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神通奇緣 第243章 三種可能 文 / 邪惡訓導主任

    聽完錢德勒-特斯拉這熊孩子的描述，蘇昊第一反應，不是覺得這孩子有多厲害，而是警惕的看向他父親路易斯。

    「路易斯，你坑了就算了，為什麼我感覺，你這兒子如此一通長篇大論，好像也是要坑我啊？」

    路易斯-特斯拉眨眨眼，打著哈哈應道：「絕對不可能！詹姆斯，錢德勒還是個小孩子呀！不要用我們這些成年人的陰暗心理，去揣摩一個孩子的想法。」

    停頓一下，路易斯-特斯拉胳膊肘拐一下自己兒子，又說道：「詹姆斯，我覺得是可行的，不如，你就按照錢德勒的方法，試試？」

    錢德勒-特斯拉似乎是從父親那邊收到什麼暗示，趕緊插嘴說道：「沒錯，詹姆斯叔叔，你若想掙脫秩序鎖鏈，就必須在自己的記憶裡，尋找出大爆炸那個奇點裡的秘密。」

    「雖然，那些秘密，不論對我們這個宇宙，還是對鏡像宇宙，都是絕對的禁忌。但，禁忌歸禁忌，卻不意味著不可觸摸。按照您之前的說法，我們人類都可以去觸摸時間感覺了，而時間感覺，又是上帝的禁忌，可再看上帝，不一樣被我們人類埋葬了麼？」

    蘇昊撇撇嘴，嗤笑道：「誰跟你說上帝被我們人類埋葬了？要是那位真神真的被埋葬了個一乾二淨，那我們又怎會被他攆的像狗一樣逃到這裡？」

    錢德勒-特斯拉眼珠子轉轉，又說道：「先放下上帝這個話題，詹姆斯叔叔，你們幾人說你們見過上帝，還被他追殺？這件事疑點太多了，還需要重頭重新梳理。」

    「所以，我們還是回到秩序鎖鏈上面，詹姆斯叔叔……」

    「噗嗤~小明，瞧見沒？這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瞧瞧這小錢德勒，比他爹強多了，二話不說，直接把詹姆斯先生，換成了詹姆斯叔叔。我了個去，我有那麼老麼？」

    宋小明笑著搖搖頭，應道：「就是，這小傢伙還跟咱們耍心眼，教父，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他絕對是在給你挖坑，好引『誘』你跳下去。瞧這小嘴兒甜的！」

    錢德勒-特斯拉被這麼兩下吐槽嗆的說不上話，他最後看向巴巴羅薩-海雷丁，卻發現這個高壯白人，同樣擺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無奈的搖搖頭，錢德勒輕歎口氣，有點抱怨的說道：「路易斯，你太過分了，我早跟說過，你那些騙人的伎倆，早晚會害了你。你看，就是因為你，害的我也被你連累了。」

    路易斯-特斯拉聳聳肩，笑道：「有麼？呵呵呵呵，好了好了，錢德勒，不要再賣關子了，給詹姆斯先生把這其中的利弊一起說清楚，我想，只要權衡利弊之後，詹姆斯先生，還是願意為了科學研究而奉獻自己的呀！」

    「啊哈！這麼說，臭小子，你的確是在給我挖坑？哼哼哼！我就說麼，詹姆斯叔叔都叫上啦？你這熊孩子，太不老實了！」

    錢德勒-特斯拉小臉一紅，有點尷尬的說道：「也不算是挖坑吧，呵呵，詹姆斯，呃、詹姆斯叔叔，呵呵，你有沒有想過，秩序鎖鏈，為什麼會纏著你？」

    蘇昊搖搖頭，說道：「沒有，我甚至不知道，纏在身上的這些鎖鏈，是不是你和你父親的空間科學理論裡的秩序鎖鏈。」

    錢德勒想了想，繼續說道：「路易斯應該有系統的給你講過他的十維宇宙理論，而在他這個理論的基礎上，超越十維的，是秩序。」

    「當然，詹姆斯，也許你覺得，這些理論，是路易斯毫無科學依據的瘋狂猜想，但是，我要說的是，在路易斯沒有用你做實驗之前，我和他，就曾經在一些傳說中，找到了有關十維之上秩序世界的影子。」

    停頓一下，錢德勒-特斯拉用手指纏住一根卷髮，好似他父親那樣纏弄玩耍，「最終教條，你聽說過麼？」

    蘇昊瞥一眼宋小明，又看一眼海雷丁，發覺這兩人都搖頭之後，他才應道：「沒有……呃！等等，好像在哪裡聽過一點點，似乎、似乎……」

    「是一部動畫片，對吧？」

    「呃、好像是的呀，好像是什麼什麼eva新世紀福音戰士？就是一幫生化機器巨人打來打去的那個，那裡面好像有個什麼最終教條，是吧？」

    錢德勒湛藍的眼珠子倒映出蘇昊的表情，他抿著嘴巴笑了笑，說道：「沒錯，就是那部動畫片，裡面所提到的，最終教條。」

    「在那動畫片裡，朗基努斯槍，穿透著莉莉絲的胸膛，同時被封存在最終教條區。若要是單單以看熱鬧的角度來看，那部動畫片除了前半部打鬥的很精彩之外，後面都有點故弄玄虛了。但是，當我看到這部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佐證路易斯十維宇宙理論的根據。」

    揮揮手，比劃出一個標槍的模樣，錢德勒繼續說道：「朗基努斯槍，嗯？為什麼我說起這個，你們幾個……嘶！！路易斯，難道，難道你們……」

    「詹姆斯，你之前說，你們遭遇了上帝的狙殺？然後，你們用魔法豌豆，逃跑到我們這個平面？那魔法豌豆，為什麼要把你們送到我和路易斯這個平面？」

    「傳說中，傑克種下魔法豌豆，通過籐蔓攀爬到天界，並殺死了巨人。那麼，假設上帝是巨人，你們是傑克，你們通過魔法豌豆，攀爬到我們這個世界……路易斯，真的是這樣麼？你們找到了朗基努斯槍？你找我來，就是想讓我去拿朗基努斯槍？」

    錢德勒小臉煞白的看著自己父親，卻發現路易斯-特斯拉並沒有什麼難為情，反倒是坦坦蕩蕩的坐在那裡後，他似是又猜到了什麼：「呼……還好還好，路易斯，我現在相信了，我是你的親兒子，你還是那個我記憶裡的，偉大的父親，哦，嚇死我了，嚇死了我……」

    這小孩子說話語速超快，這麼一連串說完後，都沒給現場幾人反應的時間。當他捂著胸口大口喘氣、似是覺得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蘇昊幾人卻面面相覷，紛紛暗道：「這熊孩子，太變態了吧？」

    緩了半天理順了氣，錢德勒-特斯拉坐正身體，說道：「跳過朗基努斯槍，也跳過最終教條，詹姆斯，我幫你打開記憶宮殿，你自己去觸摸那個絕對的禁忌，之後……朗基努斯槍，我會想辦法，雙手奉上。怎樣？這個交易，公平吧？」

    蘇昊沒有馬上回應，而是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煙，給幾人遞上一根後，宋小明打一記響指，香煙自動點燃了。

    一根煙抽到一半，蘇昊掐掉香煙，問道：「錢德勒，你先告訴我，我腦子裡藏著絕對禁忌的可能，有多大？」

    「百分之百。」

    「那我觸摸到那段記憶，觸摸到那絕對禁忌之後，等待我的，是幾個可能？」

    錢德勒-特斯拉目光閃爍，嘴唇咬的發白，停頓許久，才說道：「三個可能。第一，詹姆斯，你將陷入一個怪圈。這個怪圈就是，你的大腦，只能儲存一天的記憶，一天過後，你大腦內的記憶，會倒退回有關絕對禁忌的那部分，重頭記事。」

    「第二，詹姆斯，你會被……秩序鎖鏈剝離，你將成為秩序的一部分，成為一個傀儡，成為秩序的利刃，行走於我們這個宇宙。這也是為什麼，秩序鎖鏈會糾纏你的原因，它需要一個最最最接近真理的利刃，比如，你的量子之軀。」

    「第三，詹姆斯，你將有可能，馴服一段秩序，作為自己的利刃。不過……這是最理想的那個可能，而且，若你馴服了一段秩序作為你的利刃，這柄利刃，想要發動的條件，極其苛刻，苛刻到，你這輩子，乃至我們這個宇宙終結之後，都有可能無法發動。」

    蘇昊扳著手指頭將三種可能梳理一遍，又仰著脖子琢磨許久，才問道：「錢德勒，我最有可能的結果，是哪個？」

    錢德勒乾咳一聲，輕聲說道：「第二個。」

    「我被秩序鎖鏈剝離？成為傀儡？成為踐行秩序的利刃？這柄利刃，會斬向誰？」

    「這柄利刃會斬向誰，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詹姆斯，你應該知道，是誰，給了你，頭頂那一粒光？那鎮壓秩序鎖鏈的存在，那個我想都不敢想像的……及其有可能的，我們這方天地的締造者。」

    錢德勒-特斯拉最後盯著蘇昊的眼睛，問道：「詹姆斯，能告訴我，那個人，是人麼？他跟你，什麼關係？」

    蘇昊還沒吭聲呢，旁邊看熱鬧的巴巴羅薩-海雷丁突然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指著蘇昊，聲音乾澀的說道：「那隻手，教父，那隻手，那只按在你眉心，將你……重新啟動的那隻手。」

    「我、我早該想到啊！呼！呼！難怪！難怪你想要靈界之門！詹姆斯，難怪……你，難怪皇帝莫名其妙的要逃跑！我還以為他是傲嬌了！原來那傢伙早就想到了啊！該死！該死！詹姆斯！你為什麼不早說！你！」

    蘇昊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吐出來，摀住半張臉，用左眼看著巴巴羅薩-海雷丁，問道：「怎麼，後悔沒有和皇帝聯手，將我轟殺麼？」

    巴巴羅薩-海雷丁無比艱難的摀住臉，輕聲歎氣道：「當『生死』重歸世界，會有一柱神明，破開這無盡的輪迴，湮滅那永恆的夢魘。呵呵呵呵……難怪詹姆斯你誰都不敢相信，原來，原來回到地表世界，回到真正人類世界，最直接、最簡單的捷徑，就藏在你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