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62章 雲開霧起 文 / 新心哥
一股暖流噴薄而出，與另一股暖流融會在一起…沉沉入睡…
耳邊漸漸傳來陣陣聲響，我慵懶地翻了個側身，睜開蓬鬆的睡眼，幾束晨光從窗欞的空隙裡洩露進來，雙眼一時產生亮暈，強睜開雙眼，一個男人的身影映入眼簾。
我急忙伸手往身旁摸索，沒有觸摸到任何嫩滑肌膚。心裡一驚，側頭探視沒有發現阮麗。心想壞了，一個鯉魚躍起落下沙發，站了起來。這才發覺，自己赤膊上身，不過還好，下身不知為何已經穿上褲子。
顧不上心裡的納悶，急忙衝著那個男人的背影低聲喝問：「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你進來到底幹什麼？」
一連串的問號像迫擊炮般，向那個男人發射。那人沒有出聲，更沒有轉身回頭，像是聾子般聽不到任何聲音，俯著身在角落的茶几上拾掇著些什麼。
形勢不對，情形不妙。我稍微站個馬步，暗暗提起丹田之氣，雙手捏緊拳頭，慢慢逼上去。
「說話，再不出聲別怪我動粗啦！」我喝道。
那人還是沒有動靜，只是雙肩聳聳顫動。我一個快步跨上前，一隻手像鷹爪般扣緊那人的肩膀，另一隻手捏的像鐵錘般正要往那人的腦瓜砸去——
「啊——」那人肩膀被我扣得疼痛咧聲慘叫。
聲音嬌滴，好耳熟。我心裡大驚，趕緊收回發出的拳頭，氣沉丹田收回力道，但是拳頭仍然勢不可擋，難以完全收回。碰——拳頭落在那人的胸前，雖然已經收回力道，但仍然讓那人經受不了，發出嚶嚀般喊出聲來，嗚啊——
拳頭落在那人的胸膛，一陣鬆軟、酥麻的感覺從拳頭反饋到神經中樞，這種感覺好熟悉。
「阮麗——」我控制不在，不自覺脫口喊出。
「你弄疼人家了。」那人嬌憨道，揉著肩膀和胸脯，慢慢轉過身來。
果然是阮麗！
只見她上身穿著我的外套，下身潔白的裙擺飄飄逸逸，上面嫣紅斑跡格外顯眼。我的心一緊，急忙問道：
「你這大波妹，幹嘛穿我衣服。」
「你——」阮麗反應十分惱怒，一把扯開外套，惱怒地反問：「你說呢？」
她把穿著我的上衣扯開，露出上裙，破碎得一條條的，露出粉紅色的內衣，高聳的山峰跳躍著隨時掙脫內衣的束縛……腦海浮現昨晚情景，解不開衣扣粗暴扯開胸衣，臉色不禁發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阮麗臉頰也是騰地發燒，掩著嘴羞赧地竊笑，雙眼甜蜜地偷瞟，與我目光不慎碰撞，倆人不禁格格笑開了。
「阮麗，我——我——」我覺得應當向阮麗解釋清楚，雖然我不是柳下惠，也不至於趁她之危，只是為了她的未來幸福，為了幫她解毒，我是迫不得已的，當然也是心甘情願！
「我我什麼啊，」阮麗嬌嗔不滿：「已經為人夫了，快當爸爸了，還那麼婆婆媽媽的，反倒沒有男子漢氣概了。」
「什麼？快當爸爸了？」我疑惑不解，看著阮麗潔白裙擺的嫣紅斑跡，不像是當便宜爸爸的樣子啊。
「我們都——都『那個』了，很快就有個兒子了。」阮麗越說聲音越小，低著頭羞赧不已。
唉——我還以為自己要當便宜爸爸了呢。就像一個流傳的段子：一個大齡女青年徵婚，「今年誰願意陪姐過11。11光棍節，姐讓他明年過父親節」。從11。11光棍節到明年父親節間隔不到8個月，這父親當得有點冤！我可不想當便宜父親。不過，阮麗這傻丫頭，以為「那個」就很快有兒子了。我心裡暗暗偷樂。
不用說，肯定是昨晚太累了，沉睡中，先醒過來的阮麗幫我把衣服穿好，不過把我的外套穿著自己身上遮羞。
其實，剛才我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清楚，我是迫不得已的，並不是趁她之危。我繼續解釋話題：「我——我『那個』，不是——不是趁人之危，而是——而是你中了婆娑曼之毒，我一定要『那樣子』才能幫你解毒，否則你就會血管爆裂七竅流血身亡。」
阮麗臉紅赤赤的，羞澀嬌嗔：「你說什麼啊，做就做了還找什麼借口。」
「真的。黎元靈偷偷在你的酒杯裡下了婆娑曼，你喝了……」還沒等我急忙解釋下去，阮麗直接打斷道：
「就是中了婆娑曼之毒，也不是非得『那樣』——才能解毒啊。」說完，阮麗羞紅臉低下頭，雙指緊緊攪在一起。
我當然知道，中了婆娑曼之毒還有另一個解讀辦法，就是要把中毒者打昏過去，讓中毒者陷入睡眠狀態，這樣就能有效減緩血液的流動，減輕血管的膨脹壓力，待中毒者醒來後婆娑曼毒性已經失效，毒自然就解了。不過那樣的話，，固然能夠解去眼前的毒，避免了血管爆裂七竅流血而亡，但是也會造成嚴重的後遺症——男的不舉，女的不孕。我啞言失笑，頓了頓慢慢地說：
「可我並不願意你那樣，不願意你受到傷害。」
「不願意我受到傷害？」阮麗愣了一下，俏艷約上臉頰，低頭喃喃說道：「你現在不是——不是讓我——讓我受傷——傷害了嗎。」
說到後面，就像一隻蚊子嗡嗡細微簡直不能聽聞。
「我——」無言以對，雖然不願意讓阮麗遺留不孕的後遺症，不願阮麗留下終生沒有子嗣的遺憾，但現在也奪取了她的女兒之身，不知道與我到底算什麼，是趁人之危？是捨身救人？是救人為難？自己也不知道，但看到阮麗羞澀的少女之春，心裡不禁陣陣感動。
陷入沉思中，突然被一個大巴掌拍醒。只聽到阮麗嬌嗔喊道：「走吧，我的郎君。」
我頓時激醒過來，跟著阮麗走出小包廂，這個讓我刻骨銘心的小包廂。走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突然想起昨晚一起吃飯的那個包廂，想進去看看補充一些腦海裡的記憶，把激情過後遺忘的記憶拾遺腦海。
我一把拉住阮麗的嬌手，說：「我們去看看昨晚我們喝酒的包廂，想看看你中毒的地方。」
阮麗臉一紅，啐我一口，還是跟著我走了。
推開二樓大包廂的大門，已經被服務員收拾乾淨整潔，但是昨晚的一幕幕猶然浮在空中，在我眼中栩栩如生，恍若此時此刻。
「阮麗，你就是坐在那個位置上，被黎元靈那下子下的婆娑曼。」指著一旁的座位，我故意打趣阮麗。眼光不由得掃到一旁的沙發上。
沒等阮麗嬌嗔反應，「黎元靈」三字一脫口而出，眼光落到沙發上，我就像被觸電般大聲驚呼：
黎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