生，你看到過那次和你打架的協警麼？」
劉廷心臟一陣狂跳，臉上盡量鎮定，「對不起，那個人是誰我想不起來了。」
「他已經失蹤很長時間了…從你在楊尹村出現後。」
劉廷狠狠關上車門：「
劉廷和楊雪兒按照導航地圖在山路上艱難前行，道路濕滑，後面一直有一輛捷達。從楊尹村一直跟在後面。楊雪兒顯得極為煩躁，手包裡拿出一根香煙點著，「你還有這愛好？」
「你車技怎麼樣？」
「一般。」
「路右邊是河溝，把他們撞進去。」
劉廷吃了一驚，轉頭看楊雪兒，表情認真。
「你瘋了？！」
「…我有時候…真想殺人！…」
「我們要抓緊時間。」
「為什麼？」
「後半夜的時候，我想再回楊尹村。」
「你不怕他們麼？」
「連他媽命都要沒了，還怕什麼？」
楊雪兒有些興奮的笑：「死到臨頭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好興奮…」
「那是放縱和殺人的衝動…」
「你在山上停止時候，我看到miky的屍體了…當時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做什麼？」
「我腦子裡一直有一個聲音…為什麼不把劉廷推下去…好難控制的感覺…可怕又讓人興奮…」
劉廷沉默了一會：「這也是我後來拉開和你距離的原因…我也想把你推下去…沒有任何原因…就是一種難以控制的衝動。」
劉廷拿出手機，再給佟楠楠打電話，電話已經停機。「操！」
「你還找她，也要她加入進來調查麼？」
「我要問明白她為什麼會知道前世的事情…山頂那座墳，我和她前世的骨架…還有她曾經給我講過的故事，蛇和男孩的故事…男孩救了蛇，蛇為了報恩，把男孩咬死。」
「操…還真兇殘…她在比喻自己是麼？」
「不知道…現在看來…應該是…」
劉廷有些沮喪。
「回到楊尹村後，我想到一個辦法調查過去的事情。」
「什麼辦法？」
「找那裡最老的村民，也許他們見過上一世的我們，如果他們還記得以前我們的長相，會不會把他們嚇死？」
「也許吧…好讓人興奮。」
三點多時，車子終於到了村口，一片異常濕滑的上坡路，劉廷小心助跑向上，車子衝到一半時開始橫滑向旁邊溝裡，但四驅車子勉強衝了過去，兩個人都長出一口氣。後面捷達沖坡時輪胎一陣尖叫，車子不受控制向一旁滑去，砰的一聲一個輪子卡到了溝裡。楊雪兒拍著手大笑，眼睛睜得異常地圓，臉孔完全扭曲，狀若癲狂，極度興奮！
「我們快進村子裡！！！他們跟不了了！快快快！」
捷達車裡幾個人奮力出來，楊雪兒的樣子…讓劉廷心臟狂跳…劉廷踩動油門，把那些人甩在後面，找了個背靜的地方，停好車，過來兩個穿著破棉襖的村民，一個老太太，一個老頭，看天外怪物一樣看劉廷他們，老頭老太太看到楊雪兒震驚，還有怎麼加強詭異的感覺，比如老太太后過來，看到楊雪兒心臟病發，小聲問身邊人是不是鬼之類的。或者太像了，太像了，之類的然後目光一齊凝固在楊雪兒的臉上。小聲說著什麼。
「你們看什麼看？！」
兩個人沒有說話。
劉廷追上去：「你們村子裡有沒有一個叫陳亢的人？」
「你們是他親戚？」
為什麼這麼反問？
「…對…來看看他。」
兩個人盯著楊雪兒，上下打量，然後指身後：「沿著這條路往前走，他家在東頭，院子挺大，和別人家都不挨著，破磚房。」
老頭又說話：「不過你現在可能見不到他。」
「為什麼？」
「現在還沒下集，它在市場上賣鴕鳥肉。」
「市場幾點歇業？」
「要6點吧…你們為啥要去找他？」老頭眼神有點不對勁…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他…」
老太太：「關你什麼事？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