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南荒 第四十四章 釜底抽薪 文 / 半壁江山
回到寨子當中,玉溪花火等人正在押送那些的賊寇前往地牢,見到一名風情萬種的嫵媚女子扶著蘇劍泉進如寨子,玉溪等人不由得好奇問道:「這人是誰?」
蘇劍泉笑道:「紅蓮啊。」
「紅蓮!」玉溪花火驚叫出聲。
玉溪海棠則一臉狐疑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倒是袁青衣不知曉紅蓮的來歷說道:「一路上都罩著一個大紅袍,這會倒是坦胸露肩……」隨後,袁青衣一副曖-昧的樣子看著蘇劍泉和紅蓮,那臉上好似寫了「我懂得」三個字一般。
蘇劍泉見了啞然失笑:「這個女人!」
見到蘇劍泉搖頭不語,袁青衣還以為自己猜中了,都是一邊的花火看不下去了直接說道:「走走走,你懂什麼,做事去!」
蘇劍泉將諸人叫住說道:「熊初墨估計很快就會回來,辦好手頭的事情趕緊回復氣力,一會還有好一陣廝殺。」
「是!」
玉溪姐妹的回答道。
袁青衣則一臉好奇地打量著蘇劍泉一心人。
這一行人古怪得厲害,看不懂,猜不透!
吩咐完之後,蘇劍泉從那些賊寇挑選了兩個人出來,那兩個人衣著不凡,一看就是頭目之類的賊寇。
蘇劍泉也不廢話:「金光寨的當中的寶庫何在?」
但凡賊寨,總會有寶庫之類的存在,不說總庫房,單說各大當家的私人寶庫也不在少數。
眼下細細搜索是沒時間了,只能抓舌頭來問。
不過那兩個頭目也還算硬氣,對於蘇劍泉的提問只當做沒有聽見,其中一人甚至還譏諷道:「等我家大王回來,爾等只有死路一條!」
「現在不逃還在這裡作威作福,你這是作死!」
說話的那名漢子一身黃衫,面色蠟黃,不過腰板挺得很直,看起來很硬氣。
蘇劍泉笑了笑,渾然不當一回事,風輕雲淡間,蘇劍泉抽出藏鋒劍,剔透的劍身折射著夕陽餘暉散發出茶色光芒。
「唰!」
劍光閃過,那黃衣男子的一隻手被爽利地削掉。
「啊!你竟敢削我手臂!」
殺豬一般的慘嚎發出,那名黃衣男子捧著自己斷掉的手腕淒厲呼嚎,滲著冷汗的面容幾乎扭曲。
蘇劍泉當做沒有聽到,面帶笑容地盯著旁邊那名男子,那名男子和黃衣男子不同,面色黝黑,打扮老土,看起來像老農多過像賊寇。
不過,那人手上戴著一枚翡翠色的戒指,光是那一枚戒指就比黃衣男子一身加起來都值錢。
被蘇劍泉那猶如實質地目光盯著,老農一般男子感覺壓力山大,你略微有些彎曲的脊背好似扛著一座山一樣。
「不說?」蘇劍泉仍舊好脾氣地笑著,一邊笑,一邊隨手削掉黃衣男子的另一隻手。
「為什麼又削我!」黃衣男子幾乎暴跳如雷,那一雙瞪大的眼中幾乎滲出血來。
「怪他。」蘇劍泉用劍指了指老農一樣的男人。
黃衣男子看了看老農男人,那憋屈的臉上豆粒大的汗不住地向下淌著。
「田農……你……你……草!」黃衣男子脖子一梗:「你們還是殺了我吧。」
讓田農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真特娘的!
黃衣男子索性脖子一梗:「你們還是殺了我吧。」
蘇劍泉眉尖一挑:「這倒是個忠義漢子,不過誤入歧途,可惜了。」
蘇劍泉歎息一聲:「若你答應以後從良,我可以幫你接回手掌。」
「什麼?」黃衣男子瞪大了眼睛,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們不會拿我黃皮尋開心呢吧?」
「紅蓮。」蘇劍泉叫了一聲,紅蓮從後面邁著蓮步走來,她嫵媚一笑,潑皮如黃皮也覺得自己的面皮一下子紅了。
紅蓮拿起那隻手掌按在鮮血汩汩地斷腕處,這番舉動疼的黃皮齜牙咧嘴:「喲,你輕點。」
之後纖纖玉指伸出一點,殷紅光芒閃過,那斷腕處先是疼,然後發癢,癢得黃皮齜牙咧嘴,而發癢的時候,那斷腕手掌駁接處竟然生出細小肉芽,將那一隻手掌給接了回去!
這一番奇異景色看在黃皮眼中何異於奇跡?他用接好的那隻手揉了揉眼,然後看了看,連特娘疤痕都沒了,如果不是地上的那一灘血,他都懷疑自己的手到底有沒有被削過!
其後紅蓮如法炮製,將那一隻手也給接上,做完這些之後,紅蓮淺笑著退到蘇劍泉身後。
黃皮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最終狠狠地啐了一口:「娘皮的,欠熊初墨的恩情我黃皮算還給他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大家以後再見吧。」黃皮一拱手就抬步要走,雖然模樣有些可憎,可黃皮這人卻意外地豪邁爽朗。
「若是以後還作奸犯科,我手中的劍削得可就不是手掌而是腦袋了,腦袋可接不回去。」蘇劍泉對著黃皮背影說道。
黃皮背對著蘇劍泉揮了揮手,什麼也沒說就瀟灑離開了。
玉溪等人想要阻攔卻被夏啟阻止了。
料理完黃皮的事情,蘇劍泉又看了看黃皮口中的田農,田農那滿是褶子的黝黑面龐抬起,他看了一眼蘇劍泉說道:「這金光寨也不全是賊-民,也有些淳樸山民,若是先生肯高抬貴手,我便將這是寨中十一處藏寶點悉數告知。」
「十一處?」蘇劍泉眉頭一挑:「我允了。」
就在蘇劍泉準備搜索城寨的時候,另一邊,金光寨的大當家的率領三百精英圍堵在玉鼎門山門前叫囂著:「交出玉屏賊子,不然老子踏平玉鼎山門!」
三百人排布成陣,氣血連結一體,隱隱有衝霄之勢。
有風吹過,那繡著金光二字的大旗迎風招展,發出獵獵聲響。
三百甲士氣勢衝霄,這一刻,當真威風凜凜。
不過,這三百精銳只是拿來壓場子的,不是真拿來拚命的。
雙方一旦拚殺起來必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面,玉鼎門捨不得,熊初墨更捨不得,但是熊初墨比玉鼎門賤,也比玉鼎門的人狠辣得多。
真惹急了,安排人手每天在山門前潑大糞,沒事藏在山溝裡背後抽棍子這種事一般人幹不出來但是熊初墨能行!
他就是這樣風一般的男子。
叫囂聲中,玉鼎門的掌教不曾出來,玉屏劍派的掌教倒是被吼了出來。
帶著一種護衛,蕭無痕來到山門處對著石階下熊初墨說道:「都跟你說了,蘇劍泉不在我們這。」
「那是你們玉屏劍派的崽子,你自然護著。」熊初墨那猙獰的臉上露出嗜血神色:「不把人交出來,可別怪我熊初墨不厚道!」
蕭無痕瞇起眼睛,他知道這是蘇劍泉禍水東引高處的禍端,他瞇起眼睛,眼睛當中寒芒流露:「哼,那蘇劍泉挑撥你來這裡鬧事,你精銳盡出,只怕老巢已經被人端了,你卻還在這裡大放厥詞?」
「端我老巢?」熊初墨仰天大笑:「你真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