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蠻軍入侵 文 / 以武犯禁
先天高手?一瞬間令整個酒樓鴉雀無聲「前輩，我知道」李別離連忙走上前去「你說」被蕭雨樓盯著李別離壓力倍增，「前輩，蠻國入侵大齊，邊疆的臨冬城依然失守。臨冬城與東月城是我大齊南方的兩大要塞，若是東月城也失守，大齊後方無人可擋蠻國鋒芒。現在他們組織了將近數萬人的俘虜壓在東月城門外，並且還強搶一些年輕女子，要我大齊打開城門，揚言要挑戰大齊先天高手。每戰勝一次，便殺百號俘虜。東月城除了城主大人無一先天高手，若是先天高手………」李別離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蕭雨樓的神色。
「怎麼，你想讓我去？」蕭雨樓意味深長的看了李別離一眼。「不敢，只是前輩身為先天高手，自然有宗師氣度，想必定會前去相助，若是先天坐鎮東月城，蠻軍定不敢太過分。只待東月城請來救兵，守住東月，蠻軍自會退去。」
「這些，與我有什麼關係？」
「什麼？」李別離愣住了，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改朝換代，天經地義。就算大齊滅亡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哼，先天高手？不過是個孬種」馬文浩在旁邊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
「算了」李別離攔住馬文浩揚聲對著酒樓眾人說道「既然先天高手不敢，我李別離願意去守東月城可有兄弟願意一起？」「我算一個」馬文浩率先表示，並且深深的鄙視了蕭雨樓一眼。
「算我一個」
「我也願意」
「我加入」
………
整個酒樓一片響應之聲
蕭雨樓搖了搖頭，這個李別離只是想讓自己去組織這些人而已。通過對身體前主人記憶的瞭解，蕭雨樓知道先天高手對武林中人的影響。對低階武者來說先天高手就是神話，整個大齊先天高手不過二十多位，而大齊卻有千萬里的疆域，先天高手的珍貴可想而知。自己也是幸運才能奪舍這具先天高手的身體。而且蕭雨樓深深的明白，武者，是不可能和軍隊抗衡的。眼下李別離不能拉自己進局，就想辦法令眾人響應。一眾人跟著李別離浩浩蕩蕩離開酒樓前往城南，中間少不了有幾個人對蕭雨樓露出鄙視的眼神。
眾人離開，蕭雨樓也準備走了。他不去城南，他要離開東月城，一路北上。大齊只是個小國家，甚至跟某些強大點的國家比，都不能說是個國家。因為這塊大陸太大了，在這塊大陸的版圖上，它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儘管它比地球的中國還大。據說沒有人走穿過這片大陸，這才是令蕭雨樓震驚的，他者的忍不住想一探這個世界。
走在街道上，那些百姓一起向著城北湧去人擠人根本沒有落腳之地。蕭雨樓無奈只好躍上沿街的房頂，這時城南傳來無盡的哀嚎，一大隊守城兵在城中穿插著，沒想到自己一來就遇到了這種事。
蕭雨樓眉頭緊皺。那股哀嚎此起彼伏，仿若衝擊蕭雨樓的心臟。
「小樓，修武先修德，煉體先看煉心。你永遠要記得習武之人德行心態高於一切，超強穩定的意志才會將強大的力量爆發的完美，沒有德行的武學是不長久的。」
「你的力量越強，相應的你要負責的東西就越多「
「放開自己的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自己想做的事？」師父的話猶如耳邊的呢喃在蕭雨樓的腦海響起，玄天觀主，蕭雨樓的師父，他的雙目有一瞬間的迷離，隨後爆發著異樣的精光，整個人朝著城南激射而去。
東月城主正站在城樓上和一批江湖眾人討論應對蠻軍的方法，這批江湖中人的到來讓他喜出望外，也算一大助力。
「什麼人」衛兵的大喝驚動了正討論的眾人，「呦，這不是那什麼先天高手嗎？怎麼?您還沒逃啊」看到衛兵攔的是蕭雨樓，馬文浩一臉不屑地譏諷道。「這位是？」東月城主雖年過半百，但是一身戎裝在身，其週身氣勢比起常年在邊關廝殺的將領竟是絲毫不想讓。
蕭雨樓瞬間就感覺到這東月城主竟然也是先天高手，「在下蕭雨樓，在此是想助大人一臂之力。」蕭雨樓雙手抱拳，東月城主連忙回禮「蕭兄弟年紀輕輕就已是先天高手，實在令本主汗顏，大人一稱愧不敢當，便稱我一聲老大哥也是無妨。」東月城主一席話頓時將蕭雨樓擺在與自己同等的位置。倒是令旁邊一眾武林人士尷尬不已，倒是李別離頗為灑脫「太好了，此城有城主大人和蕭前輩坐鎮，總算多得幾分勝算。」對於之前的事隻字不提，不禁令蕭雨樓高看了一眼，一旁的武林人士在旁邊訕訕地應和著。
「先不說這些，眼前的情況怎麼樣?」城外的哀嚎不斷，蕭雨樓也不理會其他，他人的看法眼色，他根本不在乎，一來就直奔主題。
「蕭兄弟請跟我來」東月城主將蕭雨樓引到城樓的瞭望口，一臉憂愁的說道：「蠻軍擺開陣仗，將一眾俘虜趕到護城河邊，大軍在後方緊壓。我現在是開城門也不是不開城門也不是。」
蕭雨樓一邊聽著東月城主的話，一邊觀察著城外的情況。數萬人的俘虜被蠻軍用繩子綁成一串，擺在護城河前。密密麻麻的蠻軍佈滿了東月城前，一個個赤膊著上身。整個蠻軍充斥著一種野蠻的氣息。
「能否偷襲？」打量了周圍的環境，蕭雨樓扭頭看向東月城主。
「偷襲？」東月城主露出了一絲苦笑，「我又何嘗不想，東月城四面環山，易守難攻。可也正是這樣，東月城也很難攻擊到敵人。東西兩邊皆是懸崖峭壁，普通人絕對進不來，可是我們也出不去。」說完東月城主停頓了下「除非是你我這樣的先天高手，否則出去都困難。」
「未必」蕭雨樓指著蠻軍大後方「那一邊大山與城外相連，找高階武者，我有辦法帶他們上去」
「蕭兄弟可是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好」東月城主一掌拍在城牆上，彷彿下定了決心「我這就召集高階武者」
城主府內，東月城主召集了一批高階武者，這批高階武者有之前蕭雨樓認識的李別離，馬文浩等共十一個人，加上蕭雨樓剛好十二個人。
「此次突襲，我找這麼多高階武者只是對這次突襲加一下保障。具體能否成功還是未知數，甚至會有人犧牲，如果有誰不想去的，現在可以退出。」「我等願與東月共存亡」沒有一個人退出。
「等一下，算我一個」眾人皆朝說話之人看去，是個一身戎裝的年輕人。身上盔甲破敗不堪，多處纏著繃帶，剛毅的面孔一頭長髮被束在背後，此刻正一臉決然的盯著蕭雨樓。
「金鱗？你一身是傷，此次前去又有諸多危險，你還是不要去了吧」東月城主稍稍猶豫了下還是提聲勸道。
「我父親死於蠻國攻城之戰，這個仇不能不報」轉過頭對蕭雨樓說道：「請允許我一起行動」
「理由，我不需要一個累贅來拖我們的後腿。」如果他真的堅持蕭雨樓不介意拉上一個送死的。
「我有必死的決心。」
「光有決心沒有用，你打我一拳」
「什麼？」聽到蕭雨樓的話別說金鱗了，眾人包括東月城主也是一頭霧水。
「打我一拳，沒聽到嗎？」
「呃，得罪了」說罷一記直拳對著蕭雨樓的胸口打了過去，就在快要打到蕭雨樓胸口的瞬間直接被蕭雨樓的一隻抓住再難寸進。
「加入可以，但要照顧好自己。」拍了拍金鱗的肩膀蕭雨樓便不再多說什麼。
月上樹梢，一行數十人出現在蠻軍大後方的懸崖峭壁上。
蕭雨樓站在最前沿，一行人站在他身後。崖下蠻軍營帳燈火通明，鋪滿崖下。一隊隊巡邏的蠻兵不停地在營帳周圍走動。
「現在怎麼辦」一旁的金鱗看了看蕭雨樓朝他問道。
蕭雨樓轉過身看著眾人，「你們之中，誰的輕功最好？」
「輕功最好，當屬在下」李別離站了出來，其他人倒是沒有動靜。
蕭雨樓想了一下看向金鱗，「你呢？」「我輕功尚可」
「那好，我們三個人下去。其他人負責接應。」
「什麼？我負責接應？憑什麼？」一聽自己負責接應馬文浩立馬不幹了，其他人也是一臉的不愉快。
「你輕功好嗎？」
這個問題令馬文浩有些無力了，「不好」「你武功高嗎」「不高」「那就閉嘴!」蕭雨樓猛然間的冷喝，「這是戰場，不是江湖上的恩怨爭鬥。真正廝殺起來死的人不知道比江湖上多多少。沒本事就不要去送死。」蕭雨樓一席話連帶著其他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
「他們可以不去，但我一定要去。」馬文浩看著蕭雨樓語氣堅決，一旁的李別離也是頭痛不已，「馬兄，待會兒我們下去找機會殺了蠻軍統領。蠻軍裡面必定有些先天高手，一旦我們被先天高手纏上誰也照顧不了你。」「別說那麼多了，既然他想去，就讓他去。死了他也不會怨我們」一直不吭聲的金鱗突然發言了，「對，金兄弟說的對。死了我也不會怨你們。」看著馬文浩一臉的期待，蕭雨樓無奈的點了點頭。「下去可以，不過要聽我的。」